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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染:(°ー°〃)?哈?我褲子都脫了你就給我說這個?一臉懵逼.jpg 白狐的雙眸登時瞪圓,直愣愣地盯著清羽,用眼神完美地傳達出了迷茫和困惑。清羽思忖著望著白狐,猶豫了片刻,才略帶遲疑地繼續問道:“唔...昨天...看你喝多了,拿毛巾幫你擦了擦,你好像...條件反射之下很害怕拼命躲開?!鼻逵鹫f得不清不楚的,心中一陣不安,盡管秦墨染并不記得,還是會怕她想多。 秦墨染渾身僵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清羽,呆若木雞,眼神渙散,在心中悲憤地咆哮:我怎么會料到狐貍的身子會那么不堪,太羞恥了,竟然還被羽毛看到了,好想去一頭撞死在墻上!(T_T) “墨染?”清羽被白狐盯得有些發毛,心下十分擔憂,試探著喊了聲。 聽到清羽喊她的名字,秦墨染才恍然回過神來,順水推舟地點了點狐貍腦袋,煞有介事地回答道:“對啊,我從小就特別怕水?!闭f完自如地撲進了清羽的懷里,毫無身為人的自覺,反而像極了一只家養的白狐。 清羽見白狐撲來,立刻小心翼翼地接住,輕輕放在自己的腿上,動作輕柔地撫著白狐的背部,手指順著白狐脊背柔軟的皮毛輕輕地梳理著,毫無對著人的自覺。秦墨染在清羽擼狐貍的手法中徹底沉迷,全身心放松了下來,舒坦地閉上了眼眸享受起了安逸的氛圍和清羽的按摩,毛茸茸的大尾巴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擺動了起來。很快,這條雪白漂亮且不□□分的晃動著的狐貍尾巴吸引了清羽的注意。 看起來毛茸茸的,很舒服的樣子。清羽盯著狐貍尾巴出神地想著,鬼使神差地伸出另一只手,頗為好奇地抓住了搖來搖去的狐貍尾巴。登時,秦墨染如同被電擊了一般,差點呻/吟出聲,只覺一陣腿軟。清羽并未發覺白狐的異樣,兀自玩起了狐貍毛茸茸的尾巴。這一下,秦墨染頓時渾身癱軟,使不上半分力氣地躺在清羽腿上任其施為,拼命壓抑著喉嚨里幾欲洶涌而出的呻/吟,心中矛盾至極,理智里羞恥地想讓清羽停下,身體內隨著清羽的動作熊熊燃起的大火卻叫囂著催促清羽繼續。 清羽玩了一陣后覺得手感好極了,像上了癮似的繼續重復剛才的動作,一遍又一遍。這下秦墨染徹底無法抑制體內澎湃的怪異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恨不得叫清羽快一點再快一點,毛茸茸的尾巴情不自禁地纏上了清羽的手臂,一點一點收緊,似是在乞求著什么。 見白狐主動把尾巴纏繞上來,清羽只以為秦墨染覺得很舒服,當下更加肆無忌憚起來?!班拧鼻啬緶喩硐袷且粺龎牧怂频?,大腦一片迷糊,忍不住輕哼出聲,濕漉漉的眼睛里一片渙散。 清羽聽到秦墨染的哼聲,擔憂地問道:“捏疼你了嗎?”一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溫柔地撫著白狐的腦袋問道。秦墨染顧不上回答清羽的問題,原本她都快到一個頂點了,清羽突然停下的動作讓她如從云端墜落,上不上下不下的感覺讓她難耐極了。白狐羞惱幽怨地瞪了清羽一眼,憑借著勉強聚集的力量猛然跳了出去,一溜煙地跑進衛生間。 清羽滿臉茫然:...?墨染怎么了? 這時,清羽注意到了自己褲子上一小片濡濕,一道不可置信的念頭從她腦海中一閃而過。不...不會吧?清羽默默地否認自己的猜測,卻又倏地想起了中途白狐的哼聲,以及剛剛白狐奔去衛生間時微微夾著腿的動作。唔...莫非狐貍的尾巴特別敏感?清羽想到了一種可能。 墨染怎么怎么沒阻止我呢?清羽暗自琢磨了起來,越想越不對,開始懷疑起來秦墨染昨晚是不是真的毫無記憶。 似是為了證明,清羽快步來到衛生間,憂心忡忡地問道:“墨染,你沒事吧?” “沒...沒事?!鼻啬拘闹幸魂嚲o張,結結巴巴地回答道。 清羽凝神細聽,衛生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她的眼神中劃過幾分了然,靜靜地坐在外面耐心地等待,眼神深邃莫測,似是等待獵物主動上門的優秀的捕獵者。 完蛋了,光淋冷水忘記現在是狐貍!秦墨染生無可戀地意識到了自身的情況,她急中生智地思索著對策,勉強編出了一個還算可信的理由,即刻不再猶豫,裝出慌亂之色,跑出了衛生間,向清羽求救道:“羽毛,我剛剛想洗手結果不小心跌進洗手臺了?!?/br> 清羽望著可憐兮兮的瞅著她的“怕水”的白狐,濕漉漉的眼睛里滿是驚慌失措,渾身毛發都被打濕,成了一只落湯狐貍。她急忙上前心疼地抱起白狐,暗自留了幾分疑慮,拿了塊干毛巾把白狐裹了起來,手似是不經意地掠過狐貍尾巴,當看到白狐極為緊張的避開即將觸碰到尾巴的手后,她心中有了答案。 清羽眼中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笑意,拿起吹風機替秦墨染吹了起來,同時時刻注意著不再去觸碰到狐貍尾巴。望著仍然可憐兮兮的趴著的白狐,清羽思緒飄飛了起來:墨染恐怕多少記得點昨晚的事,可能礙于好感不夠深怕尷尬才裝不記得吧。 清羽越是分析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八九不離十,確認了秦墨染對她一定有朦朧的好感后,心中一陣雀躍,但片刻后又cao心起了之后的拐狐貍大計起來,如今《紅昭愿》拍攝完成了只等上映,之后秦墨染極有可能接新戲,她該如何找借口跟著呢?總不可能秦墨染之后的每一部戲都由她來做主題曲吧,這太不現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