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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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階煉丹宗師的人情,哪怕它微乎其微,但是煉丹師說它重,你真的確定能反駁嗎? 很形容,石掌柜的真實遭遇告訴我們,這個真不能! 于是苦逼的石掌柜在小三丫鬟斬釘截鐵的告訴她這張藏寶圖她家小姐要了,不管什么代價都需要弄到手,然后在藏寶圖到手后小二丫鬟又施施然的找到他,并且十分委婉的表達了裊裊姑娘需要他這個聚寶閣掌柜施以援手援助下一個身上天材地寶用盡的神階煉丹宗師,他只能咬牙忍痛在給出了豐厚的煉丹報酬之后又十分“仗義”的友情增送,不對,應該是半賣半送了一大堆的天材地寶給裊裊姑娘—— 其數量種類之多絕對比之他之前決定為裊裊姑娘搜集的天材地寶的兩倍之多! 這個事實告訴我們,當神階煉丹宗師亮出她的身份的時候,是不能被拒絕的! 這個慘痛的事實告訴了石掌柜,有時候,人是不能隨意追蹤的,尤其對方是一位十分難伺候又小心眼的小祖宗! 他不就是為了一個月后的一次大型拍賣會的舉辦而動用了聚寶閣的情報系統然后找出了距離他們弘鵬界聚寶閣最近的裊裊姑娘一行人的行蹤,然后說了一下自己的煉丹請求嗎?至于給他記恨到現在還大敲了一筆! 說好的要小心謹慎防備裊裊姑娘又坑一把聚寶閣呢?他這是嚴防死守反倒被坑得更慘? 而再次成功的坑了一把聚寶閣后的裊裊姑娘此時已經再次登上那奢華無比的金燦燦馬車里,隔著車簾對著那聚寶閣的大門玩味一笑,若真是她所猜測的那樣,這聚寶閣的幕后之人是他,那他的這些屬下還真是有意思啊!所以她還是不要這么快把人玩壞了! 于是大發善心的裊裊姑娘吩咐小白一二三號啟程上路,小二和小三也是含蓄微笑的和明明咬牙切齒臉上卻依舊僵硬的掛著笑的石掌柜溫文有禮的道別,然后閃身進入馬車緩緩而去。 站在聚寶閣大門口的石掌柜,此時如果懂得咬手絹這個技能,估計已經默默的拿著手絹咬了! 話說,這小祖宗總算是走了啊! 而那些原本跟進去湊熱鬧的修士們,此時還依舊在聚寶閣里搶著競拍搶得熱火朝天,絲毫沒覺察到讓他們無比好奇并想著是否有機會借機討好一下的主角已然絕塵而去。 馬車內,裊裊姑娘正舒服的斜靠在一張柔軟舒適的貴妃塌上,而馬車內的空間,此時完全和一個正常的馬車空間不相符,或許說是一個偌大的房間也不為過。 裊裊姑娘此時正全神的研究著手中的藏寶圖。 這藏寶圖后來被石掌柜用了點小手段成功的幫她截下了,事實上如果她自己拍下也并不需要費什么勁,石掌柜自己也說了,這藏寶圖的真偽聚寶閣并不保證,所以真心想要花大價錢拍下的客人幾乎沒有,多是不差那些在散修或是小家族小勢力子弟看來或許是天價神石的在他們看來卻不算什么傷筋動骨的大家族大勢力的子弟拍著玩玩想要試試運氣。 不過裊裊姑娘向來喜歡簡單干脆,沒有麻煩自然更好,所以才讓小三直接讓聚寶閣幫忙留下拍品。 如此,聚寶閣自然也無法在這藏寶圖上幫上什么忙,只給出一個提示,那便是這張藏寶圖的來歷,是在與弘鵬界一界之隔的元重界中的一個散修無意中得來的,據他所說這是與上古遺跡有關,但是他自問沒有那個能力去尋寶也沒有實力保住那藏寶圖,所以就賣給了聚寶閣。 對此,石掌柜說了他的判斷,覺得那散修應該所言非虛,畢竟那散修在找上聚寶閣在外的搜集寶物的屬下時,已經是一身重傷,若不是及時當機立斷用這藏寶圖和聚寶閣換了神石和丹藥,只怕是會損及根基。 一般修士絕不會用自己的修煉根基做賭注只為說個謊將這一看就不像藏寶圖的藏寶圖賣個好價錢,畢竟真有那作假的心思,至少也要將這藏寶圖弄得真實點。 裊裊姑娘對于石掌柜的這個推測,自然是信的。 當然不是她相信他看人的眼光或者是那個修士不會對自己那么狠心,而是她在這藏寶圖上,感受到了一種十分熟悉的波動。 那種波動,既不是原力的波動也不是任何一種天地靈力的波動,那種波動的力量,似乎更是接近于她體內的創造之力,對,就是創造之力! 裊裊姑娘的雙眸忽然微微瞇了起來,她將手中的藏寶圖翻來覆去仔細看了一遍,神識更是從里到外的掃視一遍,卻依舊沒有探查到除了那絲波動之外,任何的其他線索。 想了想,裊裊姑娘將手中的藏寶圖先行收了起來,對著小二道:“你們先駕著馬車向元重界走,我要先行準備準備,若這藏寶圖破解之后,只怕又是一場硬仗要打!” 竟能與她體內的創造之力產生共鳴的藏寶圖,又豈是簡單的藏寶圖! 只怕到時候,準備不夠充分,她們是要有去無回! 小二和小三的神色皆是嚴肅了起來,均是對著裊裊鄭重的點頭,也開始各自準備了起來。 這一次,她們絕不要還是躲在空間之中,半點忙都幫不上! 她們要證明,她們是有那個資格一直追隨在小姐的身后與她共同戰斗的! 裊裊姑娘微微頷首,身影一閃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了馬車之中。 小二立刻按照裊裊姑娘的吩咐傳音給小白一二三號,隨即也開始閉目在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準備起來。 而空間中,裊裊姑娘忽然想到了什么,試著傳音給自從上次戰斗之后便一直處于閉關狀態的空。 她是想著如果空能夠收到她的傳音,她便可以向它打聽一番關于這藏寶圖的消息,看看它能否破解這藏寶圖的玄妙。 如果不能,她便先行煉制一些神器和神丹,畢竟之后的一行,她有預感,絕對不會輕松! 豈料,裊裊姑娘剛剛給空傳音過去,便聽到一陣有些微微刺耳的尖叫聲:“啊啊啊……無良主人你終于想到本器神了本器神還以為你把本器神給忘記了你這個沒良心的主人嚶嚶嚶……” 裊裊姑娘:“……” 她默默的回頭看向依舊一片黑漆漆的飛行物朝著她的方向橫沖直撞而來,心中想著,空這家伙,不會是給什么不清不楚的東西奪舍了吧? 這完全的言情模式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五十章 打臉 那黑漆漆的板磚已然朝著裊裊姑娘的臉直沖而來,看來架勢來勢洶洶,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它是奔著打臉而來。 裊裊姑娘的雙眸危險的一瞇,隨即直接神念一動從儲物戒指之中隨意拿出一件法寶便是沖著那黑漆漆的板磚猛地一拍。 只聽“嗖——”的一聲,急沖而來完全沒有防備裊裊姑娘會有這么一招的器神空大人直接被干脆利落的拍飛出去。 裊裊姑娘干脆利落的收回那本體為一面手柄銅鏡的法寶,絲毫沒有一點把一件神階法寶當蒼蠅拍使的自覺,輕輕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灰塵的雙手,裊裊姑娘輕笑了聲,綿綿軟軟的聲色里竟是鄙夷:“閉關了這么久,連基本的修身養性都沒學會!” 器神大人簡直氣得鼻子都快要冒煙了—— 當然,如果它此刻有鼻子的話。 那黑漆漆的板磚周身都籠罩著快要實質化的黑煙,它忽然幻化出一個十一二歲少年的面容來,咬牙切齒的恨恨瞪了眼自家無良主人,最終磨牙半響只能僵硬著聲音道:“本器……我這不是太久沒有見到主人你所以太過激動了嗎!” 器神大人在經過裊裊姑娘的重重手段之后終于懂得什么叫做避其鋒芒委曲求全了,嘴賤的毛病也改了許多,不過有時候本性難移這個詞語確實太過經典,這不,下一句,器神大人就有點本性暴露的征兆:“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啊!本……我本來以為你怎么也要想著我一點吧!誰知道我一閉關你竟然都快要把我忘記了也不知道來關心關心我這個天下無雙獨一無二博古通今滿腹經綸的器神大人……咳咳,總之那什么你總不能忘記了我吧?” 裊裊姑娘被它最后那哀怨無比的語調弄得汗毛一顫,差點沒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想了想確實是,這些時日過得太過忙碌,還真是沒什么機會想起這家伙。 不過裊裊姑娘是何等強大的心性,又豈會因為他的這點指責就愧疚心虛,只是眼神微微一閃,便道:“你以為你只是在閉上眼睛睡大覺?閉關還想我時不時去想著你時不時去看看你?難道你這個博古通今滿腹經綸的器神大人不知道,閉關被無端打擾,是會死器神的嗎?” 裊裊姑娘的眼神里滿是“你敢說一個不知道試試”的警告,器神大人頓時心虛的縮了縮脖子,仔細一想似乎真的是這樣啊!頓時覺得自己之前的指責似乎沒有一點立場了,頓時也焉了下來,不敢再犟嘴,只能強撐著道:“那你……那你也不能忘記我啊!” 它都已經勉勉強強的認她為主了!可她竟然那么不將它放在心上,要知道它可是自鴻蒙初開便存在的器神,真的說起來,它開靈智之時,盤古女媧都還未曾誕生,它可以算得上是這天地初開之時最早的存在! 它雖然被封印,可是卻依舊是記得很多上古諸神都不知道的秘辛,它這樣的存在,本就該是與盤古女媧同等的存在! 可是它卻被認主了! 也正因最初是被迫認主,所以它看裊裊各種的不順眼,畢竟雖然它記憶不全,可骨子里的倨傲和尊貴也絕不是輕易抹滅的—— 可是后來它不是也幫了她很多次嗎?到現在,它已經是勉勉強強的認定了她這個主人了,為何她卻一點都不重視它,她的態度便是似乎它可有可無一般,就像現在這樣,雖然它是閉關了,不能打擾,可是看看她這副有事了才會想起它的態度,真是讓器神也火大! 事實上,它也有點錯怪了裊裊姑娘,裊裊姑娘雖然心性冷漠,但自從領悟了情之一字,她的心性多少也有了一兩分的柔軟,對于多次為了救她而弄得狼狽至極傷痕累累的空,她比空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在意它。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輕易都不會去再用空抵擋什么危險,比如這次的上古殺陣誅天大陣,她到最后時刻也沒有將空強行召出,即便是小紅大爺在危急時刻提議的時候,她也直接駁回了它的提議。 在裊裊姑娘看來,小紅大爺與她相依為命,她和它生死與共禍福相依是理所當然,而夢魘等獸說白了她對于它們的生死,還沒有在意到凌駕于她自己的安危之上,所以能用到它們的時候她自然不會猶豫。 但是對于空這個口口聲聲不待見她的有些小傲嬌的器神,即便它平日的嘴再壞再不討喜,也改變不了它一次次用自己擋在了她前面的事實,所以裊裊姑娘認為,她不能肆意的揮霍這個并不怎么心甘情愿認主的器神大人的保護,畢竟它沒有那樣的義務,她也不能恩將仇報。 不過此時看到空的神色,她忽然覺得,似乎這傲嬌的器神大人什么時候起,已經變了態度。 裊裊姑娘的眸光不自覺的軟了軟,不過這神色也只是一閃即逝,隨即看向空的眼神又是一如既往的鄙夷,開口便嘲諷道:“哦?什么時候起英明神武的器神大人成了哀怨的小媳婦,本姑娘不叫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出現了?” 器神大人頓時神色一滯,對啊!它明明可以直接出入墨鐲空間的,為什么它就要乖乖的待在空間里等著這無良主人的記起啊!這豈不是證明它真的是個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的小媳婦了嗎?它明明是最最英明神武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器神大人! 器神大人一想通,那黑漆漆的板磚身體似乎也開始放光了,它興奮的圍著裊裊姑娘饒了好幾圈,這才頗為倨傲的哼哼了幾聲,幻化出的小手一揮,好心情的道:“說罷,又有什么不懂的事情要詢問本器神,本器神現在心情好,說不得要好好指點指點你!” 裊裊姑娘眸底閃過一絲笑意,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將手中再次出現的藏寶圖朝著空遞了過去,直接將自己的專屬寶椅放出,整個人窩了進去,懶懶的道:“看看這藏寶圖如何破解,可不要讓本姑娘太過失望啊!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器神大人……” 最后一個尾音被刻意的拖長,那語氣,帶著nongnong的戲謔,簡直是讓人一聽就知道說話之人看好戲的心情。 器神大人頓時覺得自己的智商和博學多才被鄙視了,哼哼了兩聲,直接一個隔空攝物就將那藏寶圖攝入了手中,故作不在乎的將那藏寶圖往自己眼前一放,剛想開口嘲諷兩句說說這么簡單的藏寶圖你都看不懂云云,卻在下一秒它被自己看到的內容給生生震住! 它的聲音猛地尖銳起來,滿是一種不可置信與震驚,“鴻……鴻蒙界!” “嗯?”裊裊姑娘微微瞇起雙眸,眸中六彩的虹芒一閃而逝,眸光卻是瞬間凜冽起來,猶如瞬間聚集的萬千劍光,直直的逼向失態的空。 空對于這般銳利的目光此時卻似乎毫無所覺,它的全部心神似乎都被吸引到了手中那張簡單至極的藏寶圖上,瞬間由黑漆漆的板磚化作四肢俱全面容精致的十一二歲的少年,不過身體卻依舊是那板磚的模樣,他自己對于這突破性的化形此時卻毫無所覺,依舊將目光定定的黏在手中的藏寶圖上,目光漸漸有些渙散。 裊裊姑娘微微蹙眉,忽然對著空便是直接一掌拍出,炙熱的艷紅原力化作一只火焰手掌,朝著空便毫不留情的拍下。 空終于被這炙熱的溫度和毫不留情的力道拍得一個趔趄,差點從空間墜落,它終于回過神來,抬眼看向裊裊姑娘,只是那滿眼的震驚依舊沒有退散。 它沉默的看著裊裊良久,忽然聲音有些干澀的道:“主人,這是鴻蒙界的地圖。” “鴻蒙界?”裊裊姑娘重復著空念了兩遍的名稱,只是這三個字一出口,她的腦中瞬間轟然炸響,就像是有什么東西猛然爆裂而開炸碎了一般,識海之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尖銳的刺痛讓她不禁微微閉了閉眼,好好的緩了緩這才承受住腦海之中突然被強行塞入的大段大段殘缺不全的記憶碎片。 一幅幅破碎的畫面似曾相識,那般熟悉又似乎格外的陌生,熟悉的是那些畫面似乎就在眼前似乎就是她曾經親身經歷,畫面中的身影也是格外熟悉,然而,她卻覺得自己仿佛只是個置身事外的看客,明明那畫面之中也有她自己的存在,她卻絲毫沒有代入感,顯得格格不入像個旁觀者。 這樣的違和感讓她不適的微微蹙眉,只是卻依舊忍著這種違和將腦海中突然出現的記憶片段一一瀏覽過。 一襲璀璨金衣的女子高高端坐至高無上的寶座之上,慵懶肆意的甜美笑靨,澄澈至極卻也淡漠至極的璀璨雙眸,睥睨凌傲的俯視著宛若螻蟻的眾生,溫潤如玉的尊貴紫衣男子如影隨形的相伴,一襲紅衣的少年倔強的妖孽容顏,一襲金衣的少年倨傲卻瘋狂的膜拜執念,一襲白衣的少年笑的肆意灑脫,張揚得一如女子眼角高挑的弧度。 ☆、第五十一章 記憶復蘇 這一切的一切,太過熟悉。 又似乎那般陌生。 凌亂的畫面,拼湊成一幕幕那女子與四個風格各異的男子相處的畫面,更多的,卻是那紫衣男子那一雙水色剔透的雙眸,那濃到化不開的寵溺,繾綣刻骨的情意,數千萬年如一日的陪伴。 最終,都匯聚成那一張完美無缺的容顏,璃曄,竟是璃曄! 從這凌亂紛雜似乎毫無頭緒的記憶片段之中回過神來,裊裊姑娘甩了甩頭,最后又默然無語。 除了璃曄,又還能有誰? 是啊,除了他,還會有誰? 那樣熟悉刻骨的寵溺,那樣似乎歷經了千萬年的情意,除了他,還能有誰。 只是為何那記憶畫面中的另外三個少年,卻也那般熟悉到讓她都不禁疑惑。 只是除了璃曄,其他三人的面容都太過模糊,讓她完全無法看清,也記不起更多的畫面。 就是如此,她的頭都已經痛得像要炸開一般。 裊裊姑娘深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平復下紊亂的心境,腦袋里的疼痛也似乎終于緩解了下來,慢慢的,消散, 至此,若不是腦海中的那些記憶沒有褪去,她幾乎以為剛剛什么都沒有發生。 不過此時,裊裊姑娘壓抑下心底想要探究的想法,她知道,那些記憶,絕對不是憑空生成,莫名的直覺告訴她,那便是她轉世輪回之前的記憶。 若真的能尋回轉世前的記憶,于她來說,自然更好,畢竟那樣她才會知道,一切真正的真相,最初的真相。 但現在最先要關心的應該是…… “鴻蒙界?”裊裊姑娘的目光定定的落在空身上,那澄澈如洗的目光似乎要將空看透一般,不留半分痕跡,她語氣鎮定的問道:“三千界中,似乎沒有這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