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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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里卻是有一個跟它們都不一樣的東西,但是它每隔一段時間才會出現一次,也不跟它們說話,所以它們都不知道它在哪里!” 不過短短幾句,似乎不清不楚的一番話,卻讓裊裊心頭巨震,她猛地拎起那尚在因為自己問來了消息而得意的木靈,身形電閃,轉瞬之間已經到了虛空之中,凌空而立,神色瑾肅的俯視下方,那甚至遠勝仙境的如畫風景。 木靈也被裊裊的肅然嚇住,頓時也忘記了掙扎,急忙往下看去,卻只見底下依舊一派仙姿美景,根本沒有什么異常,木靈閣下只覺得自己虛驚一場,剛想要嘲笑自家無恥的主人一番,卻沒想到它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裊裊忽然開口:“出來吧,藏頭露尾,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裊裊的話音剛落,只見那原本空無一人的溪流之旁,忽然憑空出現一只其狀如虎的原獸,全身毛發凜凜,龐大的身軀之后,是一條比之其身體都長了幾倍的長尾盤旋而垂,最讓人印象深刻的,便是那一張與人無異的臉上,長者一口令人心驚的鋸齒,似乎隨時都能一口咬斷人的脖子,散發著森森冷光,令人見之膽寒! 裊裊斂目看去,櫻唇微啟,聲色冰冷:“梼杌。” 那巨獸呲牙對著裊裊露出一個人性化的笑容,一口鋸齒讓人心驚膽顫,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猙獰,完全沒有半分友好的意思,梼杌一開口,便是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你,終于來了。” “你在等我!”裊裊的語氣肯定,沒有半分波瀾,竟是異常的平和,似乎毫不驚訝的陳述。 梼杌的回答便是再次呲牙猙獰一笑,那巨大的人臉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出人的模樣,竟是比之獸頭還要可怖猙獰。 裊裊姑娘卻似乎根本沒有將這等有礙觀瞻的陋顏看在眼里,她的神色是前所未有的慎重,一雙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此時也盡是冷凝若一汪寒潭深不見底的冷光凜冽。 見裊裊未有動靜,只是目光諱莫如深的看著它,梼杌亦是不肯服輸般直視著裊裊,只是它如此仰望的姿態,竟是在氣勢上先就輸了一大截,它似是不自知,又似,在強撐著什么。 良久之后,裊裊姑娘忽然輕笑一聲,語調里滿是一種漫不經心的慵懶,她道:“你輸了。”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卻猶如無情的宣判,竟是沒有半分轉圜的余地,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仿若她的話,便是天地法旨,不容更改。 梼杌仰頭看向半空中那凌空而立的紫衣女子,面上一派平靜篤定勝券在握,實際上內心卻早已奔騰翻滾,萬千情緒溶于心間,讓它莫名的心肺劇顫! 明明它才是此時那個實力強橫得足以一根指頭便滅殺了她的存在,明明就該是它高高在上的俯視這個曾經高坐云端俯瞰眾生的女子,然而,它明明似乎占據一切優勢,在絕對的實力懸殊之下,它竟然還是以這種仰望的姿態,看著那個昔日便是一個眼神都讓人顫栗臣服的女子,看著那個此時哪怕淪為魚rou也自骨子里透出霸氣睥睨無上威儀讓人不敢冒犯的女子,它的眸底深處竟是莫名的,閃過一絲懼意! 也許,這懼意早就已深刻入它的骨子里,靈魂里! 昔日,哪怕只是偷眼看她便已覺得是一種褻瀆,哪怕一絲不敬的念頭都不敢升起,何曾想過,有朝一日,它蟄伏千萬載,就只為在今日將她徹底滅殺,讓這個昔日主宰它們的存在,從此灰飛煙滅,永遠寂滅于這世間! 然而,它不服! 它不服! 它為何要服! 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曾經它們奉為神祗頂禮膜拜的存在,竟然絕然拋棄它們!哪怕是它們處心積慮的用整個巫族的滅亡做賭,她也不曾回首眷顧,它們,可都是她一手創造的子民啊!竟然帶它們來到世間,為何又要拋棄! “誰輸誰贏,打過了才知道!”梼杌氣焰瞬間高漲,胸腔內那一腔怒火愈加熾烈,竟是讓它生生壓制住了天性里那一抹臣服和恐懼之意,忽然身形一動,就是沖天而起,血盆大嘴猛然張大,對著裊裊就是一口幽綠的烈焰噴出。 同時高吼一聲:“吼!” 那龐大的身軀竟是以一種詭異得rou眼不可見的速度瞬間到了裊裊身邊,那幽綠的烈焰竟是與梼杌同時攻向裊裊,轉瞬及至。 裊裊瞳眸猛地一縮,隨手將手中拎著的木靈朝著上空一拋,身形電閃,瞬間躲過這雙重攻擊,與此同時,亦是直接召出彎月刀,劈手就是一刀橫空斬下! 面對梼杌這般連玄武都頗為忌憚的上古兇獸,裊裊自然不敢有半分怠慢,出手便是全力一搏,并無半分留手,一刀劈出,便只見剎那間牽動天地原力,瞬間風云變色,逼人的鋒芒夾雜著鋪天蓋地的威壓隨著那雷霆一劈朝著梼杌直逼而去。 然而這一招裊裊雖用盡全力,只是那梼杌說到底乃是上古兇獸,又與裊裊轉世重修不同,它的修為仍在全盛之時,所幸有著天道規則的限制,否則它最初吐出那一口綠焰,便足以要了裊裊的命,哪里還會容得她有反擊余地! 梼杌甚至身形未動,只是輕描淡寫的一爪拍出,便將那逼人的刀芒盡數化去,同時亦是朝著裊裊一爪揮出,電光火石之間,那巨爪眼看便直沖裊裊的腦袋而去,其勢洶洶簡直是要直接一爪拍碎裊裊的腦袋! 巨爪之上猶有泛著森森寒光的尖銳鉤爪,爪風赫赫竟呆風雷之勢,一點幽綠火光在爪間跳躍,這一爪哪怕只是挨到爪風,裊裊也只怕性命不保! 畢竟腦袋,對于任何生物來說,都無疑是最脆弱的存在!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裊裊忽然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折身一扭,竟是將身體幾乎彎折成九十度角,隨即只見一道殘影掠過,巨爪已然落下,轟然拍在裊裊的腦袋之上! 月無雙剛到之時,便是看到這樣讓他幾乎目眥欲裂的一幕! 他幾乎是想也不想,閃身便朝著裊裊撲去,口中高吼:“孽畜爾敢!” 這一剎那,似乎有什么古老而遙遠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中閃過,這種讓他驚悸得猛然一口心頭學涌上喉頭的巨大恐懼,讓他胸口一滯,竟是瞬間連呼吸都忘了! 此時他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要死,不要死!她不能死!她…… 他的身法在這一瞬間也幾乎達到了一個極致,竟是在第四個字音剛落之時,人已經到了那裊裊身邊,他伸手便去拉她手臂,卻不料這一抓便抓了個空。 而那巨爪也已然將那“裊裊”的腦袋拍碎—— “不——”他仰天長嘯!那聲音歇斯底里得猶如困獸! “噗——”一口鮮血猛地噴出,他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為什么,他沒有能拉回那個他看得比自己生命還要重要的女子,只差一點,只差一點,他的手明明已經抓住了她的……他的手,他的手,剛剛竟是穿透裊裊的身體—— 等等! 忽然意識到哪里不對! 一抹狂喜頓時涌上赤紅的雙眸,月無雙猛然回首,便只見數丈之外那一抹紫色華麗的身影雍容而立,此時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他。 月無雙猛地咽下喉間那抹腥甜,竟是再次發揮了那剛剛在千鈞一發至極突然爆發的速度,眨眼間便到了裊裊身前,他猛地一把抓住裊裊的手臂,就想要將她抱入懷中,他剛剛實在是被嚇得幾欲魂不附體! 他實在不敢想象,如果剛剛裊裊真的死了,他會如何! 不,這絕對不能!這種事絕對不能發生! 只是,不待月無雙有機會發泄一下自己內心的恐懼好好抱住活生生的裊裊以撫平自己內心的不安,裊裊姑娘便是赫然色變,竟是一腳將他踹飛,隨即便揚刀又是一記橫斬朝著前方不知何時已然到了眼前的巨獸而去,她的刀法毫無花俏,往往就是最為簡單的橫劈豎斬,看上去竟是簡單太過,然而就是這種簡單,反而沒有絲毫多余的浪費,招招盡是殺招,所謂大道至簡,返璞歸真,便是如此,所有的繁復招式在最初之時,便都是最基礎招式,而往往是這樣一擊必殺毫無負贅的招式,讓人毫無破綻可循! 一刀斬出,裊裊手腕翻轉,挽起一記璀璨的華芒,那是森冷的刀鋒之上反射的寒光,裊裊身形如電,猛地一個旋轉翻身,然后便是再次揚刀一刀刺出—— 這一招,明明不該用在如此一把彎月刀之上,然而,當她一刀刺出,卻只見那刀鋒所向之處,刀影重重,竟是瞬間似是幻化出七柄一模一樣的彎月刀來,朝著梼杌便是齊齊刺去,那七色原力光芒璀璨奪目得讓日光似乎都退避了光彩,竟是逼人得讓人無法睜眼。 裊裊一刀刺出,卻是半分沒有停歇,反而意念一動,轉眼便是拿出一疊的符寶,朝著那巨獸便是兜頭砸去! ☆、第三百四十章 蠢到讓人不能直視 月無雙此時卻要回來助她,見她如此,便是唇角一抽,隨即忽然覺得,壞得如此可愛的女人真是讓他好想揉進懷里抱一抱,唇角邪肆的勾起,月無雙卻是絲毫沒有什么單打獨斗的覺悟,直接便祭出本命法寶,加入了戰局! 一道赤紅的火系原力驀地幻化為一條火焰長綾朝著梼杌直接席卷而去,匹練一把的火綾艷麗妖嬈得一如它的主人,美得驚心,卻是帶著致命的危險。 裊裊姑娘只是淡淡一瞥,對于月無雙的參戰自然是喜聞樂見,也是意料之中,在她看來,不提任何其他因素,這個選擇本就是一個十分正確而唯一的選擇,否則,一起進入了這里的月無雙,在梼杌殺了她之后,難道他還指望能夠活著? 她有預感,十數萬年前,背叛四大神獸的叛徒竟是真如玄武所想的被封印在此,還特意選擇了被背叛的四大神獸之一的棲身之處,若說真不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她裊裊的名字都可以倒過來寫! ——姑娘咱能不那么無恥麼?話說你倒過來寫還不是一樣? 這不僅是一場陰謀,還是一場布局巨大牽涉甚廣的驚天大陰謀,而接觸到這一切的月無雙,難道還想全身而退? 除非,無人知曉他的存在,顯然這根本不可能。 如果她所料沒錯,這整個空間,只怕都是在梼杌的掌控之中。 不久之后,裊裊姑娘便很快能證實這個猜測—— 電光火石之間,那一沓符寶以一種雷霆之勢轟然炸響在梼杌周遭,巨大的能量波動幾乎是讓天空為之色變,剛剛還萬里無云的天際此時烏云密布,巨大的轟隆雷聲隨著那炸響越變越大,直至天際電閃雷鳴。 梼杌其實絲毫沒有輕敵,任是誰,只要知道裊裊原本身份的,面對她,只有拼死一搏也唯恐不及的,哪里會如同昔日那些黑衣人一般輕敵? 相反,它十分的忌憚和戒備,也是一出手就用出了十二分的實力,只是,恰恰是它太過忌憚裊裊,讓它明明察覺了裊裊抓出符寶扔去的動作,卻因為那七柄七色彎刀的攻擊而根本無暇顧及,那七柄彎刀就猶如有著自己的意識一般,以極其刁鉆的角度朝著它周身的要害齊齊攻去,明明不過是一個元嬰巔峰的一擊,竟是逼得它不得不防,根本無暇顧及那隨即砸來的符寶—— 很快,它便發現,盡管它全心防備,卻還是中了算計! 卻原來,那七柄彎刀看似蘊含了裊裊的全部力量,然而待它全力防御,卻只發現,不過是幾個來回,它便輕而易舉的將其凌厲的刀勢擊潰,而此時,它的眼底卻是忽然間華光大盛,一陣刺目的熾烈火光瞬間到了眼前,卻是那月無雙的攻擊已至—— 就在此時,那一沓的符寶瞬間落到他的身上,根本來不及防備,便是轟然一聲炸響炸開,那堪比化神初階全力一擊的一沓足足十個符寶,竟是同時炸響,月無雙身影急退,裊裊早不知在何時便拉開了距離,十個符寶齊齊爆炸的威力,簡直讓梼杌瞬間便被炸得皮開rou濺。 裊裊姑娘此時卻是邪肆勾唇,揮手間便是數個陣盤猛然朝著那梼杌飛去—— 開玩笑,面對實力如此巨大的懸殊,她不動用手段,難道等著給自己收尸不成? 月無雙此時恰好看過來,如此邪肆的一個笑容頓時落入他幽深的眸底,那一剎那的驚艷讓他的心臟竟是不分場合的砰砰亂跳起來,那宛若罌粟般致命的邪魅笑容,讓他的腦海中一陣恍惚,似乎昔日,也曾有這樣一道身影,在他的記憶里,驀然勾唇,邪肆一笑,剎那間他的心間百花齊鳴,萬木爭春! 那樣的笑容,太讓他驚艷,也太讓他熟悉! 他的唇角也不由自主的隨之勾起,那般邪肆的笑容,竟是仿若如出一轍!他此時如果能看到自己臉上的笑容,便能驚詫的發現,裊裊剛剛那個邪肆的笑容,竟是和他嘴角時常掛著的笑容那般相似! 不過這一瞬間的恍惚立刻就受到了裊裊姑娘十分“善意”的提醒—— 裊裊姑娘猛地一腳將癡癡呆呆的在戰斗中竟然發起呆走起神來的月無雙踹飛出去,這一次她可是毫不留情,直接將他踹飛出去老遠,雖然沒有受傷,也讓他狼狽的一下栽到地面,摔了個實在不怎么美麗的狗啃泥! 月無雙險之又險的在那張妖孽般傾國傾城的臉剛要觸及地面時一個指尖點地瞬間折身而起再次凌空而立到了虛空之中,看著裊裊的目光有些心虛:“我……” “閉嘴!”裊裊姑娘連一個眼角余光都懶得給他,他的這種行為在裊裊姑娘看來無疑是自己找死! 她忽然為有這么個豬隊友默默心塞了下,虧得之前她還覺得他除了那張臉還有一身的修為也值得一看,這下子立刻被他那愚蠢的行為給抵銷了那稍微一點點的好感,看來智商真的是硬傷這個一點都勉強不來! 裊裊姑娘的眸光落在了地面某一處那趴在靈花靈草叢中悠哉悠哉看戲的木靈身上,忽然唇角有勾,對著地面露出一個十分甜美的笑容,那彎如月牙的笑顏瞬間讓察覺到目光看過來的木靈一個激靈。 它頓時也不敢看戲了,在那樣了然而冰冷的目光下心虛了一下,趕緊小身體一閃,圓嘟嘟的小身體已然到了裊裊姑娘的肩膀上。 裊裊姑娘淡淡的瞥了它一眼,便直接轉開視線,懶得看它。 對于這些智商上有硬傷的家伙,裊裊姑娘連多一句話都懶得講,免得拉低她的智商水平! 這一切也不過是幾個轉眸之間。 裊裊姑娘的目光再次落到那梼杌身上,此時它正怒火淘汰的瞪視著她,那滿藏刻骨仇恨與殺機的雙眼瞪得老大,猶如銅鈴,就那般宛如看獵物般看著裊裊,似乎隨時都能將她撕吞入復—— 只是,它瘋狂的攻擊著裊裊與它之間那空白的空氣,事實上,那里,卻是有數道無形的陣法屏障,竟是將它與裊裊之間完全隔離,任它的利爪爪爪下去火花四濺,卻也依舊只是小小的動搖了那無形屏障,竟完全沒有破壞成功的跡象! 裊裊姑娘此時頓時眉眼彎彎,顯然心情十分的好,剛剛那些陣法,可是她煉制來專門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的,此時顯然是到了不能吝嗇的時候,所以自然,該大方就大方的裊裊姑娘那是毫無壓力的直接甩出了九個陣盤。 困殺迷幻,各種陣法,因有盡有。 九重大陣,同時激發! 看著九重陣法中似乎也顯得游刃有余的梼杌,那怒火沖天幾乎要化為實質的樣子,裊裊姑娘雙眸危險的瞇起,意念一動,手中瞬間憑空多出一個墨黑的玉瓶來—— 同時亦是取出一個碧綠的玉瓶,從中取出一枚黑漆漆的丹藥,屈指彈向一旁已經看得有些目瞪口呆的月無雙,月無雙下意識的一把接住丹藥,他此時還因為裊裊這般豪氣彪悍的手段震撼,一沓神階初級符寶九個高階陣盤什么的,這真的沒有問題嗎?所以在接到丹藥時他一看,便是一愣,下意識的以為裊裊的意思是讓他丟丹藥。 要知道,那邪魅青年可是通過某種特殊的方式將昔日在通天塔中裊裊姑娘的所作所為一一匯報,他自然是知道裊裊姑娘那寫毒丹的威力。 當即他便以為裊裊姑娘在利用符箓陣法輪番轟炸了一通還不夠還準備讓他去砸毒丹。 至于為什么要讓他去他絲毫沒有多想,只是下意識的一喜,當即便身形一動就準備靠近那陣法去投毒。 裊裊姑娘默默的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果然不能愉快的合作,她頓時聲色冰冷的道:“吃下去!” 真是蠢到讓人不能直視! 蠢到讓人不能直視的月無雙:“……” 他此時顯然也發現了自己的誤會,只是臉皮早已練就銅墻鐵壁般厚度的他也只是對著裊裊妖嬈一笑,隨即二話不說直接將那丹藥吞吃入腹,那速度快得幾乎是一氣呵成,只是那動作怎么都有種毀滅罪證的迫不及待之感。 不過,如果此時仔細去看,便會發現厚臉皮的月無雙童鞋那通紅的耳根! 他此時心中默默暗罵自己沒用,怎么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老是這么丟臉,長此以往,他的完美形象豈不是要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