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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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從天而降,自然是受到萬眾矚目。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們身上。 三人卻是氣定神閑的凌空落下,裊裊姑娘更是旁若無人的徑自召喚出她的專屬寶座,通體金光燦燦的寶座在漫天的艷陽下更顯得光芒逼人,光彩奪目。 好吧,用一句俗一點的話說,那簡直是閃瞎一雙雙狗眼—— 唔,現在是人眼。 裊裊姑娘大刺刺的坐下,璃曄也是十分自然的在她身旁坐下,他整個人看上去平和得沒有一絲波動,竟似是與天地萬物融為一體一般,讓人如何也引不起注意。 無憂則是抽了抽嘴角,下意識的別開眼,腳步挪了挪,若不是眼下情況特殊,他真想離得遠點表示他跟這個審美觀有點扭曲的小家伙不是一路人,至少,在審美觀上,絕對不是! 所以,眾人的目光理所當然的全部集中到了最中間位置也是最為搶眼的一襲紅衣的裊裊身上。 當她那把華麗無比金光閃閃的椅子拿出來時就已經閃瞎了無數雙眼,更何況她竟還如此理所當然的往那一坐! 她這一坐,可是把周圍所有站在那兒的人都給襯托出來了—— 眾人以往出門在外即便是高階修士也不會有如此宛若在自家后院般的愜意的行止,更何況這還是在荒郊野外,秘境出世之地! 修士出門在外,最重要的便是時刻警醒保持最佳的防御和攻擊的狀態,所以誰也不會像裊裊姑娘這般還搬著個椅子十分愜意的往那兒一坐! 那模樣,那場景,人山人海里只她一人坐著,本該是她不合時宜才對,可是她那模樣太過理所當然,就好似她本該如此一般,與她出場一般高調的氣場,竟讓她的行為沒有一絲突兀或做作之感,反而,平白的,她這一坐,竟讓周圍站著的所有人都莫名的自覺低了一等一般,就好像她高高在上的坐著,而他們則卑微的站著! 這個感覺一起,眾人中即便是那些自詡清心寡欲的高階修士都是一個個頗為不自在,看著裊裊忍不住生出惱意,目光皆是有幾分不善。 畢竟,誰受得了自己平白就被低了一等的處境? 而且,這場景,眾人還真沒法解決! 他們也坐?沒有椅子!而且有了椅子他們自問也不能像那小姑娘一般坐得那般理所當然,旁人不說,他們自己也多少會有不合時宜的怪異感。 不坐吧,那種古怪的感覺仍舊在! 當即有脾氣不好的老者便已經冷哼出聲道:“哼!年紀小小便如此沒有禮數,不知家中長輩是如何教育!” 裊裊姑娘淡淡的一眼掃過去,半響,眸光懶懶的看向人群之中那獨自站在中間周圍卻是一大圈空白地帶的老者,忽然眉眼一彎,沖著那橫眉冷眼看她的老者便是無比甜美的一笑。 那老者再次甩袖冷哼一聲,依舊怒氣沖沖的瞪著裊裊,下巴高高昂起,那姿態仿若裊裊真是個不知禮數的小輩,若她不放下手段道歉,他就不予原諒一般。 眾修士紛紛看了過去,對著笑的甜美無比的裊裊姑娘頓時映象瞬間扭轉,甚至有人心中暗道,那小姑娘長得玉雪可愛,這一笑更是甜美可人,她這般沖著那老者笑,便是在無聲的道歉吧,既然已經知道錯了,小姑娘要面子不好意思說出口也就算了,那老者這般姿態實在有點不上臺面了! 畢竟,出門在外,只以修為論高低,不分年齡大小,那小姑娘雖然年紀輕輕,一身修為卻是完全看不透,即便不是她修為高,也自該是背景雄厚的世家后輩,她能這般認錯,也是很不錯了! 眾人自恃身份,自然不會再多計較。 畢竟,這小姑娘也沒做錯什么! 無憂卻是暗暗為那老者默哀了一息,惹這小惡魔,不是找死麼! 他可不認為那小家伙的性子會主動認錯?而且,她還露出那么“恐怖”的笑容…… 有了無數切身教訓之后,無憂早已不是那個看到裊裊姑娘露出甜美至極的笑容覺得可愛的人了,他現在看到她這般的笑容,只覺得恐怖! 果然,下一刻,笑的無比甜美的裊裊姑娘忽然淡淡的吐出兩個字:“殺了。” ☆、第五十八章 血契之主 璃曄眉眼未動,輕輕揮手,那老者便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煙消云散,別說慘叫聲,便是連最后的表情都沒來得及變換,顯然,老者竟是在一息之間毫無所覺的被秒殺! 靜! 整個山崖之上霎那間靜寂得只聽得到呼呼的風聲以及巨大的海浪聲啪啪作響。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裊裊三人的時候俱是無比慎重,甚至是,恐懼! 殺雞儆猴! 所有人幾乎都在剎那間想到了這個詞語。 但是,沒有一個人出聲。 即便是那些自恃修為高深的神階巔峰強者也是個個目光諱莫如深的看著場中依舊隨意無比或坐或站的三人,尤其是依舊笑意盈盈笑的眉眼彎彎無比甜美的裊裊,若不是剛剛他們無比確定從她的口中聽到一個淡漠至極的“殺”字,恐怕絕不會將動輒出口便是殺人的命令的人和這樣一個怎么看都怎么玉雪可愛讓人生不出一絲戒備的小姑娘聯系在一起! 所謂人不可貌相,這是每個修士都知道的事實,但是,到了這個時候,看著這樣無害的裊裊,他們忽然有種恍惚之感,又似乎恍然大悟,原來這句話就是用來形容這個少女最好的詮釋! 而那個從頭到尾他們都忽略的男子,此時他們才發現,他們竟絲毫看不出他的深淺,甚至,連他的容貌都似乎看不清楚,再仔細看去,那又不過是個容貌十分平凡甚至是看過便再想不起來的樣貌,卻有著那般揮手間取人性命于無形的手段! 這樣的實力,絕不下于內界金丹期的大能! 頓時,眾人幾乎是在頃刻間恢復了原本的姿勢,竟不約而同的完全忽略了裊裊等三人,只將所有視線都朝著山崖之下的無盡之淵看去。 只是,是否真正忽略—— 裊裊姑娘感受著眾人不約而同戒備而緊繃的氣息,唇角再次甜美的彎了彎。 唔,雖然沒有人打擾很不錯,但是,她可是要賺錢的,怎么能這么沒有人氣呢? 裊裊姑娘朝著無憂使了個眼色,無憂收到,他目光四處轉了轉,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來?” 他自然是明白裊裊的意思,這是要開始做“交易”的意思。 裊裊姑娘直接回了個“難道是我”的眼神,無憂頓時默了,好吧,這三人里面,似乎他地位最低? 無憂大叔憂郁了,忽然目光森森的劃過在場眾修,眸底有邪魅的暗光閃過,唇角也勾起一抹妖嬈的弧度,地位低的他此刻看什么都不順眼啊怎么辦?折騰不過那小惡魔,他總能折騰他們吧? 大出血什么的,才能撫平他在裊裊小家伙那受到的“心靈的傷害”! 無憂情緒一斂,瞬間變換表情,唇角彎起,露出淡淡的笑容,剎那間,整個人因為這抹淡淡瞬間竟變得格外的溫和親切起來,“諸位道友既然能來到無盡之淵,想必對于無盡之淵的由來也是知曉一二,只是不知,對于秘境的指引令牌,諸位可有耳聞?” 唰—— 剎那間所有的視線頓時朝著無憂聚集而來。 有性急的更是頓時忘記了之前那個老者的下場,頓時急急的大聲追問道:“你什么意思!說清楚!指引令牌如何?你知道什么?” 既然有人開了這個頭,自然有人趁機附和:“是啊是啊!說清楚!” 周圍,更是交頭接耳的紛紛議論開來。 既然能來到無盡之淵,除了極少數是盲從的湊一湊熱鬧,大多數都是有著各自的手段渠道得知了一些東西,更有部分知道的清楚的對于指引令牌這個名字絕不陌生。 只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會有人如此直接的說了出來,而且,他那意思,似乎還知道些什么。 這下,自然所有的人都淡定不了了! 就連一直各據一方的各方高階修士亦是再不能清高的各自為陣,當下紛紛交換了個了然的眼神,有人開口道:“這位小友的意思,不妨明言。” 他們都是自恃身份,愿意屈尊叫無憂一聲小友已是自覺態度十分的溫和,畢竟,他們可都是各方勢力最強的修士之一,此番前來無盡之淵,也是因為家族收到消息,后土秘境出世,他們此來只為這天大的機緣,為家族也為自己搏上一搏,他們的修為其實早已在筑基以上,只是為著家族不能進入內界,可誰不想修為更上一層?但奈何外界的修煉環境和資源已經支撐不了他們的再次晉階,此來,可謂是志在必得。 因此一聽到無憂的話,頓時也再不能高高掛起! 而對于他們這些活了千年的人來說,無憂那話中的意思,他們如何能不明白,甚至更老辣的猜測出或者那指引令牌就在他們三人的身上,自然更不能淡定得了,當即便默契的交換了眼神,決定先行試探,若是真尤其是,說不得,他們還會合作一把,奪去令牌! 畢竟璃曄那一手表現出的實力讓他們忌憚,但還不至于讓他們恐懼,畢竟他們相信,若他們聯手,拿下三人,還是非常輕易的! 因為無憂的實力最低他們看得出來,不過筑基,即便是高階,他們隨便一個出手也能制服得了他,畢竟他的年紀擺在那兒,如何能斗得過早已筑基多年的他們? 而另外兩人(裊裊和璃曄)—— 不過一個小姑娘,雖然修為看不出來,他們卻不相信她的實力能高過那開口之人(無憂),而至于那個之前出手便是秒殺了一個神階巔峰修士的男子,雖然看不出深淺,觀他年紀,至多也不過是金丹之境! 他們幾方勢力所有人聯手,也是能制服得了的! 頃刻間,幾方勢力的領頭人幾乎已經想好了各種對策。 無憂依舊保持著那副親切溫和的神態,笑意卻是不達眼底,眸底,是千年冰霜一般的寒意,心底已是不屑的冷哼,想要打著聯手的主意,也要看本座會不會讓你們聯手起來! 當即再次語氣溫和的開口道:“自然,在下既然開了這個口,便是不會掩著藏著的,諸位道友且安靜聽我一言。” 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想必諸位對于指引令牌并不陌生,那在下便不復贅言,只是,諸位恐怕不知,這指引令牌,只有一百個名額。” 轟—— 此話無異于一個炸彈。 然而這個炸彈一投,不待眾人反應過來,無憂再次開口,投下另一枚深水炸彈:“話說到這,在下也不再藏著掖著,不錯,這指引令牌,就在在下手中!” 趁著眾人震驚的消化這個消息,無憂再接再厲,繼續語出驚人:“恕在下以小人之心揣測,恐怕有不少道友會想,不如奪了在下這令牌據為己有,可是,在下只想說一點,在下不才,得天道眷顧,恰好成為了這令牌的血契之主,想必諸位都是有見識之人,大約都能明白何為血契之主,也就是說,一旦在下身亡,這令牌,也自然一同毀去!” 轟—— 眾人再次被這消息炸的七葷八素! 各方勢力的領頭人更是被氣得暗自咬牙,如果可能,無憂大概已經被他們直接出手撕碎,他這擺出一副親切溫和的姿態卻說出讓所有人都恨得咬牙切齒的消息的模樣,實在是太過可恨! 可偏偏,誰也不能拿他如何! 血契之主,只要是修士,自然都有所耳聞! 那是一種傳自遠古時代的契約,內容與血契相同,不同的只是這血契之主乃是人與原器或者是其他物品的契約,只要下了血契,此物便與主人休戚與共,同存同亡,而血契之主更是有一念毀之契約之物的權利。 不管無憂所言真假,為了指引令牌,眾人都不敢去冒這個險,若是一旦令牌被毀,他們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所以,原本的打算,自然是被全盤推翻。 而對于無憂所說的一百個名額,自然讓有心人各自開始盤算起來,既然已經不能硬來,其中的三個名額他們已經注定無法染指,不然惹怒了那令牌的血契之主,他直接毀了令牌,他們可是什么也撈不著! 畢竟進入秘境雖然可以不用令牌,但那絕對是九死一生的幾率,那一生還是十分渺茫的機會,所以各方勢力其實是已經有著犧牲前來之人的準備。 而這些人也自然有著孤注一擲的覺悟。 而此時有了令牌的消息,眾人怎能不喜出望外? 然后這一百個名額,卻注定了他們無法再聯合,畢竟每一方勢力來人都不下于五十人,就算是精簡再精簡,也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 那就唯有一個可能,讓對方再無得到名額的機會—— 而這個可能,也是斷絕了他們相互聯合的可能! 畢竟,誰也不敢確定,臨時聯合的對方,是否會在最后一刻背后捅了自己一刀! 而更多沒有勢力的散修,更是想到了這個可能,各方勢力人數眾多,若他們彼此聯合,哪里還有他們的一點湯角?當下,眾散修也聯合起來,私下達成了某種交易。 裊裊姑娘冷眼旁觀這一切,唇角勾起滿意的弧度,無憂亦是一雙鳳眼微微挑起,顯然十分愉悅的樂見這種場景。 ------題外話------ 抱歉,昨天同事搬家,下班了就去幫忙,回來晚了,而且真是累的手指頭都不愿意再動彈,沖完涼直接癱在床上了,所以真是沒有體力更沒有心力再更新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