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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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瞬間竄過全身的猶如天劫雷劈般的觸電之感,讓他四肢麻木,全身瞬間焦灼,似乎有無形的火,也同時從他的五臟六腑燒起,裸露在外的皮膚瞬間變得焦黑,整個人也同時散發(fā)出焦臭的氣味,滿頭的長發(fā)也瞬間焦黑枯萎,猶如卷縮的枯草,他最后的意識,卻是目瞪口呆的看向裊裊,瞳孔擴(kuò)大,至死不敢相信,這,怎么可能? 那個小女孩究竟是如何做到?竟讓他死于他自己的成名絕招之上! 只是,最后印入眼簾的,卻是那一張?zhí)鹈赖讲豢伤甲h的笑靨,眉眼彎彎似要沁出蜜來般,甜到了人的心底,卻又讓人無端覺得心冷。 他忽然想著,這絕對,是個惡魔! 他也忽然明白,那些每一世被主上親自派去追殺這個女子的那些人,為什么最終都是有去無回。 只是,晚了…… 男子最后抬眸望向遙遠(yuǎn)的天際,似乎看到了那道璀璨到極致讓人不敢逼視的金色身影,張了張嘴,最后,卻什么也沒有說出來,眸底最后的一縷神采,已經(jīng)黯淡了下去。 那一眼,似遺憾,似愧疚,又似死得其所。 裊裊懂得唇語,卻是看懂了他最后的唇形,那句話,只有兩個字:“主上……”裊裊此時早已原力枯竭,那般激烈的對決,讓她根本沒有機(jī)會吞下恢復(fù)的丹藥,剛剛最后一擊,還是她抽空了丹田內(nèi)最后一縷她算計好的保留的水原力,此時,她根本沒有能力再完全劈開那道男子用盡最后力氣砸去要與她同歸于盡的符寶。 裊裊微微苦笑,雖然同歸于盡的目的男子是達(dá)不到了,不過…… 裊裊眸光一縮,意念一動將九階寶器玉蘭簪祭在身前,手中已經(jīng)憑空出現(xiàn)一枚黝黑的丹藥,來不及思考便直接吞了下去,感覺著丹田內(nèi)突然一陣扭曲后瞬間升騰起的一股原力,她根本來不及考慮后果,直接盡數(shù)調(diào)出這股原力,同時咬破舌尖,將一滴精血和這股原力同時朝著祭在身前的玉蘭簪中打入。 只見玉蘭簪瞬間在虛空中變大,突然飛快的旋轉(zhuǎn)起來,猛地朝著那張飛射而來的符寶撞去。 “砰——”巨大的爆炸聲伴隨著強(qiáng)烈的原力波動瞬間響起。 裊裊忽然眸光一凜,煞氣逼人的順著男子最后視線停留的焦點(diǎn)看去,忽然一勾唇,霸氣而睥睨,那般神色猶如看著腳邊的塵埃:“不管你是誰,都給本尊洗干凈了脖子,好好等著!” 裊裊意念一動,人已經(jīng)瞬間消失于原地。 九天之巔,一襲金袍的男子看著那一抹一閃而過的畫面,與畫面里那張熟悉到骨子里靈魂里的容顏,聽著那句霸氣凌絕囂張無比的威脅,他忽然勾唇一笑,便似漫天繁華似錦綻放,艷色無邊,“吾皇,吾等爾歸來!” 他的皇,還是那般睥睨無雙,霸氣凜然。 但是,那才是他的皇??! 男子金色的雙眸熠熠生輝,看著那一瞬間捕捉到的影像,那霸氣囂張的女孩,貪婪而沉迷,決絕而瘋狂,那般神色,猶如看著他的全世界。 手鐲空間內(nèi)。 這次裊裊倒是十分清醒沒有暈過去,可她現(xiàn)在還真是巴不得自己暈過去一了百了。 實(shí)在是那兩只滿眼控訴沉默單方面冷戰(zhàn)給她臉色看的丫鬟,太—— 太礙眼! 不錯,就是礙眼! 她裊裊姑娘會怕自家兩只丫鬟對她擺臉色嗎? 唔,不過等她好了,一定得好好教育教育這兩只,什么叫主仆尊卑!不錯,得好好教育! 要知道她現(xiàn)在可不止是她們家主人,還是傷員!重傷員! 剛剛最后那一下,為了爭取時間進(jìn)入空間,她無奈服下激發(fā)身體潛力的丹藥,這種丹藥的藥效是能瞬間吸收天地原力化為己用,卻會在之后對丹田產(chǎn)生的巨大近乎破壞性的傷害,若沒有及時療傷蘊(yùn)養(yǎng),便會對丹田造成無法修復(fù)的損傷。 于是,自從她全身虛脫的進(jìn)入空間,抬眸就看到兩只丫鬟眼巴巴急得快哭了的樣子,她也知道這是主仆契約的感應(yīng),兩只丫鬟肯定是感應(yīng)到了她剛剛的險境,她們又出不去又不敢出聲詢問怕打擾她,所以才眼巴巴的等在空間小樓外。 而自從她被兩只小心翼翼猶如對待水晶娃娃般的抱到這房間的床上躺著,然后又被她們里里外外只差沒把她剝光了檢查后,得知她丹田受損聽說她服下了一枚激發(fā)丹田潛力的丹藥后,那兩只丫鬟的四只眼睛便齊齊盯著她,直到看著她取出一顆滋養(yǎng)丹田后,兩只丫鬟便一直是這個樣子。 ☆、第九十八章 傳承,血仇! 裊裊被兩只丫鬟那猶如實(shí)質(zhì)怨氣叢生的眼神一刻不離的看得眼角抽抽,只好干脆眼不見為凈,閉上眼開始運(yùn)行修煉,利用吸收的原力進(jìn)一步蘊(yùn)養(yǎng)已經(jīng)破損嚴(yán)重的丹田。 至于說躺著修煉這件事,那便是兩只丫鬟這般堪稱不凡的資質(zhì)也只能羨慕的,她的資質(zhì),本就與這凰天大陸與生俱來的修煉資質(zhì)不同,至于不同在哪兒,只可意會。 而她其實(shí)是隨時隨地都是可以修煉的,即便是睡覺也是可以修煉的,不過是速度快慢問題,打坐,便是最為有利最為快速的一種修煉方式,所以往常為了修煉效率,她才同樣一直是打坐修煉。 只不過此時她丹田受到重創(chuàng),正好不適宜修煉太快,且空間的原力足夠濃郁,她此時這般邊睡覺邊修煉,正好可以緩緩蘊(yùn)養(yǎng)。 丹田的傷勢不敢輕忽,兩只丫鬟又是藥膳又是丹藥的伺候著自家小姐,裊裊也配合的拿出種種蘊(yùn)養(yǎng)的丹藥,一一服下,在空間整整修養(yǎng)了半年時間,這才將丹田內(nèi)的裂痕盡數(shù)修復(fù),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蘊(yùn)養(yǎng)和丹藥大把的砸下,卻還因禍得福,丹田反而比受傷之前更為堅韌了幾分。 而空間內(nèi)時間流速此時與外界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百比一的時差,空間內(nèi)的半年,不過是外界的兩天不到的時間。 不過裊裊傷勢一好便立刻帶著兩只丫鬟出了空間。 開玩笑,她可是拼著兩次受傷才把這一看便知是這秘地地位最高的一處殿宇,這也就意味著是寶貝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她難道還會去便宜別人? 裊裊出空間的第一件事,就是對著那死去后又被那場符寶與寶器的對決炸得尸骨無存的神秘男子死去倒下的位置抬了抬小下巴,道:“小三!” 小三心領(lǐng)神會的過去搜繳遺物,走過去便發(fā)現(xiàn)地上靜靜的躺著一枚樣式十分奢華古樸的儲物戒指,一看便知不是什么低級的東西,小三隔空攝物直接將戒指吸至手中,然后突然十分幼稚的對著那地面就是狠狠的踩了幾腳,那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正把那男子踩在腳下。 裊裊看得眉角抽搐,她這養(yǎng)的都是什么丫鬟??? 這么強(qiáng)烈的報復(fù)心都是跟誰學(xué)的啊? 好吧,裊裊姑娘,你確定不知道自家丫鬟是跟誰學(xué)的嗎?嗎?嗎? 小二警惕的排查四周,確定沒有絲毫危險這才走到裊裊身邊,道:“小姐?” “嗯?!毖U裊自然聽出來小二的意思是在詢問她什么,便道:“這里已經(jīng)沒有危險了,這個殿宇里的陣法已經(jīng)被我破了,你們四處搜尋一下,若我所料不錯,這里應(yīng)該是一個門派的門主所住殿宇,想來,這個門派的重要資源,都該在這里?!?/br> “是!”小三立馬興奮了,直接身影一閃便朝著選定好的方向飛身而去,既然沒有危險,自然要努力搜刮寶貝,要知道小姐可不是那么好養(yǎng)的,以后她們?nèi)チ松辖?,流歌可是跟她說了,那是要好多好多錢的! “小姐,我……”小二卻有些猶豫,雖然明知道裊裊不會騙她,說是沒有危險便一定是沒有的,只是,小姐的傷剛剛養(yǎng)好,又連番受傷,她還真有點(diǎn)不愿離開小姐。 “去吧!”裊裊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帶著不容置疑的神色,然后自己徑自朝著殿宇中大殿的方向走了去。 她有預(yù)感,那里,便該是此次收獲最大的地方所在。 而且,那里,便應(yīng)該是傳承之處所在吧! 只是這個明顯是被一夕之間滅了滿門的門派,又留下了什么樣的傳承呢? 裊裊此時,微微有些好奇。 小二看著裊裊身影轉(zhuǎn)瞬即逝,消失在大殿門口,微微猶豫,最終還是轉(zhuǎn)身選了個方向而去。 小姐從來說一不二,盡管再擔(dān)心,她也不能違逆小姐的命令。 再者說,此時是真的沒有危險,所以也沒必要。 若是小姐真有危險,拼著事后小姐雷霆之怒,她也會拼死跟上去的。 同時她在心中下了決定,以后一定要盡量跟在小姐身邊,不要再隨意進(jìn)入空間內(nèi),否則每次小姐有事,她們總是出不來只能干著急! 雖然她們的實(shí)力不如小姐,卻寧愿陪著小姐同生死,也不愿茍且獨(dú)活,任由小姐一個人面對生死劫難。 不提兩只丫鬟如何將整個殿宇洗劫得一毛不剩干干凈凈,小三丫鬟更是連著人家放做裝飾的一些。 裊裊一踏入大殿,便發(fā)現(xiàn)了異常之處。 事實(shí)上,整個大殿,其實(shí)便是一個偌大的空間陣法,一旦踏入,便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另一個空間。 這,是一個偌大的空蕩蕩的房間,不,或者應(yīng)該說是庫房更為準(zhǔn)確。 裊裊看著眼前那密密麻麻滿室?guī)缀蹁仢M了整個庫房的凡間木箱,輕輕拂袖,木箱應(yīng)聲而開,那完全采用凡間手法鎖上木箱的大鎖“咚咚咚”的掉落了一地,瞬間迸發(fā)而出的一室金光幾乎晃花了她的眼。 看著滿室大箱大箱的金幣,裊裊雙眼驀地一亮,整個人心情都好了起來,“哇!金幣!”裊裊嬌小的身子猛地一撲,幾乎整個人都撲到了堆滿了箱子的金幣之上,雙手扒拉著滿箱的金光燦燦的金幣,別提有多高興了! 兩只眼睛都笑的彎成了月牙,瞇成了一線,露出八顆白森森的貝齒,真真是笑的見牙不見眼了。 “哎呀!這個門派的品味真是太好了!唔,本姑娘決定了,既然要接受這門派的傳承,以后如果知道了誰是仇人,本姑娘若是看不順眼,一定幫你們把仇順便報報?!?/br> “得閣下如此承諾,老夫,在此替吾門上下八千三百四十八門人,拜謝閣下大恩!” 裊裊眸中流光瞬間一斂,輕盈的一個翻身,便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凌空而立,順著聲音傳出的方向看去,微微瞇起雙眸,眸中有寒光一閃而過,“一縷神識?不對,是什么秘法吧,否則本姑娘不可能沒有察覺到你的存在!” 裊裊的語氣十分肯定,看著對面虛空中漂浮著若隱若現(xiàn)十分虛浮的那道只有上半身的殘影,神色淡漠。 那道殘影是一個白發(fā)白須的老者,只見他容顏枯槁面如死灰,看上去十分蒼白憔悴,顯而易見留下這道殘影時絕不是多么好的情況。 那老者對著裊裊扯起唇角,似乎是想要笑,只是做出的表情似乎比哭還要難看,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表情僵硬難看,值得再次深深的對著裊裊的方向一拜到底,眼神誠摯,聲音蒼老遲緩:“小閣下慧眼,本……老夫確實(shí)是以本門秘法才得以保存這一殘影,說是一縷神識也不為過,只是用本門秘法掩飾了神識波動而已!” 說到這,老者深深的看了一眼裊裊,渾濁失色的眼底帶著一縷欣慰和解脫,“小閣下既然能知曉神識之稱,想來定是出身不凡,至少不是這凰天大陸這等低等位面所能有的見識!吾門派之傳承交托給小閣下,老夫亦可瞑目了!” 裊裊忽然冷冷的勾起唇角,猛地一拂袖,一片金光燦燦的寶椅出現(xiàn)在虛空中,她凌空而坐,氣勢徒然一凜,瞬間整個人便猶如變了一個人般,一身的氣勢攝人,霸氣凌傲睥睨眾生,眸光淡漠的掃過老者,綿綿軟軟的聲調(diào)里也毫無溫度,滿是慵懶卻凌人的質(zhì)問:“你以為在經(jīng)過大門之處的吞噬算計之后,本尊還真會替你一門報仇雪恨傳承香火!” 老者聞言殘影忽然一陣明滅不定的輕顫,面對著如此氣勢攝人的裊裊,他忽然有一種殘魂頃刻間便要湮滅的窒息感,盡管裊裊根本沒有刻意施放威壓,只是那淡淡的一瞥,卻讓他忽然深深的意識到,這個看似年僅八歲的小女孩,絕不是他可以拿捏之輩。 尤其是本尊那個自稱,讓他竟是殘魂一冷,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幾欲滅頂?shù)目謶指袑⑺o緊扼??! 良久,他才從這種猶如實(shí)質(zhì)的恐懼感里恢復(fù)過來,便是對著裊裊再次深深拜倒,盡管看不到下半身,卻也可從姿勢看出他此時竟是跪伏的姿態(tài),卑微而誠摯:“在下在此為師弟之冒昧冒犯懇請……尊駕恕罪!實(shí)乃我派滿門一夕之間慘遭滅門,唯有在下與師弟兩人僥幸憑借秘法在十大長老的護(hù)持下保得一縷殘魂,在下與師弟承負(fù)滿門血仇,而師弟生性偏激,被血仇蒙蔽理智,又恰巧寄身養(yǎng)魂木打造的匾額之中,得以借助上古秘法殘篇修煉神魂,后便一心欲奪舍重生為我派報仇雪恨,卻因陣法所限一直困于此殿宇之中,而尊駕又乃這數(shù)萬年來唯一一個破陣入殿的人……還望尊駕看在吾等一心報仇無意冒犯的份上,寬恕一二!” 他抬頭看了看裊裊,見裊裊一副慵懶模樣懶懶的靠在寶椅之上神色淡漠看不出一點(diǎn)情緒,心中難免忐忑。 要知道,他的殘魂如今早已不堪歲月摧殘,早在實(shí)施秘法時他便已經(jīng)身受重傷神魂殘破,而得以保存的不過是一縷殘破不堪的殘魂,能夠殘存至今,都還是仰賴整個殿宇的陣法護(hù)持,跟師弟修煉那上古殘篇秘法得以保存的完整神魂根本不能相比。 ------題外話------ 抱歉,昨天去為朋友踐行,未能更新。親們多多見諒。 ☆、第九十九章 難道都白死了? 只是那殘篇的修煉功法太過邪惡,只能通過不停的吞噬修士神魂得以進(jìn)益,修煉到最后恐怕都會自此墜入魔道,他不愿毀道入魔,苦勸師弟卻又每每被他以報仇反駁,他一面害怕僅剩的唯一的師弟墜入魔道,一面又擔(dān)憂自己殘魂不存,還未等到傳承之人,便也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師弟利用幻陣吞噬修士神魂。 卻不料,師弟到最后,卻在他之前……罷了,這都是因果報應(yīng)! 他一向心性平和,也看得通透,對于裊裊滅殺吞噬了師弟的神魂他也只是遺憾和悲痛,到?jīng)]有什么仇恨,畢竟修士從來就講究因果,而且,或許,師弟如此,反而是得到了解脫。 讓他親眼看著曾經(jīng)生性耿直性情火爆卻難得赤子之心的師弟被那殘篇功法修煉得幾欲入魔,每次看師弟吞噬了修士的神魂后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之后卻又瘋狂的對靠近的修士進(jìn)行吞噬,如此反復(fù),幾欲瘋魔,他倒是寧可師弟就此解脫。 他忽然長長嘆息一聲,對著神色始終淡漠的裊裊卑微托付道:“即如此,還望尊駕看在這一場機(jī)緣的份上,為我門尋找一些適合的傳承之人……” 說著他忽然一招手,一枚十分古樸顏色漆黑的戒指飛到裊裊的面前,他接著道:“此戒乃上古異寶,其間自成空間,其中原力濃郁,與外界時差千倍,可種植靈藥,空間亦是十分浩大!我門派所有珍藏,卻皆在其中,雖然我門派門人不多,卻因我派一脈相承自上古的馴獸之術(shù),我派珍藏卻可說是窮盡飛升界各方珍寶,原石等錢財更是無數(shù),如今,在下盡獻(xiàn)于尊駕,還望尊駕笑納。” 見裊裊竟然還沒有絲毫動容之色,他咬咬牙,加出最后的一個籌碼:“只要尊駕愿意為我派延續(xù)傳承,我派所有傳承功法自可為尊駕所用,而我派一脈相承的上古馴獸術(shù),在下亦愿意交出,只求我拍延得香火,不斷傳承,至于為我門報仇雪恨,便由傳承之人……自由選擇吧!” 他說得無奈,又似看透和解脫。 畢竟,如果傳承斷絕,還何談報仇? 如果此時換個人在這,而并非裊裊,恐怕他就是一反為人原則也要以傳承和門派珍藏威脅其發(fā)下重誓,才肯開啟最終傳承,但是,面對裊裊,他卻只能卑微祈求,因為那來自靈魂深處的危險與忌憚,讓他不敢冒一分危險。 而且,那個本尊的自稱,讓他無比的忌憚! 要知道,即便飛升界的第一人都不敢如此自稱! “哦,馴獸術(shù)?!毖U裊這才緩緩的開口,只是那般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與神色,讓老者依舊窺不透裊裊的意思,只能十分肯定的點(diǎn)頭,道:“是,確實(shí)傳承自上古的馴獸之術(shù),在下敢保證,此馴獸之術(shù)絕對遠(yuǎn)遠(yuǎn)高于高等位面的傳承,絕無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