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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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路點頭:“好的,師父,今天已經(jīng)沒有食材了,我明天去買來重做。” 老爺子說:“明天想吃粿汁、千層rou、苦瓜排骨湯。” 于路說:“師父,千層rou你嚼得動嗎?”千層rou是豬耳朵,上有脆骨,老人的牙齒恐怕不太好對付這個。 “我就想嘗個味兒怎么了?”老爺子不高興地說。 于路點頭:“行,那我做吧。” 老爺子說:“讓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老顧慮我的口味,不然你以后只給老人做菜?” 于路覺得自己有些冤枉,自己現(xiàn)在不就是在照顧老人么,當(dāng)然要照顧他的口味。但是很顯然,老人卻是在授徒了,并沒有像他說的那樣,要考察一兩個月的人品才給教。 老爺子說:“你去我屋里,放酒的柜子抽屜里,有個盒子,盒子里有個舊本子,你拿去看,不懂的地方問我。” 于路去找了一下,果然翻出一個老舊的筆記本,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翻開一看,似乎隨時都要風(fēng)化掉渣,而且每頁上都能看得出油漬,于路仔細辨認著上面的字跡,是食材的基本特點和食材的搭配問題,做菜的一些心得,還有各種菜譜,于路驚喜道:“師父,這是你的秘籍啊?” 金南山說:“秘籍個屁,老頭子我自己做的做菜筆記,你拿去看,別給我弄壞了。” 于路笑起來:“沒想到師父還是個很好學(xué)的人。” 金南山哼了一聲:“好記性比不上爛筆頭。你做過的所有菜,除非做得爛熟于心了不會出差錯,否則那些細微的東西不可能都記得那么清楚。學(xué)廚的早期,做筆記非常重要。” 于路忙不迭地點頭:“師父說得對,我以后也要好好記筆記。師父的秘籍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不會弄壞。” 這天晚上,于路捧著金南山的筆記仔細地辨認著,發(fā)現(xiàn)這個筆記本簡直太有用了,那些食材的特性,火候加工時的細微區(qū)別都有記載,如果是自己去摸索,那就需要太多的實踐了,而且也未必總結(jié)得出來,這樣一本筆記,簡直是太省工省力,讓人少走歪路了。只是每翻一頁,就隨時都有碎掉的可能,讓于路不敢大力翻動,每一頁都小心翼翼的,他決定明天去買個本子,把師父的筆記好好謄抄一遍。 于路看得入了神,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趕緊拿起來一看,是海軒打過來的,猛然想起早上電話里說的話,心狂跳起來,難道海軒過來了?“阿海!” 海軒說:“睡了嗎?” 于路說:“哦,還沒有。” 海軒問他:“洗過澡了嗎?” 于路說:“還沒有。” “那你忙完了嗎?在做什么?” “今天師父給了我一個做菜的筆記,是師父以前記的,好多好有用的內(nèi)容,我正在看。”于路迫不及待地跟海軒分享起這件事來。 海軒嗯哼了一聲:“我知道了,這個明天再看好嗎?” “好。你有什么事?”于路趕緊問。 海軒說:“你去洗澡。一會兒我再打給你。” 于路滿腹狐疑:“哦,好。”海軒是過來了嗎,如果過來了,應(yīng)該叫自己出去啊,沒過來的話,又要自己洗澡干什么,躺床上陪他聊天?雖然搞不懂海軒要做什么,他還是去洗了澡。 海軒的微信已經(jīng)發(fā)了過來:“洗好了給我回個信息。” 于路給他回了一條:“好了。” 海軒又發(fā)信息過來:“你的房門反鎖上了沒有?沒有去鎖上。窗簾拉上。” “你等等。”于路將門反鎖上,窗簾拉上,這到底是要干什么,他不會已經(jīng)在屋里了吧,但是人在哪里?于路看了看四周,覺得哪兒都不像可以藏人的地方。 海軒的信息又來了:“你有耳塞沒有?” 于路說:“有,不是你讓我買的嗎?” “插上。” 于路依言做了。 海軒的視頻請求發(fā)送了過來,于路接了,海軒的聲音在那頭響起來:“上床躺好,把衣服脫了,脫光。” 于路稀里糊涂:“到底要干嘛?” 海軒的聲音充滿了誘惑性:“咱們來zuoai吧。你把攝像頭對準你的身體,讓我看看。” 于路臉一紅,然后發(fā)現(xiàn)手機屏幕上的畫面變成了一個裸男,海軒一絲不掛地躺在他們的大床上,一只手正在撫摸自己的身體,下身還從草叢中探起了頭,于路的鼻血差點就噴出來了。 海軒輕笑:“你看著有感覺嗎?聽我的,你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慢慢地摸,想象是我在摸你。” 于路滿臉赤紅,猶豫了一下,將手放在了胸前,想象是海軒的手在撫摸自己,那感覺果然強烈起來。海軒開始說各種挑逗的情話,于路隨著海軒的指示一點點撫摸自己,很快便激動得不能自已。對方急促的喘息落在耳邊,就仿佛灼熱的氣息噴在耳邊一樣,于路沒想到,通過這種方式,也能讓自己興奮起來。 海軒說:“于路,你出聲啊,別壓抑著,想喘就喘,想叫就叫,我喜歡聽你的聲音。” 于路在海軒的引導(dǎo)和挑逗下,一點點放開起來,急喘、呻吟、撫摸,最后終于薄噴而出。海軒說:“放到下面去一點,我想看清楚。” 于路依言將手機放過去一點,海軒在那頭說:“做得很好。感覺好不好?是不是很爽?下次我?guī)湍闾蚋蓛簦裉炷阕约禾幚戆伞!?/br> 于路被這話說得面紅耳赤,真不知道這人就不羞,什么下流話都說得出來,不過,他也很喜歡就是了。于路滿足地閉上眼睛,原來zuoai還有這種方式,真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了。 第71章 回家了 從這天起,海軒隔三差五就要和于路隔著網(wǎng)線做一次,于路剛開始覺得羞恥,后來也漸漸習(xí)以為常,男人最了解男人,誰都有生理需求的,尤其是和自己的愛人做親密的事,更是滿足心理的需要,身心愉悅了,工作學(xué)習(xí)效率才會更高不是。 因為這點調(diào)劑,分居兩地的生活似乎沒有像想象的那么寂寞難熬,于路倒有點感謝這年代網(wǎng)絡(luò)通訊的發(fā)達,要是沒有網(wǎng)絡(luò),別說耐不住兩地分居,時間長了感情估計也會變淡。 這天早上,金南山吃完于路準備的茶點,難得沒有挑于路的刺,于路便不用重做點心,得了空開始抄筆記。老人在客廳里喝茶,于路怕老人寂寞,便拿了筆記本到客廳里來陪老人。金老爺子看于路拿著筆記本,便說:“回你屋去抄。” 于路說:“我在這里陪師傅。” 金老爺子說:“不用你陪,進你屋去抄,別給秦衛(wèi)斌那老小子看見了,說我偏袒你。” 于路有些意外地看著金南山,難道真像電視里演的那樣,師父對關(guān)門弟子格外偏愛一些,便笑嘻嘻的問:“師父,這個沒給大師兄看過?” 金南山瞪圓了眼珠子:“怎么沒看!當(dāng)初他可沒你這好耐性全都抄錄下來,全憑著那點小聰明,結(jié)果學(xué)成了半桶水,我現(xiàn)在看他這樣子就煩,不想再教他了,這個筆記本也別給他糟蹋掉了,反正他拿著也不會自己用。” 于路看看師父,又看看筆記本,點了下頭:“那好吧,我回房間去抄,師父你一個人喝茶沒關(guān)系吧?” 金南山擺手:“去忙你的。” 于路的筆記抄得很快,一得空就抄,一方面,是原筆記本太陳舊了,他怕太常翻動會毀壞,二是他想趕緊抄完了,然后好說服老爺子跟著自己回家去。 雖然在這邊也算方便,但到底是別人家,不如自己家里舒坦,這里沒有海軒,沒有弟妹侄兒,也沒有自己的朋友,除了老人,平時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這樣的環(huán)境,對他學(xué)藝來說倒是再好不過,但還是記掛家里店里,記掛大家。 這天傍晚,吃過晚飯,于路牽著旺財出去遛,老人拄著拐跟在后頭慢慢走,時間已經(jīng)接近七點,太陽剛剛下去,半邊天被燒成了橘紅色,暑氣略略消散了些,外面開始有人出來活動了。于路拿了個飛盤,解了招財?shù)逆溩咏o它扔著玩,這是海軒告訴他的訓(xùn)狗方法,否則按照招財那個跑法,真要把人累死去。金南山則在小花園里慢慢溜達。 剛玩了沒幾分鐘,突然響起了“嘩啦”一聲巨響,像是什么傾倒的聲音,把于路和金南山都嚇了一跳,招財也嚇得猛地朝于路身邊跑過來,它的聽覺比人類更靈敏,顯然也是被這動靜給嚇得不輕。于路安撫一下招財?shù)哪X袋,扭頭去找聲音的來源,透過樹木圍成的籬笆墻,他看見旁邊的房子塌了,一輛挖掘機正在使勁推另一堵墻,揚起一陣濃厚的灰塵。 于路對金南山說:“師父,咱們往那邊去,這邊灰塵太大了,那邊在拆房子。” 金南山嘆了口氣:“又來了,這房子是不能住啰。” “怎么了師父?” 金南山說:“早兩年右邊重建,吵了兩年,總算是消停下去了,如今左邊又來,真是沒完沒了!” 于路靈機一動:“師父,要不咱們換個不吵的地方吧?” 金南山斜眼看著他:“去哪兒?我那些房子早就租出去了,現(xiàn)在臨時也收不回來。” 于路笑著說:“師父,去我家吧。我家那邊環(huán)境可好了,也沒這邊熱,您每天都可以溜達著去海邊散步。” 金南山笑起來:“你小子是不是打這主意很久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想走了。” 于路趕緊搖頭:“師父,我沒有想走,我是真要跟著你學(xué)做菜的。” 金南山說:“你家里夠住?” “絕對夠住,您老就請放心吧。師父,你想什么時候走啊?”于路正愁沒有理由請得動金南山,沒想到鄰居把這么好的理由送上門來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金南山說:“先回去收拾一下,跟阿斌打個招呼。” 于路愣一下,差點以為這個阿斌是自己家的阿冰呢,原來是指大師兄:“好。” 于路知道可以回去了,興高采烈地回去收拾東西,事情并沒有想象中那么順利,秦衛(wèi)斌在得知金南山要去于路那兒之后,第一時間就過來了,沈著臉看著于路。 于路賠笑:“師兄。” 秦衛(wèi)斌面無表情地說:“為什么要把師父接到你那兒去?” 于路說:“隔壁在搞拆建,空氣不好,噪音又大,所以想把師父接到我家去住一陣子。” “不行!”秦衛(wèi)斌一口就拒絕了。 “但是師父已經(jīng)同意了。” 秦衛(wèi)斌說:“師父覺得這邊太吵,就搬到我家去住。” 于路心說,自己不可能也跟著去他家吧,這是明擺著要趕自己回去么:“師兄,你為什么不同意師父去我家?” “他年紀大了,身體不好,經(jīng)不起折騰。” “但是師父的身體沒有大礙,去我家也只需要一個多小時而已。”于路說。 “你那邊醫(yī)療水平太差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耽誤師父的身體怎么辦?”秦衛(wèi)斌依舊拿金南山的身體做理由。 于路說:“師父身體很好,我會照顧好他。” 秦衛(wèi)斌終于忍不住用力拍桌子:“姓于的,我懶得跟你廢話,老爺子不能跟著你走。要走你自己走!” 于路見他終于發(fā)火,便說:“那你自己去跟師父說,他若是不愿意跟我走,那就算了。” 金南山在門外用拐杖敲門,敲得咚咚作響,于路打開門:“師父。” 秦衛(wèi)斌也甕聲甕氣叫了一聲:“師父。” 金南山臉色不善地說:“我在門外都聽見你拍桌子響了,是不是不愿意我跟著于小子走?” 秦衛(wèi)斌變了臉色:“師父你要是嫌這邊太吵,去我家好嗎?我們也可以照顧你的。” 金南山說:“不去,我懶得看你老婆的臉色,我跟著于小子回家。好久沒出門了,還不去走走,就沒機會了。” 秦衛(wèi)斌急了:“師父,你怎么就不聽人勸呢?你都多大年紀了,坐車跑來跑去的,經(jīng)不起折騰的,我都是為了你好啊。” “我都這把年紀了,什么沒見過,什么沒吃過,活得已經(jīng)夠久了,哪天死、死在哪里都很正常。你別跟我廢話了,我還能走,也沒老糊涂,犯不著去哪里還用你來管!”金南山語氣也不好了。 秦衛(wèi)斌一看師父的牛脾氣上來了,也不好去頂嘴,只對于路說:“于師弟,我跟你單獨說幾句。” 于路點了點頭,跟著他走到一旁,秦衛(wèi)斌說:“師父年紀大了,脾氣也犟了,我勸不動,你就好好照顧他。當(dāng)初海軒跟我說的話,希望你遵守承諾,不要說話不算話。” 于路看著對方:“海軒說了什么?” “他說你不會要師父的家產(chǎn)。我照顧了師父快二十年,也許做得并不太好,但是也跟兒子差不多了,所以師父將來百年之后,他的財產(chǎn)理應(yīng)歸我,我的要求不算過分吧?”秦衛(wèi)斌警戒地看著于路,生怕他臉上露出不同意的神色。 于路聳了一下肩:“師父有什么家產(chǎn)我并不知道,我拜師學(xué)藝,是沖著他的廚藝去的,從來沒有想過其他的東西。這點你就放心吧。” “那行,你自己說過了,就算是師父將來給你,你都不能要。”秦衛(wèi)斌死死地看著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