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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妻日常(襲夫人成長實錄)在線閱讀 - 第160節

第160節

    “這兩個字倒是說得清晰。”寧元娘笑意更濃,“說別的都還有點兒模糊呢。”

    香芷旋有點兒窘,“可不就是么,元寶才是最要緊的,咱們這些長輩都要往后排。”

    有寒哥兒和元寶在近前插科打諢,寧元娘那點兒火氣不知不覺間煙消云散,離開的時候,已是眉眼帶笑。

    寧元娘說的那樁事,香芷旋自然是不會跟襲朗提及的,是清楚,太子得知了什么事,都會告訴襲朗。

    太子有兩個最清晰的特點,隱忍內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不是這樣的人,怎么能得到襲朗和幾位老臣的鼎力扶持。

    至于和月郡主那邊,與寧元娘說去靜園見蔣修染,自然只是故意氣人的話。蔣修染的脾氣一上來,不管男女都不會給情面,宮里的人都知道。她怎么會去自取其辱。

    說到底,寧元娘敲打她的那些話,不好聽,卻都是事實。她在京城,只是屬國派來的人,給臉面捧著她,是因禮儀之邦向來如此,不給臉羞辱她,是她不成體統合該教訓一番。

    并且,她之所以故意去氣寧元娘,目的是讓東宮的人聽到,以觀后效。

    她感興趣的,從來不是對寧元娘一往情深的蔣修染,而是手中扼著天家命脈的襲朗。

    襲朗,是西夏順王妃談起時很是忌憚的人,也是如今同時得到皇上、太子重用的人。不論為哪一點,都足以勾起她的好奇心。

    **

    正月十一,皇后設宴,命后宮嬪妃、勛貴之家的女眷參加,同賀新年。

    和月郡主卻一大早去了靜園面圣,道:“西夏民風開放,臣女自幼學過幾年拳腳。來京之后,聽得很多武藝精湛之人,實在是想開開眼界,還望皇上成全。”

    皇上反問道:“要你開眼界,怎么說?”

    和月郡主嫣然一笑,“要是能讓襲大人、蔣大人、皇太孫、五軍大都督等人較量一番,便是臣女生平幸事。”

    皇上沉默了一陣子。

    和月郡主便覺著氣氛越來越凝重,不自主地心頭發緊。

    ☆、161|第150章 ·π

    “你點名的幾個人,或是皇室子嗣,或是朝廷重臣,皆為朕看重。你要他們舞刀弄槍給你看?”皇上的視線有點兒冷,語氣透著輕蔑,末尾的“你”字咬得有點兒重。

    和月郡主聞言,立時漲紅了臉。字面上沒有刺耳的言辭,可是那語氣的輕蔑,猶如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她臉上。

    這是天子威儀,亦是強者風范,讓她覺得自己卑微渺小。

    她慌忙請罪:“皇上恕罪,臣女年少無知,失言了。”

    “你的確年少,也失言了,卻非無知。”皇上慢條斯理地道,“朕是看你年少,你又來自長平公主遠嫁之地,愿意給你幾分顏面。但你也要有個分寸,牢記何為廉恥,切勿以為朕會一再縱容。”

    意思是說,他知道她不是沒腦子的人,日后別在他跟前故作無知惹人嫌惡。

    和月郡主的臉色由紅轉白。

    皇上卻是話鋒一轉:“到底有何意圖,不妨直說。朕上了年紀,實在不喜兜兜轉轉行事。”

    和月郡主松了一口氣,定了定神,索性直言道:“臣女對襲大人、襲夫人甚是好奇,想時不時見見他們。”

    這一次,皇上倒是爽快,“他們若是得閑,你可以見。有何心思,去找太子妃說,別再來靜園。”

    和月郡主謝恩稱是,又道:“明日起,臣女無事不會再來宮里。”

    “如此最好。”皇上擺手讓她退下。

    當日宮宴,和月郡主自然是要參加的,并且當眾說了皇上允許的事情,笑著對香芷旋道:“襲夫人,日后我們可要常來常往了。”

    香芷旋笑微微的應聲,遙遙看了皇后一眼。

    皇后神色不虞。

    這反應是做戲還是出自真心,不能分辨,也無從細究。盯著皇后看,是失儀。

    自心底,香芷旋不覺得這是壞事。不論和月郡主是何居心,多了解一些都有好處。

    西夏寧王是被送來做質子,有沒有回國一日都不好說,隨他前來的人,亦是如此。這也就意味著,橫豎都要做好與和月郡主時不時打交道的準備。要是和月郡主嫁在了這里,那可就是很多年間低頭不見抬頭見。

    襲朗亦如此,日后也少不得與和月郡主碰面。她清楚這一點,并無不悅。

    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和月郡主打起襲朗的主意,想將她取而代之,也是無從阻止的。

    誰能左右一個人的私心?

    明里暗里,惦記襲朗的人多了,她個個計較個個嫌惡的話,也就不用過日子了。

    當日宮宴是皇后發話,實際著手cao辦的卻是太子妃,這是皇上的意思,當然是為了避免皇后做手腳,使得宴席上鬧出丑事。

    是以,當日風平浪靜地度過。

    第二日,香芷旋留在家里,整個上午都用來聽管事回事、示下,下午則不需出門,也沒賓客上門。

    襲朗帶著寒哥兒去了后花園玩兒,安哥兒宜哥兒這幾日也與他愈發親近,跟著一同去了。

    香芷旋無所事事,去了蔚氏房里。

    錢友梅也在,“四弟妹也來了,咱們一同陪著五弟妹去后花園走走吧?”

    香芷旋欣然點頭,“好啊。”蔚氏的產期是三月,從現在起,就要每日活動腿腳,常去后花園里轉轉。

    妯娌三個步行到了后花園,途中一直說說笑笑。

    蔚氏撫著腹部道:“我只盼著這一胎是個女兒,宜哥兒太淘氣了。”

    “那可有些難。”錢友梅與香芷旋異口同聲,都記著襲家幾代才出了襲朧一個女孩子。

    蔚氏無奈,“你們可真是的,順著我說不行么?”又道,“不都說酸兒辣女么?我每餐飯都要吃辣。”

    錢友梅毫不留情地拆穿:“你本來就愛吃辛辣的菜肴。”

    香芷旋附和,“這個不能作數的。”

    蔚氏分別拍了兩個嫂嫂一下,“沒法兒跟你們說話了。”

    兩個人笑出聲來。

    進到后花園,遙遙見到幾名小廝在空曠開闊的草地上蹴鞠。襲朗帶著安哥兒、宜哥兒坐在不遠處觀看,寒哥兒坐在父親膝上,也睜著大眼睛專心致志地看著,小嘴兒微張,滿臉好奇。看到有趣的情形,便拍著手咯咯地笑,還不忘轉身抬頭看看父親。

    “這幾日,安哥兒、宜哥兒跟四哥愈發親近了。”蔚氏滿臉喜悅,“四嫂還不知道吧?每日下午,四哥都會帶著他們玩兒。真沒看出來,四哥居然這么有耐心。”

    錢友梅亦是滿心歡喜,“是啊,當真是沒看出來。”

    妯娌在夸自己的夫君,香芷旋就是同意,也不能說什么,只是一笑,轉而道:“走了這么久,我們也歇歇腳,在這兒坐坐?”

    “好啊。”蔚氏抬頭看了看天,“天氣就快暖和了,午后在外面坐坐,最是愜意。”

    丫鬟們得了吩咐,搬來座椅茶幾,又奉上茶點。蔚氏不宜飲茶,只要了一杯熱水。

    那邊的安哥兒、宜哥兒連續幾日都要看一會兒小廝蹴鞠,回到房里也會興致勃勃地練習,此刻躍躍欲試,安哥兒詢問襲朗:“四叔,我跟二弟去試試,行嗎?”

    襲朗點頭,“去吧。”

    兄弟倆眉開眼笑地跑開去。

    寒哥兒不高興了,抓著襲朗衣袖,指著他們,“哥哥……”隨即就掙扎著要下地。

    襲朗輕輕拍了他一下,“你這小懶蟲,還不會走,湊什么熱鬧。”

    寒哥兒扁了扁嘴,滿臉不甘。一旁服侍的金mama和幾個小丫鬟看了,忍俊不禁。

    隨后,寒哥兒還是下了地,跟襲朗撒嬌。

    襲朗站起身來,教兒子學走路。

    妯娌三個雖說離得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卻不難猜到,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香芷旋打量著父子兩個。

    襲朗笑容清朗,穿著凈藍色錦袍,是她親手給他做的。做了父母之后,兩個人大事小情地都開始更正一些習慣,例如她改了凡事都要計較的嬌氣行徑,他則改了穿衣習慣。

    她嫁給他之初,他剛從沙場回來不久,仆婦們問過趙賀,便還是依著他在外的穿戴習慣準備衣飾。

    如今有了寒哥兒,安哥兒、宜哥兒逐漸長大,處處以他為標桿。一次她聽說宜哥兒嚷著讓丫鬟給他做玄色衣物,直冒冷汗,連忙給他趕制了幾件顏色素雅的錦袍。

    襲朗不需她說就知道是何用意,也真是不計較這些,她讓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

    安哥兒今日穿的是大紅色緙絲小襖,襯得小臉兒更加白皙,雙眸似是熠熠生輝的黑色寶石。

    容顏酷似的父子兩個,悅目得似一幅會動的畫。她想,自己何其幸運,有他們陪在身邊。

    三個人坐了一陣子,香芷旋就勸著蔚氏回房,“出來一陣子就行了,到底風還有些涼。”

    蔚氏處處以孩子為重,自是欣然點頭。

    三個人便起身往回返。

    走出去一段路,忽然聽得有人驚呼,俱是駐足回眸。

    安哥兒不知怎的摔倒在了地上,抬手護住了頭。

    襲朗則已起身將寒哥兒交給金mama,闊步走過去,將安哥兒抱了起來。

    一名小廝則誠惶誠恐地到了襲朗面前,下跪請罪。

    只這片刻間,發生了什么?妯娌三個都愣在了原地。

    寒哥兒見父親撇下自己去抱哥哥,很不高興地咕噥起來。金mama四下張望,看到了香芷旋,慌忙指給寒哥兒看,隨即快步走過來。

    錢友梅忍著沒過去看安哥兒。

    香芷旋抱過寒哥兒,一面安撫地拍打他的背,一面問道:“怎么回事?”

    金mama忙道:“那名小廝蹴鞠時玩兒得太高興了,忘了一旁還有人看著,施全力踢了一腳,方向卻是直沖著寒哥兒這邊。安爺看見了,不顧人小力薄撲了一下,似是被砸到頭了。”

    原來如此。

    妯娌三個剛往那邊走了兩步,又停下了。

    她們看到襲朗轉身走來,橫抱著安哥兒,低頭跟安哥兒說著話,唇角有含著疼惜、欣賞的笑意,柔和得能將人的心融化一般。

    宜哥兒氣喘吁吁地跑到襲朗身邊,緊張地詢問哥哥怎么樣了。

    襲朗腳步略停了停,騰出一手,握住宜哥兒的小手,“沒事,別怕。”

    蔚氏心里有很多感慨,卻不能用言語道出。

    錢友梅卻是險些淚盈于睫。她最是留意生活里的細節,因為堅信細節才最見人心。方才襲朗那個神色,一如慈父安撫孩子,做不得假。這個男子,是真的將安哥兒與襲脩分別開來對待的,對安哥兒沒有一絲遷怒。只要安哥兒爭氣,襲朗就會給予照拂。到今日,她想她可以確定這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