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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妻日常(襲夫人成長實錄)在線閱讀 - 第101節(jié)

第101節(jié)

    襲刖哪里想得到這些彎彎繞,聽了就生氣了,“你那是人說的話么?人在咱們家淹死,不又是一樁公案?你還嫌四哥不夠忙是吧?口口聲聲說不要給四哥惹麻煩,你這又算是什么!?”

    蔚氏瞪著他,“你還有理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你差點兒上當(dāng)就是沒腦子!現(xiàn)在知道想到四哥了,你那筆銀子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給四哥臉上抹黑,誰都拿不準吧?怎么好意思質(zhì)問我的!”

    兩人正吵著的時候,寧二娘坐了青帷小油車趕到了。

    香芷旋則與薔薇幾個丫鬟和元寶也慢悠悠的過來了。夏家那邊喚人來傳話,說新得了一批時鮮瓜果和蔬菜,要是她得空,就過去用完飯。其實就是許久沒見了,樊氏想她了。她這是過來跟婆婆說一聲,卻不想,見到了這一幕。

    “五弟妹,怎么了?”香芷旋問道。

    蔚氏抬手指了指襲刖和寧二娘,“寧二小姐蓄意與這廝拉拉扯扯的,真不知是何居心。”

    “沒有,我沒有。”寧二娘見蔚氏的話分明是指她居心不良,卻將襲刖摘了出去,心中預(yù)感不妙,忙抹著眼淚,可憐巴巴地看向襲刖。

    襲刖沒注意寧二娘的反應(yīng),一時間也沒意識到妻子是好意,暴躁的問道:“什么叫她蓄意拉拉扯扯的?不過是不慎跌了一跤我扶了一把,我跟她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沒有!”倒也是一心要還自己清白,偏生沒說到點子上,讓人聽了,更像是在為寧二娘開脫。

    蔚氏也被他那根死腦筋惹急了,“我懶得理你,去找母親說!”語聲未落,急急轉(zhuǎn)身。

    “你給我站住!”襲刖探手扣住她手腕,“你能不能有個女人該有的樣子,遇事就是這個德行,真是不知道說你什么才好……”

    居然當(dāng)著那個勾引他的人數(shù)落她?蔚氏氣極了,甩手便捶了他一下,“瞧著誰好你就找誰去!”

    襲刖也不是沒挨過她的打,并且不是一次兩次,但那都是在房里打鬧,被打幾下也沒事,他不會還手,終究知道她是好意。可這次就不一樣了,這次有寧家人和一堆下人看著,傳出去他以后還能見人么?

    “你這個……”他抬手要打回去,想說則是母老虎、悍婦,到底給忍下去了。

    香芷旋喝住了他,“住手!”

    襲刖的手真就僵在了半空,轉(zhuǎn)眼看去,見四嫂柔美的面容此刻緊俏得透著森森寒意。

    “你想做什么?”香芷旋揚眉看著襲刖,“有話好好兒說,不準動手。”

    襲刖差點兒就被氣笑了,先動手的是誰她沒看到么?“四嫂,我就是再不成體統(tǒng)也不會亂來。你既然要管,不妨就給我評評理……”

    寧二娘已在一旁小聲哭了起來,“四表嫂,我沒有……真沒有!”

    “別在這兒說這些,”香芷旋將襲刖和寧二娘逐一看去,用下巴點了點正房的院門,“去母親房里細說。”

    襲刖又是生氣又是無奈,手用力扣住了蔚氏的手臂不讓她走,又對香芷旋道:“四嫂,本就沒事,你又何必縱著她生出事來?”

    香芷旋蹙了蹙眉。這還叫沒事?多少下人都會察覺出不對。蔚氏的想法分明是要通過婆婆敲打敲打?qū)幖业娜耍趺淳涂床幻靼祝恐荒苁怯辛苏f法有了結(jié)果,她才能禁止下人傳出閑話,不然要怎樣?好端端的對下人說你們不能亂說是非,那不就成了欲蓋彌彰么?沒事也是有事了。日后不只他,怕是連蔚氏都會被下人低看一眼。

    是,女子間這些彎彎繞,她不指望襲刖能明白,不明白沒事,順著她們的意思行事不就成了?她和蔚氏總不會害他。

    香芷旋盡量語氣溫和的對襲刖道,“這件事你就聽我的吧。”婆婆就是寧家人,怎么能在外面說這些呢?

    寧二娘卻在這時候上前兩步,飲泣道:“四表嫂,我方才去了后花園,信步游走,遇見了……”

    “閉嘴。”香芷旋凝著她,“你的話留著去跟你娘說。走。”她已有些煩躁了。蔚氏分明只是讓婆婆知道寧二娘居心叵測,偏生兩個惹出是非的人各有各的計較,都只賴在這兒說這說那。

    寧二娘已看出來了,妯娌兩個這樣的態(tài)度,分明是要讓她再無來襲府的機會。她索性揚起臉直視著香芷旋,含悲帶怨地道:“四表嫂,正如五表哥所說,本就沒什么事,你現(xiàn)在這是怎樣的打算?我與五表哥是表兄妹,還見不得了?那么我大姐與我四表哥不也曾常常相見的么?”

    香芷旋凝著這個女孩子,再回想寧三太太屢次三番帶著她前來襲府,若有所悟。這真是怎么也沒想到的事。

    事情是沒辦法壓下去了,也無妨。香芷旋面上一寒,“自己無可爭辯了,竟將你大姐扯進來,你可真是叫我刮目相看。你大姐來府中與你四哥學(xué)下棋的光景,她還未及笄,并且是得了長輩的允許,那是正常的走動,必然有多少下人服侍在近前。而今你五表哥已是成家之人,你年紀也不小了,私下相見合適么?你怎么好意思說這番話的?好端端的你怎么會摔倒?誰去后花園,襲府都會派專人照看著,她們?yōu)楹螞]在你身邊服侍著?你明知自己年紀已然不小,該是時刻謹記男女大防的時候,為何明知如此還找到了你五表哥面前?說你居心叵測蓄意招惹男子,不冤吧?若是冤枉,便一一回答我的問題!”

    一番話把問題的關(guān)鍵都指出來了,最讓寧二娘受不了的是強調(diào)她已及笄并且年歲不小了。要不是因為年紀不小了,她又何至于到這地步?眼角瞥見近處的下人都已是對她滿臉不屑,她羞憤難當(dāng),可眼下這困局卻是要掙脫的。

    去不去見姑姑和母親已經(jīng)不重要了,香芷旋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擺明了,就要在這兒把事情說清楚,就要讓襲府的下人知道是她勾引襲刖,而襲刖是無辜的。

    寧二娘腦筋飛快地轉(zhuǎn)著,再開口時委屈至極,“四表嫂,你怎能這般的污蔑于我?!寧家再怎樣,也是世代為官,我們寧家的人最是懂進退知規(guī)矩!我學(xué)不來你的伶牙俐齒,這里也不是能讓我講理的地方,今日這件事我說是偶然也好,說是有心人蓄意陷害也不是不能夠的。你們襲家詆毀我的名聲,定要給我個說法,不然……”她咬一咬牙,“我不活也罷!”語聲未落,便轉(zhuǎn)頭撞向路旁的墻壁。

    薔薇飛掠過去,一把將人拽住。

    “她再不老實就把她綁了堵了嘴!”香芷旋冷聲道,“襲家不是容著你裝腔作勢的尋死覓活的地方!真是那貞潔烈女,豈會卷入到這種是非之中。”

    寧二娘這才發(fā)現(xiàn),香芷旋可不是伶牙俐齒,她是到了什么時候都要連消帶打的戳穿別人的短處、用心并無情奚落的人。真不知是如何練就的。

    襲刖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回過神來,有些茫然的看著香芷旋,“四嫂,你到底是勸架還是來挑事的?”過于驚訝,說話都沒過腦子。

    “蠢死你算了!”蔚氏磨著牙,被他扣住的已然發(fā)麻的手臂猛地發(fā)力,另一手則蠻力推了他一把。卻并沒想到,身邊那個人本就松了力道,此刻已忘了鉗制她,輕易就掙開了。

    襲刖沒防備,踉蹌后退,撞到了兩名丫鬟身上。丫鬟驚呼一聲,倒在地上,他也身形不穩(wěn),倒地之前,一手撐住了地面,又慌忙起身。

    狼狽死了。

    他這次是真被氣極了,卷起袖子沖向蔚氏,“今日不教訓(xùn)你一番是不行了!”

    香芷旋卻是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猛地一拽蔚氏,真就把人拽到了自己身后,高聲道:“你敢!”

    襲刖堪堪停下步子,發(fā)現(xiàn)眼前人一雙眸子似是燃燒著火苗,但他也氣急敗壞了,“四嫂,你這叫個什么章程!?她先動手的!你沒看見么!?”

    “你該打!”香芷旋之前對寧二娘甚至寧家的火氣,此刻全部轉(zhuǎn)移到了他頭上,“自己卷入了是非,讓發(fā)妻面上無光,不知悔過賠禮,竟還想出手傷人?你動她一下試試?!她還能害你不成?你要還當(dāng)我是你的四嫂,就給我站在一邊兒好生想想有無過失,別給我添亂!再說了,內(nèi)宅的事,你跟著瞎摻和什么?!”

    擺明了就是“你妻子打死你我都不管,但是你動她一下我就不饒你”的樣子。

    襲刖僵在了那兒。

    元寶卻在此時兇狠地叫了起來。

    人們都沒料到,嚇了一跳。

    元寶在一旁,看著香芷旋面色不善的時候,就已想撲上去咬襲刖和寧二娘了。紫蘇時時刻刻盯著它呢,就怕它忠心護主來這么一出,一面連連安撫,一面拿出隨身帶著的鏈子栓牢它。

    元寶一直氣勢洶洶地站在一旁,屢次想竄出去,都被紫蘇生生拽住了,此刻實在是沒處宣泄不滿了,對著襲刖兇狠地叫起來。

    香芷旋方才也被嚇得不輕,從沒聽到過元寶這樣暴躁的叫聲。她轉(zhuǎn)臉看著元寶,緩緩漾出柔和的笑,“元寶,聽話。”

    元寶立時沒了氣勢,委屈的嗷嗚著,往她那邊艱難的挪動腳步。紫蘇也就不再用力拽著,隨它到了香芷旋身側(cè)。

    香芷旋拍拍元寶的頭,“乖啊,不生氣。”

    元寶興許明顯的好了,用頭蹭著她的手,輕輕搖了搖尾巴。

    蔚氏已繃不住了,眼底唇畔都是笑意。這個元寶,真會拆四嫂的臺。方才四嫂那霸道的小模樣兒可是懾人至極,此刻卻又變回了那個視元寶如珍寶的孩子氣的人。可即便如此,能震懾的都被震懾住了,提點襲刖的話也都說了。

    寧氏與寧三太太走向院外的時候,便已聽到了幾個人的言語,快步走到院門口的時候,正是香芷旋阻止襲刖動手的時候。

    寧氏不自主停下腳步,站在那兒看著兒媳婦倏然變得冷冽,周身都透著寒意。她真是太意外了。隨后元寶跟著湊熱鬧,她才回過神來,腦子也飛快轉(zhuǎn)動起來。

    老四媳婦不是蠻不講理的,老五媳婦不是吃飛醋的性子。

    二娘么,蓄意惹出這種事非進到襲府為妾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如果沒有嫡母授意,她一個庶女是不可能有這膽子的,萬一事敗,嫡母又不給她做主,不知會落得什么下場。

    三嫂之前跟她說過的關(guān)于二娘的話忽然回響在心頭,她轉(zhuǎn)過頭去,看著面色青紅不定的寧三太太,意味深長地笑起來,笑容里透著失落、輕蔑。

    那邊的香芷旋則吩咐丫鬟:“去將陪著寧二小姐去往后花園的人都找來,問問她們因何沒有隨身服侍。”

    寧氏轉(zhuǎn)身往回走,吩咐碧玉:“你去請他們進來說話。”隨即轉(zhuǎn)頭對寧三太太和顏悅色的道,“二娘來日怕是只能給人做妾了。要是遲早是這個命,那就不如找個親近些的人家了。與哪家親近呢?到襲府來就挺好。三嫂,你是這個意思吧?”

    寧三太太神色猶疑的看著她,不知道這話是出于真心詢問,還是心頭不滿在委婉的質(zhì)問,便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寧氏轉(zhuǎn)眼看著前方,“我那兩個兒媳婦的意思很明顯了,你該看得出來。襲府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情形,她們都不是怕事的人,而且心齊,這一點可比我強。你要是有這心思,該與我直說,我也不至于后知后覺。眼下你是怎么打算的?想明年就讓老五納妾,把你看重的庶女一頂小轎抬進門來?那倒是省事了啊,做人的妾,可不就隨時能抬進來么,不需再為二娘的婚事犯愁了。”她又看向?qū)幦壑斜M是冷漠,“我倒實在是看不懂你這個人了,你到底把兒女當(dāng)什么了?再者,原來是一直都在惦記著襲家,只要一有機會,就想用裙帶關(guān)系親上加親,是么?”

    寧三太太神色僵滯,嘴里則下意識的為自己辯解,“不是,你怎能那般看待我?我怎么可能是那種人……”

    “不是?”寧氏臉上罩上了一層無形的寒霜,“那就是二娘不成體統(tǒng)竟蓄意勾引老五,這事兒你可得給我個說法。我膝下的子嗣,決不能讓人這般算計、作踐!”

    ☆、108|5.18.17|

    “你這叫什么話?”寧三太太惱羞成怒,“事情還沒問清楚,你就下了定論,到底是誰在作踐誰?”隨即就數(shù)落起寧氏的不是,“你嫁到襲府這么多年了,幫過娘家什么?反倒是我們幫你撫養(yǎng)了冬兒好幾年,你就這般報答我們。襲家可真是今非昔比了,對親戚就是這樣的不講情面,你和你那好兒媳不問青紅皂白就給二娘扣上了那樣大一頂帽子,到底什么居心!?”

    寧氏聽了這說辭,心寒不已,“我興許是沒報答過你們,可撫養(yǎng)冬兒那幾年,我每年都給你一千兩銀子,陪嫁鋪子賺的錢都去了你那兒,你也沒白撫養(yǎng)冬兒吧?我是幫不了你什么,我承認,眼下我只是為老四不值。元娘的事兒我就不提了,那是他和老四媳婦不想元娘受委屈,不算是為你們。可之前我三哥護送軍餉那檔子事兒,你們家急用八萬兩,他連個波瀾都沒打就讓賬房取了銀票,老四媳婦什么都沒說過。事情過去沒多久,你就這樣指責(zé)我們家,怎么能做得出的?”

    寧三太太嘴角翕翕,一提起那八萬兩,她就沒了底氣。那是寧家絕對還不上的人情和債務(wù)。她勉強掛上笑容,“你看看,我情急之下就口不擇言了,你……”

    “罷了!”寧氏打斷了她,“還是先說說你二女兒的事情要緊!”

    香芷旋等人陸陸續(xù)續(xù)走進門來。

    襲刖落在最后,細品了品香芷旋的話,終于明白了她和蔚氏的用意,這妯娌兩個是不想讓他卷入這種是非之中,并且也沒想把事情鬧開,一再強調(diào)要到母親面前說。可恨的是,他腦子沒轉(zhuǎn)過彎來,竟是幫了倒忙。

    瞥見寧二娘由丫鬟挾持著走在前面,他又仔細回想一番。當(dāng)時就覺著不對勁,只是后來因為妻子,就把那一節(jié)忘了,此刻想想,寧二娘可不就是蓄意招惹他么?

    他用力掐了掐眉心,恨自己恨得直磨牙。

    進門后,他看著寧二娘掙脫丫鬟鉗制,抽泣著走向?qū)幦袆尤绯#哪钜粍樱溃骸皩幎〗悴皇钦f崴了腳么?此刻不是好端端的么?”之后蹙了蹙眉,“你怎么能騙我呢!到底安的什么心?”

    蔚氏和香芷旋暗暗松一口氣,這廝終于轉(zhuǎn)過彎兒來了。他要是還滿口跟寧二娘什么事都沒有,她們少不得又要費一番口舌。

    寧氏面色沉凝,“老五,你把事情說一遍。”

    “是。”襲刖恭聲稱是,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末了又道,“母親,我當(dāng)時真以為她是崴了腳,又見她可能落水,這才前去扶住了她,卻沒想到,她是在跟我做戲。”

    寧二娘之前被香芷旋挖苦得不輕,早就忘了裝作崴腳的事兒,此刻是要哭鬧一番,示意嫡母快些帶自己離開是非之地,卻沒想到,襲刖變了態(tài)度,把她一言一行都抖落了出來。

    寧氏看向?qū)幎铮澳氵€想辯解么?要是想辯解,就等下人們都過來,我當(dāng)面詢問,看看她們?yōu)楹尾槐M心,竟讓你一個人在后花園隨意走動。”

    寧二娘一張臉漲得通紅。還能說什么呢?

    寧氏又轉(zhuǎn)臉看向?qū)幦耙u家還在孝期,二娘這般行事,是想讓襲家出個不肖子孫么?寧家前腳出了個孝女,后腳就出來一個言行輕挑的。三嫂,您這女兒更像是個禍根啊。這次要是不計較,她以后不知會做出怎樣的丑事來。可咱們兩家是姻親,鬧起來對誰都不好,你把人領(lǐng)回去就行了。至于日后么,除了元娘,你就別讓你別的女兒來襲府了,我對她們不了解,理當(dāng)防患于未然。”

    寧三太太無地自容,一腔子壞情緒全照著寧二娘去了,抬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還不快給你五表嫂磕頭賠罪!?”

    “免了。”蔚氏語帶譏誚,“您要是想管教女兒,還是回家去管教的好。”

    寧氏叮囑寧三太太:“三嫂,你管好你女兒那張嘴,別說閑話損了老五的名聲。我們襲家絕不會要這種妾室進門。當(dāng)然了,你要是執(zhí)意想讓她進門,也無妨,我們收著。只是妾就是妾,任她出身如何,進了門也是由著正妻揉圓搓扁,送去廟里或是轉(zhuǎn)贈他人,都是情理之中。你好生思量。再有,我什么事都幫不了你,日后你也不需委屈自己前來襲府了,有什么事讓我三哥找老四商量即可。”又喚碧玉,“送客!”

    寧氏不認為自己還能夠與三嫂來往。三嫂試圖讓膝下每一個庶女物盡其用,給寧家?guī)硐鄳?yīng)的好處,興許不是錯,但絕不該不顧她的臉面這般行事。假如老五是個性情放蕩的,事情不知會發(fā)展到怎樣的地步。再說了,她和侄女同在一屋檐下,這個家肯定就又亂了。三嫂真是一丁點兒都沒為她著想過。既然如此,不如撕破臉,與她撇清關(guān)系。

    香芷旋看得出,婆婆有些氣惱又有些失落,不然也不會讓碧玉送客了。

    一事歸一事,禮數(shù)不可廢。她掛著溫煦的笑容,送寧三太太和垂頭低泣的寧二娘出門。

    到了院門外,寧三太太想起了寧元娘,問道:“元娘住在哪兒?你告訴我吧。日后我也不能上門來叨擾你們了。”知道,自己這一次,因著那幾句沖口而出的話,把寧氏得罪苦了,她只能指望著元娘幫她從中周旋一番,不然,襲家與寧家不會斷,與她卻要成陌路。

    香芷旋差點兒就又生氣變臉,這是個什么人啊?她真是開眼界了,盡量語氣溫和的道:“三舅知道,您去問他就行了。”

    “他說不清楚,你們襲家將人安置了起來。”寧三太太道,“我實在是掛念女兒,知道她人在何處有錯么?”

    香芷旋壓著火氣道:“襲家將人安置起來,是不想節(jié)外生枝,元娘暫時也不想見誰。您再等一段時間吧,我做不了主。”

    “這到底是你夫君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寧三太太道,“你夫君走了之后,元娘才離開西山別院的。”

    “誰的意思又有什么關(guān)系?”香芷旋輕輕一笑,“您當(dāng)初既然能夠沒有異議的接受襲家給的好處,眼下于情于理應(yīng)該相信我是一番好意。您要是想讓元娘幫您說好話,不必了,她肯不肯是一回事,我與婆婆容不容著她說出口是另一回事。您還是趕緊把二娘帶回家去吧,我看著她瘆的慌。元娘的事,您問三舅。”隨后欠一欠身,“恕我失禮,只能送您到這兒了。”

    室內(nèi),寧氏正在提點襲刖。

    襲刖一味的點頭恭聲稱是,還保證道:“日后我到何處都會帶著小廝,沒事情不會再去后花園。”

    寧氏擺一擺手,“你回房吧。這一身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