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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寵妻日常(襲夫人成長實錄)在線閱讀 - 第29節

第29節

    ☆、32|4.09|連載

    香芷旋握住他的手,“好了。可是……一想我就打怵可怎么辦?”

    “那要怎么辦才好?”襲朗下巴摩挲著她的額頭,“一直這樣打怵?一直讓我干看著碰不得?”

    她小聲嘀咕:“我倒是愿意,只怕你不答應。”

    “我的確是不會答應。”他吻了吻她眉心,“但是今晚就算了,明日還要早起。”知道她有賴床的小毛病,便是今晚相安無事,明早都不見得能早早起身。

    香芷旋笑起來,“嗯!”

    襲朗卻淡淡加了一句:“明晚我可不會讓你閑著。”

    香芷旋:“……”

    襲朗轉身熄了燈。

    香芷旋倦意襲來的時候,聽得含笑在門外通稟:“四爺,大老爺此刻在小書房,等您過去說說話。”

    襲朗應了一聲,即刻起身穿衣。

    香芷旋卻忍不住嘀咕:“怎么大半夜的過來了?”

    “你先睡。”襲朗笑著拍拍她的臉,下床之后幫她裹緊被子,“回來之后,我要是看你還沒睡,要罰你的。”

    香芷旋失笑,“知道啦。”

    襲朗轉去了小書房。

    小書房里沒似正屋一樣生火,進門后書香伴著深秋的清寒撲面而來。

    大老爺端坐在太師椅上,開門見山:“明日要出門?”

    “是。”

    “不是已經無礙了?你三哥續弦的喜事,還是露個面為好。”大老爺語氣比之平時,有了些起伏,“再者老夫人被你們氣病了,正是該到床前侍疾的時候。”

    “老夫人是掛念老六才有些不適。”襲朗道,“我便是說自己已無礙,外人也不相信,都以為我起碼到明年春日才能下地行走。”

    大老爺看著襲朗的視線有點兒冷,“那你就到明年春日再現身官場吧。”

    襲朗笑了笑,“入冬之后,我要進宮面圣。外人不知底細,太醫卻是圣上欽點。”

    大老爺看著他,慢慢浮現出幾許無奈,“老六的事,是你的人做的吧?尋常人不可能做到絲毫痕跡不留。你這招將計就計未免太狠了些。”

    “那該如何?”襲朗平靜地看著父親,“將人放回,不要那筆銀子了?”

    大老爺緩緩笑開來,“倒沒那個意思,問你一句罷了。”

    這一招實在是狠,也實在是巧妙:長房能拿回近九萬兩銀子的產業,襲朗能入手近九萬兩的銀子,這樣一來,長房的人總共進賬十幾萬兩。偏生二房要是算賬的話,只失去了那些產業。

    襲朗道:“沒那個意思就行,后天老六就回府了。”語聲微頓,又笑問,“還有沒有看中的產業想拿回?我多扣老六幾日也是一樣。”

    大老爺搖頭,“點到為止就好。”又笑著凝了兒子一眼,“你要八萬多兩,這個數,比當初香家賄賂老夫人的數額,只多了八千兩。”

    “您猜出來了,的確如此。”襲朗道,“入手之后,我幫忙存到銀號。”言下之意是那筆銀子與襲府無關。

    “是該如此。”大老爺對這一點倒是贊同的,“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自心底,大老爺對香芷旋這個兒媳還是很滿意的。最起碼,自她進門之后,老四的身體逐日見好,可見是用心照顧了。起先也是存著偏見卻不能不讓她進門的,可如今寧氏人前人后都不吝嗇褒獎之詞,可見真有可取之處。

    寧氏這個枕邊人,指責他的時候他是真生氣,但是從來相信她的眼光。要是老四媳婦不成體統,她早就趁現在這機會幫老四休妻了。

    襲朗此刻則拿不準父親過來到底是什么目的了,斂目喝了口茶,等著下文。

    大老爺能有什么目的,不過是因近來寧氏的話受了刺激,過來跟兒子說幾句話。他這個兒子,他一向管不了,并且要是愿意的話,真能造他的反。兒子便是閑得亂轉,也絕不肯找他說說話的,只好親自前來。即便不能緩和關系,起碼不至于更壞。

    他又閑閑說了說如今朝堂里的一些事,便起身走人,“早些歇下。”

    襲朗送到門外,看著父親的背影,有點兒莫名其妙,懷疑父親純屬睡不著找他來消磨一會兒時間。

    他回到房里,見床頭的燈還點著,香芷旋側身向里,已經睡著了,蜷縮著身形。

    他寬衣歇下,將她身形扳過來。

    香芷旋迷迷糊糊地依偎到他懷里,小腦瓜還蹭了蹭他的肩頭。

    他斂目看去,見她小臉兒粉嘟嘟,唇瓣紅艷艷,很是誘人。便忍不住去親了親她的面頰,又吮咬著她的唇。

    香芷旋起初抵觸,向后躲閃,手則順著他衣襟探進去,胡亂摸索著他的疤痕,摸了兩把之后竟安靜下來。

    襲朗滿心笑意,猜想她這是把自己的傷疤當成辨識的記號了。他加深了親吻,手自有主張地環緊她,游轉在她腰際、胸前。

    她語聲模糊地嘀咕了兩句,不予回應,手則是帶著情緒在他身形亂轉,時不時掐他一下。

    居然還沒醒過來?

    真是服了她。

    可就算是沒醒,她一舉一動都在撩著他。

    襲朗手勢輕緩地解開她的衣服,握住一側豐盈,指腹摩挲著頂端。

    身體的燥熱終于將她完全喚醒,她有一刻的茫然。

    在這間隙,他已反身覆上她身形,指腹移開,唇落下去,含住那一抹迤邐的玫紅。

    她深深地抽了一口氣,手撫上他容顏,雙腿蜷縮起來。那反復吮吸舔舐的感觸讓她剛醒過來的意識又要模糊。

    直到她忍不住逸出細碎的申荶,語帶哀求地喚他,他才重新捕獲她雙唇,手則將彼此剩余的束縛除掉。

    香芷旋喘息著,“騙子,你這個騙子……又說話不算數。”

    他低低地笑開來。難為她到此刻了,計較的竟是這件事。

    堅硬抵入柔軟,她身形立時繃緊,手扣緊了他肩頭。

    “別怕。”他舌尖描摹著她的唇形,“我慢點兒,你放松點兒。”

    “嗯……”她緊緊閉上了眼睛。身形被一點點撐開、填滿,讓她容納,還是很吃力,還是有些疼。

    可總歸是比上次好多了,上次那完全是災難,這次呢,有些困難而已。

    困難是可以克服可以改善的。她模模糊糊地想著。

    身形相溶,進入到那方溫暖之處,*蝕骨。只是那里也似她這個人的性情一般,一時一變的,一時溫潤,一時干澀。后者會讓她難受得厲害。

    他只好一再停下來,一再調動著她的情緒。

    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人,他除了遷就,除了陪著她磨磨蹭蹭,別無他法。

    他不時地撫一撫她額頭,還好,沒像上次似的疼的冒冷汗。

    這樣就好,該知足了。這檔子事,就像他們的日子,總會越來越好,越來越如意的。

    他無限憐惜地撫著她眉眼,鎖住她雙唇。

    **

    明日就是出嫁的吉日,錢友梅應該早些睡,偏偏了無睡意,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前兩日,襲老夫人命辛mama找過她幾次,交待了她一些話。她清楚,自己跟香芷旋一樣,娘家花了大筆銀兩,才能嫁入襲府。

    襲府那門第太高,她們的家鄉又離京城太遠,想攀上長久的關系,只能走結親這一條路。

    她對自己的親事,從來沒有過高的指望。父親官職小,還不如香家大老爺,母親疼愛自己,親事一度高不成低不就,拖延了三二年,就把她拖到了十六歲。照那樣拖下去的話,她遲早會成為老姑娘。

    雙親正百般心焦的時候,出了香家與襲家結親的事,便這樣看到了希望。父親做官沒多大建樹,私下做買賣倒是進項頗豐,積攢下了豐厚的積蓄,來回打點一番,促成了她的親事。

    她要嫁的襲三爺是庶出,原配留下了一個三歲的男孩子。本非良配,但是襲老夫人很是疼愛襲三爺,老夫人又在府中說一不二,她進門后恭順懂事一些,也能得到老夫人的幾分照拂。

    襲家情形其實有些怪異——單只老夫人疼愛三爺這一樁就奇怪得很。哪有不疼愛嫡出子嗣卻偏愛庶出之人的?如今當家主母是大夫人,老夫人怎能說一不二呢?她起先滿心疑惑,以為是人們以訛傳訛,后來父親告訴她,襲老夫人是續弦,襲府大夫人也是續弦,前者有太后撐腰,后者只能任由擺布。

    這才明白了。

    她嫁過去之后,要把老夫人哄得高高興興,從而幫助父親升官——這是首要之事,能讓父親早些進京就更好了,如此一家人便不愁團聚之日。

    之后,便是妯娌間的相處。

    四奶奶是香芷旋,五奶奶是滄州蔚氏,前者就別說了,香綺旋和她窩里斗了這么多年,從來沒贏過;后者蔚氏從小習武,聽說待人很是冷淡。

    都不是好相與的。

    她要想在這樣一個局面錯綜復雜的府邸之中過得安穩,著實不易。

    她煩躁地翻了個身。

    心里不怎么踏實的,還有香綺旋那檔子事。昨日從她房里去了襲府之后,就沒有回音了。她命人去香家問了問,那邊的下人守口如瓶,一字也不肯透露。又讓人去襲府打聽,也是無功而返。

    香綺旋信誓旦旦地要讓香芷旋狼狽地滾出襲府,心愿得償沒有?

    而香綺旋這樣做,是得了老夫人的吩咐。這樣看來,老夫人分明是百般不喜香芷旋。不是說在府中說一不二么?直接發話讓襲朗休妻不就行了?哪兒還用得著這樣費周折。興許是高門之中凡事都要做到有理有據?

    那么結果到底怎樣了?

    怪只怪在京城門路太少,這待嫁的宅子,只是一個做生意的遠方親戚,絲毫不了解襲府的情形。

    或許是因為她與襲三爺的吉日當前,要暫緩處理香芷旋?

    她能想到的,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自心底,是希望香芷旋離開襲府的,平時聽說了太多那個人如何刁鉆難纏的事,實在是不想有這樣一個妯娌與自己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夜已經深了,必須得睡了。

    她讓丫鬟點了安息香。

    **

    一大早,香芷旋稀里糊涂地跟著襲朗上了馬車,斜倚著車內的大迎枕,掩嘴打了個呵欠。

    昨晚磨嘰了好久好久,不知是他定力太強,還是她逼得他必須如此。一醒來,倒是沒覺得太難受,只是覺得太累,累得整個人動都不想動。

    斂起思緒,聽到了充斥著喜悅的喧嘩聲,撩開馬車小窗子的簾子,往外看了看。來回走動的下人都是高高興興的,府中也是布置得喜氣洋洋。

    聽含笑說過,她與襲朗成親當日,襲脩稱病,終日沒露面。

    今日,襲朗不想捧襲脩的場,她不想捧錢友梅的場,避出去再好不過。

    身形被帶入溫暖的懷抱,香芷旋抬眼看著襲朗,“我們什么時候回來?到認親之前再回來好不好?”

    “跟我想到一處去了。”襲朗獎勵似的吻了吻她,“等會兒我陪你去叔父家中一趟。我還沒跟你說過吧?已經遞了帖子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