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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城府在線閱讀 - 第67節

第67節

    我又看了一眼他的手臂,隨后,四個人就進了病房,表姐扶著我坐會了床上,幾個人則各自坐在了我的床邊。這架勢倒是挺隆重的,表姐也是識趣的人,看了看情形,只坐了一會,就借口出去了。

    梁景原本想趕小叔走的,但我及時打斷了他,小叔在也好,這樣的話,有些人就不至于騙我了,他那么愛騙人,重傷也能說成是輕傷。

    “你的手傷醫生是怎么說的?嚴重到什么地步?砍傷不是小事,你老實告訴我,別騙我,也別讓我自己去猜,自己去找答案。”我問的直白,也不想與他拐彎抹角的。

    我握著他受傷的手,可他卻用另一只手覆上了我的手背,笑的特別坦然,道:“沒你想象中那么嚴重……”

    “還不嚴重?大侄子,你現在還要再這里逞能,那可真的沒什么意思,有些事情越瞞著越糟糕,人清城丫頭都這么說了,你何必還要騙。你可要明白一件事情,你那mama可是把你當自己命根子似得,你這傷遲早要被她知道。”

    “別的我也就不多說,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讓你那偏激的mama,別把這件事怪在清城丫頭的頭上……”

    “小叔!你少說一句能死?”梁景有些脾氣,也許他做事的方式跟旁人不一樣,別人喜歡共同面前,共同進退,而他則喜歡一個人面對,一個人抗下,將所有好的,不好的秘密統統都藏在心里。

    我看了小叔一眼,他們姓梁的都是一個脾氣的人,只見小叔微微昂了一下頭,說:“別怪小叔沒有提醒你,有些人喜歡被你像個傻瓜一樣保護著,有些人不然!你自己個兒慢慢想,你有本事就瞞著一輩子,沒本事就早點說出來。人心猜久了也煩,你在梁家呆了那么久,還不煩嗎?”

    梁景沒有說話,小叔丟下這一番話后,就出去了。病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靜,窗外的天已經開始慢慢變暗了,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右手。

    很快,他就同我說:“沒什么感覺。”

    我的手指微微一頓,心頭沉了沉,沒有說話,只是過去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他又笑了笑,說:“我沒有力氣。”

    他的意思是,沒有力氣回握住我的手,他似乎是嘗試了一下,但也只是微微動了動手指。這下子,我的心也算是徹底的沉了,我其實不太敢想,所以我只知道緊緊的去握住他的手。

    他笑笑,用頗為輕松的口吻,說:“看來我以后是牽不住你了,你要是生氣,走了,我拉都拉不住。”

    我知道他這是在同我開玩笑,可我這心里卻像是有個攪拌機在里面攪合一樣,擰著難受,鼻子有些發酸,我微微頓了頓,忍了很久,才笑著抬起頭,道:“那就換我牽著你,不想讓我生氣,就少欺負我。要再欺負我,我一定甩手走人,頭都不回。”

    我說著,便又忍不住緊了緊握著他的手。傷了右手很麻煩,很多事情是左手做不了了,比如說,刷牙,洗臉,寫字,吃飯等等。我看著他的手發了一陣呆,他卻忽然起身,推了推我的身子,就與我并肩躺在了床上。

    他看起來是有些累了,臉色不好,眉目間充滿了倦意。躺下的時候,他臉上的五官皺了一下,像是在忍著痛楚似得。

    幸好這兒的床還算大,能勉強躺兩個人,為了讓他能夠舒服一些,我側了一下身子,騰出了一些位置給他,誰知道他的左手,忽的穿過了我的腰際,就這么牢牢的抵住了我的身子,他稍稍側了一下頭,目光深沉的看著我,笑了笑,“我只傷了一只手,你,別把我當成殘廢。”

    “林嫂的事情,我已經讓人處理了,并將她的骨灰和她的兒子一塊安全送回了老家,你可以放心。正源招標的事情要推遲幾天,我現在這個樣子,不太方便,其實你表姐的丈夫李巖跟我聯系過幾次……”

    “現在就不要說工作的事情了,你不是累嗎?先睡一會,這些事情,都不著急。”我將身上的被子分了一半蓋在他的身上,然后又將他卡在我要上的手拿了出來,與他握著放在他的肚子上。

    他笑了笑,許是真的累了,閉上眼睛之后,沒一會,就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平穩了,就是握著我的手稍稍有些緊。

    等他睡著了,我才將他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發現脖子后面有淤痕,青紫色的,想來應該是在縣城醫院,他跟那三個人打斗的時候留下的。

    我這么看了他一陣之后,將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邊上,側過身子,尋了個舒服的位置趟了下來,不知不覺,也就那么睡過去了,這一覺倒也是安心的。

    之后的幾天,梁景一直同我住在一個病房里,我傷得不算嚴重,就是隔幾天要打針,清毒。梁景的傷勢,我也偷摸著問過小叔了,說是傷了筋骨,做了手術將筋脈都縫合了,至于會不會有后遺癥什么的,要等之后再看。醫生也給打了預防針了,日后有可能這右手會使不上力氣,對生活可能也有所影響,需要復健,但能不能像之前一樣好,就說不準了。

    醫生嘛,總會給人一絲希望,就算希望渺茫,但那也是希望。

    梁景到沒什么,像沒事人似得,現在已經開始用左手做事了,就是不太順手。他這樣的人,極要面子,起初不習慣的時候,做什么都是背著人的,特別是背著我,從不讓我看見,他窘迫的樣子。

    ☆、第一百五十章:不可能吧

    第一次看到他刷牙的時候,我心里便有些異樣,他起初大約是覺得單手沒什么問題,但擠了三四次牙膏也沒有成功,表情就有些尷尬了。后來,我通常都會早他一步起來,將那些細微的事情都幫他做好。

    起初他還是有些不樂意的,有那么幾次我過去幫他,他還不高興了。之后,由著他的胡子自己刮不了,有次還自己關起門來嘗試過,結果就是下巴上多了一條口子。小叔還拿了電動剃須刀給他使,但終究沒有手動的刮的那么干凈。

    后來,他應該是自己也受不了了,才拖著我進了衛生間,與我說了刮胡子的步驟,然后揚了揚下巴,提醒我:“下手別太重。”

    我笑了一下,輕輕巧巧的就將他的胡渣子刮干凈了,順便還幫他拍上了須后水。我如此盡心盡力幫他,他倒是還懷疑我了,刮完之后,一邊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一邊問我:“你動作那么嫻熟,以前干過,給于嘉禾?”

    我倒是也想給于嘉禾做啊,但也得人家同意不是,我看著他笑了笑,道:“我聰明不行嗎?”

    再后來,梁景也就漸漸習慣了,我來代替他的右手。

    關于這次綁架的事情,梁景比我更加積極,那態度是一副勢必要讓警察將這幕后的人揪出來,警察問我話,我也是如實回答,黑老大的臉我并沒有看清楚,但顧唯一的臉,我是看的清清楚楚,連同她臉上的傷疤,那應該是最好的證據。

    我想就算警隊里有道上的人混在里面,但大部分警察也都是剛正不阿的,更何況這種鐵證如山的事情擺在這里,總不可能再有什么變故吧?我也相信,那黑老大也應該知道利弊取舍,怎么都不可能會為了保住一個女人,而讓安插在警隊里的人出事。

    顧唯一他們也沒有閑著,期間有司法部門的人過來找過我,并且還傳召了表姐去問話,這件事被抬到明面上來說,那就不一樣的,表姐是遭人舉報,說是受人好處偽造遺囑,那份遺囑也被送上去做詳細調查,做筆跡鑒定。

    我在醫院住了近兩個星期才出院,出院那天發生了一件十分難得的事情,就是顧暉過來找我了,他的模樣十分狼狽,進來的時候,有那么一剎那我都不認識他了。原本,我還同表姐說笑,他這一出現,病房里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說話,只自顧自的收拾手頭上的東西。

    顧暉在門口站了一會,才稍稍整了整衣服,走了進來,臉上十分勉強的扯了個笑容出來,明知故問:“怎么今天就出院了嗎?”

    我坐在床沿上,將一些東西收拾進包包里,笑著聳了一下肩膀,“是啊,幸好我命比較大,沒被打死,也沒被蛇咬殘廢,還好好的留著一口氣呢,真是讓你失望了。”

    我垂了頭,將東西都收拾好了,便站了起來,走到了梁景的身邊,挽住了他的手。顧暉是一個人來的,身邊什么人也沒帶。據說顧唯一被拘留了兩天之后,由律師保釋了出去,如今呆在家里,沒什么人身自由。

    想來想去,他如今來找我,恐怕也是為了這件事來的,這幾天,這一家子一定不好受,進出警局恐怕也成了家常便飯了。

    他看了我們兩眼,臉色變了幾變,片刻之后,才像是撐起了一口氣,沖著我揚了揚唇,道;“我有些話,想要單獨跟你聊聊。”

    我想了一下,相較下來,總歸還是我比較占優勢,就算要單獨聊聊,我也沒什么好怕的。我也不避諱,就讓表姐他們先去外面等我,然而梁景顯然是有些不放心,我勸了許久,才將他弄出去。

    等病房里就只剩下我跟顧暉的時候,他強端著的架子才落了下來,一只手叉著腰,另一只手一會摸摸自己的下巴,一會摸摸自己的鼻子,似乎這件事特別難開口。這會也沒什么事情,我有的是時間等著他好好組織語言來求求我。

    我往后退了兩步,彎身坐在了床上,雙手交疊放在了腿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必站著那么拘謹,好歹我們也是父女兩,放輕松點,只要是我能幫的到的地方,我會盡力幫幫,不會見死不救的。”

    我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顧暉仔仔細細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想看清楚,我這話里的意思是真的還是假的。沉默了一會,可能是我的笑容很無害,只見他好像微微松了一口氣,道:“清城,既然你還認我這個爸爸,這次綁架的事情,你能不能不再追究了?能不能跟警察說,你記錯了,你也不知道那些綁匪是誰。你也不會再追究這件事了。”

    “為什么?我為什么要對著警察說謊?讓兇手逍遙法外?”顧唯一跟那個黑老大的對話,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顧唯一是用顧暉的名義,雇傭了這幫人來抓我,可這一次,我并沒有將顧暉供出來,我只說了顧唯一。所以,他現在是為了顧唯一來求我了?

    “清城,綁架罪很重的,如果罪名成立,輕的也要判刑三年有期徒刑!說到底唯一跟你是姐妹,你何必要做的這樣絕?”

    我冷不丁笑了起來,這一笑,倒是讓顧暉愣了一下,他皺了一下眉頭,便又冷了語氣,道:“你也別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們手里,現在那份遺囑還在做司法鑒定,你如果……”

    “算了吧,就算做了司法鑒定又如何?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還想著替顧唯一求情?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傻還是蠢,我們要不要來打個賭?賭一賭,顧唯一在這次的事情中究竟會不會出事。爸,你是不是忘記了,真正的雇傭者是誰了?”

    顧暉的臉色驚變,臉色發白,緊緊抿了嘴巴,一時間便沒了聲音。我看著他微微的笑,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站住,伸手替他理了理頭發,笑道:“虎毒還不食子,可您呢?那時候您一定是想我死吧,你以為我死了,你干的那些‘好事’就會永遠塵封?爸,您就真的不怕,顧唯一為了自保,起來反咬你一口嗎?您就真的相信,她是您的親生女兒?”

    “您現在來求我放手,其實也是害怕她會在最后關頭反咬您一口吧。”我輕輕挑了一下眉,走到他的身旁,側頭看著他臉上那種糾結的表情,笑了笑,“我們要不要試試看,看她究竟是不是您的女兒。”

    他猛地側過頭,厲聲道:“別以為你說這么兩句,我就會相信你!”

    我僅笑著聳了一下肩膀,他嘴上叫囂的越厲害,就只能說明,他心里的疑慮越大。

    隨后,我就同梁景他們一起回了家,只是回到家,屁股還沒有坐熱,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顧暉出車禍了,挺嚴重的。我們又匆匆忙忙趕回了醫院,梁景的小叔本就在這醫院里工作,相熟的醫生不少。

    到急救室門口,正好就碰上了顧唯一和朱子秀,他們大抵也是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幾天不見,顧唯一臉上那條傷口已經開始結痂了,看著很是恐怖,如今她也只能素面朝天,皮膚看起來差了很多,見到我的時候,目光極冷,并迅速的撇過了頭,掩飾了她那讓人害怕的半邊臉頰。

    我們在門口等了一會,醫生就出來了,說是傷者失血過多,但醫院血庫里o型血極缺,所以就問我們這里誰是o型血。我沒驗過血型,所以不知道。

    隨即,我們這里除了梁景和小叔,都去驗了血。

    正好我是o型血,而顧唯一是b型,朱子秀是a型。由此也就只有我能夠鮮血,但我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不能抽血。

    醫生看著化驗單子,皺了皺眉,問顧唯一:“你確定是患者親女?”

    顧唯一有些懵,點了點頭,“當然。”

    “不可能吧,你媽是a型血,患者是o型血,怎么都不可能生出一個b型血來的孩子。”

    ☆、第一百五十一章:以假亂真

    醫生的話,同樣將朱子秀給整懵了,顧唯一轉頭直直的看著她,眼中滿是疑問。我很識趣的沒有開口,往后退了幾步靠在了梁景身邊,側頭沖著小叔笑了一下,用口型跟他說了一聲謝謝。小叔抬了抬手,只不動聲色的搖了一下頭。

    不知道現如今躲在急救室門口面的顧暉聽到這些話,是個什么樣的感受。

    “媽,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顧唯一顯然是不敢相信,眉頭深鎖,“你要不要跟我說說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子秀此時的臉色煞白,整個人也是驚的說不上話來,搖了搖頭,說:“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我做過親子鑒定的,怎么可能呢!是不是弄錯了,肯定是弄錯了吧,那個……那個女人才是假的!”

    她一下子就指向了我,那兩張白慘慘的臉,同時往我這邊看過來,我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道:“這次大家都是當著面驗的吧?也沒有辦法作假吧?倒是當初,您拿著樣本自己找地方做親子鑒定,那才值得懷疑。沒準當初你是將我跟顧唯一的鑒定報告換了,明明自己生的種是假的,非要誣賴到別人身上,朱阿姨,您這心腸也太壞了。”

    “不可能!你的鑒定報告……”她說到這里,整個頓住,那一張臉憋的通紅,最后什么也沒說出來,只反反復復的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唯一就是顧暉的孩子!一定是你們醫院弄錯了!”

    這會,那醫生就有些不高興了,將雙手背在了身后,道:“除非是血樣弄錯了,我們這里的醫務人員是不可能會弄錯的,要么你們再測一次?”

    就在他們爭執不下的時候,顧暉從急救室里走了出來,臉色黑的可怕。朱子秀和顧唯一看到他,一下子就閉上了嘴巴,眼里充滿了震驚和疑問。立在他們之間的醫生笑了笑,就背過了手走開了,從我們身側過去的時候,拿手里的板子拍了小叔的腿一下。

    顧暉確實出了車禍,過馬路的時候走神,差一點就撞上了,他自己也給嚇了一跳,然后就摔在了地上,只一點小擦傷,出了點血就是嚇得不輕。我們正好看到,當時我就讓司機停車,匆匆走過去,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也不過是靈光一閃而已,當時看到他手臂上的血時,就想到血型的問題,難得顧暉也愿意配合,小叔有門道,梁景有錢,然后就有了這一場車禍的戲碼。現在這種情況,也由不得顧暉不信了,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驗血,總是沒有錯的吧。

    “你們……你們設局陷害我!”顧唯一往后退了好幾步,目光在我們幾個人身上掃了一圈。

    我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怎么能說是陷害?我總沒有辦法跟醫院的儀器串通吧?如果你真的是爸爸的親生女兒,還用得著害怕嗎?顧唯一,你現在最應該問的是你媽,你啊,到底是哪個野男人生的!讓我爸爸來做這個冤大頭!”

    顧唯一皺眉,有些恍惚,整個人往后退了好幾步,還撞上了顧暉。我想這一段日子以來,顧暉對他們母女也是不滿的,顧唯一撞上他的一剎那,就被他狠狠的給推開了,力氣極大,顧唯一猝不及防,由著穿的鞋跟有些高,一個踉蹌,腳一歪,整個人就摔在了地上,正好就摔在了我的腳邊。

    那樣子狼狽極了,像狗吃屎。今個還穿著裙子,這么一摔,還露底了。她趴在我的面前,慢慢的抬頭看我,因著那頭發有些凌亂,加之一臉的慘白和臉頰上那駭人的傷疤,看起來真的很像一只厲鬼。

    她的眼睛微微發紅,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串通了醫生!你騙得了所有人,一定騙不了我!”

    “是嗎?那我就問問,當初你媽拿的兩份鑒定報告,證明我不是顧暉女兒的那一份,是真是假?現在這種情況,你認為我是跟醫生串通了,那請問當初呢?你媽一個人經手兩份鑒定報告,你怎么能確定,她沒有換?亦或者,沒有造假?不然,我們今天就再做一次鑒定,看看當初究竟是你mama造假了,還是你壓根就是個假的!”我挺直了背脊,微微昂起頭,瞪視她這張丑陋無比的臉。

    “好啊!”

    隨后,我們就讓醫生來取了我們身上的dna樣本,但鑒定結果最快也要24小時之后才能知道,為了不給對方造假的機會,我們誰都沒有離開醫院。朱子秀跟顧唯一坐在一塊,她一直都低著頭,臉色一直也沒有好看過。

    其實我覺得她應該很坦然才對,畢竟她應該相信,顧唯一確實是她給顧暉生的女兒,一點錯都沒有,她自己也做過親子鑒定,不過這會看她的反應,怎么覺得她自己也有些迷茫了呢?

    顧暉是一個人坐著的,背對著我們,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偶爾我能夠看到他微微仰起頭,抬手在眼睛的位置擦了擦。

    我與梁景坐在一塊,讓他先回去,可他偏生要留下來。小叔走了,對于小叔這個人,大家也是不甚在意,顧唯一他們應該也不知道他是梁景小叔,再加上他今天沒有穿醫生大褂,一身休閑裝束,看著更像個生意人。中間顧唯一看了他好幾眼,他走的時候,也沒做聲。

    我們在醫院里等足了這二十四小時,醫生將鑒定報告拿過來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草草的掃了一眼,是小叔發給我的,上面是一個ok的手勢。

    我笑著,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這回是顧唯一比較激動,幾乎是第一時間沖上去的,并十分粗魯的將醫生手里兩份東西搶了過來。她首先拆開的是我的,毫無疑問的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

    我看到那個結果的時候,側過頭去看了朱子秀一眼,只見她眼眸微動,略有些慌張。再看第二份,顧唯一的動作明顯遲緩了一下,看來連她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老媽,這足以說明,當初的朱子秀做人有多么不堪。

    她停頓了一下,還是咬了咬牙將里面的紙張抽了出來,等看完結果,她手上一松,那薄薄的紙片一下就從她手里滑落。

    朱子秀大抵是沒有看清楚,彎身迅速的將地上的紙張撿了起來,反反復復看了結果,又看了上面的名字。整個臉都垮掉了,搖了搖頭,起初是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呢。”

    緊接著就看到她沖向了那個給我們拿來結果的醫生,一把揪住了他的領子,道:“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不可能的呀,三年前我親自驗證過的呀,怎么可能不是呢!不可能的呀!你說你是不是拿錯了啊!”

    那醫生顯然沒有想到朱子秀會這樣,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道:“不會弄錯的,這就是鑒定中心過來的第一手資料,一到就交到我手上了,中間也不可能有人掉包的,您冷靜一點好嗎?”

    朱子秀有些瘋癲,那醫生好不容易掙脫開她的手,她就又瘋了似得沖向了顧暉,道:“阿暉,你要相信我啊,真的,唯一真的是你的孩子,我替你生的孩子,不可能是別人的。”

    這種時候,顧暉怎么可能還會信她?其實從之前血樣就可以看出來,顧暉已經不信他們了,如果說當初我單單拿了一份鑒定書給顧暉證據比較薄弱,她們母女可以天花亂墜的說我是偽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