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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城府在線閱讀 - 第55節

第55節

    他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深深看了我一眼,揚了下唇,“你覺得呢?顧清城,你是不是向來就是這么一個隨便的人?”

    “只是,我這人也有個習慣,不喜歡跟ex做朋友,點頭之交都不可以,很有可能連交易都要取消。你自己想好。”

    我沉默了一會,又低了頭,撇了撇嘴,真不知道這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思忖了一下,便說:“是你先不理我的,我以為……”

    “你以為什么?你來找我,我趕你走了嗎?”

    “那我主動找你說話,你不也冷冰冰的么,誰喜歡熱臉貼冷屁股。”我依舊小聲的說。

    他卻哼了一聲,“顧清城,我不會因為喜歡你,而失了做人的準則,你錯了就是錯了,不將我說的話放在心里,我生氣,不想跟你說話,很正常。人家廉頗還給藺相如負荊請罪,你做什么了?就沖著我笑一笑,就以為沒事了?碰了兩次釘子,就甩臉了?”

    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難不成還要我裸著上半身,背著荊棘上門給他請罪么?不過,他剛剛說了什么?我忍不住抬眸去看他,他似乎并沒有察覺道什么,我就不由的問:“你……剛才說什么了?”

    “什么說什么?你有沒有仔細聽我說話?”

    我點點頭,“剛剛第一句話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他停頓了一下,側目斜了我一眼,“注意重點。”他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微微皺了皺眉頭。

    “那你再全部重新說一遍,我都沒聽清楚。”

    結果梁景就是不說,我追問,他就把整盤子小菜都塞進了我的嘴里。

    ☆、第一百二十章:早就挖好的陷阱

    我也不知道我們這樣算不算是和好了,他倒是沒有說原諒的話,我也沒再說對不起,只覺得這三個字說多了,顯得蒼白。吃完東西,他就與我一道下樓去看外婆,他走前頭,我走后頭。

    外婆見我們兩個一道過來,臉上也真是笑開了花,我也是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梁景要坐下的時候,被外婆趕到旁邊去了,然后沖我揮了一下手,讓我過去坐。梁景倒也沒說什么,很識趣了讓了位置,我看了他兩眼,他正好側過頭去咳嗽,然后拿了紙巾去了衛生間,大概是處理鼻子去了。

    外婆往衛生間看了一眼,便瞪著一雙眼睛問我:“和好了嗎?”

    我想了一下,點頭又搖頭,我這心里也沒個底。她看了我兩眼,就扯了扯我的手臂,示意讓我靠過去,我便側耳,老太太就壓低了聲音在我耳邊傳授經驗了,“這種時候,你也別硬著了,適當鬧鬧就好,別太過,要知道拿捏分寸,知道嗎?我可是留著這老命,等我的曾外孫呢。”

    這最后一句,讓我手心涼了涼,正想開口說話的時候,梁景卻出來了,算是打斷了我們之間的對話。梁景沒有靠的太近,只遠遠的站在邊上,與特護耳語了兩句,又跟外婆說了會話,問了一下情況,就離開了。老人家現在身體還弱,我想他可能是怕自己感冒會傳染給外婆,所以草草看了兩眼就走了。

    梁景走了,外婆也不讓我多呆著,坐了不到兩分鐘就直接把我趕了出去。

    我跟著梁景去了樓下,不知道是不是沒吃飽,他去了廚房,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彎身站在冰箱前好一會才站直了身子,似乎十分遺憾的關上了冰箱的門,我笑嘻嘻的過去,“你是不是沒吃飽?”

    誰讓他剛才為了堵住我的嘴,差不多將大半碗清粥都灌進了我的肚子里,餓肚子也正常。他斜了我一眼,一言不發,感覺還是在生氣的樣子。我笑著拿過了掛在一旁的圍裙,往身上一套,道:“你去外面等會,我再給你熬粥。其實剛剛那粥也是我燉的,我啊,是怕你不吃我煮的東西,才騙你的。”

    隨后,我便在廚房里忙活了一陣,梁景則當個甩手掌柜,我燉好了粥,他就開始點菜,要吃這個要吃那個的,我也一一照做,除了他現在不適宜吃的,其他想吃什么,我能做,都給他做了。

    吃的時候,他還雞蛋里挑骨頭,我也不反駁,全應承了下來,也算是將我折騰了一頓。

    晚上,我便自動留在了他家里,洗澡的時候,我真的是下定了決定,給自己做了一個強大的心理建設,才將衛生間的簾子拉開,沒錯!我就是色誘!夫妻都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么,我想情侶也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再大的矛盾,床上一滾,也就差不多了。更何況我現在已經知道梁景喜歡我了,這是最重要的!

    洗澡的時候,我無數次往外瞥,梁景原本是面對著這邊坐的,可沒一會,他就背對著這邊了,然后再也沒有轉過頭來。最后玻璃上充滿了水霧,我也看不太清楚外面的情景了。

    我特么還期待他獸性大發呢,雖然他現在是一只病貓,但區區感冒而已,那方面又不會有什么障礙。

    洗完澡,我也沒有好好穿衣服,就裹了塊浴巾出去了。當時,梁景正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擱置在沙發上,手里拿著報紙在看,我過去的時候,他就斜了一下眼睛,“沒衣服穿?”

    “沒有。”我細聲細語的說,然后就走到他的身邊,整個人先挨在他的身上坐了下來。

    他倒也不假正經,收起了手上的報紙,側過身子,一只手抵著沙發背,笑道:“你想干嘛?”

    我挺著背脊,說實話,我有點兒緊張,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身上的浴巾,笑了有些尷尬,極力的想著該說點啥呢,‘嗯’了大半天,梁景又笑了,轉過身子,又拿起了報紙,道:“不用想了,我不做。”

    我才剛剛張嘴,在腦內措辭措了半天,他卻僅用那么幾個字,當頭就來了一盆冰涼的水,本來身上就只裹著一條毛巾,就那么一下子整個身子都涼了一大截。我瞪了他半響,終究是斗不過他的淡定,身子一軟,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真的太沒面子了,哦特么就差沒脫衣服了好么!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他那張看似平靜的臉,其實一直在忍住不笑。

    后來,他去洗澡的時候,丟了一套衣服給我,直接就砸在我的身上,說:“好好穿衣服。”

    最后,我還是正正經經的換上了衣服,晚上睡覺,他竟然還讓我睡在沙發上,都這樣了,竟然還讓我睡在沙發上!當然,我也算不上什么特別老實的人,躺下沒多久,我就直接爬上了他的床,并且一下子就壓在了他的身上。

    “你又要干嘛?”他推了我一下,但沒用力,根本就像是欲拒還迎的架勢,語氣里帶著一絲笑意,聽著真想要吃人的大灰狼。

    “你為什么不做?我都這樣了,你還想怎么樣,真的要我背荊棘嗎!”我整個壓在他的身上,與他雙手雙腳對齊。反正現在黑燈瞎火的,他也看不見我的臉,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也管不上害羞不害羞的。

    “感冒。”

    “就感個冒,你就不行了?又不是來大姨媽!”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他又給我明知故問,我一時氣結,便也不跟他多費唇舌,低頭就去吻他的唇。想來他的感冒也確實有些嚴重,吻下去的時候,竟然能夠感覺到他嘴巴里的苦味。他并沒有給我太多的回應,親了一會就把我推開了,口氣還真是軟了下來,將我從他身上抱了下來,說:“別鬧,會傳染給你的。”

    我往他身上靠了靠,雙手牢牢抱住了他的身子,微微抬著頭,在黑暗中尋找他的眼睛,等對上了,就笑道:“放心,我年紀輕,從小抵抗力就強,不會傳染給我的。”說完,又十分主動的去堵他的嘴巴。

    這么糾糾纏纏的,最后也不知道是誰扯掉了誰的衣服,反正也就那么親密的糾纏在一起了。感冒確實有點影響發揮,梁景也沒有太多的經歷與我糾纏,咳嗽有些嚴重,所以只來了一次也就結束了。

    原本,他還想將我推開,但我卻化身狗皮膏藥貼在他的身上一動不動,怎么推也推不走,光線暗,我也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我感覺到他好像在笑。如此一來,我也就不用背著荊棘上門請罪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就有點頭疼,還流鼻水。我們又告假半天,一直到下午才去的公司。兩人一個咳嗽,一個流鼻水,也真是昭告天下了。估摸著這兩天,我與梁景之間的八卦在公司也是停不下來了,反正從過去到現在也都沒有停過。

    有時候吵架只要不吵崩,通常吵完和好之后,是會曾經彼此感情的,我自以為我與梁景就是這樣,自那次冷戰和好之后,我與他的關系似乎更近了一步,只不過他似乎對我請的李子木十分不看好,時不時就要建議我換個人。

    當然,我并沒有理會,繼續接著用,李子木也已經開始查朱子秀的背景。

    夏季到來的第一場雷雨,下的十分忽然,當時我正開車去餐廳,于嘉禾忽然約我吃飯,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講,正好梁景也有約,我就應下了。

    結果,開到一半,下了那么大的雨,雨刮器根本來不及刮開擋風玻璃上的雨水,這樣開,太危險,保險起見,我就先靠邊停了車。等雨小了再繼續,順便給于嘉禾打了電話通知了一聲。

    不過,我還沒有等到雨停,就接到了公司的電話,說x縣的工程出事了,地面塌陷,造起來的樓層倒了一半,不知道有沒有人傷亡,現下的具體情況還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確定已經出事了。

    顧暉已經第一時間趕過去了,高媛與我說完之后,就掛了電話。我坐在車子里心中有一種別樣的滋味,喜憂參半,我知道這下子顧暉完蛋了,他一定會失去所有股東的信任。

    但這場事故,會讓正源損失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后來,于嘉禾取消了約飯,理由不明,我估計他應該也是想找我說關于x縣的事情,前些日子的時候,他便旁敲側擊的問過我關于那塊地皮的事情,我沒怎么說,只應付了兩句。想來這度假酒店的工程應該在老早之前就開始出現一些這樣那樣的問題了,想想前陣子顧暉不停的往x縣跑,也是有原因的。

    等雨小了,我便開車回了家了,就坐在客廳里等著梁景回來,與他討論一下關于x縣的事情。這件事他應該是最清楚的,難怪當初顧暉將這個項目搶走的時候,他放手放的那么輕松。

    原來,他是一早挖了陷阱給顧暉跳的,讓他在這個項目上重重的摔上一跤,很有可能摔到一蹶不振!

    ☆、第一百二十一章:窩囊的男人

    梁景回來的時候,手里還舉著手機,正在打電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口吻倒是頗為官方,大抵與他打電話的人來頭也不算小吧,并且他說的還是英文,果然是在英國呆了許多年,那英文與當地的老外差不多。像我這種打小就說慣的中國式英語沒法比,他要是再說快一點,我還有可能聽不懂了!

    我兩為了方便起見,周一到周五都是住在郡城的,等雙休日了就去別墅看看外婆,可能是顧唯一被我整走的緣故,最近的生活過的,我總覺得自己是個已婚人士,與梁景的小日子過的十分靠譜。

    更好笑的是,我最近開始跑醫院了,看的是不孕不育。我想我也是瘋了,有時候想想外婆說的話,我就忍不住要摸摸自己的肚子,從來都是平平的,每個月的例假也來的很準時,幾乎也沒什么偏差。這事兒,我也不敢告訴梁景,畢竟不會下蛋的母雞就不是好母雞。

    就算外婆現在看著喜歡我,若是我坦白自己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生,那我想外婆也是不會喜歡我了。老人家通常最終是的就是孩子了,而如今外婆也是心心念念的想要抱曾外孫。

    醫生說,治愈有難度,但也不是沒有希望。那會大概是因著有梁景在我身邊,我總覺得我對生活逐漸開始變得抱有希望,有所期待。所以只要醫生說有希望,我也覺得蠻開心了。

    我那時候也是天真,不知不覺的也是存了真心,想要跟梁景一塊過下去的,其實我覺得勢頭正好,加之現在顧暉出事,我想很快,我就能將這些曾經欺負過我,傷害過我,害過我媽的人,都收拾干凈了。等這些人得到報應了,我想我的好日子也就要來了。

    如此想想,有時候我便忍不住想要微微笑,我甚至還想了很久以后的生活,比如我與梁景結婚,我把不孕不育治好,生個孩子什么的。太多了,我想啊,我這人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改掉得意忘形的壞毛病了,開心了,就會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應該面對什么。

    我抱著可樂的脖子,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過來,他又說了兩句之后,就結束了電話,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拿起我的水杯喝了一口,倒是很能夠洞悉我的心思,道:“想說什么?”

    最近粘人的功夫漸漲,每次他坐到身邊的時候,就忍不住想靠過去,潛意識里想著,身體也算是誠實,很自覺就靠了過去,“還能說什么,肯定是想問顧暉的事情,這事兒不是你早就計劃好的么?”

    “老實告訴你,當初我發現你騙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想害我,所以曾經有一度,我都懷疑你,這幾年這么幫我,是不是另有多圖的。不過,現在我倒是知道了,這事兒,你是準備用來對付顧暉的,只是這樣的話,正源會不會有損失?”

    我將雙腿盤起來,側著身子,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他,其實從很早的時候開始,我對梁景心里一直是有一種崇拜感的。當然小時候不算,小時候對我來說他就是個惡魔。

    他臉上的表情靜止了片刻,隨后才微微抿了一下唇,笑道:“不會,放心,就算是損失,這所有的責任也由顧暉一個人負責,要么就是他自己拿錢,要么就將手里的股份拿出來,公司會幫他承擔所有。不過,我想他現在應該已經慌不擇路了。”

    “是啊,一個吃軟飯的男人,能有多大的本事。”我撇過了頭,目光落在了別處。“只是不管怎么樣,這件事若是被鬧大了,正源也會受到影響,股票肯定會跌,想想媒體的力量也是很大,這路子走的,有些險。”

    我是有所擔心的,而梁景卻意外的淡定,只摸了摸可樂的頭,默了好一會之后,才說:“放心,不會有事的。”

    我相信梁景,以前也許還會懷疑,但現在是真的相信了。其實我現在除了能夠相信他,倒也沒什么人能夠相信的了。

    只是沒想到,這件事壓了一天,s市的新聞就報了出來,意思是正源為了賺錢不擇手段云云,x縣工程事故兩死一人重傷,十人輕傷。由著這件事并不是人為,建筑工程隊的負責人大概也是怕自己要擔責任,有媒體去采訪的時候,就給自己開脫,說什么他們在工程開啟的時候就發現這塊地有點問題了,并與正源的負責人也商量過,但正源方面說沒問題,一定沒問題,執意要動工才會這樣。

    隨即兩方人也算是鬧得臉紅脖子粗了,更有匿名的漁村村民說顧暉賄賂過村長和當地的干部。當然這其中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聽說顧暉還被當地的警察局帶回去問過話。

    總之事情鬧的還比較大,梁景似乎也是沒想到會把新聞鬧的這樣大,連著正壓了兩三天,這事情依舊鬧得滿城風雨的。

    正源的股價在新的一周創了個歷史新低,我心里其實也著急,但我也不好說什么,得相信梁景,能夠解決這些問題。正源的各大股東也算是急急召開了股東會議,我也是在會議上見著了顧暉,整個人都很頹然,全然沒了之前那種意氣風發,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樣子。

    他這人,也就只適合在外面爭爭面子,真要做起事情來,興許還沒有我有能力,當然,這人也是被我媽給慣壞了的,慣的只會用一張嘴而沒什么真本事。現在出事了,他也慌了。

    微微低著頭,坐在那里,聽股東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正源有所虧損,也不單單是我一個人的損失,是大家的損失,這么一個好的項目到他手里毀了,股東們會生氣也是正常之舉。

    有幾個人講話比較刻薄,但聽在我耳朵里卻很中聽,“都知道老顧你現在這個總經理的位置是當初王月玲虛設的,我們這些老人,都知道你沒有王月玲的能力,所以一直屈于她的位置之下。做個女人背后的男人沒什么,最怕就是打腫臉充胖子,不行還非得上,我們現在不是過家家玩游戲,項目不是用來玩票的!”

    “也真是看在多年相識的份上,還是真心建議老顧你退下去算了,在家里想想清福。”

    這話有人起頭,其他人就紛紛迎合了起來。

    可很顯然,顧暉是不服的,他忍了又忍,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道:“你們這些個老東西知道什么!這個項目在我接手之前就有問題了!我就是個冤大頭,清城犯下的錯,讓我來擔著!從最開始到工程要啟動之前,都是清城在負責,就算要追究起責任來,這事兒也不該賴上我!”

    “當初他們就是隱瞞了我地質問題,故意讓我踩下去,要說兒戲,將項目當游戲玩的,應該是顧清城!這公司現在她管著,怎么都怪不到我頭上來!”

    我當然不能平白吃了虧,笑了一下,道:“爸爸,您千萬不要弄錯了,我很早就說過這塊地有問題,并一度擱置過這個項目,當初投資合伙人鬧著要撤資退出的時候,我也同你說過,是您自己說沒問題的,還說完全是靠你,這項目才能夠那么順利的進行。說只要是地就能造,我勸說了你好幾次,你就是不聽,還跟你的那些老朋友合著伙的讓我把這個項目交給你。”

    “爸爸,當初您搶走這個項目,樂呵呵的從我身邊走過,您都忘記了嘛?我可沒有忘記呢。當初前景極好的時候,您要搶,沒問題。但出事了,您可不能這樣,把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有好處的時候要拿,現在碰上釘子了,就要拖著我去坐那釘子,這樣可不人道。更何況,您還是我爸爸。”

    顧暉一時語塞,過了好一會,才又反駁,“你說謊,你什么時候,跟我說過那地有問題,你從來都沒有!”

    這回,我便不說話了,聳了聳肩,梁景在一旁則拿出了好幾份資料,移到了顧暉的面前,道:“伯父,您可能是忘記了,顧清城確實說過,我也知道。而且工程停滯延后,這件事公司上下都知道,工程為什么會停滯,那必定是有問題,這無可厚非。”

    “伯父,這次的事情,導致正源股市低迷,股價跌停,損失少說也有上千萬,我想,這件事您得承擔一定的責任了。正源的損失,就是股東們的損失,我這也好說,顧清城是您的女兒,肯定也好說,但其他股東這里,您總要有個交代,是不是?”梁景斜倚在座椅上,一邊將手里的資料移到他面前,一邊說著。

    這時候,在座所有的股東都將目光落在了顧暉的身上,會議室里安靜了片刻,我看到顧暉手足無措的樣子,心里特別解氣,恨不得拿個鏡子過來,讓他好好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有那么窩囊!

    窩囊的男人,就該窩囊的過著,裝什么強者,掙什么面子!甚至還瞧不起我媽,簡直可笑!

    ☆、第一百二十二章:我只是將自己的東西拿回來

    我坐在位置上,好整以暇的看著顧暉的臉色,由紅轉青,由青轉白,再由白轉黑,變化無常。我就等著看,這男兒氣概在這種時候要怎么盡顯,那么有能力的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要怎么解決困境!

    我倒是要好好的看看,那口口聲聲說我媽賤的男人,如何在沒有人給他出頭的時候,怎么面對這一切!我緊緊抿著唇,手指緊緊扣著扶手,一直忍著心里的一口氣,強忍著站起來罵他,替我媽教訓他。

    顧暉就那么傻愣愣的站了許久,等在座的董事都開始不耐煩,竊竊私語起來,他才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煞白,看起來好像是心臟病發的樣子,但我知道顧暉應該是沒有心臟病的。

    這種裝病的手段,我已經用過了,以他現在的年紀,再用這么一招,也太過兒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