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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城府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他說完,又想了想,似乎也沒什么要交代的了,只跟我說了一句早點回家,別在外面瞎轉,就領著顧唯一和高媛走了。

    整段話聽下來也就最后一句,聽起來好像是關心我的話,其實全是在講可樂,好像生怕一不小心我就把可樂弄死一樣,有時候真的不得不說,他關心可樂比關心我還多,梁景這人做男朋友還真不怎么樣,不是說年長的男人很會照顧人嗎?都是欺騙純情小姑娘的!

    夜晚獨自在家里等人的時候,竟然有些焦躁不安,顧唯一給我帶來的心理陰影太大,我倒是勉強可以相信梁景的定力,但我沒有辦法相信顧唯一的人品,她能干出什么事情來,只有她知道。飯局,肯定免不了要喝酒,顧唯一又是那么一副清純可人的樣子,萬一燈光閃瞎了梁景的狗眼,他忽然就憐香惜玉替她擋酒了,然后人家輪番著灌酒,醉了。

    酒店樓上就是房間,兩人往那里一躺,就算不發生什么,顧唯一把自己的衣服一脫,躺在他身邊了,那豈不是又要糾纏不清了?不管怎么樣,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發生比較好。

    我原本想給梁景打電話的,但他應酬的時候一般都不理會電話,所以我就轉而給高媛發了個短信,問他們在哪里吃飯,還有多久才會結束。

    過了一會,對方就把地址發了過來,并告知一時半會結束不了,等會還要陪著去會所。其實我應該要相信梁景的,但也許對方是顧唯一,我實在沒有辦法相信,更何況我一點都不相信,她這次會那么單純,純粹就是為了公司才親自過來陪梁景應酬的,明知道去是為了陪人喝酒,不過她酒量應該是很不錯的,畢竟大學那會,她不還裝窮,去會所干過陪酒的事情么,弄的自己特像是苦情劇里的女主角。

    九點多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開車出去,在那家酒店周圍轉了一圈,找了個還算隱蔽的地方,停下來等了一會,這一等倒是被我發現了一個不該發現的事情,我想朱子秀自己可能不知道顧唯一也在這間酒店里吃飯,她笑意盈盈的從里面出來,沒一會后頭出來個小方的時候,我只有那么一點驚訝。

    我想在朱子秀這樣的人眼里,道德倫常對她來說其實沒那么重要,娛樂圈這樣的大染缸,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水有多深,圈子有多亂,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有時候,我那監視器記錄下來的畫面,簡直比電視劇還要精彩萬分。

    之前,顧暉出差去x縣將近有一個月之久,至于他為什么出差那么久,誰知道,可能是那里風景宜人,連人也很漂亮吧。

    具體是什么時間,我倒是不記得了,那次我還是閑來無事,隨便看看記錄,看看這母女兩在家里是不是安生。那時是晚上,八九點的樣子,朱子秀應該是口渴下來倒水喝,而在她下來之前的十分鐘,家里那小保姆偷偷摸摸的將司機小方弄進了家門。

    現在的男女血氣方剛,生理需求也算正常,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小劉把小方帶進來了。而小劉的房間跟廚房有些近,但我想,他們本就偷偷摸摸,不至于搞出那么大的動靜吧?但不知是怎么回事,朱子秀要么是聽到什么聲音了,要么就是她第六感很強,她倒完水,沒有直接回樓上,而是拿著水杯走向了小劉的房間。

    那地方攝像頭裝的偏了點,我沒能看清楚朱子秀臉上的表情,倒是看的到她手上的動作,大概是看到限制級的了,就差那么一點,她就不能自拔了。后來可能是幡然醒悟了,就落荒而逃了。

    再后來,就發現朱子秀與小方講話的時候,比平時靠近很多。只是打死我也沒想到,他們會有什么!

    畢竟年紀上有差別,更何況小方有女朋友,那小保姆看起來樣貌一般,但身材還是很好的。

    他們的車子往我這個方向開過來的時候,我下意識的低頭避了一下。果然不是省油的燈,這樣的女人,顧暉還當她是寶,那也真是可笑之極了。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兩個人也是絕配了,賤男賤女,彼此彼此。

    我又在那里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總算是在大門口看到了梁景的身影,顧唯一好像是喝醉了,由高媛扶著,梁景與那些人說了一陣,就親自將他們送上了車子。緊接著,我便一直不近不遠的尾隨在他們車子后面,當然另一方面我也是要回家了。

    但我沒想到車子竟然先送梁景到家,這樣我便避無可避,他下車的時候,目光正好往后方掃了一眼,那么大的車子,我也來不及躲,也只好一踩油門,直接開進了小區大門。結果停車費了我一會功夫,等我終于將車子插在兩輛車子之間,下來的時候,就看到梁景已經站在樓道門口等著我了。

    他身上的西裝已經脫下了,搭在手臂上,身子斜斜的倚靠在墻上,背光而站。我有些窘迫,這種被他抓著現行的狀況不是太好。

    我扭捏了一下,鎖了車子,就慢悠悠的走過去,站在臺階下,沖著他嘿嘿一笑,道:“呀,真巧,我下來買東西吃,你竟然就回來了。”

    “是嗎?東西呢?”他的目光在我空空如也的手上看了兩眼。

    “路上吃掉了。”我咧嘴又笑了一下。

    誰知道我剛咧嘴一笑,他忽然整個人就過來,伸手一把勾住了我的脖子,猝不及防就被他吻了一下,這個吻挺短暫的,他喝酒了,嘴巴里還殘留著酒精味,他將身上一半的重量壓在我身上,那臉湊得極近,伸手用力的擰了一下我的鼻子,說:“你騙人,你嘴巴沒有味道。”

    “我買的是水,當然沒有味道。”我笑笑,繼續跟他耍無賴。

    隨后便接過了他手里的衣服,推了他一把,“別在這里耍酒瘋,回家了。”

    他笑笑,勾著我的脖子,也很順從的往里走,嘴巴附在我耳邊,說:“哦,是要讓我回到家里再耍是嗎?”

    嘴巴里呼出來的氣,全帶著酒味,口吻又滿是挑逗,與之前在酒店門口那一本正經的樣子,可真是天差地別。

    ☆、第一百零一章:顧唯一的損招

    我只看了他一眼,也不跟他扯,反正嘴皮子上我也是說不過他。隨后,我便扶著他進了電梯,他倒也是得寸進尺的厲害,剛剛只是一半的重量,現在則是全部的重量。他身上的酒氣也確實很重,可想而知他今天肯定喝了不少的酒,這顧唯一不是專門負責去喝酒的嗎?

    “你是不是替顧唯一擋酒了?”我一時沒忍住就問了,說實話我還挺想知道當時是個什么情況。

    他將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笑了一下,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過了一會,才站直了身子,靠在了電梯壁上,笑道:“你猜我有沒有。”他似笑非笑,看過來的眼神意味不明,也不知道他這腦袋瓜子里在想些什么東西。

    回了家,他去洗澡,我給他弄了解酒的茶,進去房間的時候,他還在洗澡,西服還扔在床上,我拿起來,忍不住湊到鼻子前聞了聞,除了煙味和挺濃重的酒味也沒別的什么味道。

    “就算有香水味,也早就散了,留不到現在。”不知何時,梁景已經從衛生間里出來,悄無聲息的站在我得身后。

    我嚇了一跳,但也極快的穩定住了心神,將他的衣服在空氣里甩了兩下,道:“誰說我在聞香水味,我就是聞聞有沒有發臭,過幾天我給你拿去外面洗。”

    他大約是也有些累了,僅僅只是笑一笑,也不多說什么,就越過我,坐在了床邊,將我給他準備好的解酒茶分成三口喝完,整個過程,他都沒有抬一下眼皮來看我。大約是察覺到我還站在那里不動,就抬起頭來催促我,“洗澡,睡覺,我有點累了。”

    我應了一聲,就很快的拿了換洗衣服,乖乖聽話的去洗澡了。等我洗完出來,房間里的頂燈已經滅了,只開著一盞壁燈,而梁景本人,則已經躺在床上,他是背對著我的,但我看他一動也不動的,想必也應該是睡了吧。

    我輕手輕腳的出去,將換下來的衣服統統丟去洗衣房,在丟衣服的時候,我看到梁景白色襯衣上有一片紅酒酒漬,我拿起來看了一下,便又放了回去。隨后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客廳,摸了摸已經乖乖窩在狗窩里的金毛,便關掉了燈進去了。

    壁燈的開關有些遠,我只得先關了燈,再上床。梁景睡覺喜歡絕對的黑暗,所以這房間里的窗簾他自己換過,遮光效果絕對的棒。燈一關,這房間里就漆黑一片了。我摸著黑過去,本想先爬上床,然后從梁景的身上越過去,這樣子比較方便。

    然,我剛剛爬上床,剛把拖鞋甩掉,某個明明應該已經睡著的人,忽然伸手環住了我的腰,然后就那么順勢的將我卷進了被子里。我輕輕的驚呼了一聲,人就已經給他壓住了。

    他的聲音聽上去還蠻清醒的,“動作還真慢。”

    其實我覺得他后面再來一句‘不知道人家在等你嗎’會更好,我笑了一下,“還以為你睡著了。”

    他只輕哼了一聲,也不跟我廢話,便來吻我的嘴巴,我躲了一下,他的唇只碰到我的臉頰,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他臉上是個什么樣的表情,但從口氣里,倒是能夠聽出來他有些不爽我這樣躲開他,“做什么?”

    “老實交代,顧唯一勾引你了沒?”我依舊側著頭,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口,這種時候問什么問題,都一問一個準。

    他輕笑了一聲,無端端的伸出一只手,強行將我的臉擺正,然后捏著我的下巴,說:“你先說說,剛才究竟做什么去了?”

    這種夜深人靜,又看不到對方表情的情況下,我也沒想瞞著,便老實說:“想去捉jian來著,你要知道,這種飯局,最容易出現一夜亂情那種荒謬的事情。她心里不正常,愛搶我喜歡的東西,誰知道她顧唯一會不會干出什么不妥當的事情,男人嘛,只要女人脫光光了,都是來者不拒的類型,你看你又喝了那么多酒,一關燈,萬一你把她當成我了,怎么辦?”

    不管怎么樣,我也不能顯得自己太沒有自信,據說沒有自信的女人,男人都不太喜歡的。

    我是老實交代完了,但身上的人卻安靜了好一會,然后忽然就笑了,他聽人說話,聽的重點,永遠跟平常普通人不一樣。

    “原來你這么喜歡我啊,所以你剛才是跑去酒店了?”

    我低低的應了一聲,又過了好一會,他才笑了一下,沒再說什么,而是壓著我的腦袋,直接就將嘴巴堵了上來,直吻得氣息紊亂。

    最后,梁景也沒有告訴我飯局上發生過什么事情,還是第二天,高媛告訴我的,從口氣上聽,顯然是不高興的,想來顧唯一昨晚的表情應該不是特別好。

    茶水間通常都是個說八卦的好地方,一清早,我就跟她一塊站在茶水間,一邊等水開,她就一邊挑了幾件事情給我講。

    “這顧唯一也真是好笑,酒量不行還充胖子,喝了幾杯就在那里裝腔作勢的說自己不行,撒嬌倒是不錯的,可她對著別人撒嬌,那些人就直接把矛頭指向了梁總,要知道梁總要專門找公關部要人,就說明了這場飯局是不好應付的。要那么好應付的話,那還用得著他們?結果倒好,找了還不如不找,給梁總惹了一堆的麻煩,不過她也還算有點識趣,后來也給擋去了不少,你可不知道昨天梁總一個人喝了多少。”

    “之后,不還安排了會所里打牌嗎?反正也是在酒店里,這顧經理也不安生,打完走都要走了,撒了梁總一身的酒,然后直往梁總身上靠,然后說自己可能真的是醉了,說不過話說回來她這人曲意逢迎倒是不錯,說話也很好聽,那幾個人被她逗的還是蠻高興的,不過有些行為,說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專門跑去勾引梁總的呢。當時也就有人問了,這是不是梁總的女朋友,她也嬌羞的沒有講話。”就那么一會的功夫,高媛也算是好一通的吐槽,這么想想昨天的情景,顧唯一也真的夠作的了。

    我哼哼了兩聲,“那梁總也蠻慘的。”

    “何止慘,算了,梁總也沒說什么,反正也都過去了,行吧,這咖啡你送還是我送?”她說完,就敲了敲杯子,問我。

    我想了一下,還是讓高媛自己送了進去。看來顧唯一,似乎是真的想勾引梁景。

    通常撒了酒之后,都會有后續的,我倒是沒猜錯,中午快下班的時候,顧唯一就上來了,手里拎著個袋子,看了一眼,上面是gucci的標志,她的時間掐的很好,正好這個時候,梁景出來要個我一起去吃飯。她先是看了我一眼,見著梁景出來,臉上的笑容微微放大,然后又是一臉的歉疚表情,走過去站在他的面前,將手里的袋子遞了出來,道:“昨天真的是很抱歉,所以我今天早上特意去商場買了一件襯衣作為賠償。真的很不好意思,其實我以前酒量還是不錯的,可能是昨天喝的太著急了,不知道有沒有壞事,也真的是我不好。”

    梁景并沒有伸手接過她手里的袋子,只是雙手背在身后看著她,目光看起來還蠻犀利的,笑了笑,道:“衣服就不必了,我也不缺。只是如果你要在公司里做事,最好是一心一意,別想東想西。當初是我讓你進來,我倒也有這個能力讓你出去。”

    我明顯看到顧唯一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她的臉皮夠厚,舉著的手輕輕的放了下去,依舊笑的很是燦爛,點了點頭,抬起頭,直接迎上他的目光,道:“梁總說的是,我記住了,不過我也不想欠人什么,這衣服您還是收著吧,我也沒其他的意思。”

    說完,她就將衣服放在了我的位置上,然后一甩頭發,特別瀟灑的走了。不過我看著有點想笑,側頭看了梁景一眼,他倒是沒什么表情,樣子反而有些嚴肅。

    老城區的競標快要開始了,梁景這幾天顯得很忙碌,當然我也參與其中,之后的幾次飯局我也是參加了,不過也是跟幾個官員吃飯,探聽探聽消息什么的。

    顧唯一在沉默了幾天之后,忽然又上來找梁景,模樣高傲的很,在進辦公室的時候,看了我一眼,然后俯下身子,在我耳邊輕輕的說:“清城,你怕不怕梁景變成第二個于嘉禾?”

    我覺得很好笑,側頭看了她一眼,心里雖然慌慌的,但表面上當然得爭一口氣,笑道:“第二個于嘉禾?在婚禮上跟你說離婚嗎?”

    她微微一頓,過了一會,便又笑了一下,沒再說什么,高媛說了一聲,梁總讓你進去,她便整理的一下自己的儀容就進去了。

    她進去之后,我就有點坐立不安了,她問我怕不怕,其實我心里是怕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即便我跟梁景現在關系不錯,但我還是會怕的,對感情,我的安全感不太多。

    結果,原本晚上我與梁景約好去一家新開的泰國菜吃飯的,可顧唯一走了之后,梁景卻跟我說下次再去。

    ☆、第一百零二章:太麻煩,就直接把麻煩拋了

    我抓著他的手不放,我想梁景跟于嘉禾是不一樣的,我喜歡于嘉禾的時候他早就已經喜歡顧唯一了,所以即便是我傾盡所有去喜歡他,對他好,也只能換回他的一絲愧疚而已。可梁景不同啊,我揪著他的衣服,仰著頭看了他一會,才說:“可你之前說今天沒事,再過兩天就競標了,你不是一切都準備好了嘛?為什么忽然變卦?你要去做什么?”

    他轉頭看了我一眼,默了一會,才轉過了身子,回握住了我的手,說:“你放心,不會發生你不想發生的事情,我不是于嘉禾,也不會成為于嘉禾。”

    我看著他,好一會之后,便也只是笑了一下,松開了手,然后收回了視線,只自顧自的整理東西,沒再去看他。梁景走了幾步之后,忽然又回來,敲了敲我的桌面,我抬頭,便看到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頓了一會才說:“別忘記喂可樂了。”

    我說:“好的。”

    “我九點就回來。”

    “嗯。”

    “八點半。”

    “你還不走?”我抬頭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別開了臉,然后說了一句走了,就真的走了。

    梁景走后,我就給于嘉茹打了電話,最近一直跟梁景一起,倒是有一段時間沒跟她見過面了,順道還能打聽看看于嘉禾現在在做什么,自從他辭職離開公司,就再沒有露過面。

    晚上,我問起來,于嘉茹就涼涼的嘆了一口氣,說:“其實我媽已經心軟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不是,可我哥就是不回去,現在在城西那邊租了個房子住,至于工作么,倒是容易找,可我也是好奇,他曾經一個堂堂正源副總,竟然能在一家小公司做個普通的職員。我媽本想讓他去銀行幫忙的,我也去跟他聊過,但他也挺偏執的,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東西。”

    于嘉禾的腦子里在想什么,有幾個人能懂,不過我想他大概也是有點愧對自己的老媽吧,畢竟當初為了個顧唯一都要鬧到決裂的程度了,可父母和兒女之間哪里會有隔夜的仇。

    “你知不知道,顧唯一有沒有去找過他?”

    “不知道,他也不跟我說顧唯一的事情,我也不會問,怎么了?我想顧唯一要真有那么一點喜歡過他,總該去看看他的吧,不然之前說的天花亂墜的也太假了。”于嘉茹說著,便忍不住撇了撇嘴。

    說來也巧了,我跟于嘉茹在這家新開的泰國菜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竟然看到于嘉禾跟幾個人一塊進來了,他整個人跟之前相交變了許多,那張臉倒是沒怎么變,就是感覺好像變了。跟他一塊的應該是現在的同事,他在交際方面不是問題,所以就算到了新的地方也不怕沒有朋友。

    他起初沒有看到我們,臉上的笑容也算正常,可偏偏這店新開張,無論從店面裝修,和新店開張必有的活動,還有價格方面,都十分吸引人過來嘗試。

    再者這個時間點本就是飯點,客人很多,一波接這一波,正好有一張桌子的人吃完走人,就與我們這桌隔了兩桌,很近,所以服務員將他們往這邊一引,于嘉禾立馬就看到了我,再怎么說,我們之間也是互相恨過對方的,一般愛恨也就一線之間,很愛的人你能一眼認不出來,恨過的人也一樣。

    他一下就看到了我,我倒是很坦然,沖著他微微笑了笑,其實在看到他的一剎那,我有一個不太好的想法,就是把他帶回公司去,來整治一下顧唯一那個不要臉的東西!我想讓于嘉禾去整她,比我親自收拾她,這種感覺大抵應該會更好吧,畢竟這兩個人以前那樣對我,還自詡相愛的不行,然后現在看他們兩個互相撕臉皮,倒也是大快人心的很。

    這樣一來,她顧唯一總也沒有臉皮過來勾搭梁景了吧!

    他倒是也有自知之明,說過我們見面也不再是朋友,也真的只是把我當做了陌生人對待,只看了一眼也就轉開了目光。

    后來,我向于嘉茹問了于嘉禾的住址,原本打算去看看的,但跟于嘉茹扯了些有的沒的,一頓飯完了,都快八點了,家里還有一條蠢狗要喂,再加上梁景說他八點半就會回來,所以也絕了念頭,直接開車回去了。

    但很可惜,梁景騙了我,八點半的時候,他壓根就沒有回來的跡象,九點也沒有,一直到十點,門口才傳來開門的聲音。看他臉上的表情,倒是沒什么異樣,就是有點倦意,看到我坐在沙發上看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跟我解釋:“我確實八點的時候就要回來了,但外婆生病了,李姨給我打電話急急忙忙的,所以我就過去了。對不起,沒有提前給你打電話,等了很久?晚上吃了什么?”

    他的態度倒是慢平和的,換了鞋子就走了進來,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然后直接拿了我用來喝水的杯子,沒半點猶豫的喝了一大口水。

    “外婆有糖尿病,蠻嚴重的,脈管炎到今天才肯跟我說,左腳腫的不行,醫生說挺嚴重,可能要截肢。”

    他如此一說,我這心里便微微動了動,“怎么會那么嚴重?過年的時候,不是還很好嗎?”

    “半月前摔了一跤,瞞著我沒說,現在實在嚴重了,李姨害怕就給我打電話了。外婆總是這樣,很多事情都不愿意跟我說,真不知道老人家是怎么想的,有事不說,等嚴重了,不是更麻煩?”他這顯然是的很不高興,想來這外婆的事情還真的有些嚴重,病痛這種東西,有時候有錢也無法解決。這大約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梁景那么煩,皺著的眉頭一直都沒有松開。

    正當我較勁腦汁,打算開口安慰他的時候,余光一掃,竟然在他衣服的領口上看到了一個口紅的印子,淡淡的,應該是不小心擦上去的,但口紅要擦在這么個位置上,應該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我盯著他,發了一陣呆,直到他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才回過神來,我有一腔的話想說,想問,但我知道這種時候,有點不方便。我勉強的笑了一下,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辦法,老人家的想法總是不愿意給子孫添麻煩的,更何況你還是個大忙人不是,我要是外婆,我也不會告訴你。”

    “出事才告訴我,讓我著急,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