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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終身伴侶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艾登夫婦見狀也很客氣的與他回禮,眾人在門前互相的問候之后,艾登一家將他們兩個人迎進了家門。

    將背依靠在自家柔軟的沙發里,喝著自己的母親親手泡制的香茶,亞瑟覺得自己這幾天在向導學院里面壓抑的心情幾乎是一掃而空。

    艾登先生與威廉兩個人很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他們兩個人都不是太過于擅長應酬的人,但因為有一個共同關心的人存在,兩個人還是能夠說上一些的。

    他們兩個以亞瑟為起點,交談了幾句之后又將話題轉移到其它的地方。在談論之中艾登先生驚奇的發現,坐在他對面的那個年輕人,居然在政治、經濟、歷史、藝術等幾個方面都有著很高的造詣。

    沒人不喜歡才華橫溢的人,艾登先生也一樣,兩個人在一番接觸之后,艾登居然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他們兩個人現在正在討論著投資理財的問題,最近正是航海大熱的時候,被這股浪潮席卷的,做事一向求穩的艾登先生,也不免有些心動了。

    可是大海之上變幻莫測,誰都不能夠肯定自己所投資船隊每一次都能夠平安的出海與返航,這讓有家有室的艾登先生又對這項投資開始猶豫起來。

    威廉聽過艾登先生的憂慮之后,十分中肯的給出了自己的建議:“艾登先生,我覺得您如果想要投資船隊的話,不如選一些路程短,海面情況也不復雜的路線進行投資。船上的貨物也要選擇一些做工精巧,有英格蘭特色的物件,這樣的東西在其它的國家還是很好賣的,如此的話雖然每一回航行過后的收益并不會太多,可是勝在風險小,這樣做長期投資的話,收益也是很可觀的。”

    艾登先生聽過威廉的建議之后很感興趣的問道:“我聽你剛才所說的一些話,似乎是對商隊的運行管理十分的在行,恕我冒昧的問上一句,路易斯先生,你從前也做過這樣的投資嗎?”

    威廉聽過之后回答道:“雷曼家族的封地位置特殊,在四國交匯之處,歷來都是商賈云集之地。家族中的絕大多數的族人們,都是以經營商鋪和商隊的方式維持生活的,我和母親也不例外。至于熟悉船隊,那是因為我的手底下就有三支船隊,其中兩支遠洋,另外一只走的就是德國到法國再到英國的近海航線,所以我才會對海運有些了解。”

    艾登先生聞言對威廉十分的敬佩說道:“你的年紀要比我小上二十歲,可是見聞與學識卻還要比我多出許多,今日與你交談,讓我深感受益匪淺。”

    說道這里艾登先生就忍不住又往小兒子那里看了一眼,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心情十分的復雜。

    威廉發現了艾登先生的視線,他垂下眼簾思考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我今日登門是有一件事情想要請求您,不知道現在方不方便與您單獨談談?”

    艾登先生聞言,握著茶杯的手微微的抖動了一下卻還是起身說道:“既然如此,就請你跟我到二樓的書房去吧。”

    亞瑟聞言很想要起身跟上去,卻被他母親嚴厲的眼神給制止了。對于艾登夫人來說,丈夫在子女們的婚事上,是有著絕對的發言權的,即便小兒子已經是向導了,在這一點上也絕對不會有什么改變的。

    被母親禁止了行動的亞瑟只能夠乖乖的坐在客廳里面等待消息,他并不是擔心艾登先生會胡亂的決定他的婚事,因為以那位先生對他子女們的疼愛,在不親自確定孩子們的意愿之前,艾登先生是不會答應任何一個人的婚事的。

    他擔心的是威廉那個家伙,雖然這位先生在之前一直都保持著紳士的風度,但是要是婚事被拒,身為哨兵的他情緒會不會出現什么異常?

    好在亞瑟的焦急等待并沒有持續多么長的時間,二十多分鐘之后先前上去的兩位先生,又一前一后的從樓梯上走下來了。

    亞瑟仔細的看了一下父親與威廉的臉色,沒發現什么異常。在用精神感知了一下威廉的情緒,也非常的平穩,這不喜不怒的兩個人到底在樓上的書房都談了些什么?

    就在亞瑟的疑惑當中,威廉謝過了艾登夫人繼續遞過來的茶水。他漫步的走到了大門的旁邊,拿起了掛在門口的大衣和帽子,穿戴完畢之后回身對著屋中的眾人說道:“今日的時間已經不早了,打擾了你們這么久我也該告辭了。”

    眾人聞言很客氣的在挽留了一下,見他執意要走,也就不再強求,一路送他到了大門口。

    坐上馬車的威廉握著韁繩,俯身對著靠在自己身邊的亞瑟耳語道:“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亞瑟捂著耳朵看著他,威廉不羈的一笑,然后拉開韁繩架駛起了馬車。在夜幕之中,艾登一家人目送著威廉的馬車緩緩的駛離。

    知道再也看不見那輛豪華馬車的身影了,艾登先生才側過身對著自己的小兒子問道:“亞瑟你沒有什么事情要對我說嗎?”

    亞瑟聞言輕笑了一下,挺直了身體對著他說道:“父親,您已經很久沒有考校我的劍術了,現在有時間為我指導一下嗎?”

    艾登先生聞言深深的看了亞瑟一眼,轉過身一邊往屋里走一邊說道:“當然,拿著你的劍和盾牌,到小花園那里去等我。”

    第44章

    劈砍、閃躲、格擋。亞瑟熟練的利用著自己手中的短劍與盾牌,在招架之中仔細的尋找著反攻的機會。

    與這邊的騎士們經常使用的凱爾特長劍或者是英格蘭寬刃劍不同,亞瑟現在正在使用的是一把羅馬式的短劍。

    這種短劍的劍身并不長,規格差不多都是四十到五十公分左右,亞瑟手中的這把算是羅馬短劍當中比較長的一種,它的長度大約是六十公分。

    這樣的長度決定了這種短劍并不適合削砍,突刺才是它的拿手絕活,所以在與自己父親的對峙之中,亞瑟都是仗著自己的手腳靈活,與父親在打游擊戰的。

    艾登先生使用的是規格型的英格蘭寬刃劍,這種劍自中世紀開始就是英格蘭騎士們的標準佩劍。他手中的英格蘭寬刃劍長度約在3英尺左右,這種劍兩邊開刃,一擊不中不用翻腕即可回擊,所以不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很有利。

    艾登夫人帶著女人們緊張的站在小花園里面觀戰,她們的手上都高高的舉著一個燭臺,這么做是為了給中間正在對戰的那兩個人提供一些光亮。

    亞瑟在游擊之中一直都在緊盯著自己父親的每一個動作,艾登先生已經成年,他的力量、耐力和經驗都要比亞瑟多出很多。亞瑟很清楚,與父親相比自己的優勢就只有靈活性這一項,所以在這場比試當中,他當然要揚長避短,盡量將自己的長處發揮出來。

    家中女眷們打過來的光束,在昏暗的夜幕下其實沒有多大的用處,亞瑟現在用來判斷寬刃劍位置的,是他父親握劍時的動作,和開過刃的劍鋒折射出來的冷光。

    側身、弓膝、輕跳。亞瑟靈活的躲避開了對面艾登先生一計劈砍,站穩了腳步之后,左臂迅速的抬起,用掛在前小臂上的輕質盾牌,將自己父親的連續回擊給格擋回去。

    這一次的交鋒實在是有些驚險,在旁圍觀的艾米麗忍不出小聲的驚呼出來。

    艾登夫人將臉色發白的兩個女兒擁進懷里,眼神卻是眨也不眨一下的盯著花園里真在搏擊的兩個人。

    雖然她的臉色也沒有比她的女兒們好多少,但是這位夫人還是在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因為她知道,身為艾登家的女人,或早或晚這一幕她都會看到,因為當年她的丈夫從老艾登先生的手中接過一切的時候,也有過與這場十分相似的一場比斗。

    艾登家的男人們,成年獨立或者是將要掌權的時候,都會有這么一場比斗,這是他們告別青澀邁向成熟的一種儀式。

    半個小時之后,體質較弱的亞瑟在躲閃中已經開始氣喘吁吁,雖然他現在看起來依舊很靈活,但是極速消失的體力已經開始讓他感覺到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艾登先生依舊穩扎穩打,揮舞著寬刃劍的手在一點抖動都沒有,每一次短兵相接的時候,亞瑟都能夠感受到來自父親手腕處的壓力,這讓他知道,拼體力的話自己是絕對贏不了父親的。

    再一次后撤躲過寬刃劍的攻擊,用盾牌擋住艾登先生的反手連擊之時,等待了許久的亞瑟,終于抓住了自己父親的一次小失誤。

    原來艾登先生在反手連擊的時候,步子邁的稍微大了一些,這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要往前傾斜。

    而亞瑟就趁著這個機會,將格擋的盾牌往后拉,讓身體前傾的艾登先生找不到可以借力的地方。

    前臂用力盾牌后拉在前推,只兩個動作就讓艾登先生失去了身體平衡。轉身躲過自己父親的順勢伸過來的劍尖,腳卻攔在了艾登先生的前面,被拉又被絆的艾登先生,立時就倒在了自己家小花園的草坪上面。

    這一場比斗結束之后,小花園里正中間的兩個人都已經是滿頭大汗。輸在自己兒子手中的艾登先生滿臉都是欣慰的笑容,他用寬刃劍支撐著立起身子,看了一眼同樣滿身是汗的亞瑟,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長大了,我很開心。從今以后外面的路雖然你要開始自己走,但是別忘了累了倦了的時候,家里的床鋪和熱茶,永遠都為你保留著。”

    亞瑟聞言用力的眨眨眼,想將自己犯熱的眼眶溫度降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他們比斗結束的艾登夫人,拉著裙角帶著兩個女兒過來了,在上下打量一番,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小兒子都沒有受傷之后,艾登夫人一邊在心里面默念著上帝保佑,一邊將那兩個男人往屋里面推去。

    進屋的路上,亞瑟特意的后退了幾步,靠在了自己父親的身邊,小聲的沖著他問道:“父親,剛剛在樓上的時候,您和威廉先生都談了些什么?”

    艾登先生聞言一本正經的回道:“哦,你問這個呀。其實也沒什么,只不過那位先生向我提出想要與你永結同心,希望我能夠同意。不過我在回答他的問題之前,先像他請教了一個問題,那位先生愣了半天沒有回答出來,然后我們就從書房里出來了。”

    亞瑟聞言在腦海里思索了許久,也沒想出來有什么事情是能讓那位先生愣神的,于是他繼續向他的父親請教。

    艾登先生聞言對著自己的小兒子掃了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我只是向著他問道,親愛的威廉·路易斯先生,你在來此之前是否已經向我的亞瑟求婚?我的寶貝有沒有接受你的求婚?那位先生聽過之后就在沒動靜了。”

    說完這些艾登先生就看見自己的小兒子一臉的糾結,不僅打趣的說道:“說實話親愛的亞瑟,雖然我是第一次接受晚輩的提親,但是還沒求婚卻先提親這種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或者是我孤陋寡聞,還是這是德國那邊的規矩?總之我在英國這邊是沒聽過這樣的習俗的。”

    亞瑟囧這臉聽著自己父親的調侃,他幾乎已經可以想象,做事一項嚴謹的威廉在得知自己弄錯了順序之后,那種尷尬不已的表情,難怪他下樓的時候要板著自己的臉。

    走在前面的艾登夫人推門叫進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都離了自己很遠。于是她不得不又原路返回,走到自己丈夫和小兒子的身后,伸出手一邊將他們兩個往前推,一邊說道:“好了先生們,有什么事進屋去說。你們兩個現在需要的是換一身干凈的衣服,在洗上一個熱水澡。”

    回到家里的時候,艾登夫人是有著說一不二的絕對權力的,于是先生們不敢反抗她的權威,乖乖的進了浴室梳洗去了。

    再次捧著熱茶坐在自家柔軟沙發上的亞瑟,覺得自己從沒這么神清氣爽過。

    艾米麗現在正趴在他的身邊,興致勃勃的讓亞瑟給她講講外面的故事,凱瑟琳則忙著給自己的父親泡茶,家里的其他人愛喝的都是花茶,只有這位先生愛好紅茶,所以每一次家里面泡茶,都要單獨的給他留出一壺。

    艾登夫人看著家中眾人其樂融融的樣子,顯得非常的開心,在看看已經獲得自主權的亞瑟,一想到再過不久自己的小兒子很可能就要離開自己的家,跟著一個對于艾登夫人來說很陌生的人到別的國家去,艾登夫人就覺得的自己的心直抽抽。

    趁著這孩子還在自己身邊的時候,艾登夫人想在多看看他,所以她對著亞瑟說道:“亞瑟,你這一次回來的正是時候。隔壁道爾家的長子明天要訂婚,你也過去吧,就算幫不上什么幫不上,湊個熱鬧添添人氣也好。”

    亞瑟聞言十分驚奇的說道:“道爾大哥要訂婚了?這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過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完全的亮起來,艾登夫人就將一家老小全部都叫起來了。

    睡眼惺忪的艾米麗,一邊梳洗打扮一邊與自己的jiejie抱怨起來的時間太早。給她們梳辮子的艾登夫人聞言,用食指輕輕的在她的額頭點了一下說道:“你這個小東西,快別抱怨了。咱們今天過去是要給道爾家幫忙的,道爾家里女眷少,這一次的訂婚宴一定會讓她手忙腳亂的。你們這次過去之后一定要乖乖的,不要個你們的艾格尼絲嬸嬸找麻煩。”

    一家人在艾登夫人的促催下,吃過早飯之后帶上家里的廚娘便匆匆出門了。道爾和艾登兩家人是鄰居,大門口的直線距離都不超過1000米,這么短的距離,艾登家也不想做什么馬車,所以他們的直接步行著過去了。

    來到道爾家,艾格尼絲嬸嬸果然已經忙得焦頭爛額,艾登夫人的到來簡直是讓她看到救星,讓她連禮節都顧不得了,她幾乎是拖著艾登夫人和廚娘走進了道爾家的后廚房。

    道爾叔叔和大哥出去接今天晚會上訂婚的女主角了,現在留在家里面待客的就只有維爾斯那個小子了。

    那小子穿著標準的禮服三件套,領口處還用黑色的絲緞打了一個領結,如果不去看他那張緊張的快要扭曲的臉,現在的他還是挺人模人樣的。

    見到亞瑟過來的維爾斯說什么都不肯放過他,死拉著他要亞瑟留在大門這里和自己一起迎接客人。亞瑟心說你們道爾家請的客人我又不認識,你把我留在這里有什么用?

    可惜的是維爾斯見到他之后就猶如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說什么都不肯撒開拉著他的手,無奈的亞瑟只好留在這里陪著他。

    第45章

    被好友強拉著到大門口待客的亞瑟現在十分的慶幸,幸虧道爾和艾登兩家人的交際圈子隔的并不太遠,所以邀請來的客人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亞瑟看著眼熟的,這讓他應酬起來的時候還不至于手忙腳亂。

    剩下的那些不熟悉的,一部分是道爾家的遠方親友,另一部分則是新娘那邊請過來的。

    這些過來參加婚禮的客人們,自然不會去為難兩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相反一些上了年紀的長輩們看到維爾斯和亞瑟之后,還會慈愛的與他們說上幾句話,這些人大部分都已經到了爺爺奶奶的年紀,所以對待孫輩的兩個男孩,他們自己就格外的喜歡。

    眼看著外面的太陽已經慢慢的變的火熱了起來,站在門口的亞瑟在心里面默默的計算了一下時間,覺得出門去接新娘的道爾父子,現在差不多應該正在往回趕的路上,這樣用不了多久之后,這個站大門迎接客人的活他就應該可以找到人脫手了。

    可惜的是,事情并沒有如同亞瑟所預料的那么發展。

    看著在門口那邊下了馬車,趾高氣揚的往自己這邊走過來的母子三人,維爾斯苦著臉小聲的沖著亞瑟解釋道:“嘿亞瑟,我親愛的朋友。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家絕對沒有給內森家送去過訂婚宴的請柬,一個星期前父親和大哥寫請柬的時候我就在一邊看著,每一章上面都沒有內森家的名字,天知道他們一家人是怎么得知這個消息過來的。”

    維爾斯的話亞瑟是相信的,因為道爾夫人也曾經十分隱晦的像自己的丈夫表示不想要在邀請內森夫人到自己的家里面來做客了。

    既然不是受到新郎家的邀請,那么這一家人之所以能夠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里,恐怕就只能是因為訂婚宴的另一個主角了。

    果然,小內森先生遞過來的那張請柬的封皮是粉紅色的,這是新娘子那邊特意為了這一次的訂婚到倫敦那邊特意去采買的請柬。

    對于女方那邊邀請過來的客人,維爾斯自然是不敢阻攔的。

    于是他只能夠一邊在心里面埋怨自己的兄長不與未來大嫂溝通好,一邊撐起客套的笑臉對著他們說道:“歡迎內森夫人和少爺、小姐們來道爾家做客,祝你們今天能夠玩的愉快。”

    正常的情況下,客人們在聽到這句話之后都會與主人家客氣的點點頭,然后便走進屋內,不給站在門口招待他們的主人家添什么麻煩。

    可是這一次卻偏偏沒有這樣,穿戴華麗的內森夫人用手中的扇子擋住自己的半邊臉,盯著站在她右邊的亞瑟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開口說道:“這不是艾登家的小兒子嗎?我記得是叫亞瑟還是亞什么的?誒呀記不太清了。聽說你覺醒成為一名向導了,那為什么不在向導學院,來這里干什么?跑到這里來當門童,該不會是進去了之后學院那邊發現不對,又把你給清出來了吧?”

    聽著內森夫人無禮的挑釁,亞瑟不慌不忙且十分有禮的對著她說道:“真不知道是誰在您面前嚼的舌根,那些個口無遮攔的小人們將來一定會下地獄的。向導學院那邊這么多年從來都沒有在辨識向導的問題上出過錯誤,也就是您這么天真的夫人才會相信那些毫無根由的話,真正有見識的人只要想一想就知道那些謠言說的根本就不是真的。”

    被諷刺口無遮攔愛嚼舌根,天真又缺少見識的內森夫人聞言氣的臉色大變。她用力的揮舞著自己手中的扇子,努力的給自己氣血上涌的大腦降溫,同時還不忘繼續探聽道:“噢,是這樣的嘛。那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據我所知除了新年之外,向導學院那邊可是沒有其它的假期的。”

    亞瑟聞言輕描淡寫的說道:“這是因為校長先生特批我可是和今年的畢業班一起畢業,反正學校那邊的課程早就已經結束了,再過幾天也就是向導學院的畢業舞會了。我在學院那邊待著也沒什么事情做,所以就請假回來參加道爾大哥的訂婚宴了。”

    以上的那些并不全是亞瑟的胡說八道,因為他已經決定了,不想在那個并不安全的向導學院繼續就讀下去了。

    所以回去之后就給那個勞倫斯校長寫信,要不他就讓自己跟著這一季的畢業班一起畢業,要不然自己就申請退學。

    至于接到這份書信的老校長會是什么樣的心情,不好意思這件事情并不在亞瑟的考量范圍之內。

    被亞瑟的暗諷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內森夫人抖著身子青著臉走進了院子,她的女兒達芙妮小姐低著頭小跑著快速的從維爾斯的面前經過,兒子小內森先生則是憤恨的盯著亞瑟看了好幾眼,才滿臉不平的走進了屋子。

    維爾斯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暗暗的沖著亞瑟挑起了一根大拇指,示意他做的好。要知道對于那個長著驢一樣的長耳朵,喜歡四處打聽,又像老母雞一樣到處咯噠的內森夫人,維爾斯早就看不慣她了。

    被亞瑟噎的胸口堵得慌的內森夫人坐在客廳的長沙發上,氣血上涌的她用力的乎扇著自己手中的扇子,卻發現沒有任何的作用。氣到不行的她,連去聽周圍夫人們所談論的那些八卦的心思都已經沒有了。

    好不容易調整了一下情緒,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沒有那么的失態。可是當她抬起頭在看到的那一幕,讓她差一點就掰斷了自己手中的扇子。

    只見不遠處的小客廳那邊,艾登姐妹兩人如同眾星拱月一般的,被年輕的紳士們圍在中間接受著他們的殷勤與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