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作者有話要說: 我特意查了一下,1700年英國的年平均工資是八英鎊。所以年收入超過1萬英鎊的達西先生,您真的不是財神爺轉世嗎?有1000英鎊陪嫁的伊麗莎白女士,這樣的陪嫁真的很少嗎?好吧傲慢與偏見的故事的背景差不多是在18世紀末,我們要把通貨膨脹算進去,但我還是感覺那位先生好有錢呀。 要求加更家字數的各位,這次不行了。27號我們這邊全天停電,沒辦法打字,我的提前將那一章攢出來。另終身伴侶這個名字,指得不知是亞瑟和威廉這一對,還有他們的父母和身邊的親朋。下面是小劇場用鼻子卷著花束的猛犸象一路撒歡的跑過來:親愛的你看,我這回送你的花都是帶花瓣的。 奧凱德舉著雙刀對著猛犸怒吼道:我是蘭花螳螂,我雖然會變色,但也只是粉紅,淡紅,桃紅而已。你拿著一把菊花過來算什么,還是黃色的,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像黃菊花了?討厭你,走開。 第22章 這一天,又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了晨曦小鎮鎮長家的大門口。馬車停好之后,車上的人卻沒有直接下來,而是安安靜靜的坐在車廂里面沒有動。 鎮長家的門房弄不清楚車里面貴人的態度,也不敢自己上去怕惹了討厭,最終只得將大門打開之后,人就跑進去里面向他的主人匯報去了。 得到消息的鎮長大人急匆匆的從屋子里跑了出來,隔著院子在那輛馬車的車門上看到一枚非常顯眼的家族徽章。 與這座小鎮的其他人不同,鎮長是出身貴族家庭的,雖然他既不是直系也不是長子,沒有家族的繼承權。可是徽章學,卻是每一位貴族子弟從小就要學習的東西。 那架馬車徽章的正中間,是一只昂首挺胸的黃金獅子,獅子的右掌握著一柄權杖,頭上則有兩朵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在肆意的綻開著。 老鎮長看到那枚徽章,心里面就是一沉。在帝國之中能夠在家族徽章上使用獅子圖案的,只有皇室的直系血脈。而凌駕于獅子之上的那兩朵玫瑰和被獅子右爪握著的權杖,證明著這個家族至少出過兩位皇后和一位掌權的宰相。 想一想留在自己家中那位大人的姓氏,老鎮長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知道,這一次找過來的是什么人了。 想到這里這位鎮長便沒有在往馬車那邊靠近,而是轉過頭回到了屋里。 老鎮長心里面很清楚,那個階層的人物已經不是自己可以隨便接觸的了。這些日子托住在這里的那位先生的福,他已經認識了許多以前只能夠遠觀的人物,到現在他也要自覺一些,免得一不小心惹到了貴人,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從老鎮長那里得到消息的威廉漫不經心的沖著自己身邊的哨兵侍從說道:“尤迪特,你出去迎迎那些人。如果他們肯下馬車就將他們請進屋里,如果沒人下來的話,那就讓他們待在那上面好了。” 跟在威廉身邊的壯漢聞言安靜的走了出去,凱特起身走到窗戶的旁邊觀察大門那邊的情況,邊看邊說道:“如你所說,那些家伙根本就沒有下馬車,尤迪特被人給打發回來了。這幫家伙真可笑,以為那只獅子在咱們的心里很有地位嗎?居然妄想著讓你親自去迎接。如果這次過來的是尼克勞斯老先生,那位黃金家族的掌權人,我們看在尊重老人的份上,或許會站在房間的大門口問候一下。剩下的那群蝦兵蟹將,真以為頂著一枚家族徽章,就可以橫行無忌暢通無阻了嗎?” 威廉聞言沒有回話,實際上他的心思根本就沒有放到外面的馬車之上。他現在的全部精力,都凝聚在他手中那個小小的木雕之上,寬大厚實的手掌包裹著還沒有掌心一半大的木雕,另一只手握著刻刀,小心翼翼的在木雕之上刻畫著。 威廉掌心的那個小木雕,差不多已經快要雕刻完成了,現在那尊木雕之上唯一還空白著的部位,就是那張小小的臉蛋了。 說實話凱特真的不明白威廉在想什么,明明他的向導與他近在咫尺,可是找不到卻也不見他著急。 每天不是窩在臥室里面冥想,就是用刻刀雕刻那座木頭雕像。明明想的不行,卻強壓著自己,那座木雕被威廉撫摸的都快要開光了,真那么想出去把人給找出來不就得了嗎? 相較于鎮長家二樓的沉默與安靜,樓下大門口那架豪華的馬車里可就熱鬧多了,一位頭戴著銀白色卷曲假發身著華服的中年男人,面色鐵青的坐在馬車的座位上,喃喃自語的說道:“居然只派了一名奴仆過來迎接我們,這實在是太失禮了。他難道看不到路易斯家族的徽章嗎?無理至極的家伙,是誰給他的權利讓他如此張狂的?” 坐在那名中年男子對面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輕人,他那一頭燦爛的金發很明顯的顯示了他的家族血統。 面對著父親的暴怒,坐在他對面的年輕人一言不發,只是眼睛死死的盯著院子里洋房的二樓,也不知道他希望看到什么。 年輕人也是一位高級哨兵,他在帝國的這一代哨兵當中是處于佼佼者的地位。但是如今他坐在馬車之中,敏感的五感卻被他散開在外,十幾米外那間小洋房里,上位者的威壓碾壓的他幾乎快要喘不上氣來。 直到他開始額頭冒汗,身體顫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沖著那間小屋表示臣服,壓在他頭上的感覺才收斂了一些,年輕人這才獲得了喘口氣的機會。 耳邊聽著自己父親的喃喃自語,年輕人既不甘心又語帶敬意的回道:“他是六級,是天生的首席。那柄權杖生來就握在他的手上,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給。” 中年男子聞言惱怒的說道:“是六級又怎么樣?就算他握著雷霆權杖,出現在國家大教堂里,他依然是姓路易斯的。心里面一點對長輩的尊敬都沒有,真是一個目中無人的家伙。我該說果然不愧是阿妮坍那個家伙教導出來的兒子嗎?果然都是一樣討厭的家伙。” 越說火氣的越大的中年男人,胸口止不住的上下起伏。原本合體的禮服在他的身上,現在已經被撐得扣子都快要爆開了。 為了保持風度,中年男人不得不稍微的降低了一下火氣,免得一會衣服要是真的爆開了,那可就難辦了。 不過他還是對著自己的兒子說道:“在怎么說我也是他的大伯,米歇爾你也是他的堂哥。親人到了門口居然連見都不見,這位威廉·路易斯先生的排場可真是不小。你祖父居然還想要將喬安娜嫁給他,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喬安娜可是五級的向導,可不是什么野貓野狗都能夠肖想的。” 米歇爾·路易斯面沉如水的聽著自己的父親在那里抱怨,父親他只是一個普通人,他不明白六級對于哨兵和一個家族來說意味著什么。可是威廉的歸來,確實是動搖了自己家庭在家族與祖父心中的地位,這一點一直都讓父親很惶恐,所以他今天才會有這種色厲內斂的表現。 對于自己父親連續不斷的嘮叨,米歇爾終于聽的有些煩了,在父親又要開口贊揚自己那個meimei的時候,米歇爾毫不留情的說道:“在父親的眼中喬安娜當然是最好的,即便是皇后她也是做得的。只不過我們的國王陛下已經有皇后了,前些日子皇太子殿下又迎娶了自己中意的太子妃,讓你們的一番努力全部都白費了。” 中年男人聞言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嘴唇狠狠的動了幾下,難以置信的問道:“米歇爾你到底在說什么?喬安娜可是你的親meimei,你不維護她也就算了,居然還如此的編排,你的教養到哪里去了,跟那個德國人一樣都喂了狗嗎?” 年輕人聞言無所謂的慫了慫肩膀說道:“請恕我記憶力不好父親,我實在是不記得我的母親有為我在添過一位meimei。要不然等我回家之后再去問問母親,看是不是我記錯了。” 中年男人被自己的兒子噎的啞口無言,半晌之后才咬牙切齒的對著車外的車夫喊道:“趕車的那個是死人嗎?看不到人家根本就不歡迎我們過來。趕緊的把車趕走,我再也不要待在這里了。回到家里之后,我一定會將那個小子傲慢的態度轉述給父親知道的,到時候我看他要怎么面對路易斯家族的怒火。” 莫名其妙挨了主人罵的馬車夫根本就不敢回嘴,他只能聽從主人的吩咐將馬車駛離老鎮長家的大門口。 中年男人一邊忍受著馬車的搖晃,一邊低聲的咒罵著,而他的兒子則坐在對面,一動也不動的望著車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輛豪華的馬車駛離晨曦小鎮的時候,鎮子出口的大路上還有一架馬車在緩慢的行駛著,艾登先生昨天已經為亞瑟辦好了所有的手續,今天上午他是打算駕駛著馬車,送亞瑟去阿努淪學院試讀的。 作者有話要說: 在早起的英國還有歐洲的其他國家,為了保證家族的財產不外流,堂兄妹之間的婚姻是很常見的,哪怕是私生的子女,只要受寵也會得到父親很好的安排。 明天停電一天,后天上午要陪著老爸去醫院。所以28號的更新可能會晚上一些,如果是那樣的話,就請大家等一等了。 想要過去找小螳螂又不敢的猛犸躲在大樹之后,一邊悄悄的看著小螳螂一邊默念著:我能看見你,你看不見我,我能看見你,你看不見我…… 奧凱德三角的腦袋上全是黑線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那么大的塊頭,鬼才看不見你。 第23章 亞瑟家里養著兩匹馬,一匹十多歲的老馬和一匹五、六歲的正處在壯年的馬。 身處壯年的那一匹被馬丁騎到哨兵學校當坐騎去了,家里只留下了這匹老馬,幫著拉馬車或是干一些農活。 對于拉馬車來說,老馬顯然比其它的都要合適,亞瑟坐在雖然緩慢,但是穩穩的一點都不顛簸的馬車上,感覺要比上次大哥的坐騎拉車的時候舒服多了。 艾登先生坐在馬車前面車夫的位置上,他們家里的草莓園正直豐收的時刻,家里面除了女人和孩子們,其他人基本都下到草莓園里干活去了。就連趕車的馬夫也不例外,所以這些日子艾登先生進出家里的時候,都是自己趕著馬車在倫敦和小鎮之間來回行走的。 老馬拉的車雖然穩當,卻也夠慢的。好在艾登父子倆現在并不趕時間,所以即便是慢悠悠的,他們也不在意。 艾登先生熟練的駕馭著馬車,前面拉車的老馬很經驗豐富,幾乎他的手一動,老馬就知道他要干嘛,往左或是往右,它都可以根據艾登先生手上的力度提前判斷出來,所以省了艾登先生不少的功夫。 就在艾登家的馬車慢悠悠的在鄉間小道上行駛的時候,艾登先生突然就聽到后面響起了一陣極速的馬蹄聲。 那一連串的馬蹄聲中,還夾雜著車輪滾動的聲音,聽起來那應該是一輛雙馬四輪的大馬車。 晨曦小鎮的人家里,只有鎮長家用的是這種馬車,不過最近老鎮長的家里住進了很多身份尊貴的客人,為了照顧他們,老鎮長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出過家門了,這么說的話,那后面的那輛馬車是誰家的那? 就在艾登先生疑惑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后面馬車那邊傳來的馬鞭空甩的聲音。 駕駛過馬車的人都知道,馬鞭空甩是行駛在后面的馬車給前面馬車的一種提醒,意思是我要過去給讓個道。 艾登先生聞聲趕緊控制著自己家的馬車往邊上靠,還沒等他停穩當,后面那架馬車就塵土飛揚的從他們的身邊跑過去了。 被濺了一身土的艾登先生惱怒的瞪著那架豪華馬車,因為今天要送孩子去學校,為了給學院里的亞瑟的師長們留下一個好印象,他特意在外套的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如今被泥土一濺,白色襯衫的袖口與衣領上,都多了不少土黃色。 就在艾登先生對著那架豪華馬車表示不滿的時候,凱特站在二樓的窗戶邊,伸手示意飛在空中的雄鷹落在自己的手上。 生猛的雄鷹并沒有如主人的愿,而是在空中盤旋了幾圈之后,直接消失在了空中,它回到精神空間里面去了。 面對著自己那只不聽話的意識獸,凱特也是無可奈何,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塞巴斯蒂安又開始跟我鬧脾氣了,它還在生氣我將它帶離菲菲那么遠的距離。還是你的安德烈聽話,最起碼它不會跟你鬧脾氣。” 威廉聞言面無表情的看了自己的表弟一眼,他才不會告訴凱特因為自己按兵不動,猛犸這幾天都在精神海里發飆,他已經連續三天都要為精神海加固意識層了,在這么下去威廉覺得自己都快要攔不住自己的意識獸了。 凱特被自己的表兄弟盯的有些發毛,最近威廉真的是越來越讓他感到害怕了,這是憋的時間長了出什么毛病了嗎?真想的話就出門去找自己的向導嘛,這么整天悶在家里面發sao,那個向導又不可能知道。 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當著威廉的面說出來,不然安德烈一定會撕了塞巴斯蒂安的鳥嘴。 所以在輕咳了幾聲之后,凱特趕忙轉移話題道:“剛剛塞巴斯蒂安飛出去看了,路易斯家族過來的那架馬車已經駛出鎮子了。據塞巴斯蒂安說的,那架馬車上除了駕車的馬夫之外,里面只坐了兩個人,根據塞巴斯蒂安對他們外貌的描述,我覺得那兩個人很像是你的大伯和堂哥。” 身為威廉身邊的聯絡官,凱特對路易斯家族的一切資料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對于他的判斷,威廉雖然不懷疑,但卻并不感興趣。 對于他來說,那個家族給予他的除了一個姓氏之外,其他的一切皆無。要不是母親從小到大總會在他的耳邊提起父親,并希望他能夠完成父親的遺愿,在回到英國看看,他甚至連踏上這片土地的意愿都沒有。 所以路易斯家族的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威廉一點都不在乎。他現在唯一在乎的事情,就是自己那位藏起來的小向導。 想到自己的向導,威廉的心中軟成了一片。 按著每日的習慣,威廉今天依舊開始冥想。可是對答才剛剛開始,威廉就突然從冥想中醒過來,跳起身子就外門外跑,因為他的第六感剛才告訴他,先前乖乖待在鎮子里面跟他玩躲貓貓的向導,居然離開了。 凱特目瞪口呆的看著威廉又一次赤足狂奔出去,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景象,這一個星期之中他居然看到了兩次,這一次回到國內之后,他可是有的是談資可以和大家聊天了。 要是威廉知道凱特現在腦子里面想的是什么,不知道他會不會讓猛犸出來對著自己表弟的腦袋抽上幾下子,好讓他把不該記得的都忘掉。 所以說有著鳥類意識獸的家伙都是天生的情報人員,他們有著可以飛到任何地方的翅膀,一雙銳利的鳥眼、一顆永遠充滿了好奇的心臟和一張大嘴巴。 致力于圍觀威廉追趕向導全過程的凱特,一直不緊不慢的跟在自己表兄的身后。 沒辦法他怕自己要是跟的太緊的話,會被最近很暴躁的安德烈用鼻子抽飛。 剛剛將馬車趕回正道上的艾登先生,還沒趕著馬車走上幾步,就又聽到后面傳來了什么東西奔跑的聲音。 今天是個什么日子,怎么總能碰到有人從后面追上來? 知道自己家車慢的艾登先生,這一回不用后,后面的人在甩空鞭了,他很自覺的又把馬車趕到旁邊去了。 等到那陣奔跑聲漸漸臨近的時候,艾登先生才聽出來,后面跟上來的好像不是馬蹄的聲音。 疑惑的艾登先生將馬車停在路邊,伸出身子探出頭往車廂的后面望去。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跟在他們馬車后面跑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騎馬的人,而是一位赤著腳正在狂奔的先生。 艾登先生的視力很好,雖然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但他很肯定那位先生自己不認識。 搞不清楚為什么會被人追艾登先生,只好從馬車上跳下來,站在路上等著。 越接近艾登家的馬車,威廉的心就跳的越快。現在都不用自己第六感的提示,他就可以肯定,坐在馬車里的那個人,就是自己的靈魂向導。 原本待在精神海里的猛犸,此時早就已經按耐不住的蹦了出來。好在它還記得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不能驚擾了普通人,所以即便是出來了,它也沒有實體化,而是用虛影的狀態出現在了威廉的身邊。反正它要面對是自己的精神伴侶,不管是虛影還是實體,對方都是能夠看得見它的,所以怎樣都好。 等在路邊的艾登先生,遲遲的沒有等到那位追在自己身后怪人過來與自己問候一下。他只是看到那個怪人追到距離自己家馬車十幾米的地方之后,就站在那里不動了,兩只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家的馬車,眨都不帶眨一下的。 坐在車里面的可是自己的小兒子,出于父親的本能,艾登先生十分警覺的沖著那個怪人走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半夜,總算是爬完了。謝謝梨梨和冥碎上仙的地雷。接到編編的通知,本文4月30號入v,親們都知道我裸奔,所以我的提前存稿。但是我不想斷更,所以這幾天的字數都會少一些,請大家包涵了。 第24章 威廉站在馬車的后面,近乎癡迷的感受著車廂里面向導的氣息。他相信這么近的距離,他的小向導一定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可是等了半天,車廂里的人也沒有給出絲毫的回應,威廉有些黯然的垂下了眼簾,心中想到:他還是不愿意見我嗎? 就在此時關心兒子的好家長艾登先生已經繞過車廂,來到了威廉的身邊,他不著痕跡的將馬車廂擋在自己的身后,沖著有些失魂落魄的威廉問道:“這位先生您跟在我們家的馬車后面跑,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們說嗎?” 威廉聞言強忍著心中的悸動,回過神看了艾登先生一眼,然后馬上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艾登家在晨曦小鎮上也算是有些名聲,他們家族代代出哨兵,祖輩上又有向導的血統,所以一直都是凱特他們重點關注的對象。 如今看到這位先生出現在這里,那馬車里面坐的是誰自然就不言而喻了。想到這里威廉不僅在心中贊嘆著自己的向導,由于重點關注這家人,這些天跟著威廉過來的哨兵們沒少注意他們家。 可是這么些人輪番的過去,卻愣是沒有一個人發現那孩子的身份,在覺醒還不到一個星期,又無人教導的前提下,能做到這一點那就只能夠說明自己向導真的是天賦異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