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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郡主日常在線閱讀 - 第30節

第30節

    六王妃平靜:“想來這便是定數。既然老天只讓我有謹言一個哥兒,那么我便是也不強求。其實老天已然厚待與我,我又有什么可抱怨的呢!瀅月和阿瑾都是懂事兒的。便是只有謹言一個哥兒,我也是無憾。”

    當初她肯忍了六王爺的親近,不過是想著能夠多生一個哥兒幫襯謹言,畢竟,謹言身子太差,她只盼著有人幫襯,謹言這世子能夠坐的穩當。然世事難料,她之后的兩個孩子俱是女兒,更是再生阿瑾之后傷了身子,徹底不能生育。既然如此,她便是也歇下了這份心思,安心守著三個兒女。既然謹言身子不好,瀅月和阿瑾又是女孩子,那么她這做母親的便是一刻都不能停歇,必然要好生的活著,活的長長久久,厲害上十分,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得到更好的日子。

    不過……既然她不能生,那么王爺也別想繼續生了。她斷不會給謹言他們找來麻煩。想到此,六王妃言道:“許幽幽與木妍已經讓王爺連續吃了兩次虧,再怎么說,他都是咱們六王府的人。我也不能虧了他,你再為他尋個美人。”

    林嬤嬤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王妃明明是不想王爺靠近您,卻還要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這話也只有林嬤嬤可以說。

    六王妃挑眉輕笑:“嬤嬤總是愛說實話。誰稀罕用他,原不過是為了生孩子罷了。既然不需要了,我作甚還要與他行那事兒?惡心的要死,爛黃瓜而已。你去為他物色吧,讓他有了旁的心思,也就不想著我了。我看呀,晚翠是越發的留不住他了。”

    “男人可不就是這般喜新厭舊,翠姨娘進門也是三年多接近四年了,按照王爺的脾性,大抵也是極限了。”林嬤嬤頂看不上這個王爺,自家小姐這樣的好女子竟是嫁給了這么一個貨色,雖然看著身份高貴,可是小姐是沈家嫡女,便是嫁給王公大臣,也是可以,左右都是富貴人生,琴瑟和鳴總是好過與這樣的人周旋一生。這般想著,林嬤嬤越發的心疼自家小姐,“委屈小姐了。”

    林嬤嬤很注重規矩,外人在時,多是稱呼王妃,只有極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喚一聲原本的稱呼。

    六王妃搖頭:“也算不得委屈,與其找一個琢磨不透的,倒是不如找一個能把握在手里的蠢貨,最起碼心情也是舒暢的。”

    林嬤嬤:“小姐豆蔻之時可并非這么說的。”

    “那又怎樣呢?人總是會長大,許多想法也會更加的成熟。而現今,我覺得自己過得極好。人如若太重感情,特別是男女之情,便是會萬劫不復。這話許是有些武斷,可是我卻也見的多了。你看那傅夫人,其實,我更愿意稱呼她一聲景二小姐。景二小姐不聰明么?可終究還是抵不過那青梅竹馬的情誼。誰能想到十三四歲就能女扮男裝去戰場的女嬌娥,最終卻會那般落寞?人人都道景二小姐救駕而死,可是如若沒有之前的寒心,沒有那一步步的因,怎么會有后來的果?說到底,感情最傷人罷了。越是深愛,將來背叛之時受的傷害越重。”六王妃總覺得,京中女子潑辣的多,溫柔的少,正是因為不少人都是受了景二小姐的影響。

    當年景二小姐何等的特殊,十足十的帶領了一股子熱潮,她出門做生意,去戰場,又以文會友,更是與天家成為忘年交。聰慧,能干,特殊,英姿颯爽,大氣嬌俏。雖然不少人都言道這樣沒有一絲女子該有的溫婉,可是不得不說,這又讓多少京中少年驚為天人,趨之若鶩,只盼見佳人一笑。人人都言道三年前的許側妃許幽幽有當年景黎夕的風范,可是照她看來卻是不同的,徒有其形,不見其神罷了。

    當年的景黎夕真是讓多少男子傾慕,女子震動,大家都模仿她的行為,她的性格。便是自己哥哥也是一見傾心,再也容不下他人,只這樣聰慧的一個女子,依舊是斷送在了感情上。她選擇了自己的青梅竹馬,可是卻沒想,人怎會不變,感情只讓人一葉障目。傅老婦人又是個守舊老成的人,她不喜這般轟動京城的女子,更是不喜她的能干、倔強。世事就是如此可笑,有人喜歡你這樣特殊的品行,有人便是不喜。到最后,感情只給了她沉重的傷。

    而景黎夕的前車之鑒讓她明白,有時候太過重視感情,只會落得被背棄,只會讓自己下場凄慘。不得不說,四王爺的陰險和景黎夕的死都為她上了生動的一課。而今,她很滿意這樣的生活。

    “王妃?”林嬤嬤看著六王妃,有些疑惑。

    六王妃終于回神:“你說了什么?”

    林嬤嬤繼續言道:“奴婢說,蓮姨娘,關多久合適?”

    六王妃摩挲自己的扳指,笑了起來:“多久?自然是你為我們好王爺尋到新的美人。”六王妃笑靨如花,“待你尋好了人,我便是讓她可憐兮兮的見王爺。咱們王爺那般憐香惜玉,想來自是會疼惜她一番。呵呵,對女人來說,最冷酷的便是前晚還與你甜言蜜語的男人翌日便是翻臉無情,戀慕他人。我就要她好好感受一下這樣痛苦的滋味兒。”

    “是。”

    “既然她能鉆了空子得了王爺的寵愛懷孕,我便是讓她知道,私自做任何決定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做不來那樣墮人孩子的事兒,她可以生,可是生了就要自己照顧,更是要明白,我不會弄死她和她的孩子,我也不會餓她打她虐待她,但是我可以讓她如鯁在喉,一輩子都難受。至于那孩子,聽話了,我做一個好嫡母好生照顧,如果不聽話,例如……現在。那么她便是該知道,嫡母能為她這個庶女籌謀的,絕不止她想的那么多。”六王妃仰頭看天,見起了幾多烏云,她輕快道:“又要下雨了呢?旁人不喜歡這樣的泥濘,我卻覺得覺得,雷電轟鳴,傾盆大雨極好。風雨過后便是彩虹。既然想感受人間極美的景致,那么自然要經歷一些暴風雨。”

    林嬤嬤:“王妃說的對。”

    林嬤嬤做事極為麻利穩妥,不過幾日的功夫便是為六王爺尋了一個極美的女子,好巧不巧,那女子與竟是與蓮姨娘一樣,都是戲班女子。

    雖說是物色,但是林嬤嬤又不與那女子接觸,觀察了那女子品行之后便是告知了六王妃,他們只消引六王爺過去便可,剩下的事兒,王爺會做的比他們還好。至于說將這女子發展成為自己的人,六王妃卻又不會做。那般授人以柄的事兒,她豈會讓人抓住。她自有自己的想法,就算他朝此女子犯了什么錯,也是與她無關,她更是不曾招攬任何人為己所用。

    至于說怕不怕新人不聽話,這更不在六王妃的考慮范圍內,她是上了皇家玉牒的王妃,一堆小妾,還會讓她放在心上?而且既然她看過了品行,那么便是說明,此人沒有大的問題,就算小毛病一大推,那又有什么呢?有小毛病,更容易把控,如若十全十美,倒是不美了!

    果不然,在林嬤嬤的引導下,六王爺沒幾日便是去了戲班,六王爺之所以讓人不齒,最大的特點就在于,這人就算對誰一往情深,見到更美的,亦或者是其他美人,一樣會立馬被勾走。這不,看到扮作小生,英姿颯爽的美人,他一下子便是走不動路了……

    聽聞那女子頗為苦命的經歷,他又想到同樣命苦的木妍,雖然不能與木妍結為秦晉之好,可是見到這夢雪姑娘,他便是更生憐愛,只嚷著要為夢雪贖身。

    一時間,京城又沸騰了……

    阿瑾覺得,如果有一個人能夠擔上“蠢貨”兩字,那么必然是她爹莫屬。能夠將下作的事兒做的這樣理直氣壯,也是一種能力。

    說句更奇葩的,阿瑾甚至覺得,她爹是值得大家學習的,人家齷蹉都齷蹉的坦蕩蕩,而且活的自我呀!你們裝君子,裝好人,有啥用。倒是不如像他這般,活的一個轟動,活的一個自在……

    要說為啥六王爺只是要討一個戲班女子做妾便是又引起沖動,阿瑾羞愧的捂臉了,她有偷聽到哦!

    這次他爹,被人捉jian在床了!據說當時現場最起碼二三十人不止,喵了個咪的,真是“大驚喜”!

    呵呵噠!

    號外號外:當朝六皇子被人捉jian在床,現場一片狼藉,且看皇室貴胄如何為苦命悲情絕色女撐起一片天!

    阿瑾想,如果現在有什么報紙網絡的,那么應該會第一時間刊發這樣一個大新聞,你說好端端的,既然喜歡就贖身納回家呀!正常人大抵都會如是做,可是六王爺人家偏不,偏不偏不!

    他暗中勾了夢雪姑娘,兩人竟是私相授受起來……

    不過六王爺也有話要說呀,他十分委屈,他這不是前車之鑒么?之前還未與木妍姑娘好上,誰想到生出了那許多的變故,木妍竟被四王爺勾走了,鬧得他空歡喜一場。因此這次想著,為了避免四哥橫刀奪愛,要第一時間將人吃下,然后再贖身走,這樣才穩妥,可誰曾想到,第一次開吃就出了□□煩,被人捉啥啥在床了,呃……

    悲劇!

    ☆、第64章 三更合一

    但凡是個明眼人,大家都看得出,這樣的捉jian在床,必然是那夢雪姑娘的手筆,就算她哭得梨花帶雨也是如此。其實想想也是,一個皇室貴胄過來勾搭自己,不好生把握如何能夠順利進入王府?被人白睡了可不好了。

    因此大家眼神兒都有些異樣,誰都不是傻子呀!

    而且,怎么就好巧不巧的,那么多人來找這個夢雪姑娘?還不是人家做好的扣子,讓六王爺鉆呢。人人都能看得出來,可如若天底下如果有一個人看不出來,那便是六王爺了,他褲子都來不及提便是大聲叫喊:莫要傷害夢雪!

    真是……丟人丟到爪哇國去了!

    好么?這事兒還趕巧讓五王爺碰上了。五王爺也是倒霉催的,竟是碰上了這樣的事兒。雖說四王爺和六王爺不和,而五王爺和四王爺又是一黨。可實際上,五王爺與六王爺關系還是極好的。畢竟,他們年紀相近,又是從小在一起玩耍。說句更加直白的,六王爺還不是他們皇位的爭奪者之一,這點太加分了。

    之前大家都未成親之際,六王爺是更加傾向于他們一黨,后來各種事兒糾纏在一起,倒是不自覺的讓老六和四哥形同水火,十分疏遠了。

    四哥曾經言道必然是六王妃在其中挑撥,但是他卻不以為然,并不十分相信。誰人不知道六嫂最是軟和的一個人。四哥大抵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要知道,當時四嫂做出那樣齷蹉的事兒,都不見六嫂真的報復。而且這些年,六哥被六嫂慣的越發不知道進退了,十分作死。

    “六弟怎會在此。快些將衣衫穿好,實在是丟人至極。”事已至此,他這做兄長的,自是要開口挽回些局面。

    只……不挽回還好,就是因為五王爺這個“挽回”,讓六王爺滿京城的又刷了一遍存在感,不僅他自己刷了,還帶累了四王爺。

    “你們莫要多看,我們情投意合,我自是要將夢雪納回王府的。”六王爺辯解,不愿意讓人看輕了自己心悅的女子。

    五王爺怒了:“既然是情投意合,為何不納入府中再行這私密之事。這樣偷偷摸摸,難不成你還有理了?”

    六王爺也不顧穿衣,叉腰言道:“我不是想著先將人吃了么?不然人又要被四哥搶走,這么些年,他做了多少這樣的事兒。就不能照拂一次我這做弟弟的么?上次我那般看中那位姑娘。可他竟是借著英雄救美的機會將人納入府中。如若我這次再不快些,又要被四哥搶先了。我看中的,就沒有他看不中的。有這樣做哥哥的么?”

    眾人皆是嘩然,看向夢雪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含義。倒是看不出,這樣一個女子,竟是能惹了兩個王爺傾慕。難不成這皇室貴胄的眼光與品位就是與他們不同?

    而夢雪則是心中悔得的不行,如若知道四王爺也是戀慕她的,她何至于就出此下策,不管如何,四王爺都比六王爺強多了呀。

    這般想著,原本的假哭成了真哭,真是痛徹心扉的難受一樣……

    五王爺暗尋,竟是不知,四哥也看上了這個女子,不過,品味著實一般呀,雖然看著姿色不錯,但是只看這次行事,便知不是個十分伶俐的。頗為愚鈍,想到此,他不禁生出一絲的感慨,四哥看女人的眼光,真是不行呀!

    六王爺全然不知,他這番話給大家造成了怎樣的誤導,他自己倒是覺得十分有理。不僅有理,還不著急穿衣,看他光著身子一臉的理直氣壯,五王爺無語了,他可斷不來四哥和六弟的官司,讓他們自己來吧!

    這么想著,五王爺幾乎算是拂袖而去。

    六王爺可沒覺得五王爺是被氣走了,他想的是,五哥必然是去找四哥為他討回公道了,他喜滋滋的拉住夢雪,言道:“你且放心,我必然帶你回府。你萬不用如此難過,旁人休想傷你一分。”

    而夢雪也知曉,既然事已至此,自然要好生的巴著六王爺,因此便是淚眼朦朧的表達自己感情,這二人倒好,竟是不管自己不著一縷了。而五王爺離開了,大家自然磨磨蹭蹭的走,只想著多聽些八卦。

    再之后,便是六王爺十分自得的將人帶回了六王府。人雖然跟著他回去了,但是這影響還是存在呀!

    于是一時間,京中再次傳的沸沸揚揚。而阿瑾偷聽到這事兒的時候,已然是六王爺將人帶回了府,小蘿莉竟是生出一股子果然如此的感覺,怎么就不果然如此呢,她爹如果正常了,還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六王爺么?

    至于說那個被夾在傳聞里的四王爺,阿瑾覺得,總不至于每次都有人家四王爺的事兒。不得不說,坑哥技術哪家強,山東濟南找藍翔。呃,不對,是……算了,怎么說都不押韻。總之坑四王爺沒商量就對了!

    阿瑾在院子里踢著小石頭碎碎念,遠遠就見時寒進宮,她連忙沖了上去,“時寒哥哥!”

    這樣熱切,時寒簡直是受寵若驚,他睨阿瑾,問道:“阿瑾這是作甚?”

    阿瑾笑瞇瞇的拉他衣襟,言道:“時寒哥哥,聽說我爹又鬧事兒啦。”語氣略歡快。

    時寒順手的將她抱起,問道:“你又去哪里聽墻根了?”總不會有人真的在孩子面前說這樣的話。

    阿瑾嘟唇笑嘻嘻言道:“時寒哥哥說話真難聽耶,什么叫聽墻根,我是那樣的人么?我不過是對我爹十分關注罷了。要知道,那可是我嫡親嫡親的爹爹。”

    時寒勾起嘴角:“是么?不過原來我不覺得,現今倒是有幾分感觸,你們倆,當真是父女。”

    阿瑾不樂意聽了,這話聽著味兒不對呀。她嘟唇怒戳時寒的臉,“你說,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時寒:“你爹專門坑人,你也專門坑人。還真是神同步。”

    阿瑾嘟嘴:“神同步是跟我學噠。我都沒跟你要學費,你倒是這樣說我,我不開心了。”阿瑾小胳膊抱在一起,不樂意樣兒。

    時寒全然不擔憂,只輕聲言道:“前些時日,我得了一個寶貝……”語調微微上揚。

    果不其然,阿瑾已經轉回了頭,她大眼盯著時寒,等待他接下來的話,時寒微微笑了起來,阿瑾正等著他繼續說,卻見他就這般笑了起來,頓時不高興了,她怒目:“你耍我。我生氣了,我……”

    “知你喜歡美玉,你且看看這個……”時寒將袖中藏著的玉佩拿出,一手放下,那玉佩微微搖晃。

    阿瑾頓時眉開眼笑:“真是好物。”就要伸小手兒搶,時寒略微移開了手,笑問:“那阿瑾要不要原諒時寒哥哥呢?”

    阿瑾雙手合十,甜甜糯糯的言道:“我什么時候怪過時寒哥哥呢?時寒哥哥最好了。”仿佛剛才那個鬧脾氣的小姑娘不是她一般。

    時寒:“阿瑾不去川地學習京劇那變臉之術,當真是可惜了。”

    阿瑾哪里管他說什么,小手兒搖晃:“拜托拜托啦,時寒哥哥送給人家嘛!”

    時寒哪里招架得住這樣的賣萌,將手中玉佩直接遞給了她,“阿瑾喜歡就好。”

    阿瑾:“我最喜歡啦!”

    說到阿瑾獨獨最喜歡玉,這倒是也有幾分淵源。穿越之前,她家便是開古董鋪子,如若說有個人設十分像她,那便是盜墓筆記中的小三爺,只人家吳邪經歷可比她曲折多了。相比而言,她也只是背景像人家,她自幼父母雙亡,也是跟著三叔看著自家的古董鋪子過日子,要知道,她家入行早,若說賺錢,那也是不少的。可她家三叔有個愛好,收集古玉。因此,呵呵,他們家也只能混到撐不死,餓不著的地步了。誰讓她三叔把錢全都拿去倒騰玉了呢!

    受自家三叔影響,阿瑾自小就獨獨對玉最有研究,大學更是讀了考古系。至于說如今穿越,阿瑾倒是并不太擔心三叔過不來,畢竟,三叔是個極為相信玄幻的人,就算真死了,大概她三叔都能腦補出許多的神跡來。因此她突然離世,想來三叔并不會過分難過。只會往那玄幻的方面想。

    至于說她現在的喜好,與其說是自己的喜好,倒是不如說,是她緬懷自家三叔的一個行為。而且,阿瑾信誓旦旦的握著小拳頭,她覺得雖然穿越了,雖然這里是未知的朝代,可是總是感覺,還是在他們曾經生活的那片大陸上,如今之所以朝代未知,大抵也是因為平行空間?

    不管她之前的設想可不可行,阿瑾都覺得,自己也許可以試試呢!如若她根據詳細的地圖能夠找到她家古董店的位置,啦啦啦,她要把所有收集到的美玉都埋起來,說不定,說不定將來她三叔就能挖出來呢!

    阿瑾越想越開心,小拳頭揮舞的緊。時寒看她這樣,不知她又想到了什么,只含笑看她賣萌。

    “咦,對了,時寒哥哥。四皇叔這次沒鬧么?”阿瑾得意夠了,想到無故躺槍的四王爺,幸災樂禍的問道。

    時寒攤手:“倒是未進宮告狀,可我琢磨,氣憤倒是免不了。據聞,他在家中已然砸了許多東西。”

    阿瑾小大人的點頭:“可不是么?不生氣才有鬼,只是他倒是沒有進宮告狀,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總是覺得,就好像中毒呢,毒不發出來,怕是要更壞事兒。”

    時寒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這一套一套的都是跟誰學的。

    “難不成你還希望他進宮告狀?我想,就算是他想,怕是也做不到。”

    “為啥?”阿瑾舉手,她是不恥下問。呃,錯了,是不懂就問。

    “之前那么多次事情,天家早已斷夠了這樣的官司。他也不是沒有眼力見,難不成還會為了這事兒去求見天家求公道?這不可能。而且,誰人不知,天家之前已經言道,不想再管這些閑事。”時寒為阿瑾解惑。阿瑾雖然機靈,可是還是年紀小,有些事兒是看不明白的。

    阿瑾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估計他要心塞死了。”阿瑾確實不如時寒看的透徹,雖然她芯子是成年人,可是當了那么多年小孩兒,已經很天真了。而且身為現代靈魂,讓她全然能夠看透古代宮廷這些道道兒,委實是有些艱難了。

    時寒似乎是怕阿瑾擔憂,補充道:“你莫要擔心其他。四王爺就算心塞,也不能暗地里對你爹使什么壞。要知道,你爹這樣的人名聲在外,他反正已經差到不能再差,做什么事兒大家都是寬容多。天家更是如此,縱然心里惱恨,也不已經習慣。你爹若是有個什么,便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因為四王爺。所以他便是惡心死,也不能暗中做什么。”

    阿瑾拍胸,“我爹爹也是蠻極品噠!只要四皇叔不背后玩兒陰的,我們爹就一定沒事兒。”

    “你倒是信心十足。”時寒笑言。

    阿瑾挺胸:“那是自然的呀!我爹是什么人。我和你說哦……”阿瑾神秘兮兮的靠近時寒,時寒挑眉:“啥?”

    小妞妞兒真的有話要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