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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田園竹香在線閱讀 - 第130節(jié)

第130節(jié)

    “掌上明珠?你父親?你父親不是個混蛋嗎?”

    李竹搖頭:“不,他不是混蛋。他是個很好的人。為了給jiejie報(bào)仇,殺了仇人才不得不上山。”

    “我弄混了。”

    他突然煩躁地一揮手,“你回去吧。”

    李竹站住不動。

    寧希邁臉色一沉,瞪著眼望著她。

    “還有事?”

    李竹說道:“我想說的,大當(dāng)家不必給我賞賜了,只答應(yīng)我一個小小的要求便是。”

    “哈哈。”

    寧希邁突然縱然大笑起來,“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給你賞賜了?”

    ☆、第157章 懷疑

    寧希邁突然縱然大笑起來,“我什么時候說過要給你賞賜了?”

    李竹故作驚詫地說道:“哦,我還以為大當(dāng)家的說了?那是我聽錯了。”

    寧希邁定定地盯著李竹看了半晌,看得李竹心里直發(fā)毛,他才轉(zhuǎn)身離開,一路趔趄著穿過街道,回房去了。

    李竹想了想,打消繼續(xù)懇求他的念頭,準(zhǔn)備請南玉幫忙。同為女人,南玉也曾當(dāng)過寡婦,想必更能理解王氏的苦楚。

    李竹見到南玉時,稍稍醞釀一番,便開始向她訴說自己一家的遭遇。李竹將故事講得跌宕起伏,凄切動人。南玉聽得心有戚戚。

    她嘆息一聲道:“可憐的孩子難為你了。你娘也怪不容易的。”

    那劉媽卻不以為然地道:“這山寨里的人又有幾個不是這樣的?比你家的慘的多的是。不然,好端端地,誰上山來做什么?”

    李竹沒理會她,只看著南玉,說道:“二夫人我知道您一向宅心仁厚,換了旁人我是不敢貿(mào)然求情的——”

    李 竹話沒說完,就被劉媽打斷了。她看了一眼李竹,對南玉道:“夫人,不是老身多嘴,此事著實(shí)不好辦。二夫人新來乍到,可能不清楚六當(dāng)家的為人。六當(dāng)家的為人 悍勇,氣性上來,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當(dāng)初,大當(dāng)家他們上山時,原來的寨主不容他們,六當(dāng)家的一怒之下就殺了寨主,然后推舉寧大當(dāng)家的坐頭把交椅。老身說句 不好聽的,別說是夫人您,就連三位當(dāng)家的都得讓他幾分。”

    南玉默然不語,看樣子似乎聽進(jìn)去了。

    李竹有些著急,她正要開口,劉媽瞥了她一眼,繼續(xù)說道:“阿珠姑娘,依我說,你娘在這里是鐵定守不住的。既然都上了山,就把從前的那一套都收起來吧。你娘不嫁六當(dāng)家也得嫁別人。這嫁了六當(dāng)家的其實(shí)也不錯,你們母子三人好歹衣食無憂,有個安身之所。”

    李竹懶得跟劉媽講道理,只是淡淡說道:“就算守不住,我娘也想選個真心對她的。”說著,她朝南玉施了個禮道:“夫人,讓您為難了,我再想辦法便是。”

    南玉沉吟片刻,對李竹說道:“你還是去求大當(dāng)家的吧。”

    “對了,我讓廚房的人做一份醒酒湯,你給端過去,順便見此事提了。看他怎么說。”

    李竹點(diǎn)頭稱謝。

    等到醒酒湯做好,李竹就用食盒裝了,問了路,逶迤朝寧希邁的住所走去。

    這山上的房子自然比不上別處,建造得十分粗糙。寧希邁的住處也跟其他地方差不多。他的住處掩映在一片樹林之中。極其簡單的一個小院落,院門前栽種著幾根竹子。

    門前坐著兩個青衣小廝,兩人正在閑聊。李竹認(rèn)得其中一個,當(dāng)初就是這人去向她來要玉佩的。

    她向前說明自己的來意。那個小廝還打開醒酒湯看了看,并用銀針試了試,見沒有異樣,才放她進(jìn)去。

    另一個小廝領(lǐng)李竹走了屋。李竹本來以為寧希邁此時正醉臥不醒,沒想到他正在桌前看書,哪里還有方才的醉態(tài)

    “你怎么又來了?”寧希邁頭也不抬地問道。

    “我封二夫人之命來送醒酒湯。”李竹老老實(shí)實(shí)地答道。

    “你看我你喝醉的樣子嗎?”

    “你方才確實(shí)喝醉了。”

    寧希邁沒再說話,他盯著桌子看了片刻,突然命令道:“端上來吧。”

    李竹將醒酒湯端了過去。

    “來求我?”

    “是的。”

    “說吧。”寧希邁說著,往椅背上一靠,半闔雙眼。

    李竹簡潔利落地將事情敘述一遍。

    寧希邁聽罷,嘲諷地笑道:“這么說,你娘想在這二龍山上守節(jié)?你要知道,這山上全是土匪,都差不多的貨色,她今日拒絕了朱橫,還有劉橫王橫,她總得找個男人。”

    李竹接道:“可是人與人終究是不同的。即便是同一棵樹上長的,葉子也不一樣。我娘只是想找個略合心意的。”

    寧希邁不置可否,沒說答應(yīng)也沒說不答應(yīng)。

    李竹忐忑不安地等待著。良久之后,她抬眼向上一看,不禁氣結(jié)。這個人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李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

    她看看屋外的太陽,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未時左右吧。反正她回去也無事,索性跟他耗吧。

    想到這里,李竹也不急了,她悄悄拖過一把椅子坐下,還順便給自己找了本書看。

    寧希邁看上去睡得很香,還發(fā)出了輕微的呼嚕聲。

    李竹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輕輕地翻動著書頁。

    半個時辰過去了。寧希邁終于睡醒了。他伸伸胳膊動動腿,一臉地神清氣爽。

    李竹也站起身來,將書放回原處,默默地等著。

    他看到李竹,一臉驚訝地問道:“你怎么還在這里?”

    李竹聲音平淡地答道:“大當(dāng)家的沒說讓我走,我不敢走。”

    寧希邁嘴角一揚(yáng),低聲道:“那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

    李竹還是站著不動。

    “怎么?”寧希邁揚(yáng)眉問道。

    李竹的耐心快消磨殆盡,她抬起臉,注視著寧希邁的目光飛快地說道:“大頭領(lǐng),我記得您曾說過,山寨中人不得強(qiáng)搶民女。難道我娘身為山寨中的一份子,連山下民女的地位都不如嗎?若是在山上安全得不到保證,那人們又何苦拋下一切上山來?”

    “嗯。說得好,繼續(xù)。”

    寧希邁用那雙如寒潭一樣的眸子凝視著李竹,讓她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

    “你可以走了。”寧希邁再一次下逐客令。

    李竹知道這是最后一次機(jī)會,她決定豁出去了,仍倔強(qiáng)地站著不動。

    “好吧,我答應(yīng)你,會盡快處理這件事情。”

    李竹得到了這個保證,才放心離開。

    李竹回到南玉處,向她大體說了求情的經(jīng)過。

    南玉對她頗為激賞,她笑道:“沒想到你竟這么大膽。我聽說山上的人都怕他。你怎么一點(diǎn)也不怕他?”

    李竹敷衍幾句,說自己可能是只想著母親的事,連怕也忘了。

    李竹今日是回不去了,她就托了人捎話給母親,說自己在二夫人處。其實(shí)不用她捎話,王氏和李輝已經(jīng)從文娟那里知道了李竹被選中的事情了。

    第二天清晨,李竹正在幫南玉梳妝。就見劉媽走過來說道:“阿珠,方才大當(dāng)家身邊的阿四來了,說讓你過去一趟。”

    李竹只好向南玉告退,朝寧希邁的住處走去。

    寧希邁正在查看賬簿。李竹到時,他頭也不抬地指指旁邊桌案上。

    “把那本賬簿核對一遍,對完簽上自己的名字。另外,再把那篇文章謄寫兩遍。”

    寧希邁說到這里又補(bǔ)充一遍:“這山上識字的人不多,你先頂上幾天。”

    李竹不疑有他,應(yīng)答一聲,坐下開始算帳。

    她 的算盤打得不怎么樣,遠(yuǎn)遠(yuǎn)不如心算。于是她裝模作樣地?fù)芘艘粫惚P,便開始飛快地心算。賬本很薄,約有一刻鐘的功夫,李竹便算好了。她磨蹭了一會兒才簽 上名。然后開始謄抄文章。這文章是一篇寫景文,文采有些不通。李竹也不管,他讓抄便抄。她的書法練了幾年,雖稍有起色,但仍談不上美觀。只是將就能看罷 了。

    “寫完了,拿來我看。”寧希邁伸手接過賬本和文章。

    他像是在看什么難懂的內(nèi)容一樣,時而皺眉,時而疑惑。最后長舒一口氣,抬起頭,定定地盯著李竹看。

    李竹略有些忐忑地問道:“大頭領(lǐng),難道是算錯了?”

    寧希邁嘴角一彎,目光閃爍,他彎腰遞過賬本,指著一處簽名道:“你看這個。”李竹隨意一瞄,不覺吃了一驚。原來,她由于慣性使然,竟然在其中一頁簽了“李竹”這個名字。

    李竹壓著突突的心跳,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哦,我不小心寫錯了。”

    寧希邁目不轉(zhuǎn)晴地盯著她,揚(yáng)揚(yáng)手中她抄寫的文章:“那么這個呢?我記得你父親的名字有個‘齊’字,你母親的名字有個‘香’字。這篇文章中,有八處‘齊’和‘香’字,你竟一處都沒避諱。”

    李竹心里不由得愈發(fā)緊張,臉上仍是不動聲色道:“我、我一緊張就忘了。”

    寧 希邁緩緩站起了身,一步步地向她走過來,他的雙手按在她的椅背上,壓低聲音道:“若是偶爾一處,你說忘也能說通,可是有八處呢。父母的名諱怎么可能那么容 易忘掉?你不但忘了父母的名字,連自己的筆跡也忘了嗎?我手上有你以前抄的詩詞,跟現(xiàn)在是判若兩人。——告訴我,你到底是誰?”

    ☆、第158章 處境。預(yù)言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寧希邁目光炯炯地盯著她。

    李竹的心中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她沒想到寧希邁竟會如此敏銳,這么快就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她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寧希邁步步緊逼,眼中閃過一絲迫切,“告訴我,你是誰?你是不是她?你怎么會在這里?”

    李竹只好虛弱地否認(rèn):“我誰也不是,我只是生了一場病什么都不記得了。”

    “你說慌,你的眼睛,你的儀態(tài),總讓我想起一個人。我以為是我的錯覺,但根本不是。”

    李竹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快得過份,快得她難以承受,她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抽搐、痙攣起來,身上直冒虛汗,眼前發(fā)昏,接著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再次醒來時,李竹一睜眼便看到了南玉那張擔(dān)憂的臉。

    南玉看著她說道:“阿珠,你有心疾怎么不告訴我呢?”李竹也是一陣驚詫,她也不知道這具身體有心臟病。有這種病的人據(jù)說不能太過激動,不能大喜大悲,可能是寧希邁猛然戳穿她,她一時承受不住才犯了病。

    “他呢?”李竹環(huán)顧四周,沒看到寧希邁的影子。

    南玉眨眨眼說道:“你還惦記著他呢?方才他真是急壞了,把全山寨的大夫都叫來了。還說若是你還不醒,他就下山擄來幾名大夫。你們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