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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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進來時,就看到的是這幅畫面,大兒子抱著小花兒的雪白吃著,他頓時皺起了眉頭。清了下喉嚨,晫兒立馬像受驚的小老鼠收回了嘴。 小花臉紅似火,佯裝鎮(zhèn)定的摸摸兒子腦袋,“是不是不好吃,你們一個是哥哥一個是jiejie,都三歲多了,還要眼饞弟弟。” 晫兒吶吶道:“味道很怪呢。” 依依哈哈笑著,拍著巴掌。“哥哥上當了吧,其實一點都不好吃。” 景帝的面色這才好了點,走了過來,在一旁坐下。 男人的小心眼,小花可是知道的,剛生二皇子那會兒,她提出想自己喂,就被拒絕了,還是她磨了許久,景帝才答應偶爾可以吃兩口。 “兩個孩子小,眼氣弟弟可以吃奶,就起了好奇心。” 這算是解釋了吧。 小花偷偷瞅了景帝一眼,景帝表情不顯。 她便以為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又過了兩日,二皇子滿月了。 二皇子的滿月自是要大辦,景帝似乎想彌補當年晫兒出身時的缺憾,特別重視此事。 既然大辦,自是王公大臣們與各外命婦都要參加的。 景帝在昭陽殿設宴,后宮這里怡和殿也是有設宴的。本該是皇后主持,皇后臥病不起,自然是不能勝任,便由小花這個除過皇后整個后宮里位分最高的兼二皇子親母的來主持。 也算是元貴妃正式見眾外命婦吧,封后大典那日小花并不在場。 小花本以為見外命婦就是見見面什么的,之后才知道想錯了。 外命婦見內(nèi)命婦品級高的,都需行禮,根據(jù)自身品級禮儀各自不同。一般外命婦最高也就是一品夫人了,而小花如今是正一品貴妃,內(nèi)命婦見外命婦自高一等,所以今日所到的外命婦均需向小花行禮。 人數(shù)太多,自然不能一個一個來,除了幾個品級高地位也高的國公夫人外,其他都是按品一隊一隊行禮的。 幸好的是有引禮太監(jiān)與女官負責,倒也不用小花費太多心思,只需坐在鸞座上受禮,禮罷叫起便好。 小花穿了一身貴妃的冠服端坐在鸞座上,含笑望著一隊命婦蓮步輕移步了上來。這些命婦都穿著正規(guī)的誥命冠服,行走之間的儀態(tài)非常好,有年輕貌美的,也有白發(fā)蒼蒼的。 小花在一排人中見到一個很面熟的人,思索了半刻才想起來是誰。 錦陽侯夫人! 這個名字開啟了小花遙遠的記憶,不覺便恍惚了起來。 依稀還記得當年自己狼狽而又卑微的跪在她面前,想求一條生路,卻被拖出去發(fā)賣了…… “娘娘,可是累了?” 丁香的聲音傳入耳中,小花剛出月子,要經(jīng)歷這種非常正式的場合,還穿著厚重繁瑣的貴妃冠服,晨曦宮上下都是十分緊張她身子的。 “沒事兒。” 一旁有引禮太監(jiān)喊:“行禮——” “拜見貴妃娘娘,娘娘千歲千千歲。” “起。” “謝娘娘。” 這不是錦陽侯夫人第一次進宮,舉凡碰到皇宮大典之類的,外命婦便必須進宮朝賀。前不久封后大典時剛來朝賀過皇后,這次是二皇子滿月兼拜見貴妃。 見這陣仗,賀二皇子滿月是假,皇上給貴妃長臉是真,要不那些司言司的女官何必弄出如此大的陣仗,要說沒有人在后面指使,鬼都不信。 心里是如此暗忖,錦陽侯夫人也沒有傻的表現(xiàn)出來,今日到的外命婦沒幾個是傻子,估計看出來的很多,但沒有一個敢表現(xiàn)出異議來。 皇上想給自己寵愛的女人長臉,大家都是女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更何況這元貴妃勢頭如日中天,論寵愛是獨寵圣眷,論腰桿兒,人家膝下兩子一女,皇后連個蛋都還沒下。孰是孰非,沒有利害關(guān)系,誰也不會不長眼去得罪。 能讓一個世上最有權(quán)勢的男人如此費心思,錦陽侯夫人也是好奇的很,借著禮罷起身時,偷看了一眼坐在鸞座上的元貴妃。 這元貴妃生得極美,巴掌大的小臉兒,一雙瀲滟的眸子,皮膚極白,儀態(tài)萬千。可萬種風情中又夾雜著一絲青澀,交織出一種讓人移不開眼的風韻來。看不出來年紀多大,像似雙十年華,又似乎很小…… 以至于退下時,錦陽侯夫人還在回味這元貴妃的美貌。想著想著,她不禁皺起了眉,總覺得這元貴妃有一些眼熟。 喬賢妃并靜嬪安嬪站在一旁,三人臉上難掩羨慕,靜嬪和安嬪倒還好,僅是那種欽羨,喬賢妃面上的表情就怪了。想裝出大方得體的笑,又似乎不怎么成功,怪異的厲害。 不過這三人今日也就是個順帶,也沒有人會去注意她們。就算有注意到的,大家都是女人,也是能明白作為共同侍候一個男人的這三個,眼看著別人獨享這尊寵,此時的心情必是酸爽不已的。 ☆、第150章 ???? 二皇子被抱出來露了個面,就被抱走了。 才滿月的嬰兒,大家也是能理解的。就算不能理解,龍子也不是是誰都能抱著看的,亦或是還能像一般人家嬰兒還能逗幾下什么的。 接下來便是筵宴時間了,就是俗稱的吃飯。 只是宮廷里吃飯的規(guī)矩也多,尤其是這種內(nèi)外命婦一起共筵的時候,幸好一旁有司言司女官引導,要不然小花非出錯不可。 她總算明白昨兒陛下為什么要說讓她照著女官引導來即好,看來他也是心中有數(shù)的,規(guī)矩太繁瑣了,尤其個個都穿了一身非常正式的冠服,用宴不像用宴,反而像是在表現(xiàn)誰的規(guī)矩好,弄得小花極其不自在,總是怕自己哪兒出了錯。 一旁的女官似乎看出小花的煩悶了,細聲道:“娘娘如果不愿繼續(xù)呆著,可以離開的。” “可以嗎?” 小 花沒經(jīng)歷過這種場合,思想還停留在一般人家招待客人,主人家一定要陪好的觀念。殊不知這種筵宴,說白了就是皇家和王公大臣家之間的一種交流,帶著一些濃厚 的政治目的,是一個國家統(tǒng)治者對下的一種維系與鞏固。皇家并不吝于給下面人一些尊榮,同樣能進宮參加這樣的場合都是代表著一種榮耀,下面的王公大臣們及女 眷也是樂意之至。 但是君和臣怎么能一概論之呢,小花雖不是君,但今日景帝讓她來款待眾外命婦,她代表的就是景帝的臉面,道理是相同的。所以過場走完,留下不留下都是可以的。 “可以的。”那女官含笑看了下面的命婦們一眼,“娘娘在此,說不定她們更拘謹。” 這女官的笑容讓人非常舒服,不讓人覺得窘迫,反而有一種如沐春風的體貼。 小花不禁問道:“需要說些什么嗎?” “不用的,娘娘。” 小花站了起身,殿中的奏樂停了下來,她對下處的眾命婦端莊笑一下,便離開了。踏出側(cè)門之前,聽到有女官對眾外命婦說了一些官方解釋的言語,大體就是娘娘剛出月子,身體還沒恢復好之類的,然后又是一片恭送的動靜。 出去后,小花才對一旁丁香抱怨道:“這些規(guī)矩太繁瑣了,實在累得慌。” “以后這種場合不少,娘娘還是要習慣的,不過熟悉后便不會覺得有什么了,當主子的自然可以偷懶的。” 想到還在里頭熬著的那些命婦,小花不禁對丁香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作為外命婦進宮自然不會好受,說是榮耀,實則一場下來都是累掉一層皮。錦陽侯夫人整整一日都在琢磨心里那點事,直到出宮后上了自家馬車,才想到什么面帶驚疑。 回到府中,錦陽侯見自己夫人還在恍神,不禁問道:“怎么了?見你一直魂不守舍。” 田氏感覺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心中因那些猜測砰砰直跳,她清清喉嚨問道:“侯爺,您對那元貴妃可有什么了解,知道她娘家是什么背景嗎?” 錦陽侯沉吟一下,搖搖頭,“怎么想到問這些?這元貴妃的背景很神秘,似乎沒聽到什么風聲,估計不是什么大家出身。” 田氏咽了一口唾沫,佯裝鎮(zhèn)定道:“沒什么,就是見那元貴妃長得極為貌美,好奇罷了。” *** 小花回到晨曦宮,過了半個多時辰,景帝也回來了。 景帝白皙的臉帶著薄薄的一層紅潤,似乎喝酒了的樣子。 小花親手服侍幫他把袞服換下,又備水沐浴。景帝洗完出來,小花正在用燕窩粥。 “殿下,要不要用些?” 景帝披散著半濕的長發(fā),慵懶的斜在貴妃榻上,搖搖頭。 小花用完放下碗,叫春草拿了棉帕子,去了貴妃榻上給景帝擦頭發(fā)。 景帝不愛讓人太貼身的服侍,尤其是頭發(fā),除了那么特定的幾個人,從來不讓人碰。每次洗了發(fā),小花不說,從來都是任它滴著水珠,也不知道叫人來拭干。 自從小花發(fā)現(xiàn)他這個壞毛病,看不下去幫他拭發(fā)后,他就賴上了,每次沐浴洗了發(fā)后,便披著滴水的發(fā)在小花面前晃悠,一直到小花看不下去拿帕子給他擦,才算完事兒。 小花用帕子把景帝的頭發(fā)拭干后,見他舒服的樣子,又叫丁蘭拿來玉梳,任他頭靠在她膝上,緩緩給他通發(fā),邊通邊用手指給他做頭部按摩。 景帝舒服的瞇著眼,手無聊的抓著小花衣角把玩,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 “今日累嗎?” “累,規(guī)矩太多了。見識到今日的場合后,我才知道以往學的規(guī)矩都不算規(guī)矩。”說到最后,小花不好意思的笑了一聲。“不過有女官幫忙,差不多的時候我便走了。” 景帝滿意‘嗯’了一聲,“以后這種場合會有很多的,習慣后便好了。” 等景帝頭發(fā)差不多都干后,兩人才去了床榻上。 簾帳一放下來,景帝的眼色便變了,小花當然清楚這代表著什么。 先帝駕崩,需要守孝,她大著肚子,他日日都很忙,這大半年兩人也就那么一兩次,而且還顧忌著不得盡興。 景帝確實荒得厲害,什么廢話都沒有說,人便欺了上來。許久沒有了,小花也是想得慌,景帝只是隨便撩撥了下,她便受不了了。 她環(huán)上他的頸,擺出任君品嘗的姿態(tài),可這位君卻專注錯了地方,反倒對著她那處逗弄了起來,逗弄不算,還吸上了。 這項經(jīng)歷并不是沒有,奶晫兒依依那會兒,奶了孩子,沒少奶男人。所以小花只是紅了臉,也沒有推拒。甚至見景帝瞅一處吸久了,還讓他換一處。小花可是一直記得徐嬤嬤當初說的,兩邊不均勻會大小不一的事兒呢。 景帝品嘗了一氣,嘴里咕噥了一句,“以后不準再給孩子吃。” 小花愣愣的,渾身又熱又燙,還有絲難耐,不禁委屈道:“那我讓太醫(yī)開了回奶的藥罷。” 景帝睇她一眼,沒有理她。 …… 良久良久之后,景帝才說了一句,“不準。” 小花費力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說的什么意思。 …… 一直折騰到半夜,兩人才停下。 小花已經(jīng)累得手指都動彈不了了,景帝抱著她去沐浴。 丁香趁空收拾床上被褥,見床單上面各種痕跡,甚至還有疑是奶水的污漬,不禁臉通紅了起來。 丁蘭反而比她大方些,視若無睹的收撿了,然后換上干凈整潔的。 兩人出去后,丁蘭小聲取笑道:“以前也沒見你如此容易害羞,怎么,和趙副統(tǒng)領(lǐng)相會了兩次,就懂得里頭的含義啦?” 丁香作勢擰她一把,“你個口沒遮攔的,這也能拿來說。” “行了,知道你和情郎感情好,你也是別總吊著人,抽個空和娘娘說了吧,娘娘是個好性子,會成全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