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
但卻態度認真,也沒有漏出來,或者弄得女兒身上到處都是。 兩個小家伙吃飽后,又些許喝了一些溫水,才又在炕上的一床小被子上躺下,一人還枕了一只小枕頭。枕頭是賀嬤嬤親手做的,用燈芯草填充,很小一只。小花在他們身上搭了一床薄褥子,兩個很快便睡著了。 室內安靜下來,景王又想到剛才小花兒詭異的眼神,遂輕聲問道:“你剛才為何用那種眼神看我?” 小花眨眨眼,一臉無辜,“哪有?” 景王眼睛微瞇瞄她一眼,小花佯裝給孩子扯被子,回身之際又笑了下。本來是件非常添堵的事兒,卻讓小花越想越逗樂。 聽那小夏子的描述,就能聽出那舅老爺家的幾個女眷有多么極品,不知在長春院那邊吃了癟,是不是又會找到殿下身上。到時候殿下會是個什么反應呢? 小花一點都不擔心會找到西院來,既然景王說了不想讓外人知道兩個孩子的存在,這西院的大門自是沒那么容易進。 正雜七雜八的想著,突然被人從后頭摟了腰。 小花轉過身,正好與景王鼻尖對著鼻尖。 兩人眼睛對著眼睛,彼此的呼吸交纏,小花眼睛半垂,可以看到景王潑墨般的眼角、挺直的鼻梁與那薄薄的、淡粉色的唇,不由的呼吸一窒。 那唇很快的貼近過來,唇齒交纏了一番,薄唇抵著她啞聲問道:“快說。” 哎呀,這人會使美男計了!可小花又怎么可能會是輕易動搖的人。她輕笑一聲,舌尖舔了舔他的唇角,咬了那唇瓣一口,又銜住,細細密密的嚙咬著。而后游移到下巴處,啃了啃,又移上喉結。粉舌輕挑又輕吸,頭頂上的呼吸很快便混亂了。 人被拉了上來,粉舌還未收回去便被人含住了,差點把小花的魂兒給吸掉,廝磨了一會兒,景王撈著她就往內室走去。 炕上的兩個小奶娃兒睡得很是香甜。 ☆、第122章 沒出小花的意料,那個李家的舅夫人隔了一日便帶著那什么何姨娘往西院來了。 可惜沒能進來,那守門的太監死活不讓她們進,說奴才們不認識舅夫人,哪怕齊氏身邊帶的宮人作證都不行,除非是殿下或者福公公親自證明。 把齊氏給氣了個仰倒跌,她連王妃的長春院都能進出,換到一個小小的夫人這里就不行了,這花夫人果然如王妃說得那般跋扈。 可她又不能拉著景王福順來作證,也不能明晃晃的跟景王說要見個妾室吧。舅夫人見正房正妻是親戚走動,見個妾室是想作甚?尤其還是自己親自跑來的。 齊氏的臉皮本就很薄,如今這樣三番兩次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今日又被這太監如此一寒磣,回去便撩了挑子。 李學炳吹胡子瞪眼睛,李妙憐又傷心欲絕的哭了都不行。連何姨娘都把為難之處說了,像這種事是對李家有幫助,可總不能頂著兩個女人出頭露面吧。何姨娘今日也是一肚子氣,遂覺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事情僵持了下來。 李學炳本是想徐徐圖之,李鴻昌卻是仍不了這口氣,吵吵嚷嚷讓身邊的宮人去給景王表弟遞話,說景王府的一個小夫人都如此張揚跋扈,舅夫人本是順路進去見個面啥的,居然門都不讓進就給攆出來。 這是李鴻昌一貫的做法,逢上什么事甭管有沒有理,解決不了總會找人告狀。以往是找李學炳或齊氏告狀,如今卻是告到景王那里了。 也不知道是長久以來給李家人養成的慣性思維還是如何,居然沒人覺得這樣很荒誕,唯獨一個會覺得荒誕的何姨娘氣回屋了,要不然她肯定會試圖阻止的。 其實不等李鴻昌的話遞過去,景王就收到消息了。 有人要闖西院大門,自是讓守門太監報到了福順那里,福順摸著下巴思考一會兒,便把消息報了上來。 由果牽因,因此景王知道小花兒昨日為何會用那種眼神看自己,看來她昨日就知道長春院里發生的事,怪不得會偷偷的笑,只是為什么不對他提個醒? 腦海里冒出這個想法后,景王失笑了下。這種事她怎么好對他說,畢竟他可是不知道她在長春院有‘眼線’的啊。 因為昨日發生的事,本來應該讓景王煩悶的事,突然多了幾分好笑。景王覺得心情不對,細思半刻,還是覺得很好笑。 人分千種,在景王寡淡的幾十年生命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行為如此極品的一群人,而且這群人還是他的舅父家…… 景王回西院后,兩人面上不顯,其實心里頭對著樂。 一個是想有人要進西院的門應該報上去了吧,那殿下會是什么反應呢?肯定會找原因,如果知道了舅老爺一家到處蹦跶想把表妹搭給表哥,會不會是一臉愕然?景王愕然的時候,表情是呆呆的,總會讓小花想到就忍俊不住。 另一個則是想,她是不是覺得本王遇見這種事應該非常頭疼?想著那群人私底下的所作所為,景王確實頭疼,但又多了一種忍俊不住。然后他又想到自己讓人傳過去的話,不知道她知道后會是什么反應…… 李家人還不知道他們一系列行為被人當逗樂了,李家人現在頭疼著呢。 因為李鴻昌告完狀,沒多久景王的話就被傳了過來,說西院的花夫人性子歷來如此,請舅母多多包含。 嘩!這位可真是個小妖精啊,讓一向性子孤僻的外甥(表弟)都如此袒護! 這可是個大敵! 望著一旁紅著眼睛腫著眼泡的女兒(meimei),李家人愁了。 *** 翌日,景王走后,消息便遞了上來。 是關于舅老爺那邊昨日發生之事,還有景王的回話。 小花先是皺了眉,而后面色宜嗔宜喜。 本來就是一句簡單的話,為什么她卻在里頭聽到一股子無奈的寵溺呢? 什么西院的花夫人性子歷來如此,說得跟她不講理似的。可再加上后面一句,那股無奈的味道就出來了,請舅母多多包含。意思就是說,唉,這個小夫人性子被本王寵壞了,舅母你就多多包含吧,本王也沒法子…… 小花暗暗在心里啐了一口,卻是讓丁香賞了小夏子荷包。 李家人如今是進退兩難了,景王妃那邊已經挑明了,人家推了出來,說如今后院花夫人才當寵,王妃做不了殿下的主。可指著一個脾氣不好性子驕縱,連舅老爺家都不給面子的寵妾答應從中說和自己女兒進門分寵,那不是天方夜譚! 并且李家人所能想到的,例如偶遇,攔截,或者瞅機會一下子摔倒殿下表哥懷里之類的法子都想過了,全部行不通。一來他們根本摸不清景王的行蹤,二來能讓女兒(meimei)在殿下面前失了名節的機會也沒有啊。 唯一似乎有點可行性就是直接找景王坦誠公布了,可就沖那個寵妾如此這般,肯定會鬧著不讓進門的。 可不試又怎么知道呢? 李家一家人商量,這次由李鴻昌去找親表弟說合,本來李鴻昌是往自己爹身上推得。李學炳翹著胡子怒了一句,你爹我是壓軸,懂嗎? 眾人大悟,于是便是李鴻昌了。 次日,李鴻昌求見景王表弟,景王也是存了想看他們又出了什么幺蛾子的心,便見了他。 李鴻昌此人也頗為說得出口,來后說了兩句閑話,便步入正題。 說什么meimei害了相思病,成日里以淚洗面,心悅表哥,可又不好意思說,他個當哥哥的實在看不過眼,便厚著臉皮來了。 你確實臉皮厚,福順在一旁腹誹。 李鴻昌也不等景王反應,繼續說道:“男子三妻四妾本屬應該,表哥也覺得這種事非常好,親上加親嘛。就算不提這些,表弟年紀也不小了,卻是一個子嗣也無,可見肯定是哪里不對。咱meimei妙憐別的不說,那是很多大師都批過是宜子之相,嫁進來保準三年抱倆。” “更何況妙憐以前可是我們那兒有名的才女啊,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琴棋書畫無所不會,表弟你能娶妙憐過門,你可真是祖上燒了高香,說出去羨煞旁人……” 景王面上的淡漠已經維持不住了,甚是狼狽,明明應該是讓他發怒的事情,怎么讓這人說出來卻讓他感覺可氣又可笑。 “景王表弟,你覺得意下如何?” 李鴻昌滿面紅光,精神亢奮,本來一個平凡無奇的少女被他這么一吹,讓他也覺得自己meimei那真是天仙下凡,甚至產生一種錯覺,自己meimei給這個表弟當妾真是虧了。 所以李鴻昌此時的表情是,你還不答應,還不答應?!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很不幸,景王讀懂了他的表情,再也忍俊不住狼狽握拳輕咳。 李鴻昌滿臉關心,“景王表弟傷風啦,病了要吃藥啊!” 你才應該要吃藥!福順繼續腹誹。 “咳,不是傷風。”景王含蓄解釋。 “噢,我明白了!”李鴻昌瞪大小眼,滿臉緊張,“是不是因為有人不準你再納人進門?” 呃? 李鴻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景王表弟你怎么能如此縱容一個小小的妾室呢?雖然妾都是頗為惹人憐愛的,但是男人該拿的主意還是得拿。”他是由己度人想到自己那兩個姨娘了,他確實頗為寵愛姨娘一些,正室那里反而不怎么喜愛。 “這個——” 景王非常苦惱,他該如何回答?! 福順在一旁清清喉嚨,正色道:“殿下,西院那邊還等著您用午膳呢。” 呃? 景王面色一僵。 李鴻昌卻是誤解了,面露恨鐵不成鋼之意,站起身跺跺腳,大嘆一句‘美人膝可是英雄冢啊’轉身走了。 這就走了?他還沒說什么呢! 福順嘿嘿干笑了兩聲,“既然他們愿意這么認為,就這么認為吧,殿下看這樣不是挺好的。” 景王恍然大悟,大善! 就是小花兒又背了個黑鍋,思及她知道自己又背黑鍋后的樣子,景王忍不住又握拳輕咳了兩聲。 他站起身,雙手負后,十分正經說道:“這事不能瞞著夫人。” “是。” 好吶,他堂堂一個大總管,如今成了兩人的傳聲筒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 *** 中午用膳的時候,小花看到景王那貌似正經鳳眼卻頻頻閃出異樣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又發生什么事了。 果不其然,下午她靠在炕上假寐時,小夏子又報了上來。 好嘛,她現在成了欺壓得堂堂的景王殿下都不敢納妾的妖姬了!小花氣不打一處來,更多的卻是好笑,得什么樣的人才能把那樣的殿下逼出如此話來。 晚上,兩人沐浴歇息。 小花換上了特制的寢衣,薄紗小肚兜半遮半掩籠罩著那對高聳,中間露出了半截纖腰,下面是一條薄紗睡褲,更顯身段玲瓏。尤其上身,早不是當年可比,高高的挺挺的,還印出了兩點凸出。 讓景王頓時心中一緊,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 光這身打扮就讓景王受不了了,還不用說小花的手段頻出。趁景王恍神的功夫,小花拿了兩根細帶子懸懸綁在景王腕上,另一端綁在床柱子上,而后騎在他腰腹上。 “今日本大王下山打劫,居然劫到了這么水靈的一個小娘子。哈哈……小娘子,你快快求饒,本大王就饒了你。” 景王微愣,想到之前的一本香艷話本,里面就是講一個占山為王的土匪,在山下劫了一個貌美的小媳婦…… 可他是男子,怎么能成小娘子呢? 小花見景王發呆,桃花眼危險的一瞇,俯身咬了他一口,下面又磨了磨,磨得景王微微一喘。并邊磨邊道:“小娘子快快求饒,本大王就給你個痛快!” 景王眸色微暗,輕舔薄唇,啞聲輕語:“大王饒命!” 小花沒料到景王會如此痛快,她本是心里有點不妥帖想逗下他的,誰讓他把她說成了霸道的妖姬。突見如此誘人景象就恍了神,正恍神著就突然天翻地覆。 之后小花叫了無數聲‘大王饒命’,景王都沒饒了她,遂讓她覺得自己還是太嫩了點,用什么細帶子啊,還綁得那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