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以往懶得去東三院是他對那份心思很淡,但是真到了不想忍的時候,幸個宮人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尤其這身、下叫小花的小宮人,滋味很好,渾身的嫩皮觸手生滑,讓他竟有了一種食之入髓的感覺…… …… 小花小心翼翼的動了一下,看了看身旁的景王。 見他已經(jīng)熟睡,拿著自己的衣裳便小心翼翼的下了榻。可惜腿軟無力又渾身酸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的軟毯上。 這一跌讓她悲從心生,忍不住抱著衣裳就哭了起來。 她已經(jīng)盡量控制的自己的動靜了,可是還是輕忽了榻上那個男人的警醒。 其實景王早在小花下榻的時候就醒了,此時見那小宮人跌坐在地上,臉埋在懷里衣裳上無聲的抽泣,可是嬌軀卻是片縷未著。 幼細(xì)的胳膊和腿兒,脊背的曲線帶著一種稚嫩的細(xì)美,雖然手里抱著一大團衣裳遮住了上身,但是從縫隙中還是可以看到那小巧……還有上面一朵嫩嫩的花、蕊…… 景王半瞇著眼躺在榻上,酒精的作用讓他姿態(tài)看起來多了幾分放肆,他蹭了蹭手指,上面似乎還能感覺到那細(xì)滑的觸感,忍不住放在鼻尖嗅了嗅,心里莫名的感覺有一種蠢蠢欲動。 小花心緒紛亂的坐在地上哭了一通,抬起頭準(zhǔn)備穿上衣裳趕緊離開,誰知道正對上景王漆黑淡漠的眼與一貫平靜無波的臉。 此時她哭得亂七八糟,鼻頭眼圈都是紅的,眼睛濕漉漉的,看起來可憐兮兮的。十四還小,還沒及笄,身條細(xì)細(xì)的,青澀中又夾雜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嬌媚,讓人忍不住想再壓著身子底下欺負(fù)欺負(fù)。 四周安靜的厲害,小花也不知道說什么,想起身穿衣服,又意識到自己渾身光、溜、溜的,只能呆呆的抱著衣裳坐在那里,臉紅得厲害。 景王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哭什么?” 小花不敢置信的望著那人,景王的臉上還是一貫的平靜無波,眼神連點波瀾都沒有。 他居然問她哭什么,她莫名其妙沒了清白身子,她還不能哭哭啊?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主子睡丫頭可不是正睡嗎,又思及景王的身份,默然了。 “我、我疼。”她只能這么說。 眼神瞄到那小宮人胳膊上的青青紫紫,那是他捏的? “備水。” 景王的聲音不大,可是很快簾幔外面就響起一個聲音。 “是。” 小花很怕人進來看到她狼狽的樣子,想把衣裳披上又抖抖索索手里衣裳光掉。她這會兒覺得自己好可憐啊,簡直沒有比自己更悲劇的人了。 簾幔外面聽見有腳步聲,過了一會兒一個聲音又響起:“殿下,水備好了,需不需要奴才服侍。” “下去。” 聽到腳步聲遠(yuǎn)離,小花快速把衣裳套在身上,可惜上身短襦太短蓋不了下面,她又想著怎么能不露rou把下面套起來。整個人像個rou球似的蜷在地上,景王看到竟然有一種很荒誕的感覺,他看不明白這個小宮人在干什么。 景王套上褻褲下了榻,“跟上。” 小花一臉錯愕,這人還是不是人啊,她渾身rou都是疼的,他還想讓她服侍他沐浴? 想是這么想,還是很沒出息的站起來,把裙子隨便綁在身上,抖著腿跟在后面去了。 進了浴間,小花才發(fā)現(xiàn)這里的布置很是奢華,不像她以前見過的那樣里面放有澡桶,而是漢白玉砌的池子,池子大約兩丈見方,一角有銅制獸首緩緩?fù)侣冻鰺崴畞恚覂?nèi)的煙氣繚繞。 見景王進了池子,靠坐在里面,小花手里抱著自己其他衣裳還傻呆呆站在那里。 景王面無表情的睨她一眼,“凈身。” 小花瞅瞅自己,又瞄瞄自己的衣裙,只能把手里的衣裳放在一旁進了池子,身上還穿著上面的短襦與隨便綁在腰上的裙子。 熱水溫度剛好,可是小花沒敢沉迷享受,慢慢的朝景王那邊去了。 她從來沒有服侍過男人沐浴,唯一的經(jīng)驗就是上輩子服侍四少爺,于是她就拼命在大腦回憶,手上慢慢動作著。 景王大刺刺靠在池里,看著身邊忙碌的小宮人。 她叫什么?小花。 這還是上次福順說過的。 池中的熱水把她的臉熏得白皙里透著粉艷,上身的衣裳雖已經(jīng)被她緊緊綁住了,可是布料入水就透明了起來,若隱若現(xiàn)的更是撩人。 看著水下那纖細(xì)的腰、肢,與若隱若現(xiàn)的景色,景王無端就開始燥熱的起來。 他心里有點小煩躁,覺得自己從來不會這樣,他從來不是一個重這個的人。可是一想到剛才這個小宮人在他身、下哭著求樣子,他居然又有了反應(yīng)。 景王是個簡單的人,這會兒雖是清醒了些,但酒精仍然刺激著他的大腦,讓他行為頗為放肆,所以他聽從心意,大手一抓,就把她抓了過來。任她眼圈紅紅的求他饒了她,仍是再來了一次。 事畢,可能是景王舒爽了,所以他難得開了尊口,還說了不少字。 “孤王讓福順在后面給你安排個院子。”東西三院在璟泰殿的后方,指的也就是那里。 小花第一次聽景王說了這么多話,卻說的是這個。 “不、不用了,”她反射性的搖搖頭,小聲道:“奴婢在這里當(dāng)差當(dāng)?shù)男U好的。” 小花對后院這兩個字觀感極差,一提到那種妻妾很多的地方,她就想到了上輩子。 景王臉上表情沒變,站起了身,走出池子。 小花以往自己說的話觸怒了他,縮著脖子也沒敢抬頭,心里亂得厲害。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小花jiejie。” 小花抬起頭,見春草站在池旁,她趕忙把臉上的眼淚抹了抹,“春草,你怎么來了?” “安公公讓我來服侍你沐浴。”說著,春草蹲了下來,替小花緩緩的擦著身子。仿佛沒看到小花身上的痕跡,臉上也沒露出什么異樣來。 這讓小花心里舒服多了,雖然她也知道這是欲蓋彌彰。 一番洗完,春草連小花的衣裳都帶了一身來了,小心翼翼幫腿腳俱軟的小花穿好,然后攙著她出了璟泰殿。 回宮人房的路上,小花心里哽的難受,想哭卻又忍著。 回到屋里,躺在床上,此時夜已經(jīng)很深了。 吹了燈,屋里一片漆黑。 小花很想大哭一場,又怕春草聽見覺得她矯情。 她知道很多宮人都有這種想法,但是她真的不在其中。 本想著熬到二十五放出去,此時看著是有些難了,也不知道侍候過景王的宮人沒有名分的話,到了年紀(jì)能不能放出去。 至于景王說的在東西三院給她安排個地方住,她拒絕了并沒有后悔,她知道自己心眼不夠多,在錦陽候府都沒有斗贏那群女人,去了王府后院估計連渣渣都不剩。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她是真的厭倦了那種生活,那種睜開眼就與人斗的日子…… 一夜都沒合眼,腦袋里全是雜七雜八的念頭,直到外面天色麻麻亮,小花才沉沉睡去。 ☆、第40章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小花醒來的時候,春草坐在旁邊守著。 “小花jiejie你醒了。” 小花感覺口干舌燥,“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聲音嘶啞的厲害。 春草去倒了杯水遞給她,“巳時了,沒事你別擔(dān)心,福公公派人來傳話了,小花jiejie你今日不用當(dāng)差,明日再去。” 聽到此話,小花松了一口氣,又癱回了床上。 想到福公公的‘體貼’,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春草看小花的表情不太好,笑著道:“小花jiejie你先別睡,我去小廚房把午膳拿回來,吃過了再睡罷。” 過了一會兒,春草端著午膳回來了。 午膳很豐富,有三份菜,還有一份湯。看著那個熟悉的黑色小砂罐,小花猜想肯定是賀嬤嬤給她準(zhǔn)備的。 小花下了床來,在屋里的小圓桌前坐下。 春草一邊把午膳端了出來,一邊說道:“賀嬤嬤人真好,她說就我們兩個人,連著咱們倆的午膳一起給了,這罐子湯是賀嬤嬤給你燉的,交代你一定要喝完。” 小花勉強的笑了一下,拿著碗筷默默的吃著飯。 春草邊吃飯邊道:“小花jiejie,別不開心。春草雖然小,但也知道不少,這要是出了璟泰殿可是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你好好侍候殿下,殿下以后會給你一個名分的。” 原來春草以為小花不開心是因為景王沒給名分,小花沒有開口解釋說,其實給了只是她沒要。西三院是只能景王的妻妾才能住的,既然景王說在那里給她安排個住處,就是動了給她名分的念頭。 小花的思想春草不明白,春草的想法小花倒是門清。 在這偌大的府里,能從一個小宮人混到殿下的侍妾算是飛上枝頭了。可小花卻是對上輩子那種在后院和人不停斗的生活厭煩了,懼怕了,也心生抗拒。 其實又什么不開心的呢?日子不還是要照樣過! 至少、至少有了這一層以后自己小心謹(jǐn)慎些,日子應(yīng)該不會難過。就算不能放出府,這么大的府里估計也不會差她的吃喝。 這樣一想,小花心里舒服多了。 人嘛,本來就是要善于自我安慰。哪有一層不變永遠(yuǎn)順暢的生活,當(dāng)你拒絕不了命運對你苛責(zé)的時候,你也只能坦然面對,然后面對的同時盡量讓自己快樂一些…… 不知怎么,小花腦海里突然響起那個叫青婉的姑娘曾經(jīng)對她說過的一段話。 其實這些道理她都懂,她一直以來也是這么告訴自己的,只是終究還是鉆了牛角尖…… 想開了以后,小花大口的吃著飯。 米飯很香,菜很好吃,賀嬤嬤蹲的湯也很好喝。 不挨餓不挨打,衣食無憂,也沒啥鬧心事,還能有什么不開心的呢。至少殿下也默許了她呆在璟泰殿里,這算是給她的一點庇護吧? 這樣想想,心里更加舒服了。 吃罷飯,春草收了碗盤,小花要幫忙她沒讓,而是讓她歇著。 小花身上確實還酸痛,尤其是那處,也就沒有逞強,回到床上繼續(xù)躺著。 過了一會春草回來,拿了一瓶藥給小花。 “這是福公公給的,說是殿下賞的,給你擦傷處用。” 估計是想到小花傷到哪兒了,春草的小臉兒紅彤彤的。 小花臉也紅的厲害,下午趁著春草出去后,小心翼翼的給身上擦了些,涼滋滋的,似乎很好使,她又小心的沾了一些擦了下、身,果然擦了以后,沒有那么炙疼感了。 擦好藥,小花蓋好被子準(zhǔn)備好好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