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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東西不一樣?” “那我可不能告訴你。”520在文鴻山腦子里刷起顏表情,看的文鴻山心煩。 系統的悲歡他一點都不關心,而且還覺得系統吵鬧,他只想去找姜平。 這時候,沉寂了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來,文鴻山費勁地想睜開眼睛,忽然感覺到有人從背后抱著自己。 “姜……平?” 對方沉默不語。 如果文鴻山現在能看到攝像機里的景象的話,一定會惡心得把那個黏著他身體的玩意立刻擼下去。 抱著他的是一具尸體,之所以說是尸體,是因為對方的臉上都是潰爛的皮膚,手指發白,親昵地貼著文鴻山的時候,一語不發,笑得像個等待驚喜的孩子。 文鴻山很快反應過來,按照狗/逼系統的尿性,絕不可能是姜平,百分之百的可能,至于到底是什么,實話說文鴻山并不是很想知道。 “您能先松開我嗎?我有點膈應。”文鴻山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 “如果是要嚇唬我,我勸你就免了,你應該沒辦法直接動手殺我?不然我現在就已經死了,那我們就別互相浪費時間?” 某不新鮮的尸體:你有本事說狠話,你有本身睜眼啊! 大概是這句身體是死過一次被接管得,文鴻山慢慢地舒展著僵硬的四肢,在確保自己恢復了行動能力之后才睜開了眼睛。 那個鬼大概是想和他舌吻,離他的臉非常近。 嚇倒是沒嚇到,但文鴻山快惡心吐了。皺著眉頭隔著被子用手臂和鬼隔開一段距離。 那個鬼大概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淡定的人,有些呆滯地坐在床上。 文鴻山不想浪費時間在這里,他只想出去找姜平。于是問:“怎么從這里出去?” 雪白的墻壁上出現幾個血紅的字:進了不該進的房間,拿了不該拿的東西,你還想從這里出去?永遠留下來吧。 “不行。” 墻上的血字都停滯了一會。 不行是什么鬼啊!!!!為什么這個人搞得像在拒絕下屬的提案一樣的??? “東西我可以還給你,可以還雙倍,包括祭品,我也可以燒給你,管夠。”文鴻山試圖和鬼講道理。 墻上的血字還是沒有動靜。 “所以呢?你也卡機了嗎?” 血字:不行,反正你來了就不能走!沒有人能從這里活著出去! 520也不滿,同時喊:“什么叫也!你解釋一下什么叫也!” 文鴻山無視了聒噪的520,試著去掰了一下進來的門把手,果然是打不開的,這個別墅的窗也打不開,文鴻山抬頭的時候看到了通風管道,他踩著椅子拆下了通風管道的鐵絲網,試圖暴力通關。 女鬼、520:我們是文總沒有感情的背景板。 ☆、鬼屋篇 文鴻山踩著餐桌攀上通風管,通風管實在算不上多寬敞,而且黑,文鴻山嘴里咬著手電筒,手電筒的燈光卻像是被通風管道吞沒了一樣,本該只有十幾二十的通風管道,硬是像一個無底洞。 但坐以待斃不是文鴻山的作風,文鴻山往那個理應更靠近房子外圍的房間匍匐著爬過去,在爬了十幾米之后,那個管道仍然像是沒有盡頭似的,文鴻山發現唯一地通路里卡了一個人的尸體。 從尸體上穿的衣服來看,大概是維修工人一類的角色,文鴻山的角度只能看見他干癟的腳踝。 在狹小的管道里行動都很拘束,文鴻山很難想象這個工人為什么會死在這里,但對方的尸體無疑阻礙了文鴻山能夠通過的通道,唯一的方法似乎只有退回去一條路。 文鴻山只能手腳并用著后退,就在這個時候,管道里忽然傳來什么東西撞動著管道的聲音,就像是在這個本該除了他自己空無一人的管道里,又突然多出來多了什么活物一樣,人類本能的對抗危機的爆發力,讓文鴻山后退的速度猛的加快了很多。 一直到從管道摔下去的時候,文鴻山看到管道口探出一張干癟蒼白的臉,身上的衣物正是那個維修工人的衣服。 好的。這個尸體不僅是逃生絆腳石,而且還是逃生大殺器。 好在那個管道寄生尸體似乎并沒有要離開管道的意思,只是用一雙空洞的眼,趴在管道的黑暗里凝視著他。 房間再度歸于沉寂,女鬼也消失了,看上去整個房間甚至顯得有點安靜祥和呢。 這時候手機又響起來,文鴻山原本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手機上,但對方畢竟已經矢志不渝地響了第三次了。 “喂——”對方的聲音有種被拉扯的金屬質感,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手機上甚至沒有顯示來電提示。 “我看了你的直播——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該拿的東西?” 文鴻山猶豫了一秒,飛快地做出判斷,喊:“姜平。” 姜平自認為是個學藝不精的沒落小道士,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認識自己,看來自己開的直播接單工作的號還是有用的。 不過姜平對這種作死的恐怖向主播向來是沒什么好感的,師父父說了,這種作死的不能救,救了就會禍水東引,惹禍上身。 但要姜平看著一個大活人去死自己卻見死不救,姜平還是有點做不到,于是才搜出這個投稿的熱線電話,用了點法子,給文鴻山打了個“鬼來電”。 文鴻山也不能解釋說那倒霉東西不是他拿的,畢竟他現在用的是別人的身體,只能硬著頭皮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