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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差不多也夠了吧。”姜平有點看不下去了。 “怎么?殲滅戰里大名鼎鼎的榮譽血獵,也會有同情吸血鬼的一天么?”研究員聳了聳肩膀。 “別誤會,我只是沒有你們研究院像你這種喜歡折磨人的癖好,你也弄清楚了吧,他根本喝不下去人造血,我也默許過他喝……醫院血庫里的血,但是結果也是一樣的。” “不過現在的主要問題是,因為我們也沒有搞明白吸血鬼對于血液的能量轉化體系是一個怎樣的體系,所以短期內我沒有辦法回答他這屬于什么病癥,不過從剛剛的監測來看,他其實并不是完全無法吸收的,只是吸收的速度慢,只是轉化率比較低而已。” “哦順便,協會會長托我給你帶封征召函,。”研究員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黑色印著金色紋路的卡片。 “什么征召函?剿滅活動不是才結束沒多久嗎?”姜平皺著眉頭接過那封黑色的征召函,這種黑色的征召函是發給他們血獵的特殊能力者的,往往意味著更危險的行動,只有用特殊能力才能夠觸發任務信息。 “這我就無權了解細節了,我大概知道的是之前的高級血族的大規模同化事件有了新的線索。哦對了,順便附贈一個情報給你吧。聽說那個血族的能力,也和你很像哦。” 姜平心里生起一種被人玩弄的惱怒,所以姜平才不喜歡和這種研究院的瘋子打交道。。 “那這只吸血鬼怎么辦?” “會長應該會安排普通血獵過來盯著他吧,雖然是有特殊能力的高級血族,但是按照他這個身體狀態,估計也翻不起浪了。”說著對方又要對著文鴻山的肚子按下去。 卻被姜平猛地握住了手腕。 “你夠了沒有?幫不上忙就滾蛋。” "rose,永遠,永遠,永遠不要輕信吸血鬼。"研究員斂去了臉上掛著的有些敷衍地笑,正色道。 姜平其實并不能去指責對方什么,如果對方失去至愛的經歷更加直接而慘烈,那么對方會有這樣的態度也不難理解。他們這些有能力的血獵還算幸運,他們有很多的機會親自血刃仇敵,但更多的人,可能最只能屈服于自身的軟弱和無力,在悔恨中度過余生。其中也不乏一些智力出眾的,就會加入研究院成為研究員。 但姜平對于文鴻山的心情很復雜,他也看到了對方貼在墻面上的那些照片,實話說拍得很差,距離離得很遠,拍攝得也很模糊,很多時候只是一個背影的輪廓。 而且都是他在一些公共場合的畫面。盡管對方其實知道他住在哪里。 給他寄過很多東西。 在失去父母之后,他被血獵協會撫養長大,在漫長的孤獨歲月里,他生活唯一期待的事情,就是那些不知道是不是寄給他,但卻依舊令人驚喜的快遞。 姜平蹲在床邊,解開了對于吸血鬼的束縛,燒灼的手腕的皮rou迅速地愈合,又恢復如初。 這些吸血鬼好像永遠無畏無懼。 “疼嗎?”姜平幾乎稱得上溫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腕,輕聲問他。 男人的頭發都濕透了,濕漉漉地貼著瘦削的臉頰,男人五官深邃,聽見他的聲音,過了一會眼神才聚起焦,蹭著床邊支起身子,像是確認了姜平好好端端地蹲在他面前,文鴻山才猛地脫了力似的倒回床上。 文鴻山剛剛給被硬灌了一大堆不知道是什么種類的血,這會小腹冰涼墜痛,手腳冰涼,就像是在冰窖里被凍過一遭,手腳都輕輕地打著擺著。 但文鴻山還是放任地讓姜平輕輕的拽著自己的手腕。 “怎么了?” “嗯?”姜平不解。 “你可以躺上來,再牽著手。我,不會丟下你的。”文鴻山心想,上個世界誠不欺我,姜平平原來真的這么黏人。 但黏人也很可愛。 姜平不僅聽不懂而且困惑。 “吸血鬼,我問你一件事情,你真的一點兒都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嗎?” “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最好。”姜平想,有些事情忘記了,再也不要想起來,或許對彼此都更好。 有時候姜平也會覺得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但是似乎又找不到自己的記憶到底有什么缺漏。 “但我不喜歡不記得。”文鴻山認真地回答。 520默默垂淚,文鴻山這種太認真的地方也讓人很哽住。一時間感覺像是杠了姜平一下。 “如果你在失憶之前是個十惡不赦的殺人犯,一旦想起來就會被處以死刑。那你還是想記起來嗎?" “那就讓我承受我該承受的。”文鴻山有點疲倦地撐著眼皮,顯得毫無攻擊性。 “你真的……怎么說……無可救藥?”姜平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輕輕地解開了銀色荊棘捆在文鴻山身上的束縛。 文鴻山覺得胸口的悶窒感陡然一松,呼吸比平日里要舒服了不少。 文鴻山有些困惑地看著姜平。 “文鴻山,我希望不是你。” 文鴻山聽見姜平沒頭沒尾的回答,有些不快樂地問:“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我接到血獵協會的征召令,接下來將會由另一個人負責監視你。” “征召令?”文鴻山皺了皺眉頭。 “對,具體內容我也不知道,不過征召令一般都急的,我應該很快就走了。”姜平坐在床邊,看著掙扎著想坐起來的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