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公爵霸道愛(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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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問問你,今晚你倒是格外的愚蠢,是因為滿月的關(guān)系嗎?” 貝德抬頭看向月亮“傳說月圓之夜,血族的血液將會沸騰,當(dāng)月光鋪滿大地,血族之王將會再次回歸。” 尼古拉聽完更加憤怒“那只不過是騙孩子的童謠罷了!回答我!你為何糾纏不休!” 貝德不再回答奮力撲了上去“尼古拉!” 尼古拉看著他撲上來的身影,這次他沒有躲避,握緊拳頭筆直的迎了上去,二人再次展開了激烈的搏斗。 拳風(fēng)帶起的呼嘯聲不絕于耳,尼古拉一拳打空,空中在貝德耳邊猛的炸開,他的左耳當(dāng)場炸出了鮮血,貝德跳開幾步捂住自己的耳朵。 得益于血族強悍的恢復(fù)能力,只是瞬間他的耳朵便止住了血。 貝德晃了晃耳鳴的腦袋,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身體便被一股巨力擊中猛然倒飛出去,他的后背狠狠砸在一顆樹干上,貝德顧不上疼痛翻身而起,下一刻他躺下的地方便被尼古拉一腳踩碎。 貝德單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著血,尼古拉再次瞬移而出,貝德就地幾個翻滾,他身后的樹干瞬間部炸裂開來,他身上的衣服被碎裂的樹干劃破,還有一個樹枝筆直的插進了他的大腿里。 尼古拉并不給他反應(yīng)時間,一腳接一腳的踢起地上的樹干,貝德拖著傷殘的大腿不斷的躲避砸來的樹干。 “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時候!” 尼古拉對著一根粗大的樹干便一腳踢了出去,樹干裹挾著巨力呼嘯而至。 貝德咬了咬牙用盡力一拳打在砸來的樹干上,樹干當(dāng)場炸開,漫天飄揚著木屑和灰塵,貝德趁機躲在一顆參天古樹后將自己腿上的樹枝拔了出來,他看著傷口緩慢的愈合速度,心下著急。 就在這時,他猛的向上竄起,身后的大樹猝不及防的“嘭”的一聲炸裂開來,貝德被巨大的沖擊力掀飛出去,他的外袍已經(jīng)破爛不堪,外兜里的物品也飛了出去。 貝德正要起身抓住掉落的東西,卻被一直腳狠狠的踩住了后背。 “你輸了。” 貝德用力抵抗住尼古拉的腳,他的臉漲的通紅,尼古拉見他如此頑固不化更加憤怒,他微抬腳腕就要用力踏下去。 貝德趁機抓住掉落在一旁的東西,便翻滾而出,可惜尼古拉速度比他快太多。 他剛一起身,尼古拉便一腳踢了出去,這一腳正中貝德的后心。 貝德口吐鮮血不止,已經(jīng)爬不起來了。 “你還沒回答我為什么?!” 尼古拉蹲在他的面前看著他“我受傷了難道還不是一個最好的理由嗎?” 貝德死死盯著他,他現(xiàn)在極其肯定,使用禁術(shù)的就是尼古拉! “我不懂你是尼古拉!除了安德莉亞以外最厲害的公爵你為什么要對殿下下手?” 尼古拉捏著他的后脖頸,只要他一用力,貝德就會徹底消失。 “這個問題等以后你和安德莉亞在地獄見了,讓她親口告訴你吧。” 他手下緩緩用力,貝德臉上的表情變得極為痛苦。 “我如果是你,我就不會這么做。” 尼古拉手下一僵停下了動作,他看向貝德牢牢握在手中的東西,正是一部老年機。 “安德莉亞?” “好久不見,尼古拉。” 貝德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盯著手機通話的屏幕,眼中都是不舍。 “殿下” 尼古拉好笑的看著手機屏幕。 “隔著一個手機你能把我怎么樣呢?安德莉亞,你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 “我以為你還記得,看來是太久沒見,你忘記了啊。” 貝德感覺捏著自己后脖頸的手在微微顫抖,他眼中露出驚訝之色,尼古拉竟然在害怕? “尼古拉,你現(xiàn)在離開還來得及,之前的事我可以當(dāng)作沒發(fā)生,今晚的事就此結(jié)束,如何?” 尼古拉看著貝德,安德莉亞最是記仇,她竟然肯為這個貝德放棄之前的事情,這個老頭有這么重要? “尼古拉,你現(xiàn)在也有重要的人,我相信你會理解我的,對嗎?” 尼古拉聽完不僅沒松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掐住貝德的后頸。 “好,但我有條件,用你自己來換他。” 貝德聽完手腳并用的劇烈掙扎起來“不!殿下!不可以!你想要殿下的血脈!想都別想!” 說著便抓住一旁的樹枝扎向自己。 尼古拉見他竟要自盡,一個手刀便將他擊昏了。 “就這么說定了,安德莉亞,我們回見。” 阿錦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加快了腳下的速度,等她到的時候現(xiàn)場只剩下了一片狼藉和一只手機。 阿錦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血跡,周圍一片死寂,風(fēng)聲,蟲聲,樹葉聲,都消失不見。 一刻鐘后,愛德華氣喘吁吁的來到了這里。 “殿下,爺爺呢?” “被帶走了,死不了。” 阿錦將手機扔給他,愛德華連忙接住。 “你在這里,我去別的地方看看。” 阿錦接到貝德的電話時便意識到出事了,畢竟他可不是會大半夜打電話的人。 貝德的教育太嚴(yán)格,愛德華為了躲避貝德,特意在他手機里裝了一個定位裝置,畢竟他爺爺可是一個用老年機的人。 阿錦順路來到十長老家里,十長老這個暴脾氣估計已經(jīng)出去找人了,她留下一張紙條,讓十長老回來聯(lián)系自己。 唉,也不知道十長老這個老古董會不會用手機。 回到現(xiàn)場,阿錦見愛德華仔細的觀察著打斗的痕跡,倒是很鎮(zhèn)定。 “你不擔(dān)心貝德嗎?” 愛德華露出一個笑容“擔(dān)心,但有殿下在。” “我只是一個小小伯爵,你放心什么?” 愛德華不在解釋,只是充滿信心的看著她。 阿錦搖搖頭,這孩子多半是傻了。 說實話,愛德華一開始的確是擔(dān)心的,但當(dāng)?shù)钕聦⑺h遠甩在身后時,他不知怎么竟莫名的安下心來。 掉到伯爵的殿下都可以吊打自己這個侯爵,他還有什么可以擔(dān)心的呢? 他用盡力才跟上她的速度,聽到她淡定的和對面通話,幾句話就將局面穩(wěn)定了下來,那一刻起他似乎理解了為什么爺爺會心意的侍奉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