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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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先不說在飄香居聽到的事情,反而說起了兩人的開始,道:““司馬大人,聽聞你娶司馬夫人時,曾許諾得一心人,攜手到老,可有此事?” 司馬相如咬咬牙,本來剛剛劉雪進來的時候質(zhì)問他的時候,他就有些不悅。當然這不悅不敢對大漢公主,就只能對著卓文君了。但此時也不好責備,又見到楊得意和楚云,楊得意和他是同鄉(xiāng),他早就找機會搭上了線,對這個陛下身邊最為看重的常侍,他一向巴結(jié)討好。 遂早就是認識的,但看著楊得意對楚云的尊敬,就猜想這位只怕身份也不簡單。遂就拉著卓文君出去請安。 但沒有想到從沒有見過面的皇后也這么問他,這是替卓文君出氣嗎?他不由得心中有些后悔,只不過是偶爾見過了那位小姐,顏色好,連才情也不輸卓文君,最關鍵的是那人很是溫順,以他為天,讓他沒有了在卓文君面前的挫折感。 卓文君才情斐然,卓家在蜀郡也是有名的大富豪,連司馬家現(xiàn)下能夠過得如此奢靡,也是卓王孫幫助的結(jié)果。 可是他堂堂大才子,怎么愿意靠女人?后來就和卓文君四處游走,得到了名聲之后才到長安,準備求官。 誰知長安比諸侯王國更加難以親近,原本聽楊得意說陛下非常欣賞他的文采,還特地上卓文君去做了義和公主的老師,誰知成名的是卓文君,他在外人口中只是以卓文君的夫君來被稱呼。這對他來說是多大的恥辱,日日啃噬他的心。 后來遇到了離兒,才找回了男人的自信。可是他只是流露了納妾的意思,卓文君竟然說什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他心里惱怒萬分,但是兩人總是有情分的,也度過了很多快樂的時光。于是才歇了心思,可是先是公主來,后來皇后又親自來問,還在陛下的面前,他能怎么樣?總不能大好前程不要吧? 但皇后的問話的確是他以前娶卓文君說過的,抵賴不了,當日蜀郡的很多人都有見證。遂點頭稱是。 阿嬌繼續(xù)問:“既然如此,男兒一諾千金,司馬大人要納妾,豈不是違背的諾言,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阿嬌言語冰冷,再加上做了皇后那么多年,又被大漢幾個實權人物寵養(yǎng)著,氣勢早就不犯。 話剛落音,司馬相如身子顫了顫,還沒有組織好言語。卓文君有些不忍心,道:“回稟皇后殿下,夫君已經(jīng)回頭,并不曾納妾,也沒有違背誓言。” 司馬相如這才找到聲音,道:“皇后殿下,臣做了那等錯事之后,一場后悔。臣和內(nèi)子也是多年情分,一時糊涂,幸好沒有鑄成大錯。還請陛下和皇后殿下明鑒。” 既然公主和皇后都如此看重卓文君,想必他也是有前程的。總不能讓公主的老師的夫君一副小官吧 現(xiàn)在司馬相如雖然感到羞恥,但是幾年的長安生涯,知道要是無權無勢,即便他再好的文采也是無用的。那就只能暫時先做卓文君的夫君,等日后再說。 阿嬌頓時覺得無趣,原本以后卓文君至少是一個有骨氣的,誰知還是如前世一樣,司馬相如一回頭,她就輕易的原諒了。罷了,她又不是閑的沒有事情,來管她。她過得好壞,和她真的無多大關系。 這世她也絕對不會再讓長門賦那種屈辱的東西出來。 于是很快站起來,屈身對劉徹拱手道:“陛下,既然司馬夫人無事,臣妾也沒有什么好問的。” 劉徹也站了起來,道:“好。“然后轉(zhuǎn)頭向劉雪道:“義和,可還有什么要問?” 劉雪今天已經(jīng)好幾次聽到劉徹喊她義和了,以往他也是如同阿嬌一樣喊她雪兒的。心中一顫,就知道今日實在來莽撞了,只怕陛下對她已經(jīng)不喜了。 畢竟只是十三歲的少女,這樣一想,臉上就帶出了懼怕。 阿嬌于心不忍,拉了拉劉徹的袖子。劉徹不為所動,仍舊看著劉雪。他的耐心和好心只是對著祖母、母后、jiejie們和阿嬌,多余的他沒有精力管。尤其是這個養(yǎng)女,原本看著還是一個好的,結(jié)果也是恃寵而驕。讓嬌嬌也不痛快了。 劉雪顫抖的說:“回父皇的話,無。” 劉徹一揮廣袖,道:“那就走吧。” 等到了馬車前,竟然又多了一輛馬車。劉徹冷著臉說:“義和,看你臉色蒼白,只怕身體有漾,先回宮找侍醫(yī)看看去。” 阿嬌無奈,只好對劉雪點點頭,看著劉雪的馬車遠去。坐上馬車之后,阿嬌才道:“陛下這是怎么了?雪兒并沒有做錯什么,只是有孝心罷了,陛下難道不歡喜?”大漢可是以孝治國的。這個孝不光是對親人孝,也是對師長孝。 第85章 平陽公主 馬車已經(jīng)開始動了,劉徹扶了扶衣袖,冷哼道:“不歡喜,她和我沒有關系。倒是嬌嬌,你到底為什么不痛快?要是不喜司馬相如夫婦,我替你打發(fā)了他們,讓他們從哪里來回哪里去。” 阿嬌心里煩躁,卓文君的事情再次提醒了她,讓她已經(jīng)壓抑住的憤恨幾乎又冒了出來。聽到他這樣說,她沒有好氣的說:“陛下,臣妾喜不喜歡沒有關系,陛下自己看著辦就行了。” 劉徹固執(zhí)的問:“好,我會看著辦的,但是阿嬌你告訴我你是為什么不痛快?你為什么討厭我?為什么開始時并不愿意嫁給我?” 三個為什么,讓阿嬌腦仁都疼了。本來卓文君的選擇也不是不對,能不和離,哪個女人愿意和離?卓文君提出和離的時候,誰為她說過話?無不是都在說她嫉妒成性。 司馬相如一回頭,都是覺得欣慰的。這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卓文君占了大便宜了。好吧,司馬相如和卓文君,她真的不是太在意。 只不過是她想到前世長門的冷清,無論女人怎么做,最后受千夫所指的女人占大多數(shù)。而男人該怎么的還是怎么的。 她都已經(jīng)打算好好做劉徹的皇后了,他還在這里唧唧歪歪的。出了未央宮,她對他的畏懼也褪去了許多。所以聽到他的話,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陛下,你何必問呢?臣妾說了,您也許不高興了,到時候臣妾說不定就被打入冷宮了。” 劉徹聽到她的話,反而下了,說:“阿嬌,你生氣了。不如說給我聽聽,否則我不知道,你還不是獨自生悶氣。”阿嬌這話一股怨氣,可是他仔細想了一想,他壓根沒有做什么惹她不快的事情啊?甚至他現(xiàn)在只有阿嬌一個女人。 那是司馬相如夫婦惹到她那點,讓她有了這種憤怒中隱秘帶著絕望的神情?而且他也認為司馬相如夫婦能夠影響到阿嬌,現(xiàn)如今姑姑和祖母也是好好的,那么是因為他嗎這樣一想,他的心覺得有些喜悅卻又微微有些疼。 阿嬌不想說話了,于是靠在馬車璧上閉上了眼睛。 劉徹一把將她拉入懷里,道:“嬌嬌,你這是不想和我說話嗎?” 阿嬌睜開了眼睛,想掙開卻沒有掙開,說:“陛下,臣妾累了,想歇會。” “不準歇,剛剛還很好呢,告訴我,嬌嬌。”劉徹都有點誘惑的味道了。 阿嬌越發(fā)不耐煩了,說:“好,陛下想知道,那臣妾就告訴你。臣妾只是厭惡把承諾當兒戲的人。女子顏色好,男人就寵愛異常,甜言蜜語信手拈來,許諾也跟不要錢一樣的。可是一旦年老色衰,就什么都不記得了,甚至年輕時的優(yōu)點也會成為罪證。” 前世劉徹喜歡她的時候,她的性子就成了天真純潔,廢掉她的時候,就成了嬌縱任性。好話壞話都被他說盡了。 劉徹瞇著眼睛,道:“阿嬌,你偏激了。男兒一諾,駟馬難追。不重諾的男兒,不能成為君子。”原本以為司馬相如是一個好的,這越說越覺得整個人人品實在不好。竟然諾言都能夠毀掉,那還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的? 原本還想著司馬相如有文采,呈上來的折子見解也是有獨特之處的。還想著哪天單獨問策一下,以好安排他的位置。 但現(xiàn)在他徹底沒有這個心思了,先前和阿嬌說想讓他們從哪里來的回到哪里,其實并沒有存這個心思,這會他決定做過徹底。阿嬌既然怕卓文君吃虧,那就給卓文君一個身份。 阿嬌冷笑一聲,徹底不言語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毀諾的君子。算了,和他說這么多有什么用。 劉徹看阿嬌又不理他了,心里也惱怒了,他都這么耐心了,怎么她還是這樣一副冰霜的樣子,不,這會明白的表示了她不屑說話了。 于是想也不想的直接親上去了。 阿嬌盯著他,兩人的瞳孔隔得如此之近,但卻看到彼此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