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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馴徒記在線閱讀 - 第137節

第137節

    花貓下來的時候身子還有點發抖,它并不大,叼著的魚都快趕上它的身子長,可見多貪心。

    阮琉蘅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咪咪”,從此這個名字成為廚房噩夢,而夏涼只要一提起咪咪就會露出殺人越貨的神色。

    可阮琉蘅卻完全不知道,她最喜歡看著咪咪撒嬌,任由她撫弄毛皮,而夏承玄則在一邊誦讀圣賢書,還不忘從隨身帶的荷包里掏蜜餞喂給阮琉蘅。

    阮琉蘅喂咪咪,而夏承玄喂阮琉蘅,這是元青居最鮮明的主題。

    至于那曾經隨著阮琉蘅進入夏府的劍匣,已經被荷香姑姑放在東廂房的密室中,將鑰匙交給阮琉蘅后,卻一次也沒開啟過。

    阮琉蘅漸漸懂得更多,她喜歡熱情明艷的白氏,喜歡古靈精怪的夏涼,喜歡溫柔端莊的荷香姑姑,喜歡好吃懶做的咪咪……

    也喜歡那個一直陪伴她的人。

    少年與她的相遇,打開了一個嶄新的、多姿多彩的世界。在這個世界中,即便是夜晚,也有星月之光;即便遇到陰雨連綿,也有潤物風情;即便偶有磕碰摩擦,也有溫柔甜蜜的愛撫。

    她只覺自己不再孤獨。

    作者有話要說:阮妹其實是甜食控。

    但是因為一入太和便開始修煉,戒口腹之欲,所以壓根不知道自己喜歡吃什么。

    至于毛茸控,大家都懂的~(連對夏涼的喜愛都帶到夢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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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真的很喜歡有些別扭的少年啊,

    夏承玄若是沒家破人亡,其實就是夢中這樣的,一邊淘氣一邊寵溺心上人。

    可惜篇幅不能太長,會打亂文章整體節奏tat

    ☆、第165章 5.08

    二年后,夏承玄十七歲,阮琉蘅十五歲。。

    他更高了,她抽條了。

    曾經的少女身形逐漸長成,阮琉蘅穿著白色長裙,外罩一件湖綠色對襟沙羅衫,已是亭亭玉立。尤其那身段,細腰酥胸,穿了稍微緊繃一點的衣裳便會顯出玲瓏曲線。

    一年前,當元青居在書房服侍的小廝終于在她面前捂著鼻子跪下磕頭時,夏承玄便吩咐阮琉蘅從元青居搬到離自己不遠的環芷小筑。除了荷香姑姑,還多安排了幾個婢女照顧她的起居,甚至連廚房也一并搬了過去,包括她最喜歡的點心師傅。

    如今她已經是夏家內定的媳婦。

    不過在所有人看來,阿阮姑娘也只能嫁給夏府做媳婦。

    如果你看到夏承玄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底下人為什么這么想了……那就是頭護著rou的野獸,當rou在懷里時,他是慵懶和無害的,若是這rou有個萬一,只怕血洗丹平城這種事,少主也能干出來。

    夏家人一貫霸道,甚至沒問過她的主意,今年新年過后,就將親事定在了明年的未月二十三日,那時候阮琉蘅已滿十六,正適宜出嫁。

    大戶人家娶妻,籌備一年半載的,并不算長。

    這個日子不僅是訂婚日,同時也是阿阮姑娘第一天來到夏府的日子,自打那以后,這一天同時也作為她的生日。

    今年的未月二十三日,剛好也是阮琉蘅十五歲及笄,夏家也終于不再捂著這兒媳婦,會在及笄禮上,向所有人展示夏承玄的這位神秘的未婚妻。

    明日便是及笄禮,但阮琉蘅卻很清閑,這些雜務就連白氏都不沾,全部由專門負責此事的嬤嬤cao辦。

    不過這一點,若是外人得知,勢必要嘲笑夏家娶不到大家閨秀。白氏是鏢師的女兒,而阮琉蘅更是個孤女,沒個出身,也沒有主母教導,當然連及笄禮都辦不好。

    但是夏承玄偏偏就認定了她,就如同夏志允只一眼就對白氏定情。

    夏承玄不是沒去過夜宴,花樣也都見識過不少了,無一例外,那些人都喜歡嬌弱美艷的女人,只有夏家娶婦,一品性、二氣度、三身體強健。

    后來他也經歷過風雨,上過戰場,翻過家族志。方才知道,什么樣的女人,才能與夏家共同攜手向前。

    萬軍陣于前而不亂,崎路橫于前而不懼,家族危于前而不怯,刀劍迫于前而不弱。

    他的阿阮,也必定能做到這些,卻哪還管那些碎嘴婆娘如何想!

    這些彎彎繞繞阮琉蘅當然都不知道,她最喜歡的事便是讀書。讀書其實是件很傷自尊的事,因為讀得越多,只會覺得自己懂的越少,便如饑似渴地想學習更多,以至于夏家這世代武將的府邸,專門為阮琉蘅起了一座三層書閣。

    她仍舊每日泡在書閣中,直到夏承玄回府,才會來書閣找她,把她連同懷里的咪咪一起抱起來,去她的環芷小筑用膳。

    近兩年,夏承玄并沒有再帶兵,而是領了羽林軍的職位,在丹平城沉寂了下來。

    魏國主君魏游昏聵無能,偏偏對疆土最在乎,魏楚兩國在邊界打個不停,但都是小打小鬧,因為丹平城的夏家還未出手。

    而成年后的夏承玄,也不再輕易外調,他的磨礪已足夠,甚至據說夏家的私兵黑云騎也已經移交到他的手上。

    三千黑云騎,那是鐵錚錚的騎兵,夏氏在北門經營的草場養著七國最烈的駿馬,而騎兵標配是殺傷力最大的雙刃戟,還有其他制式武器,放到任何一處戰場都是收割人頭的殺戮機器。再加上羽林軍在手,夏承玄已是魏國最年少,而兵權最盛之人。

    有時候他身披鎧甲歸來,會滿身洗不掉的血腥氣。

    可阮琉蘅并不害怕,哪怕他眼中驕狂,露出嗜血的神色,也只是如常地用手按住他的太陽xue,輕輕揉捏。

    那猛獸便安靜下來,松軟了筋骨,渾身放松,將自己的命門交給最心愛之人,任由她擺弄。

    明明不過才相處兩年,有時候,卻像是老夫老妻一般了。

    ※※※※※※※※※※※※

    今天夏承玄回來時,卻有些不一樣。

    他吃過飯后,呆在環芷小筑里遲遲不肯走,嘴上說著要考校她的功課,卻顯得毫無誠意。

    但是阮琉蘅是真的想請教今天讀過的圣賢之道,夏承玄好歹也是當世大儒季良的門生。

    ……那是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其中的底細。

    夏承玄七歲那年第一次出手,魏國德高望重的大儒季良就顫巍巍地跑到夏家,自薦為師,回家便老淚縱橫拜圣人畫像,口稱自己此番作為,乃是為了丹平城積福,教化頑劣,傳授仁人之道,定能福澤蒼生。

    后來季良的教導確實有效,夏承玄依舊禍害人,但懂了道理后,開始有選擇,有方針,有策略地去禍害。

    圣賢書于夏承玄本來就是渣渣,若是照本宣科還成,如今她請教還是義理上的內容,夏承玄想想都覺得頭疼。

    哎?夏哥哥也會窘迫?

    阮琉蘅覺得好笑,看他答不出,便用旁邊正在睡覺的咪咪那毛蓬蓬的尾巴去逗他的臉。

    “夏哥哥,你答不出,就給我請個能答出的先生吧?”

    別做夢了。

    夏承玄把貓尾巴撥開,終于按捺不住,把阮琉蘅圈在椅子上,俯下身看著她。

    “我有件禮物送你。”

    阮琉蘅歪過頭,疑惑地看著他。其實禮物這個詞阮琉蘅并不陌生,但她所有一切都來自于夏承玄,他的給予已經不是禮物層面的意義,而是她所依附的生存。

    “夏哥哥昨天還送了我太平街柳勝記的梨花餅,前天送了我一包金箔花鈿,嗯……還有那扇蘇繡屏風和給咪咪喂食的白玉碗……”

    他聲音低沉地打斷她:“那些并不重要。”

    阮琉蘅看著他有些鄭重的臉,安撫般地摸了上去,輕輕摩挲著,像是安撫不聽話的貓一樣,柔聲說:“夏哥哥有什么重要的東西送我嗎?”

    其實阮琉蘅很聰明,她掌握與人溝通的訣竅相當快,對于某些大型兇獸,就要順著毛來。

    夏承玄將她摟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一點點拆她梳好的發髻。

    一件件首飾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阮琉蘅的長發全部披散下來,在燈光下,美得柔軟,而驚心動魄。

    “若是我的魂飛了,你只要笑一笑,也會飛回來……”他一邊開著玩笑,一邊有些笨拙地擺弄她的頭發。

    阮琉蘅也不好拿過鏡子來,好在他動手很輕柔,沒弄疼她,只是真的很慢……過了好一會,才感覺到頭發被挽成了一個髻。

    他從衣襟里拿出一根不怎么起眼的發簪,放在阮琉蘅的手心上。

    阮琉蘅細細打量,這簪子是用桃木所制,身上雕了兩道精致的花紋,而頭部則雕刻出兩朵相互依偎的桃花。

    她看了夏承玄一眼,發現對方期待的眼神后,將這桃花簪,簪在了發髻上,然后轉過頭,笑著問道:“好看嗎?”

    夏承玄立刻有一種定下心來的感覺,他環住阮琉蘅的細腰,也笑了。

    “阿阮知道男子送簪子的意思嗎?”

    “不知道,但只有你給我的,我才會戴。”

    聽著最甜蜜的情話,夏承玄將她整個人都圈在懷里,在她耳邊低聲說道:“阿阮,你要記得,我的命一直在你手上,若有一天你恨上了我,只用你頭上的簪子,就能取了我的命。”

    阮琉蘅渾身一僵,可夏承玄只以為這樣的訴情嚇到了她,含住她的耳垂,輕聲地哄著。

    ※※※※※※※※※※※※

    入夜,仍舊是黑暗。

    阮琉蘅沒有入睡,夏承玄走后,她遣走了荷香姑姑和婢女們,一個人坐在黑暗中,慢慢等下弦月升至高空。

    已過子時,現在,已經是未月二十三日。

    這是個有著多重含義的日子。

    兩年前的今天,她從無盡的黑暗走到人煙漸起的光明之地,順著一條暢通的大道,來到了魏國都城丹平。

    兩年后的今天,成為她十五歲成人的及笄禮,同時也是一年后她的婚期。

    她作為一個完整的人,始自這一天。

    未月二十三日,晴,下弦月。萬事大吉,諸事皆宜。

    仿佛被cao控般,她不由自主地站起來,緩緩走出臥房,穿過回廊,來到環芷小筑的庫房。

    庫房中有許多夏承玄送她的東西,也有白氏為她準備好的嫁妝……但是他們似乎都忘了,這里面也存放了她初來丹平城時,手中拖著的那口巨大劍匣。

    如今它在召喚她了。

    阮琉蘅拿出鑰匙,開鎖時發出的叩嗒聲并沒有換回她的神智,阮琉蘅的意識如同陷入泥沼,一步步走進庫房,看到那劍匣立在角落,上面依舊纏滿鎖鏈,漆黑如墨。

    “為什么呼喚我?”

    打開我。

    “為什么不能好好的生活?”

    破壞我。

    “我身在光明,而你卻不甘心,對嗎?”

    釋放我。

    阮琉蘅緩緩伸出手,碰觸那上面的鎖鏈,而曾經那樣牢固的鎖鏈,隨著她的碰觸,瞬間煙消云散。

    劍匣像是一個等待拆封的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