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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代武后在線閱讀 - 第111節(jié)

第111節(jié)

    坐在自己的院子里,魏氏不得不跟柳貞感慨太孫,“想來他當時說要微服也并不是興起,為了好玩。”

    柳貞也早回過味兒來了,道:“要他不鬧著兵分兩路,想他在三關里只會當菩薩供著,楊三爺跟南魏的你那兄弟怕都不會讓他管事。”

    身體不好當然只是表面上的原因,往深里說還是因對太孫吳的輕視,太孫就算是坐在哪什么都不做,功勞也會擺著,然而下面真做事兒的人卻不愿意上面不懂事的來指手畫腳,唯恐耽擱了事兒了。

    他們一行卻不一樣,皆是白身不說,張公公是內侍,并沒有那些文人們才有的破酸規(guī)矩,又無底氣壓人,自然是更好從他們入手參與進這事中來。

    等著從他們這頭參了手,如今跟石奎一道再往三關,就從搶功的角度來看,楊三爺與南魏也要向太孫表示表示了。

    到那時,太孫在一行人中,說話才是最有分量的時候。

    柳貞神色輕松,隨口道:“倒是小看了他了,我記得他的師傅是溫行閔?”

    太子的兩個嫡子年紀相差不過三歲,因此教學倒是一套班子,其中唯有兩人不同,就是各自的啟蒙老師并非一人。

    天子重教養(yǎng),太孫吳三歲時身體不好卻開始啟蒙,挑的便是溫行閔,一直到現(xiàn)在也不曾換過。

    溫行閔已年過五十,也是二十多歲中的進士,不過為人并無主見,多愛合稀泥,因此多年難以上進,到如今也不過才從四品,著實有些對不起他當年少年才俊的名聲。

    然而被他教導大的太孫吳能有這樣的算計,魏氏開口道:“也是個隱藏得深的。”

    柳貞也道:“賭性如此之大,也能忍得。”

    等著太孫吳有機會等位又得多少年去?且還得是太孫吳一定登基才會有收獲,放眼大慶,敢如此的怕也只有他一人了。

    魏氏卻是道:“溫師雖年過五十,不過身體硬扎,再活個二十歲怕都沒有問題,況他子嗣豐盈,又多爭氣,縱觀朝廷也只有他這樣的能忍得住。”換了別人,要走也是走太子的門路去,并不會選擇默默無聞的當一個體弱皇孫的啟蒙老師。

    不過再有二十年,太子也都五十了,歷來帝王活得長久的都少,得古來稀者寥寥,也不怪溫行閔選擇了熬。

    不過日后誰是太子,誰是皇帝,現(xiàn)下里他們也不在乎,兩人隨意說了些話,便見到了石奎。

    石奎去見了關在外院里的那堆女人,心中多少也有些震動,因此來尋魏氏,“那些女子,也算是對方的罪證之一,不知魏娘子打算如何安置?”

    看那情形,從她們嘴里知道些東西也不太容易,里面只有一個女子清醒一點,該說的也說了,石奎并不打算再要她們嘴里的口供。

    魏氏回道:“我先本打算著讓她們過一陣好些之后,便留在邊關里,替那些士兵縫補些衣物等為生,如今石大人來了,也不知石大人可否有更好的打算?”

    石奎其實也并沒想好具體的法子,然而卻擔心被自己夫人知曉,難免會看了不落忍而管過來,因此不如此時自己先將之解決了,見魏氏如此安排,心下里也覺得滿意,只有些其他的疑慮,“我看那些女子面黃肌瘦,眉間唇色黯淡恐有重病在身,也不知能治否。”

    魏氏微微嘆氣,道:“石大人仁慈,只是邊關藥物稀少,善女科的更鮮見,能讓她們每日吃飽穿暖已不容易。若是要治病,邊關怕不是好地方。且那些病,多是多年虧空引起,已成痼疾,就是送往醫(yī)術最好的京城與江南,只怕郎中們也束手無策。”

    身體差,吃得好一點穿得暖一點自然就能補回來,不說是能回到原來的模樣,至少也能活得像個人樣,然而在女科上的那些病癥,并非如風寒病癥那般好治,又最為虧人,許一輩子就是那樣了。

    那些女子日后能活幾年,魏氏并不看好,唯有能做的,也不過只有讓她們盡量能走出噩夢,活得好一些。

    石奎也明白其中的艱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后,才道:“張公公拿出的東西我所帶之人也看得七七八八,也不知何時前往三關為好?”

    魏氏道:“我等意欲后日就開拔,不知石大人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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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奎接手了谷陽里的一切證據,將紙質的證據封存,并未存在谷陽,而是打算帶著一道往三關里去。想著等到了落日城先將證據著人送往京城,讓天子過目,也好天子能知曉更多此案細節(jié)。

    而太孫一行在谷陽停留了許多日后,終于也啟程再回往落日城。

    不過此時卻是帶著三千精兵,不是上回那般落魄模樣。

    因公開了身份,太孫吳也不用再坐之前的馬車,轉而借用了常將軍儀仗所用,有駟馬并行,里頭寬敞得坐上幾個人都可行。

    臨行前,常家大姑娘送蕭安跟程錦安出門,蕭安上馬前問道:“你可有要帶的東西?我到時候帶回來給你?”

    常家大姑娘攆人,“趕緊去軍營領兵了,沒東西要帶的。”

    蕭安跟程錦安看了一眼,點頭先行一步。

    等人走遠了些,常家大姑娘才問程錦安,“袁福寧如何處置?”

    程錦安垂著眼道:“畢竟是陛下欽點,給他們那一家子好吃好喝的供著,把他下面的人一個一個的審,也別拘手段,總會問得出東西。六關糧草要不掌握在自己人手里,遲早還會重蹈魏侯覆轍。”

    常家大姑娘道:“我爹那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就算弄倒了袁福寧,陛下還是會派人來,只怕下一個,連袁福寧都不如。”

    程錦安卻是道:“那就換,他不愿意走,就想出法子讓他走,換到滿意的為止。當初魏侯與陛下情義深厚且還被人算計,你爹還沒這層保障,要不狠一些,那位置如何坐得穩(wěn)。陛下多疑,就是你爹再忠厚,比得過他對魏侯的信任?”

    常家大姑娘點頭,聽得程錦安又道:“糧草官之事也不是多急,蕭安跟魏嬸子柳叔他們總是要定居邊關的,到時候咱們一道拿主意,現(xiàn)下是拿到袁福寧的罪證。必須得是鐵證,否則都可能讓他翻身。”

    常家大姑娘再點了頭,道:“厲家那幾個呢,總關著門什么都不說,要袁福寧的事兒都摸清楚了,她還不愿意說該如何?”

    程錦安對厲家的人從來都沒有好感,“你我受柳叔教導多年,許多事情我們也清楚。厲先生背叛魏侯,有沒有當年魏家大夫人處置了厲先生的外室在里頭的緣故在里頭。”

    能說動厲先生,對方拿出來的好處必然不會少,然而厲先生能算計魏侯,難道就不是心中早就對魏家有了外心。

    常家大姑娘眼睛閉上了又睜開,神色悲然,“當年我還年幼,猶聽說柳先生與我姨母說過,此事乃厲家家事,又涉及子嗣傳承,旁人不得多言。然而姨母不信,為了厲家嬸子,非得管下來。柳叔又諫言魏侯,換下厲先生,魏侯只當這是小事,還怪柳叔心思不正,看誰都是壞的……”如今來看,終究還是柳叔當年說的沒錯。

    這一點程錦安倒也有話說:“此事也怪不得魏侯。魏家子嗣不論男女,皆能上戰(zhàn)場,對魏侯而言,自然是兒女都是一樣,哪能明白有些人對男嗣的重視,如同心魔?”

    就是當年厲家之事,程錦安也得說一句天意弄人,“當年那罪奴的確是有幾分心機,也心太大,身為罪人卻敢慫恿厲先生不容主母,有她在一日厲家嬸子遲早被算計死,也不怪魏家大夫人為了厲家嬸子要她死,連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想容。可斷人子嗣如挖人祖墳,旁人的家事又哪是好管的。小安自來對女人心軟,不愿意真為難她們,如此何時能得到有用的線索?我們走后,你只管按著自己想的去做就是,只不讓小安知曉就好。”

    常家大姑娘臉色稍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厲家嬸子跟她的姨母關系好,然而她父親還是魏侯一手帶大的,她家的榮耀源于魏侯的提拔,對于害過魏侯的人,常鳳不會論半點親疏。

    程錦安與常家大姑娘說完這些,便一拱手,上馬追蕭安而去。

    蕭安早已帶著三千兵馬從軍營到了城外迎接太孫羽石奎一行。安排了兩千人在前,后面一千人壓陣,太孫等一行正在中間,朝著谷陽到落日城后來才用的官道行走。

    雖人眾多,但一路急行,倒是比走小路還要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