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他們對我緊追不舍[快穿]、癡念、[綜漫]咒術(shù)高專呼吸法傳授指南、穿越之婦道、秀爺霸氣側(cè)漏、咸魚女配不想紅[穿書]、重新愛上前男友、盛世溺寵,毒妃不好惹、[綜漫]我們可是HE戰(zhàn)士、[綜漫]我死了,我裝的
只見他腕間翻轉(zhuǎn),一點點微末的紅光便自動的融入均勻的古柏枝干中。然后,他手指向地上的火苗,牽引著它升空,然后指尖一彈,火苗分成無數(shù)火星,射向所有的圣木。圣木一沾到火星,就詭異的變成一朵一朵大小一樣的火焰。 火焰密密麻麻,在青蓮面前的天空燃燒著,竟然燒得上方的空間都有些扭曲起來。而先前空氣中淡淡的冷香,在這一瞬,濃郁了起來。遠(yuǎn)處,有血竭在難受的、懼怕的嘶鳴。 “去吧!” 青蓮滿意的點頭,大手往整個京都城市的方向一指,火焰驟然歡快的四散而出,循著血竭的蹤跡飄去! “嘶嘶……” 有離得進(jìn)的血竭,被火焰追上。高溫炙烤,冷香克制,血竭像血一樣毫無反抗之力的消融! 士兵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回過神來便高興的歡呼,“果然比干燒更有用!”因此,他們看向青蓮的目光更加火熱和崇敬。 “多謝青蓮仙人!” 傅晟榮抿直的唇角放松了些,見青蓮重新回到地面,上前真誠的道謝。青蓮仙人或許是舉手之勞,但有這幾百朵焚燒之火在,很多人,便能免于喪命。想到跟隨自己出來卻犧牲掉的那些士兵,傅晟榮眼底有些黯然。 這一場災(zāi)難,在那只巨大的血竭逃走的那時,他就該有預(yù)感。但因為忙著私事,把這重要的一點給忽略了。要是早一些準(zhǔn)備好圣木,今日不會有那么多的士兵犧牲。京都的民眾,也不會被血竭輕易的虐殺。 不知道傅晟榮腦心里的自責(zé),青蓮聞言,不在意的擺手,道:“焚殺之火能自動追蹤血竭,直到核心的圣木被燒盡。京都血竭雖多,但今晚應(yīng)該能安然度過。等明天,這一批焚燒之火耗盡,再接著燒,總能把游曳在京都的血竭都驅(qū)逐干凈。” “那明天,還要麻煩青蓮仙人了。京都千年以上的古柏樹還有四五棵,應(yīng)該足夠了。”傅晟榮鄭重的朝青蓮仙人躬了躬身,心里的包袱小了很多。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青蓮仙人算著時間,又砍掉了一顆古柏樹,點燃了數(shù)千朵焚殺之火。這一天,所有的京都人,都見證了那些精靈一樣的火焰,在京都的上空飛舞,驅(qū)逐吞噬怪物的場景。 修真者,這個并不陌生的詞匯,時隔千萬年之后,再次印入人們的心底。 京都的血竭很快被驅(qū)逐,吞噬了。零星的,焚殺之火不能奈何的血魔,也被出世的宮家人一一滅殺。 人們從封閉的室內(nèi)走出來,面對隨處可見的慘狀,雖然面露不忍,但害怕的情緒,已經(jīng)減少到最低。 經(jīng)此一劫,京都這個千萬人的大城市,一下子空曠了。活下來人的只有最初的百分之六十,而且,以青壯年居多。 傅晟榮召活著的人,把把所有遇害者的尸骨都收集起來,送到火葬場燒掉。然后又安排大頭兵們一個片區(qū)一個片區(qū)的排查消毒。 “過程雖然慘烈,但很慶幸,我們依舊活著。我希望大家都能振作精神,重新開始。事實上,京都里的血竭雖然都被消滅或是驅(qū)逐了,但血竭還在華國的大地上肆虐,說不定哪一天它們就又回來了!我們并不是絕對安全的,我們需要變得更強(qiáng)大。”傅晟榮的話,通過電視網(wǎng)絡(luò),傳到了華國各地。 京都人對他說“我們需要變得更強(qiáng)大”這句話,深以為然。于是,所有人都想到了救他們出水火的修真者。如果有了和他們一樣的本事,不但自身性命得保,還能為殺掉血竭,為死去的親人朋友報仇! 張小寒的四合院外,宮家的大門前,跪著拜師學(xué)藝的人多了很多。 很快,有人成功拜入宮家。不過,他們傳授的不是宮家的家傳功法,而是祖上收集的另外的功法。 除了宮家,還有一些張小寒沒聽過的在這場劫難中冒出來的單個的修真者,也或多或少的收了新弟子。 修真再臨,就是這個意思了吧?本來的社會秩序,已經(jīng)接近彭虧,修真者的形象和地位都異常的高大起來。人們對于修真的向往和熱情,也前所未有的高漲。 “師傅為何不收弟子?”張小寒看著門外跪著的人,輕聲問蓮一。 蓮一搖頭,“還不是時候。” “為何?”張小寒驚異的問。 “你以為,以現(xiàn)在地球的靈氣,能支撐多少人修真?”蓮一淡淡的挑眉,“況且,以這些人的資質(zhì),也并不適合修真。” 張小寒看了眼跪在最前方,稚嫩的少年,“他也不行?” 蓮一看了一眼張小寒,意味深長道:“他倒是可以。但不久之后,他的資質(zhì)會變得更好,現(xiàn)在收他入門,定了型,等于害了他。”說完,也不等張小寒再問,蓮一微笑著離開。 “……” 張小寒不解的皺眉,她有些弄不明白蓮一話里的意思。一個人的資質(zhì)是天生的,難道還能改變?只是,蓮一說話的時的神情,讓她很在意。總覺得,有什么事情又要發(fā)生了。 青蓮仙人和宮家的諸位聯(lián)手,用玉石設(shè)置了一個防護(hù)陣,一旦有血竭靠近,防護(hù)陣就會自動觸發(fā),保證京都的安全。所以,京都的血竭之患,算是暫時解了。 京都的修真者在休整了幾天之后,開始陸續(xù)奔赴華國各地,與當(dāng)?shù)氐男拚嬲邊R合,一起剿滅血竭。 張小寒、傅晟平跟著青蓮仙人和蓮一,一起離開京都,回了淮省,回了甕城。 蕭條的街道上,紅色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張小寒顧不得周圍零星的血竭,和街邊透過窗戶求救的人,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直奔劉世玉家。 剛出樓道,張小寒就見劉世玉家的大門緊閉著。魂力透過門,掃向屋內(nèi),待‘看到’屋里那蜷縮在角落里的人之后,張小寒高興的露出一個笑容,幾步走到門前,大力的拍門,“世玉!開門!” 劉世玉有些虛弱的抬頭,盯著毫無動靜的大門,苦澀的一笑,心里想著,“已經(jīng)開始出現(xiàn)幻覺了么?小寒在京都,怎么會回甕城!”重新把頭埋到膝蓋前,劉世玉難受得猶如刀絞。 血竭出現(xiàn)的時候,她正和劉父、劉母從親戚家回來,正走到小區(qū)樓下等電梯。電梯下到二樓,血竭突然出現(xiàn),一口就吞掉了小區(qū)的保安,然后快速的逼近,吞掉了劉父。劉世玉和劉母都嚇傻了,等回過神來,血竭已經(jīng)向兩人撲來。劉母為了保護(hù)劉世玉,把她一把推進(jìn)電梯,自己站在電梯外擋著。雖然轉(zhuǎn)瞬,她就被血竭吞掉了,但也就是血竭消化她的那點兒時間,電梯成功的關(guān)上。劉世玉悲痛欲絕,但劉母最后看她的那一眼,讓她知道,她必須努力活下去。 出了電梯,劉世玉趁血竭還未上樓的時間,跌跌撞撞的回到了家。關(guān)上門,窗戶,拉上窗簾,把自己縮在角落里,她就這樣惶惶不安的度過了一天。直到肚子餓了,她才醒過神來,弄了點兒東西吃。 第一個晚上,她幾乎沒有闔眼。外邊的慘叫聲,一直充斥在她的耳膜。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知道現(xiàn)在半個月過去,一天一天度日如年。 家里所有能吃的東西,都被劉世玉吃了,但還是在前天斷了糧。她試圖出去找吃的,但只要她一出門,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血竭發(fā)現(xiàn)。沒辦法,她只能退回家里,餓了就喝水填飽肚子。 現(xiàn)在,終于要撐不住了么?劉世玉無力的靠在墻壁上,看著大門扯出一個微笑,費力的出聲道:“小寒,看來,我們只能來生,再做姐妹了……” 張小寒拍了半晌,見劉世玉像是沒聽到一樣,便察覺到了異樣。仔細(xì)用魂力查探,發(fā)現(xiàn)她的氣息竟然十分微弱,不由得大驚。退開一步,運氣真氣狠狠拍向防盜門。 ☆、第一百八十一章 修真臨世,全面營救(二) “咚!”防盜門被拍飛,張小寒沖進(jìn)屋子,焦急的把劉世玉扶到懷里,緩緩的往她體內(nèi)輸入真氣,眼眶發(fā)紅道:“世玉,我是小寒,我來了,你堅持住!” 巨大的聲響讓劉世玉有些怔然,雙眼半閉半睜之間,恍惚看到熟悉的輪廓,聽到熟悉的聲音……她臉上的笑容更加凄然,張了張嘴,想要抬手觸摸,出聲道別,但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能做到,就暈厥過去。 “世玉!” …… 一個小時后,甕城西沙灣。 傅晟平見張小寒從房間里悄然退出來,壓低聲音問,“她怎么樣?” 張小寒抬眼看他,松了口氣:“餓狠了,導(dǎo)致身體虛弱。再加上受到驚嚇,情緒大起大悲,才昏迷不醒。之后只要好好調(diào)理,不會有問題。” “那就好,你也別太擔(dān)心。”傅晟平頷首,攬住張小寒的肩膀輕聲安慰。一到甕城,張小寒就直奔劉世玉家,他和青蓮、蓮一在后面收拾那些血竭。等他們趕過去的時候,正好她抱著暈厥的劉世玉出來,一臉惶然。 傅晟平知道,劉世玉是張小寒最好的朋友之一,如果劉世玉真的出了意外,張小寒絕對會自責(zé)內(nèi)疚一輩子。好在,他們回來得不算晚。 輕輕的拍著張小寒的背,傅晟平心里慶幸。 “如果再晚一些,真的會來不及。”張小寒把頭埋在傅晟平懷里,聲音低沉,“我都不知道這大半個月她是怎么熬過來的。劉叔劉嬸都死了,家里又沒多少吃的……我們兩個認(rèn)識快十年了,一直都是她陪著我,關(guān)鍵時刻,我卻不能陪著她!” 傅晟平收緊手臂,抱緊張小寒,語帶安撫,“這是場意外,我們誰都沒料到血竭會在一夜之間,遍布華國各地。甕城離京都又太遠(yuǎn),血竭又太多,我們沒能即時趕回來,是正常的。畢竟,我們都只是人,不是神。現(xiàn)在劉世玉沒事,你也別太自責(zé),你盡力了。” “……” 張小寒沉默,她確實是盡力了。她擔(dān)心劉世玉,也不能放任著干爹干媽他們不管。如果不能確定他們絕對安全,她不能放心離開。所以,直到半個月之后,她才能回甕城,尋找劉世玉。 劉世玉在她心里,和干爹干媽他們的分量一樣重,可在這件事情上,她把她放在了后面。所以,她才自責(zé)。 知道張小寒一時半會兒轉(zhuǎn)不了彎,傅晟平也不再多言。有些事情,就算是最親密的人,也沒辦法幫忙,只能靠她自己釋然。或許,等劉世玉醒來之后,張小寒會慢慢看開。 “二爺,我們找到李啟元了!” 黑衣護(hù)衛(wèi)急匆匆的前來稟報,打破了屋里的平靜。 張小寒推開傅晟平,臉上露出喜色,“在哪里?” “在市中心的百貨大樓里。只是,樓里有幾只厲害的血竭,我們沒能進(jìn)去把人帶出來。”黑衣護(hù)衛(wèi)恭敬的垂頭,沉聲稟報。 “百貨大樓?”張小寒眉頭一皺,看向傅晟平,“我們回來的時候,不是已經(jīng)清理過一遍了么?” 傅晟平也面帶疑惑,沉吟道:“百貨大樓周圍的血竭很多,很顯眼,青蓮師祖親自動的手,不可能沒有清理干凈。而且,當(dāng)時我也查看了整棟大樓,根本沒有活人在。” “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李啟元在百貨大樓里的?”心里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也想不通其中的關(guān)竅,張小寒出聲詢問黑衣護(hù)衛(wèi)。 黑衣護(hù)衛(wèi)聽到兩人的對話,仔細(xì)回憶了一下,才道:“二爺要我們在城里搜尋幸存者,我們便從北向南地毯式搜索。因為血竭都被青蓮仙人和二爺你們消滅掉了,一直到市中心的百貨大樓,我們的搜尋工作都進(jìn)展得很順利。然后,我們聽到了百貨大樓里,有人呼救的聲音。闖進(jìn)去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有四五十個人,被十來只血竭圍困著。其中一位就是小寒小姐您吩咐我們留意的李啟元。” “我們一進(jìn)去就被血竭發(fā)現(xiàn)了,本來以為糟糕了。但那幾只血竭很奇怪,只瞥了我們一眼,就沒在搭理我們。好像很不屑似的。隊長見狀,趕緊帶著我們從里面退出來,并派我回來報信。整件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 護(hù)衛(wèi)說完,張小寒和傅晟平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擔(dān)憂,“那幾只,恐怕已經(jīng)不是血竭了。”張小寒還記得邱雪的提醒,血竭在吸收了足夠的生之力之后,就能恢復(fù)神志,重塑rou體。這時候,血竭不再是血竭,而成了血魔。 到了血魔這樣的程度,吞噬普通人對他們基本上沒有幫助。修真者,才是他們最垂涎的‘美味’。 如果他們兩人沒有猜錯,那些普通人的性命應(yīng)該暫無大礙,她和傅晟平兩個過去反倒危險。 不過,既然李啟元在那里,不管危不危險,張小寒肯定都得去走一趟。 張小寒手腕翻轉(zhuǎn),一張土黃色的符紙出現(xiàn)在她手心。一道真氣灌入其中,符紙上的符文驟然光華閃爍,眨眼間脫離紙張,往無盡的天邊飛去。而那張符紙,憑空自燃,化為灰燼。 這道符,是青蓮仙人給的傳訊符。只要灌注真氣,符文就能穿越千里,把主人想要傳達(dá)的消息傳給特定的人。 這傳訊符在有電話的現(xiàn)代,作用并不大。但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有些電話線路不能保證通暢,訊號也不能保證穩(wěn)定。不管是血魔還是修真者,都有本事擾亂周圍的磁場,所以,這樣的情況不能不妨。更何況,青蓮仙人和蓮一身上,壓根兒就沒現(xiàn)代的通訊工具。 吩咐了護(hù)衛(wèi)留意劉世玉的情況,張小寒和傅晟平直接飛向市中心。西沙灣作為他們在甕城的落腳點,有防護(hù)罩保護(hù),他們并不擔(dān)心離開之后,會有血竭過來搗亂。而且,傅家的護(hù)衛(wèi)身上,都帶著圣木做的護(hù)身符,能抵御普通的血竭。劉世玉身上,張小寒也放了兩枚,以防萬一。 很快,兩人到了市中心,看到了百貨大樓。遠(yuǎn)遠(yuǎn)的,十幾股強(qiáng)弱不一的煞氣就從樓里傳了過來,張小寒和傅晟平肯定了先前的猜測。 而在百貨大樓的頂樓,一名老者,和三名年輕的男女,在張小寒和傅晟平出現(xiàn)的瞬間,也都有所感應(yīng)的抬頭。 老者背著手,走到窗前,瞇眼看向張小寒和傅晟平出現(xiàn)的方向,獰笑:“原來是他們兩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jìn)來!老天真是厚待我!” 年輕的三人彼此對視一眼,也都走到窗前,待看清來人,神色都有些微妙的變化。 其中一名年輕女子收回視線,輕聲道:“師尊,那兩名修真者很快就會追來,現(xiàn)在我們不宜橫生枝節(jié)。” “哦?”老者聞言,扭頭審視的看向女子,不置可否挑了挑眉。 女子被老者的目光一掃,猶如芒刺在背,恭敬的垂著頭,不敢再言語。 另外一名女子意味深長的看了那女子一眼,揚起笑容,對老者道:“師尊,邱雪和張小寒曾是好友,她想必是不忍心對她下狠手的。” 老者眼里閃過一抹興味,語帶驚奇,“原來是這樣。”說完,老者背著手,圍著邱雪轉(zhuǎn)了一圈,語氣古怪道:“既然如此,這一次,就由你去對付張小寒罷?好朋友許久不見,正好可以敘敘舊,你說呢?邱雪?” 老者的話音一落,室內(nèi)陷入死寂。邱雪咬著唇,余光瞥見另外那名女子唇角若有似無的譏諷笑容,恨得身體微微顫抖。不過,在老者面前,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 “是,師尊。”邱雪低低的應(yīng)了,本就蒼白的一張臉,更顯得慘然。 老者滿意的點點頭,微笑,“很好。”說到這里,他停頓一下,看向那名年輕男子道:“張小寒由邱雪對付,你,就去會一會傅晟平吧?你的好朋友,可不就是因為他們兄弟倆而死的?” 年輕男子捏著的拳頭的手緊了緊,垂眼,恭敬道:“羅凱僅憑師尊吩咐。” “哈哈,好,好極了!”老者得意的哈哈大笑,瞥見已經(jīng)到了百米之內(nèi)的張小寒和傅晟平,他神色一凝,喝道:“去吧,把他們的頭顱收割回來!” 羅凱一腳踏出,人便躍到窗外,腳下踏著一片血色的云,朝傅晟平奔襲而去。 “邱雪師妹,你還不去?”另外一名女子見狀,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對邱雪催促道。 邱雪冷冷的扭頭看了一眼女子,低聲道:“不需要你多嘴。邱靜怡,你早晚會有報應(yīng)的。”說完,也不看對方的臉色,直接一躍而出。 “報應(yīng)?我從不相信。”哂笑一聲,眼神陰冷的看著窗外,“張小寒,我今天會變成這樣,你功不可沒。”她竟然真的是邱靜怡,那個對張小寒下誘導(dǎo)術(shù),那個引著張小寒去見e,事后卻消失不見的邱靜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