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回十二歲在線閱讀 - 第161節

第161節

    “嗯。”仇三漫不經心的點頭,銳利的視線落在不遠處的三個陌生面孔上。對方的感知很敏銳,幾乎是仇三看過去的瞬間,他們也看了過來。兩相對視半晌,仇三朝三人倨傲的點了點頭,挪開視線,“新會員?”

    仇三視線所及的地方,也是經理重點關注的地方,聽到他問,經理直接點頭道:“是。前天才辦理進入的新面孔,這兩天每天都來,出手大方,推薦人是北部區的牢頭。”

    “北部區?”仇三挑了挑眉,“牢頭那個一腳踏入棺材盒子里的頑固老爺子,竟然會親自給這三當推薦人?”

    說到北部區,就要說一說黑城的區域和勢力劃分。黑城一共分為四個區:東街區,簡稱東區;東區老大人稱瘋子,是個精神分裂的狂人,生平資料不詳,底下的手下也只知道瘋子姓馬。北部區,簡稱北區;北區老大人稱牢頭,老頭的諧音,是個等級觀念很強,思想守舊的六十歲老頭子。如果你覺得他老眼昏花,不中用了,那就是大錯特錯。

    牢頭最痛恨的就是欺瞞和背叛者——曾經他有個十分看重的當作繼承人培養的后輩,就是因為一時貪念,起了二心,被牢頭發現之后,直接把人關進地牢里活活折磨致死。哦,牢頭這個稱呼,不僅是因為是老頭的諧音,還是因為他最大的嗜好,就是把敵人關進整個黑城人都聽之喪膽的地牢,用刑具一點一點的把敵人的意志全部消磨掉,然后囚禁致死。

    剩下的兩個區,就是陽山區和中央區,兩塊地盤都很大,也很繁華。它們都只屬于一個人,那就是仇三。仇三在這三個老大中,除了暴戾狠辣的脾氣讓眾人害怕,還真沒什么變態的愛好。所以,撇開本身強悍的實力不談,在三人中,他的人氣也是最高的一個。

    黑蝶,是仇三手里最賺錢的產業之一,更是黑城的‘達官貴人們’趨之若鶩的場所。不過,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黑蝶的門檻很高。

    黑蝶每年最多吸納十名新成員,而新成員要想有會員資格,除了繳納一筆不匪的會員費之外,還要兩名普通的老會員推薦。不過,如果能得到白金會員的肯定,只需要一個推薦人就可以。

    而在黑城,能讓仇三看在眼里的,也只有瘋子和牢頭。所以,這白金會員卡,除了他自己以外,只有這兩個人有資格拿。

    黑蝶一落成,他就讓人把白金會員卡送過去了。雖然因為身份特殊,那兩人輕易不會過來,但也沒少行使他們白金會員的權利。

    所以,在黑城,知道兩人是除了他之外,唯二的白金會員的人并不少。有些人想憑著身份和關系拿到兩人的推薦進入黑蝶,可是這么多年來,兩人誰都沒松口。

    而現在,牢頭竟然為了那三個陌生人破了例嗎?

    “推薦信是牢頭親筆寫的,字跡我認得,帶他們過來的人是牢頭的親信,不會有錯。”經理自然知道仇三在驚訝什么,他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驚訝。

    “好好留意著。”仇三眼里閃過精光,沉聲吩咐。

    “是。”經理點頭,他調查過了,這三個陌生人,像是憑空出現在黑城的,除了名字,其他信息一概查不到。不過,能夠短時間內和牢頭拉上關系,并讓他甘心當推薦人這一點,就證明這三個陌生面孔不簡單。

    不知道霎那的時間,經理已經在腦海里想了很多,仇三再次隱晦的瞥了那三個陌生人一眼,直接帶著男人去了黑蝶的最頂層——那是黑蝶最大最豪華的包廂,不過,它不對外開放。只有黑碟的主人仇三,或是被他特別邀請的人才有幸能夠進去。

    至今為止,進入過黑蝶最頂層的人,只有三個,牢頭,瘋子,還有現在黑城官方的最高長官。

    “你還沒來過這里吧?”仇三在慣常坐的位置上坐下,看向一路上都保持沉默的男人道。

    “是。”男人點頭,他多數時間都是在仇三的住處,幫他打理家里的事,外邊他從來不插手,也沒興趣插手。

    “這里,就是我十年來,最高的成就。我早該帶你來看看。”仇三環顧四周,黑蝶不僅僅是一個會所,還是他十年心血的結晶,也是他十年來最滿意的杰作。

    “我看到了。”男人站在仇三的身側,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語氣淡淡的。

    “你并不這樣認為是不是?”仇三扭頭,直視男人,“你心里肯定在想,我是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好好的日子不過,去自尋死路。但是,還未到最后,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你何必這么悲觀。”

    “我不想給你收尸。”男人不理解仇三的執著,特別是此時他臉上露出的陰狠和沉郁,讓他皺了下眉。

    仇三冷哼一聲,嗤笑,“我知道,要不是當年我陰差陽錯的救了你一命,你根本不會待在我這里。這十年,你幫我打理家事,像個真正的仆人一樣盡職盡責,但是你從不沾手我外邊的事情,下面的弟兄們去家里,你也是把東西準備好,就遠遠退開……界限劃得如此清楚,但要是我真栽了,你作為我的管家兼仆人,怎么能撇得開呢?”

    男人沉默著,并不反駁。只有他自己明白,他不是要撇開什么,而是單純的不喜歡那些事。解釋了,仇三這樣浮沉在仇恨和欲望之海的人,也是不會明白的,索性他什么也不說。作為救命之恩的報答,他心甘情愿的待在他身邊十年,作為一個能干的仆人存在,看著他掙扎,看著他痛苦,看著他囂張,看著他痛快淋漓,或許,很快,他還要看著他奔赴死亡……

    安靜。沉默。

    男人垂著眼瞼,仇三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不,就是看著男人的眼睛,他也搞不明白他的想法。

    “cao,梅賀,我總算知道你大哥為什么想搞死你了!”仇三憋氣的猛然站起來,雙手叉腰,不停的走來走去,“我說了那么一大堆話,你都沒反應的!你要怎么選擇,明明白白的講出來吧?免得我在外邊跟人拼死拼活,還得顧忌你。”

    梅賀抬眼,看著仇三,半晌,他站起身,“你不用顧忌我。好歹你救曾了我一條命,我不會落井下石的。或許,你要是還不放心,我現在就可以離開。”別人不知道,但是他旁觀了這個人十年,很了解他某些時候的疑心病。

    “好。非常好。你終于說出來了。”仇三譏諷的笑,看梅賀的眼神帶著一些高深莫測,“我一直以為你會先提出來,只是我低估了你的耐心。”

    “如果沒別的,那我這就走了。”梅賀神色不變,直視仇三道。

    “嗯。請隨意。”仇三聳肩,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事實上,他也不在乎。他救過梅賀,梅賀也用十年的時間回報了這份恩情,現在他們之間兩不相欠。

    “好自為之。”梅賀深深看了仇三一眼,與他錯身而過,頭也不回的離開。

    仇三執迷不悟的程度,他是知道的,他等著看最后的結果。如果仇三活著,那么他以后就能毫無愧疚的過自己的生活。如果仇三死了,他就為他收尸,作為這段救命之恩的終結。

    咔。

    門開了又被闔上,仇三抓了一把頭發,陰晴不定的盯著空蕩蕩的房間,最后莫名其妙的大笑起來,“桀桀。很好。那些人應該要來了吧?哼,我會讓他們大吃一驚的。”

    “翔哥,好不容等到仇三來了,為什么要走?”京門一邊不適應的解開襯衣領口,一邊不解的問道。

    “急不得。”張啟翔搖頭,想到先前和仇三的對視,他唇角微微翹起來,“他已經對我們三個生出了好奇心,只要我們時不時的去黑蝶里坐坐,要不了多久他會主動找上我們的。”

    白楊附和的點頭,“翔哥想得周到。主動靠上去,仇三未必會搭理我們,像現在這樣慢慢的引起他的興趣,才是最穩妥的。只是,時間上來得及嗎?”

    張啟翔抿唇,眼神閃爍了一下,輕聲道:“來不及,我們也要想辦法拖延變成來得及。”

    “翔哥,是不是有些難度?”京門攤手,忍不住吐槽道:“你這輕輕松松的樣子,到底是哪里來的底氣?”

    “你說呢?”張啟翔看了京門一眼,然后吩咐白楊,“開車,回去再說。”

    白楊憨笑,響亮的應了一聲,“好勒!”就一踩油門,離開黑蝶的停車場。他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傷,養了這些時日,身體總算沒有大礙。體力活兒他現在干不了,但是技術活兒,他還是能幫把手的。

    “牢頭那里,翔哥你到底是怎么忽悠的,不但提供單獨的別墅給我們落腳,還把花銷用度全都包了,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真沒想到他會是這么‘好’的人。”車子開出沒多久,京門又忍不住說話了。

    張啟翔挑眉,若有所指道:“一般上了年紀的人,都特別念舊。”

    “翔哥你和那變態牢頭有舊?”白楊咋舌,隨即又自我否定道:“不對啊,翔哥你和牢頭的年紀差了一兩輪兒呢,怎么可能有舊?”

    京門忍不住插嘴,“難道是忘年交?可是翔哥你怎么會和牢頭那樣性格的老頭子合得來?”

    “不管我和他什么交情,他現在愿意幫忙,就讓他幫。至于其他的,你們應該知道分寸。”輕描淡寫的看了兩人一眼,張啟翔調整了一下坐姿,扭頭看向車窗外的景象。

    而白楊和京門了然。現在愿意幫忙,就說以后或許會有變故。牢頭提供的糖衣炮彈可以照單全收,但是警惕和戒備不可丟,這就是張啟翔表達出來的大概意思。

    “翔哥,我有沒有和你說過,其實你挺無恥的。”京門偏頭,盯著張啟翔的側臉看了半晌,這樣感慨道。

    張啟翔:“……”

    白楊一下子沒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張啟翔的臉色直接黑了,沒好氣的正想教訓一下兩人,眼角余光卻瞥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再認真回頭看過去時,只能看到人行道上擠擠挨挨的行人,哪里還有半點兒熟悉之人的影子?

    張啟翔搖頭,那個人怎么會出現在黑城呢?或許是眼花。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張啟山和付春華一直被人看管著,除了沒有自由,其它都被招待得很好。

    “你們的老大什么時候會來見我們?”用過晚飯,張啟山看向身旁的負責監視他們的男人問。

    那人掃了張啟山一眼,“自然是老大想見你們的的時候!”

    張啟山面色頓了一下,努力了一下午,這個人才會偶爾回答他一句,得到這樣的答案,他不吃驚,只是有些郁悶。本來還以為,背后之人是故意要晾晾他們呢,可是現在到天黑了都沒人影,他在想那個老大會不會已經把他們夫妻兩個給忘記了?畢竟,他們也不是什么大人物。

    而事實上,仇三正在黑蝶負一層里和三個平日里有一些利害關系的人玩兒骰子,如果他不是接到一個電話的話,他確實已經把他們倆給忘記了。

    掛斷電話,仇三的臉色不太好,“三位,不好意思,我有一些緊急的事情要處理,今天失陪了。”

    “沒事,沒事,仇先生能賞臉坐一坐,我們也是十分榮幸了。您盡管忙。”

    仇三抿唇,沖三人點了點頭,就腳步匆匆的出門。

    而這邊,張啟山他們用完晚飯,就被趕回了下午醒來的那間屋子。看守的人數不變,但是張啟山記性還不錯,知道已經換過一撥人了。

    “啟山,我有些累。”付春華低聲道。一整天都處在陌生的環境里,周圍又都是眼神冷漠的人,精神壓力大,剛天黑,她就有些昏昏欲睡。

    “你睡吧,我看今晚那人是不會再來見我們了。”張啟山挪了挪位置,讓付春華靠在自己身邊,輕聲的說道。

    “你呢?不休息。”付春華順從的靠過去,然后視線掃過那些絲毫不放松的看守一眼,“從他們身上,什么都問不出來。”

    “我在想辦法把我們平安的消息傳出去,村里的人現在不定怎么著急呢!”張啟山湊到付春華的耳邊,壓低聲音解釋一句,感覺到有看守看過來,他動作自然的伸手幫忙付春華捋頭發,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付春華了然,在周圍若有似無的視線里,閉目養神。她是真的有些撐不住,平時在家動著,有事情做不明顯,到了這里,干坐著什么也干不了,睡意鋪天蓋地的來,怎么也趕不走。

    于是,沒兩分鐘,付春華靠在張啟山的身邊,真的就睡著了。張啟山心里苦笑,他也很疲累,但是就是睡不著,只能硬撐著了。

    墻壁上的掛鐘,一下一下的走得很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啟山都昏昏欲睡了,但心里突然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仔細一看,看守在周圍的人似乎連姿勢都沒變換過,抬頭,確認的看向掛鐘,居然十分鐘都沒過!

    咕咕。

    突然響起兩聲奇怪的聲音,看守們冷漠的臉上都染上了警惕,一個小個子得到示意,走到聲音傳來的方向,那個正對外邊花園的窗戶邊上。先撂開窗簾,張望了兩下,然后在從里面打開了玻璃窗,探出頭去查看,一片安靜,什么都沒發現。

    晚風帶著微微的涼意吹進房間,小個子只是愜意瞇了瞇眼,絲毫沒察覺不對。遞了一個一切正常的眼神給同伴,他正想關窗回崗位,卻發現玻璃拉不動,猛然瞪大眼,一張滿是笑容的臉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他面前。只是,還沒等他作出反應,眼前就突然一片漆黑,然后失去意識。

    “搞定了。”張小寒眼角上揚,朝在轉角處警戒的傅晟平的打了一個手勢,然后手在窗臺上一撐,輕巧的翻身進屋。所有人都已經能昏睡過去了,張啟山和付春華也不列外。習慣性的放出魂力在房間里掃了一圈兒,張小寒眼神一凝,垂眼在茶幾上抓了一把花生米,抬手就朝房間的幾個角落射去,然后傳來幾聲啪啪的東西破裂聲。

    破壞掉了房間里的所有攝像頭,張小寒檢查了二叔二嬸的情況,確認沒有大礙之后,也管不了其它,直接伸出雙手,輕觸兩人的手心,白光一閃,張啟山和付春華消失在房間里。

    成功了。

    唇角揚起,張小寒心里舒了口氣,然后直接轉身跳出房間,與傅晟平匯合,“好了,走。”

    知道張啟山夫妻倆已經被張小寒送進她的空間,傅晟平臉上也浮現輕松之色,“這邊。”低低的說了一句,然后他帶著張小寒準備從原路離開。

    “等等。仇三回來了!”張小寒一把拉住傅晟平,他們是從左側停車的地方突入的,而現在那個地方,一輛轎車穩穩的停下來,只在照片上的見過的男人從車里出來了,眉宇間全是陰郁和危險。

    “肯定是甕城的消息傳回來了,趁他進屋的空隙,我們走。”傅晟平和張小寒并排躲在墻角,隨著仇三的移動,隨時調整角度,以避免暴露。

    “嗯。”張小寒頷首,垂眼直視腳尖,只用魂力觀察仇三,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有些人對目光很敏感,她不確定仇三是不是的,但作為目前站在黑城最頂端的三四個人之一,他的警覺性一定很高。所以,她不敢冒險。

    “進屋了,快。”仇三一行人前腳踏進大門,張小寒就推了一把傅晟平,兩人借著夜色的遮掩,快速的穿過花園和停車的空地,然后腳尖一點,輕飄飄的翻出雕花欄桿做的圍墻。

    而就在那一瞬間,屋里驟然哄亂起來。

    “仇三他已經發現了!”傅晟平往后看了一眼,然后拉著張小寒再次加快速度,拐到一片陰影處,直接上車,發動油門走人。

    “現在把二叔二嬸挪出來嗎?”傅晟平一邊開車,一邊詢問的看向張小寒。

    張小寒一直小心的注意著身后,確保沒有人跟過來,她才搖頭,“不,二叔二嬸不見了,仇三今晚肯定會讓人大肆搜尋。現在把他們挪出來,太顯眼了。而且,我還想要見小叔一面才回去。二叔二嬸他們如果醒過來跟著,也不太方便。”

    她這次用的藥粉,是上次在西塘山用的那種,練武之人也都要一天的時間才能醒過來,更不要說張啟山和付春華兩個普通人了。不過,她在兩人的手心處留了一小團真氣,能夠支撐他們這兩三天沉睡時身體所需的能量,倒也不會有大礙。

    “現在直接去找小叔?”傅晟平了然的點頭,然后直接問道。張小寒此時才發現傅晟平竟然直接把前面的‘你’字去掉了,不由得似笑非笑的看他,“你什么時候多了個小叔? ”

    “昨晚你說,我的就是你的,當然,你的自然也是我的。”傅晟平咳嗽一聲,鎮定的挑眉回答道。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懂?”張小寒瞥見他微微發紅的耳根,忍笑冷哼道。

    “是。”傅晟平彎起唇角,看向張小寒的眼炯炯有神,“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想到昨晚張小寒反客為主,主動擁抱自己的時說的那些話,心里的欣喜之意就忍不住再次冒出來。

    囧。張小寒瞪了傅晟平一眼,直接扭頭看向窗外,眼角瞥見前方路口閃爍的警燈和橫亙在馬路上的路障,冷笑,“仇三果然不愧是仇三,這么短時間就布置好了!”

    “停車,臨時檢查。”

    傅晟平和張小寒對視一眼,然后穩穩的把車停下來,搖下車窗,讓那個眼神銳利的交警把車廂里的情況看了個仔細。

    “可以走了么?”等了半分鐘,傅晟平抿直唇角,盯著他沉聲道:“從小到大,我還是第一次被交警攔下來。”傅家在甕城地位沒人能比,做為傅家少爺,他的車牌被每個有心人銘記在心。而現在,更是沒人趕攔他的車。

    “別生氣,很新奇的體驗,不是嗎?”張小寒笑著出聲,伸手握住傅晟平的,然后抬眼看向那個明顯不簡單的交警,“需要我們下車嗎?”

    “不需要,請出示駕照,并打開后備箱。”交警眼神閃了一下,心里盤算著這兩人身份恐怕不簡單。只是上頭有命令,他也不敢玩忽職守。

    后備箱被打開,自然是空空如也。傅晟平似笑非笑的把駕照遞給對方,然后心滿意足的看到對方一瞬間的變臉,“現在呢?”

    “您可以走了。”恭敬的把駕照還給傅晟平,交警對他行了個禮,然后趕緊沖一旁的同伴揮手,示意放他們過去。

    車子呼嘯而過,張小寒扭頭,視力很好的看到了交警在他們離開后,臉上露出一個逃過一劫的表情,然后不忘從包里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