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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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那么草率的打開房門,李鳳亭不再掙扎,只腦子飛速的計算著,要怎樣才能安全的喊來護(hù)衛(wèi),把這個人抓到手。 不過,還沒等他想好策略,那個人卻做了一個讓人驚愕的動作——來人捂著他嘴巴的手不動,另外一只手松開,沒等他反抗便又抓住,只是,兩人已經(jīng)變成了面對面的姿勢! 李鳳亭看著眼前的人除下假發(fā),口罩,露出那張他熟悉的臉,眼睛越瞪越大,里面的震驚之色,也越濃。 “怎么會是你?”捂著嘴的手被放開,李鳳亭眼神陰沉道。 “我知道你不歡迎我,不過,我有話想問你!”來人并不介意他的敵視,面無表情道。 “笑話!你問我,我就得說?我李鳳亭……” 一顆血紅色的吊墜出現(xiàn)在李鳳亭的眼前,陰沉暴躁的情緒全都不見了,只剩下一臉的木然和恭敬…… ------題外話------ 這一章寫得叫一個痛苦,俺陰謀無能啊……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兩家對峙,不死不休 李鳳亭緊閉的房門,被重新打開,一名短頭發(fā),帶著口罩,穿著白色制服的女傭從里面出來,他的手上,還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是空掉的碗碟。 這人,就是喬裝打扮之后混進(jìn)李家別墅的陳東林! 他今晚之所以會冒險過來,就是想要親自詢問一翻李鳳亭,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把那幕后之人抓出來,可是等問完話,他除了更加確定那個幕后之人的存在之外,竟然找不到絲毫線索! 干凈得令人發(fā)指! 小心的回到李家別墅的后廚,陳東林換下身上白色的制服,丟掉口罩,從后門,摸到了后院,巡邏的人剛剛離開,周圍暗藏起來的護(hù)衛(wèi),不下十個,可是他還是找到了空隙。 就是現(xiàn)在! 發(fā)動身形,陳東林屏息,在黑暗中急速穿行,沒有絲毫聲音,一個翻滾,來到了墻根處的一籠低矮植物之后,左側(cè)有三個人,右側(cè)有四個人,與他相距不過十來米,不過,只要翻過圍墻,他就能順利離開! 只是,后面的事情并沒有他預(yù)想的順利,他在越墻而過的瞬間,被人一腳踹了下來,咕嚕咕嚕幾下,他倒在了后院空曠的地上,此時,院子里的燈,全部被拉開,亮如白晝,他的行跡徹底暴露在李家護(hù)衛(wèi)的眼皮子底下。 胸口的那一腳,力道之大,差一點(diǎn)就要踢斷他的肋骨,而毫無防備的從三米高的圍墻上掉下來,后背也隱隱作痛。 不過,陳東林也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在燈亮的一瞬間,就翻身起來,準(zhǔn)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攻勢。可是,那些黑衣護(hù)衛(wèi)并沒有急著動手,而是直接把他包圍起來。 陳東林暗道糟糕,最壞的情況,發(fā)生了! 果然,面前的黑衣護(hù)衛(wèi)讓開了一些,李家的現(xiàn)任當(dāng)家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李一山雙手背在身后,定定的看著被圍困起來的人,“賢侄,你真的是好身手。如果不是我早有防范,這李家真的要任你自由來去了!”雖然這棟別墅,是爆炸發(fā)生后,臨時搬進(jìn)來的,但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情后,李一山絕對不允許再出現(xiàn)防御上的疏忽! 陳東林胸口發(fā)悶,臉色有些白,頭發(fā)上沾了草屑,一身狼狽。可是,他的一雙眼睛,亮得驚人。警戒的掃視了一眼四周鎖定自己的黑衣護(hù)衛(wèi),他才把目光定在李一山身側(cè),眼神清明的李鳳亭臉上,“這是你們早就計劃好的吧?可惜,我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 李鳳亭眼神閃爍不定,“陳東林,你不要再狡辯了,催眠控制我的人是你,讓賈嘉給我提供炸藥,自然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真是好手段,不知不覺間,就讓我李家遭受如此巨大的損失!” 而且,自己居然被這個從小到大的競爭對手給控制了,李鳳亭一想到這里,不甘和恥辱差點(diǎn)把他的理智全部吞沒,“現(xiàn)在你落到我的手里,我會好好招待你的!” 陳東林終于明白什么叫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我是對你做了手腳,但是我沒讓你炸掉李家本家。李鳳亭,我陳林敢做敢當(dāng),也不屑撒謊!” 李鳳亭紅著眼,氣笑了,“你是不屑撒謊,因為你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真話!你以為,經(jīng)過這次的事,我還會相信你說的?別做白日夢了!” 李一山凝視了陳林一眼,喊住李鳳亭,“不管他承不承認(rèn),控制催眠你這件事是事實!陳少雖然半夜不請自來,但是我們李家是知禮識禮的人家,自然是要親自派車送客人回去的,正好我有些事情,也要拜訪一下陳老,咱們就一起走吧!” 陳東林抿唇,他知道李一山是要帶著自己回陳家去興師問罪,可是局面一旦變成那樣,不但對陳家不利,對他自己更不利。 想到這,陳東林眼神陰鶩的掃了眾護(hù)衛(wèi)一眼,這些人的氣機(jī)全都鎖定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稍有動彈,迎面而來的將是鋪天蓋地的打擊!他雖然自視甚高,但面對這么多人的圍攻,他沒有把握脫身,而且,現(xiàn)在他還有傷在身。 看來,只有在路上,尋找脫身的機(jī)會了!只要自己逃脫,又沒有證據(jù),李家就算對自己恨之入骨,頂多就是暗地里的手段,明面上卻不會把自己怎么樣。 雖然這樣做意義不大,但好過被這樣抓回去,成為李家掣肘自己家的把柄。 只是,從此以后,陳李兩家的關(guān)系,會直接降至冰點(diǎn),要想再合作是不可能了,本家被毀,祠堂被炸,簡直就跟斷人子孫一樣,是不共戴天之仇! 肩膀被狠狠的推了一下,陳東林沒有絲毫反抗,他平靜的看向李一山,“李伯伯,我不是您要找的那個幕后之人,陳、李兩家對上,或許就是那人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請您冷靜的想一想我的話!” “到了現(xiàn)在,你還企圖把你的所作所為,推給另外的人?”李鳳亭眉心皺起,神色帶著輕蔑,“陳東林,辯解是沒有用的!能無聲無息控制我的人,除了你陳家人,再沒有第二個!選拔賽的時候,我就在疑惑,紅晶石那么神奇的東西,你們陳家為何會大方的拿出來當(dāng)作選拔賽的任務(wù)品,現(xiàn)在我明白了——” 唇角翹起一個譏諷的弧度,李鳳亭伸手在陳東林胸口狠狠一扯,一塊血紅色的吊墜就落在他的掌心,“那是因為有它!” 陳東林瞇眼看向李鳳亭,等著他的后續(xù)。 “選拔賽的時候,我本沒有打算放過你,可是最后我功虧一簣不說,反而釀成了如今的大禍。沒想到我自認(rèn)聰明,最后卻栽在了一顆石頭手里。我已經(jīng)想起來了,當(dāng)時的事。你用它控制了我,還讓我成為了你在李家的眼線,雖然我恨你入骨,但是我不得不說,陳東林,你的策劃,很精彩。” 自嘲的笑了笑,李鳳亭伸手從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塊紅晶石,菱角圓潤,一看就是被人經(jīng)常把玩。 “你命令我要一直帶著,在那之后,我雖恢復(fù)清醒,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但潛意識里對它很是在意。就連洗澡的時候,都讓它沒離過身。不過,在本家大宅被炸的那天,我因為太震驚,忘記帶它就跑了出去,后來一個多星期,都被我遺忘在屋子里,直到,我想起所有的事情。” 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東林,“你沒想到我會自己清醒過來吧?自從那天之后,我就等著你再次來找我!” “所以,今天晚上從我見到你開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裝出來的?” “是。而且,你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本家才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以為這別墅是這么好進(jìn)的?我李家的青衣,可是一個都未損失!” 負(fù)責(zé)防御的本是專門的黑衣,不過,本家發(fā)生爆炸,死傷過半,用青衣護(hù)衛(wèi)來防守,實在有些大材小用。 沒有理會李鳳亭嘲諷和迫人的眼光,陳東林聽到他肯定的回答,眉心狠狠的皺起來。這里面很明顯有問題!李鳳亭離開紅晶石一個星期,就自我清醒,還記得他被自己控制的畫面,這不符合常理! 在發(fā)現(xiàn)那個異空間,開鑿紅晶石開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年的時間。這期間,家族做了充分的研究和實驗——實驗對象,一旦被血石控制,就算最后遺失了紅晶石,沒有個一年半載,絕對不會自我清醒,而清醒之后,也是絕對不會再記得自己被命令的一幕——那一部分記憶,像是被刪除掉一樣,從沒有人會重新想起來。 而現(xiàn)在,陳東林不但自我清醒,還把自己控制他的那一幕記得那樣清楚,絕對不正常!到底是誰,在背后cao縱?陳東林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陷進(jìn),或許從自己控制李鳳亭開始,今天的局面,就已經(jīng)注定! 忍不住背后發(fā)涼,陳東林復(fù)雜的看了李家父子一眼,什么都沒再說,任由著黑衣護(hù)衛(wèi)把自己推上了車。既然那個幕后之人連自己會來找李鳳亭都算計到了,那自己今晚能脫身的幾率,為零。 看到護(hù)衛(wèi)壓著陳東林上了車,李一山若有所思,這件事,或許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呢!在李鳳亭恢復(fù)了清醒,并告知他真相的時候,他們就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這一次,不僅是為了抓住陳東林,同時也要消除族人對李鳳亭的誤解,所以,今晚的行動,他沒有瞞著李家的眾人。甚至,他還事先在李鳳亭的房間安上了攝像頭,讓分家和嫡支的人,把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李鳳亭是親手炸毀了本家,但是,他被人控制了。所以,錯并不在他的身上。現(xiàn)在那些族人,恐怕恨不得立馬把陳家的本家也夷為平地! 不過陳東林剛才的表情,并不像是在說謊。眉心皺了皺,李一山掃過李鳳亭手上的東西,他打定了主意,“走吧,我們?nèi)リ惣野菰L一下陳老。” 不管陳家是不是幕后黑手,總是要走這一遭的。如果真是他們,不用說,今天晚上,他就要陳家人血債血償,如果不是,那么這件事,也需要和陳賀通一通氣,能把兩家都算計進(jìn)去的敵人,不可小覷。而且,更讓他不安的是,九長老離開快半個月了還未回來…… 不知道李一山的心里的擔(dān)憂,李鳳亭捏緊手里的東西,緊跟在他的身后,面色沉凝。做為李家子弟,卻被外人控制,毀掉了自家祠堂,這是他絕對的恥辱,需要用鮮血洗清!一道紅光在他的眼底深處閃過,周身都散發(fā)出一股戾氣。 二十分鐘之后,陳家的大門被敲響,守門的傭人迷蒙著雙眼打開大門,就被一群面色不善的黑衣護(hù)衛(wèi)推到了一邊。 李家的護(hù)衛(wèi)發(fā)現(xiàn)異常,從四周集聚過來,和他們對峙在庭院里,一名領(lǐng)頭的隊長看到前面那些黑衣護(hù)衛(wèi)胸口的徽章,皺眉:“李家的護(hù)衛(wèi)?為何不請自入?” 李一山從護(hù)衛(wèi)后面走出來,面色不變道:“李家,李一山率李氏族人前來拜訪!” 看到李一山和他身后面色不善的李家人,護(hù)衛(wèi)隊長心里驚異,不過,仍舊不卑不亢道:“李二爺,現(xiàn)在是半夜。” “我知道,只是來而不往非禮也!陳家少爺先去了我家拜訪,我李一山自然不會失禮。”李一山說著話,手輕輕揮了揮,護(hù)衛(wèi)就把陳東林拉到了前面,“通報一下吧,我想,我需要和陳老親自談一談!” “東林少爺?”護(hù)衛(wèi)隊長驚愕的看著陳東林狼狽的身形,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深吸一口氣,客氣道:“李二爺,請稍等!” 打了一個手勢,護(hù)衛(wèi)隊長示意手下做好防衛(wèi),自己轉(zhuǎn)身進(jìn)了大宅。 十分鐘后,陳家所有在本家的族人都聚集大了大廳,面色凝重的看著悠哉喝茶的李一山。 陳賀坐在主位上,神色不明,“東林做了什么事居然勞動賢侄親自送他回來。” 李一山放下手里的茶盞,掃視了一眼大廳里的陳家人,“陳老不清楚么?我以為就算我們?nèi)移吹媚闼牢一睿瑧?yīng)該也不會累及先人,可是,你們用這鬼東西控制鳳亭,不但把我李家的本家炸毀,連祠堂也沒能幸免,陳老,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扔出從陳東林身上扯下來的吊墜,上面那顆血紅色的石頭,刺痛了陳家所有人的眼!血石的特殊作用,被人知道了!這是所有陳家人腦海里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不過,緊接著大家臉上都浮現(xiàn)出了嚴(yán)峻的神色。 陳賀沒想到家族千方百計保守的秘密就這樣暴露,他嘴唇繃的筆直,“賢侄,你說的話,我不太明白。我陳家人,雖然不算光明磊落,但也絕對敢做敢當(dāng)。” 李一山挑眉,“既然陳老不明白,鳳亭,把東西放給他們看看。” 李鳳亭點(diǎn)頭,拿了電腦打開,把u盤插上,從陳東林潛入李家開始,到他控制李鳳亭問話,最后從房間退出來為止,一切都清楚楚的展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 “先前我們找到的東西,也拿給陳老看看吧。”李一山仔細(xì)的觀察陳家眾人的神色,見他們抿唇不語,招了招手,一名黑衣護(hù)衛(wèi)從他身后走出來,把一個文件袋交到了陳賀的手上。 陳賀看了李一山一眼,打開文件袋,把里面的照片,文字資料全都拿出來仔細(xì)的看過,終于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父親!” 陳家老大看他的神色不對,輕輕的出聲提醒,陳賀在外人面前,從沒有如此情緒外露。忍不住猜測,那文件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 回過神,見陳家眾人好奇又擔(dān)憂的神色,陳賀把手里的東西,遞給了陳家老大。陳家老大面色頓了一下,接過去仔細(xì)看了看,然后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二弟,你也看看吧。”說完,陳家老大還面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被對方護(hù)衛(wèi)圍困住的陳東林。 看父親和大哥的神色,陳家老二就知道里面的東西不太對勁,緩緩的接過了文件袋,里面的文字資料很少,更多的是一張一張的照片,看到最后,陳家老二忍不住手一抖,照片全部散落在地。 “東林,照片上的都是真的?”嗓子有些干,陳家老二遲疑的問陳東林。 陳東林垂著眼,把地上的照片看得一清二楚,聽到自家父親的話,他唇角彎了彎,“或許是吧。” “或許?陳東林,這照片可不是我找人做出來的,還有這幾張,是從監(jiān)控錄像里截取的,你自以為做得隱蔽,卻沒想到對面的大樓那天正好安上了監(jiān)控吧?”李鳳亭嘲諷的一笑,“選拔賽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已經(jīng)策劃好了?你只需要動一動這個東西,我就會按照你的要求去做。我是李家的罪人,但是,你更是我李家的仇人!” 李鳳亭很激動,陳東林垂著眼,不急不忙的樣子,讓他覺得異常礙眼!李一山身后的李家族人自然也覺得不憤,個個面露兇光。 “陳家不仁,我們李家也不用和他們講道義,二爺,我們就不該上門理論,直接以牙還牙,炸平陳家的本家和祠堂才是正理,免得他陳家以為我李家好欺辱!” “對,還和他們那么多廢話做什么?直接炸掉他們的本家,也讓他們嘗嘗被人毀掉祠堂,毀掉家族象征的恥辱!” 傳承這么久,這一是第一次,被人毀掉了祠堂。這不僅僅物質(zhì)上的損失,更是對李家尊嚴(yán)的挑釁! 不理李家的激憤的族人,陳賀只看著李一山,“你今天上門來,是認(rèn)定了炸掉李氏本家的,是我陳家了?” 李一山聳肩,“陳老,證據(jù)齊全,我不相信都沒辦法。” 陳賀眼神一閃,心里松了口氣,看來李一山,并不是真的要和陳家鬧得不死不休,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只是,這種被人光明正大算計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如果我說,這件事,不是我陳家人所為?你相信么?”陳賀本就蒼老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暗啞,一雙眼掃過陳東林,才緩緩的反問道。 “陳老,你明白,如果我不是對陳家還抱著一絲信任,我現(xiàn)在就不會帶著他過來和你對峙,而是直接派人以牙還牙,血洗你陳家!” “放肆,李一山,就連李叔同,都不敢和我父親這樣說話!”陳家老大往前踏了一步,陳家的威嚴(yán)不容挑釁,就算是同為超級家族的李家,也不例外! “老大,退下。”不等李一山說話,陳賀沉沉的喝道。 “父親!”陳家老大不解,瞥見李一山嘴角的微笑,面上帶了不甘。 陳賀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再說話,“一山侄兒,我知道你很憤怒,但是我要說,這件事,不是我陳家做的。我沒下過那樣的命令,我也相信我的孫子,不會違背家族的意愿,而擅自對你們出手。至于這些恰巧拍下來的照片,你不覺得很蹊蹺?” “說來說去,陳老其實你也沒證據(jù),證明你陳家的清白是么?我相信我看到的,也相信我李家護(hù)衛(wèi)的調(diào)查能力。不管照片來的是否蹊蹺,但它是真的,陳東林控制了我兒子鳳亭是事實,這一點(diǎn),您否認(rèn)不了。” 陳賀眸光一閃,“那么,你想要什么?” 李一山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眉毛一挑,豎起食指道:“很簡單,我只有三個要求,第一,李家這次損失巨大,陳家至少要賠償百分之八十;第二,我要這血石,聽說帶著它,就不會被控制,為防止不好的事情不再發(fā)生,還請陳老割愛!至于第三……” “李一山,你不要太過分!”聽到他的兩個要求,陳家老大就忍不住出聲,“就憑這幾張照片,你就想把李家的損失賴到我陳家頭上,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你李家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現(xiàn)在它要收拾你們家,你卻想把這些轉(zhuǎn)嫁到我陳家頭上,簡直豈有此理!還有,血石是我陳家的東西,我們絕對不會給你哪怕一顆!別白日做夢了!” “我沒做白日夢,因為現(xiàn)在是晚上!”李一山也不生氣,只諧謔的點(diǎn)了一句,看陳家老大又要發(fā)作,他直接扭頭看向主位上沒有說話的老者,“陳老,要么你現(xiàn)在拿出證據(jù),證明你陳家與我李家的事無關(guān),要么,就滿足我的三個要求,我們暫時把這事情按下,再做仔細(xì)的調(diào)查。要不然,我沒辦法安撫我的族人呢。如果,您都不想選,那我們只有撕破臉皮了,只要我把手里的這些證據(jù)透露出去,從明天早上開始,陳家將要面臨的,就是所有華國大家族的打壓和驅(qū)逐,您考慮清楚!” “笑話,我陳家是華國的超級世家,誰能打壓我們,誰能驅(qū)逐我們?”陳家老大被李一山忽略很不滿,此時見他大言不慚的威脅陳賀,更是氣得臉色發(fā)青! 李一山此時毫不掩飾的嗤笑一聲,一雙眼帶著冷光,“陳老,看起來,陳家要后繼無人了。陳家企圖用血石控制各大家族的子弟,就憑這個意圖,大家就會有志一同的抵制你們。到時候,你們陳家的下場只有一個,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