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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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分支的人反映最激烈,剛剛從本家離去,聽到消息一個一個都不可置信的重新回到老宅,質問方忠強。 而本來就在一旁伺機而動的各個家族,核實了消息的真實性,就毫不猶豫的出手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方家家產被收羅走了絕大部分,但再小的rou也是rou,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現在就看誰的動作快,那么少的rou,還要和人分,那就太憋屈了。 所以,在方家分支的人還在和方忠強糾纏的時候,他們手底下控制的股份,基金,沒兩天就全部易主了。 方忠強聽到這個消息,又氣得吐血。等他醒過來,他的工作已經被別人暫代,上司叫他好好修養。這成了壓斷方忠強的最后一根稻草,上司說得好聽,此時方家風雨飄搖,他如何能安心調養?而且,屁股底下的位置被別人坐了,要想再要回來,那里是容易的事情?偏偏,上位的那一個一向和他不合。 方忠強徹底的一病不起,家族里也沒個能拿主意的,全都各自為政,隱隱有散伙的傾向。 方同坐在病床上,看著電視新聞,嘴角勾起一個快意的笑容,“我說了,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染指。” 寧依依靠墻坐著,靜靜的直視方同,“我已經達成了對你的承諾,你也該兌現你的了。” 方同扔掉遙控器,“放心,答應給你的那一份不會少。雖然被那些低賤的護衛卷走了絕大部分,但剩下的錢財,你我平分也不算少。只是,你要的東西找到了么?別花了錢,卻毫無收獲。” 寧依依眸光閃了閃,“已經找到了,我親自看過,和我外公手札上記載得一模一樣。我和那人說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寧依依,你確定不會用那東西對付我吧?”方同陰沉的臉上揚起一個讓人悚然的笑意,“我現在是殘廢了,但要讓我發現你耍花招,我一樣有辦法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寧依依面無表情,站起身往門口走,“我不會忘記你我的約訂,我希望你也不要。不然,到時候大家一起下地獄。 ” “唔,這個想法很好。”方同笑,贊同的點頭。 寧依依余光瞥見他臉上不正常的癲狂之色,唇角一點一點的揚起,“嗯,我也是這樣覺得。” 正月十五,很快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張小寒覺得今天晚上的月亮特別的圓。元宵節,大街小巷張燈結彩,龍燈,花車,應接不暇,夜空中燦爛的煙火覆蓋大半座城。 張小寒接了夢穎和麗穎兩姐妹到城里過元宵,看龍燈,二叔二嬸也跟著來的,此時正和王蘭李一成聊的高興。 這是一個廣場附近的飯店包廂,打開窗戶,正好可以把下面的龍燈表演看得一清二楚。他們六點不到,就到了這里,一邊吃飯,一邊看熱鬧。此時,龍燈演出已經結束,頭上的煙火表演正是酣暢。 “小寒jiejie,這個紫色的好漂亮!”夢穎拉著張小寒的袖子,一張小臉眉開眼笑的。 “家里過年也放了的,你怎么跟沒見過似的。” 麗穎已經十五歲了,開年就是初中的最后一學期,學習比較緊張,寒假也都沒怎么玩兒,今天難得放松。 夢穎撇嘴,嬌聲嬌氣道:“家里放的沒有這個大。也沒這個漂亮。” 張小寒笑,解釋一句,“這里的煙花,許多都是政府定制的,外面買不到的。” “看吧,小寒姐也這么說。”橫了自家jiejie一眼,夢穎賴在張小寒身邊,仰著小腦袋目不轉睛的盯著煙花。遇到非常漂亮的,還會扯著張小寒的袖子,分享自己的興奮。 麗穎對煙花沒什么興趣,只陪坐在一旁,時不時的看兩眼廣場上已經到了尾聲的歌舞表演。 “明天就開課了?”張小寒側頭看她,十五歲的少女,婷婷玉立,大半年的時間,個子躥高了不少,眉眼也在漸漸張開。因為家庭條件一直在改善提高,麗穎一身皮膚白皙水潤,倒不像是農村出來的孩子。 只是,她眉眼間,似乎藏著心事,難道是學業壓力太大? “是。小寒姐你也要回學校去了吧,又要一學期才能見面呢。”麗穎點頭,輕聲道。 “時間過得很快的。等你中考過了,就來京都玩兒吧。”張小寒攬著她的肩膀,笑著說道。劉世玉是她好朋友,麗穎和夢穎是她的姐妹,她們讓她友情、親情都得到了圓滿,所以她很珍惜現在身邊的人。 麗穎沖張小寒笑了笑,表示知道了。靠著張小寒沉默了一會兒,她突然小聲問道:“小寒姐,你上學的時候,有同學追你么?” 張小寒愣了一下,低頭瞧她有些臉紅的神色,隨即了然,“嘿,學校有男生追你?” “嗯,有一個。”麗穎臉更紅了,眼神閃躲不敢看張小寒。 “那你怎么想的?覺得討厭?歡喜?還是其它?”張小寒見狀,收斂了笑意,柔聲問道。 麗穎低著頭想了一會兒,“我,我不知道。我想要好好學習,可是每次他來找我,我就集中不了注意力。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控制不住。” “你們一個班上的同學?”這是動心了,張小寒沉吟了一下問道。 麗穎面上不知道是懊惱還是羞澀,低聲道:“不是。是隔壁班的,一個數學老師,一起被老師叫去批改卷子認識的,后來就熟悉了,他,經常到班上來找我。” “麗穎,你覺得現在什么最重要?” 麗穎咬唇,“學習。我知道的,小寒姐。” 張小寒握住她的手,“麗穎,哪些事情做得,哪些做不得,我相信你自己知道分寸。別的我也不說多。你不要多想,就當他是朋友相處,大大方方的。學習上適當抓緊是必要的,但也不用繃得太緊。你這三年,基礎都打得不錯,只要到時候能正常發揮,成績就不會差了。” 而且,黃老師對麗穎的評價很好,變通能力或許稍顯不足,但是肯吃苦,心思細膩有耐心,記憶力不錯,以后往學術研究方面發展許是能有不錯的成就。再不濟,當一個教書育人的老師,也是沒問題的。 前世的麗穎,就是吃了學歷不夠的虧,所以,這一世,她費心思引導著她愛上學習,喜歡學習,讓黃老師下大力氣給她打基礎,開展針對訓練等。事實證明很有效,這一世,麗穎在學習上,要順遂很多。 現在突然冒出來這么個男孩子,張小寒其實是有些擔憂的,不過,再怎么擔憂,她只是麗穎的jiejie,她不能去控制她的生活。 所有,又開導了幾句,張小寒就拉著她坐到四個大人身邊,聽他們聊天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 晚上的十點,夢穎看煙火看膩了,瞌睡也來了,眾人決定打道回府。 王蘭熱情的邀請了張啟昌夫妻倆去家里做客,不過都被推辭了。一行五人回了張小寒的家安頓。客房早就收拾好的,張啟昌和付春華睡一間,麗穎和夢穎姐妹就挨著自己。 “小寒吶,你別忙里忙外的了,也快洗洗睡吧,你也跑了一天了。”付春華接過張小寒送過來的睡衣,叮囑道。 “嗯,我這就回臥室了,二嬸。”張小寒笑著擺手,從客房里退出來。麗穎和夢穎已經洗過澡爬上床了,張小寒看了眼,兩姐妹頭挨著頭,別提多溫馨了。 搖搖頭,正準備拿衣服進浴室,黃卻突然出聲了,“小寒,那塊青蓮木牌有反映!” 張小寒聞言,轉身進了書房,也不開燈,念頭一動,熟悉的木牌出現在掌心,只是,平日里毫無稀奇的木牌,此時那一圈兒蓮花紋路,卻在閃閃發光。 突然,木牌中心射出一道白光,穿過墻壁,直指屋外。 突然明白了什么,張小寒打開書房重新走出去,敲響了二叔二嬸的房門。 “怎么了,小寒?”張啟山打開門,疑惑道:“還不睡啊?” “二叔,我有事,現在就得走。明天你們要自己坐車回去了。家里的吃食,你們全都帶走,免得放壞了,大門鑰匙,你們有備份的,到時候直接幫我把門反鎖了就好,我之后直接上京都,不回甕城了。” “啊,什么事這么急?要不要緊?”張啟山皺眉,很是擔心。 張小寒搖頭,笑著安撫道:“二叔,不是壞事。不要擔心。等事情辦好了,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那這大晚上的,你自己還是要注意些!”張啟山見張小寒不想說,也不多問,只不放心的叮囑兩句。等付春華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張小寒已經不在屋里了。 兩夫妻對視一眼,心里都有些擔憂。 而這邊,張小寒腳步匆匆的下到樓底,跟著青蓮木牌的指引,一路穿過小區綠化帶,來到一處圍墻邊。四周都黑漆漆的,木牌中心射出的光線消失在一片黑暗里。張小寒瞇眼仔細一看,就看到了站在陰影里極容易被人忽略的黑袍人。 他胸口同樣帶著一塊木牌,白光的終點就在那兒。張小寒挑了挑眉,覺得這東西,實在是尋人的最佳法寶,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原理。 “我是青蓮使者,奉命送你入青蓮閣,幸運者,隨我來。”低沉沙啞的聲音,帶著公事公辦的冷淡。 “我還以為要再等兩天呢!”張小寒輕笑,上前兩步,靠近黑袍人。這段時間,出門被人監視不說,在街上不小心撞到人或是被撞的次數,一天多達四五次。家里又被人光顧了兩次,只是這兩次,沒有留下明顯的破綻。拖到后面,連李家的別墅也有人摸進去查過了,她等得實在有些不耐煩。 黑袍人并不回答,只轉身,輕飄飄的翻過了圍墻,張小寒皺了皺鼻子,緊跟過去。黑袍人幾乎是直線前進,遇到房子就從人家房頂翻過去,遇到林子就穿過去,保持不快不慢的速度,確保張小寒始終跟在他身后。 張小寒一直觀察他,這位所謂的青蓮使者,功夫絕對不比歐陽弱,而且不知道是修習了哪家功法,步子特別輕盈,和師傅傳她的半步笑,居然有些相似之處。 “到了。”二十分鐘后,黑袍人停了下來。 張小寒看到熟悉的地形,瞇起眼,“東朝山!”李家別墅坐落的地方!甕城權貴的聚集地。只是,此時他們繞過了別墅小區的圍墻,直接往東朝山的后方而去,半晌,張小寒看到了一個兩米高,三米寬的洞口,明顯的人為修建,由方正的石塊壘成,被掩蓋在一層一層的爬山虎之后。 黑袍人走進洞口,張小寒遲疑了一下,緩步跟上。里面是干燥的走道,相距四五米的地方,墻壁上就有一個照明的油燈。 走道曲曲折折,卻是一直向下,估摸著走了十分鐘,兩人來到了一個寬闊的洞廳。而此時,洞廳里,已經有幾個人背對走道站立著。 聽到腳步聲,幾人回頭,張小寒不期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傅晟鳴。” 傅晟鳴在不甚明亮的洞廳里微笑:“小寒,就等你了。” ☆、第一百零五章 青蓮決,攤開來談 傅晟鳴在不甚明亮的洞廳里微笑:“小寒,就等你了。” 不知怎的,他雖然在笑,張小寒卻從心底升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覺來。只是,不知道傅晟鳴今天出現在這里,是用的自己的木牌,還是搶的別人的…… “傅二少。”先前已經撕破臉,現在她也懶得做表面功夫,只淡淡的點頭,就移開視線去打量洞廳里的其他幾人。 黑袍人有五個,被接引來的也有五個。只是,在淮省,除了傅家,居然還有人得了青蓮木牌么?打量那三個生面孔,應該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不過,有一個看起來特別成熟穩重,讓人一眼就能心生好感。有一個稍微稚嫩一些,眼角總是挑著,表情桀驁不馴。剩下的那個,張小寒不知道怎么形容,長相很平凡,最容易讓人忽略,但是三人中,就他給她的感覺最奇怪,也最危險。 成熟穩重的男子見張小寒看她,友好的沖她笑了笑。桀驁不馴的那個,只是冷冷的掃視張小寒一眼,就不把她看在眼底。至于長得最平凡的那個,至始至終,都垂著眼,誰也不搭理。 說這么多,互相打量,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兒,黑袍人毫無感情的聲音直接在空曠的洞廳里響起來:“人已經到齊了,現在就送你們入青蓮閣。拿出你們的木牌。” 五人依言,拿出木牌,等著黑袍人說話。 黑袍人瞥他們一眼,低沉道:“用木牌對準墻壁上的蓮陣。”說完,他已經率先拿起自己胸口的木牌,對準他們面前的一面石壁。其余四個黑袍人,也是如此。木牌射出的五道乳白色光暈,讓石壁清楚的呈現在眾人面前。 張小寒愣了一下,凝神看去,那石壁上居然刻有一副巨大的蓮花圖,荷葉攘攘,荷花擠擠,不過,只有最中央的那剁蓮花最顯眼,不是因為它最大,而是因為一種說不出來的神韻。周圍的荷花,全都微微向中央傾斜,似乎在表示臣服,頂禮膜拜…… 只是還未來得及細看,那朵蓮花在乳白色的光運里,好似活了一般,本來做合攏姿勢的花瓣,居然徐徐打開來! “還不拿起木牌!”黑袍人低喝一聲,把有些愣神的五人喚醒。 五人回過神,趕緊拿起手中木牌,學著黑袍人的樣子,把木牌的中心,對準墻壁上的蓮花。 又五道白光過去,蓮花徹底綻開,與此同時,張小寒等人面前,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門。和她打開空間時的黑洞相似,但是門內不是黑黢黢的,而是泛著盈盈白光。 “青蓮閣的大門已經打開,你們跟我來。”黑袍人收回木牌,率先跨進了大門,消失在眾人眼前。剩余的四個黑袍人不動,顯然是等著她們先進去。 “哼,我倒要看看這青蓮閣,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桀驁不馴的男子,抿唇看了眼大門,第一個跟著黑袍人進去。有了帶頭的,那個成熟穩重的男子也不說話,扭頭沖剩下的三人笑了笑,也從容的進去了。 “小寒,我先走一步。你慢慢來。”傅晟鳴輕笑,直接跨進了大門,然后是那名平凡男子,外邊只剩下她一個了。 感受到四個黑袍人射來的視線,張小寒聳了聳肩,微笑著邁出了一步。 一腳踏入,張小寒就覺得自己到了一個白色的虛空世界,不過,還沒等她反映,白色就極速褪去,然后腦袋出現微微的暈眩,不到五秒,腳踏實地。 有微風拂面,有蓮香沁鼻,腳下是平整的草地,面前是高聳的閣樓,七八層樓房那么高,看得到三層回廊,通體木質結構,樓前牌匾,青蓮閣三個大字,龍飛鳳舞。這氣派,比之享譽華國內外的滕王閣也毫不遜色,不,甚至可以以說是尤勝三分。 不過,青蓮閣周圍被白霧籠罩,除了眼前的聳立的閣樓,什么也看不到。 “這就是青蓮閣。總共有七層。每一層都有無數的珍寶,越往上,東西就越珍貴。只要看上眼,你就可以拿,只是端看你們能不能拿得走了。” 黑袍人袖子一甩,“只是要記住一點,青蓮閣里禁止武斗,不然后果自負。現在,你們自己進去吧,每個人都可以在青蓮閣里待一天。一天之后,你們自會回到來時的地方。”話音落下,黑袍人竟是已經消失在白色的濃霧里。 “一起吧?”成熟穩重的男子,詢問的看向張小寒四人。 桀驁不遜的男子睨了他一眼,率先推開門走了進去。 傅晟鳴微笑,“我叫傅晟鳴,你怎么稱呼?” 成熟男子被人下了面子,也不惱,聽到傅晟鳴問,他笑道:“我叫柯離,直接稱呼名字即可。” 說完,他又看向張小寒,“這位姑娘,你怎么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