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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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悅心透過落地窗親眼目睹秦政霆瘋狂的舉動,她忍不住笑了:“還真是幼稚得可愛,挺浪漫的哦!” “他現(xiàn)在不知幼稚,他是瘋了!”周梓希又心急又心疼,秀眉緊蹙,緊緊盯著大雨中的秦政霆,他這是在逼她心軟嗎? 這個傻瓜,太傻了! 宋悅心笑著說:“你姐夫都沒這么浪漫過,有時候太容易得到就不懂得珍惜,你讓他吃點兒苦,讓他知道來之不易,以后才能平等相處。” “唉……”周梓希幽幽的嘆了口氣:“我和他開始得太快了,心里時常都覺得不安。” “我以前剛剛和你姐夫在一起的時候心里也很不安,總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觸手可及,卻又擔(dān)心一碰就碎,現(xiàn)在我和他在一起這么久了,和他牽手就像左手牽右手,慢慢就習(xí)慣了,你也會慢慢習(xí)慣的。”宋悅心說著站起身,走到門口:“要不讓他進(jìn)來吧,你們倆把話說清楚,誤會解開就好了。”叉樂冬巴。 “嗯,讓他進(jìn)來吧!”周梓希也舍不得秦政霆一直淋雨,她心疼,比雨淋在自己身上還難受。 看到門開了,秦政霆喜出望外,飛奔過去,一路走一路在木地板上留下水漬,他看著周梓希憨憨的笑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淋雨。” 周梓希冷睨他一眼,故作不滿的說:“你還笑得出來,快去把濕衣服脫了,把jiejie家的木地板泡壞了可要你賠。” “賠就賠,你跟我回去賠再多錢我也愿意。”秦政霆還在耍嘴皮子,他的腳邊已經(jīng)匯聚了一灘水,那雙意大利手工皮鞋完全泡在水中他也不在意。 宋悅心拿了一件新的睡袍出來,讓秦政霆去換上,然后把他換下來的濕衣服扔進(jìn)全自動洗衣機(jī),最多等一個小時就可以穿了。 “你昨晚心情不好就是因為那個帖子?”周梓希看著秦政霆,委屈得不得了,眼睛依然紅紅的。 “嗯。”秦政霆換上干爽的睡袍舒服多了,從后面圈著周梓希的肩,臉貼著她的臉:“對不起。” 周梓希揉了揉紅彤彤的眼睛,將眼底的淚水揉散,然后才問:“發(fā)生這么大的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我怕你難過。”他寧愿一個人胡思亂想,也不愿周梓希被這件事傷害,她的身體本來就不好,萬一出什么事他會更加的難過,再難過也活該,他應(yīng)該信任她,竟然還想著做親子鑒定這些事,若是周梓希知道,恐怕會更加難過,還好他沒有吐露半句,暗暗的為自己捏了把冷汗,總算有驚無險。 周梓希不知道秦政霆心里的小九九,聽他這么說還挺感動,情不自禁的抓住他的手,嘆道:“你應(yīng)該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 “對不起!” 秦政霆的口頭道歉對周梓希有效,但對宋悅心收效甚微,她從洗衣房出來,一臉嚴(yán)肅的問秦政霆:“你表妹做這種事難道你不管管嗎,我可不想再看到希希受委屈。” “我一定管,你放心,我不會再讓希希受委屈。”秦政霆也在氣頭上,恨不得掐斷程小唯的脖子,他這個表妹被寵壞了,無法無天,不給她點教訓(xùn)還以為沒人管得了她。 “不把事情處理好我也不敢把希希嫁給你,這件事畢竟是你的家事,我們就不插手了。”宋悅心抱著花花上樓:“你們聊吧,我?guī)Ш⒆尤ニX,你的衣服烘干之后就可以穿了。” 待宋悅心上了樓,秦政霆將周梓希抱了起來,然后走到沙發(fā)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與他平視。 “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你打我吧!”秦政霆抓住周梓希的小手,往自己的臉上扇,她卻捧住了他的臉,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 四目相對,天雷勾地火,周梓希在秦政霆的眼中看到了延綿的柔情。 許久她才開口問:“你愛我嗎?” “愛。”秦政霆并沒有考慮太久給予了周梓希一個肯定的答復(fù)。 喜悅在周梓希的心中激蕩,她又問:“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會無條件的信任我嗎?” “會!”僅僅一個字,卻如泰山一般的沉重,秦政霆知道自己已經(jīng)陷進(jìn)去了,此生將與周梓希糾纏不清。 周梓希終于笑了:“謝謝。” “應(yīng)該的。”秦政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周梓希的紅唇上啄了一下,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沒有吻她,心里一直欠著,現(xiàn)在終于補(bǔ)了回來:“你愿意跟我回家了嗎?” “你的家還是我的家?”周梓希故意問。 秦政霆肯定的回答:“我們的家。” “好。”周梓希笑瞇了眼,突然想起宋悅心說過的話,太容易得到就不懂得珍惜,她似乎又犯了錯,在秦政霆的面前,她總是不能自抑,受委屈也活該! 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太容易被感動,太容易付出真心,世界上本沒有壞女人,只是在被男人背叛傷害之后開始不相信愛情,將男人視作生活的調(diào)劑,守住自己的心,不付出,只得到。 宋悅心哄睡了花花之后下樓看到秦政霆和周梓希相依相偎,甜蜜喜人,她輕咳了一聲,周梓希驚慌的推開秦政霆,轉(zhuǎn)身挪到他的身旁坐下。 “jiejie。”周梓希低著頭,滿臉通紅,緊握的雙手被秦政霆拉了過去,牢牢的握在掌中。 宋悅心輕笑:“我什么也沒看到,只是路過倒杯水喝。” 她很快倒了水上樓,君遠(yuǎn)平在自己房間看電視,陳姨帶著小昊宇睡午覺,沒人再來打擾周梓希和秦政霆你儂我儂。 秦政霆的衣服烘干之后他便換上離開了,稍晚些時候再過來姐周梓希,有宋悅心陪著,他放心。 坐在駕駛位上,秦政霆撥通了程小唯的電話:“你在哪里?” 程小唯難掩心虛,警惕的問:“干什么?” “沒事,想叫你把那些照片全部刪除。”秦政霆忍著怒火,用平淡的語氣和程小唯說話。 “放心吧,我會刪的,等我和立川結(jié)婚之后就刪。”程小唯雖然知道周梓希不會破壞她和江立川的婚事,但有把柄在手心里更踏實一些,她并不知道秦政霆已經(jīng)知道了真相,還在那里沾沾自喜:“表哥,做meimei的也是關(guān)心你,該斷就斷吧,周梓希這種女人只會丟你的臉,你堂堂秦煌集團(tuán)總裁,怎么能娶這種女人做老婆,太掉價了。” 秦政霆握著手機(jī)的手青筋突兀,他咬牙道:“多虧你發(fā)現(xiàn)得早,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這樣吧,我送你一份禮物,你在什么地方,我給你送過來。” “什么禮物?”程小唯喜滋滋的說:“我?guī)土四氵@么大的忙,禮物可不能太寒酸了。” “一定不會寒酸,是大禮,很大很大的禮!”秦政霆差點兒沒把牙齒咬碎:“你在哪里,我現(xiàn)在就過去。” ☆、第二百五十八章要老婆還是要表妹 程小唯信以為真,高高興興的說:“我在巴黎婚紗試訂婚宴的禮服,” “巴黎婚紗在什么地方?”秦政霆問。紫you閣 “在世紀(jì)金街,進(jìn)門就看到了。很大的店面。” “知道了。” 掛斷電話之后程小唯把手機(jī)遞給店員,然后雙手叉腰,在鏡子前面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裙擺隨著她的動作搖弋,美麗動人,她一邊自我陶醉一邊對坐在一旁的譚月影說:“我表哥說要送我一份大禮,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和我表哥從小一起長大,他那么疼我,肯定是很貴重的東西。” “你表哥對你可真好。”譚月影怏怏的附和,也不知道秦政霆會不會和周梓希分手,她不像程小唯那么樂觀。叉樂投亡。 程小唯擺了一個s型的poss,風(fēng)情萬種的回頭沖譚月影眨了眨眼睛,然后喜氣洋洋的說:“以后你和我表哥結(jié)婚了,他一樣會這么疼你。” “我恐怕沒那個福分!”譚月影苦笑了一下,手撐著頭別開臉,偷偷將眼淚擦去,她和秦政霆還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開始談戀愛,結(jié)婚更是懸,譚月影已經(jīng)有了另尋如意郎君的打算。 “你沒福分誰有福分,別胡思亂想了。現(xiàn)在我表哥已經(jīng)看清楚了周梓希的真面目,他肯定不會再和她在一起,等表哥冷靜下來,他會發(fā)現(xiàn)你的好,你才是最適合他的人,放寬心,來,試試這件禮服,我訂婚的時候你可一定要來。”程小唯在一排排的禮服中找了一件最不起眼的遞給譚月影,明擺著不想譚月影搶了她的風(fēng)頭。 “不用了,我家里的禮服有很多還沒穿過,今年高定時裝周的時候我訂了不少。空運(yùn)回來就一直放著了。”譚月影家世不錯,她的衣著也有品位,不像程小唯只知道用錢去堆,也不看是不是適合自己,穿出來總是不倫不類。 程小唯撇撇嘴,將禮服掛了回去,對著鏡子孤芳自賞,她這件禮服也是法國頂級設(shè)計師的作品,全世界獨一無二,若不是她把今年買衣服的錢拿了一部分出來買周梓希,她也可以去高定時裝周挑自己喜歡的衣服,一堆一堆的空運(yùn)回來。 她對著鏡子照了半天。摸著自己空蕩蕩的脖子說:“我覺得我應(yīng)該去定一條鉆石項鏈,中間鑲藍(lán)寶石,和腰間的藍(lán)色絲帶比較配。” “不錯啊!”譚月影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她的心思就沒在程小唯的身上,一直在想自己的心事。 “我也覺得不錯,可惜我未婚夫家里條件一般,不然就可以叫他送給我。”程小唯喜歡江立川,不惜橫刀奪愛把他搶過來。唯一的遺憾便是江立川的家世,不能一擲千金,滿足她的虛榮心。 譚月影枯坐在那里看程小唯搔首弄姿很無聊,驀地站了起來:“我去買杯果汁,你要嗎?” “我要石榴汁。” “好!” 訂婚宴程小唯一共要換三套禮服,一套西式的白色禮服,兩套中式的改良旗袍,她最喜歡的還是白色的西式禮服,穿上就舍不得脫下來,禮服是抹胸設(shè)計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完美,為了突出胸圍,她穿了厚厚的隱形內(nèi)衣,將禮服撐起來。 婚紗店有配套的美甲服務(wù),程小唯將禮服試完之后坐在沙發(fā)上做腳趾的美甲,她撥通了江立川的電話:“立川,我剛剛試了禮服,可惜你沒來,我發(fā)了照片在你的微信里,有空去看看。” 江立川正在忙:“我待會兒去看,沒別的事我就掛了。” “掛吧掛吧,你現(xiàn)在忙我不說什么,訂婚那天可一定要抽出時間,不然我要你好看。”程小唯臉一板,腮幫子像青蛙一樣鼓了起來,不樂意了。 “嗯。”江立川也懶得哄她,連“再見”也懶得說,直接掛了電話,氣得程小唯嘴都歪了。 她嘟著嘴罵罵咧咧:“江立川大混蛋,拽什么拽,討厭鬼!” 這時譚月影端著兩杯鮮榨果汁進(jìn)來,程小唯正在氣頭上,正好喝冰鎮(zhèn)果汁消消火氣,她接過石榴汁一口就喝了一大半,然后向譚月影抱怨:“你說我哪里比不上周梓希,江立川怎么能這樣對我,不識好歹的東西,真該讓他看看周梓希的那些照片,人盡可夫的女人究竟哪里好,把他的魂兒給勾去了。” 譚月影坐在一旁沒吭聲,那帖子昨晚程小唯發(fā)給她看了,她沒想到這其中還有如此之多的內(nèi)情,程小唯也算是個人才,不知道哪里找的槍手,把事情的經(jīng)過寫得香艷無比,在多家論壇發(fā)布之后反響熱烈,網(wǎng)友關(guān)注度持續(xù)走高,但是不到一個小時便全部刪除,翻遍各個論壇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也許男人都喜歡賤女人吧,越賤越對他們的胃口。”譚月影不搭理程小唯,她一個人一樣說得熱鬧:“我表哥現(xiàn)在肯定會甩了她,她以為她懷了孩子就能把我表哥套牢,真是做夢,我表哥是什么人,就憑她也配,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譚月影靜靜的聽程小唯說話,在心底嘲笑她頭腦簡單口沒遮攔素質(zhì)低,典型暴發(fā)戶,穿再好的衣服,再貴重的首飾也掩蓋不了她粗陋的本質(zhì),和罵街的潑婦沒什么區(qū)別。 “表哥怎么還沒來?”直到程小唯指甲做完也沒等到秦政霆,她不耐煩的拿出手機(jī)打電話:“表哥,你到底來不來,我等你好久了?” “我現(xiàn)在有點兒事一時半會兒走不開,你現(xiàn)在吧,我待會兒給你打電話。”一條街之隔,秦政霆坐在車內(nèi),透過玻璃窗看著“巴黎婚紗”碩大的金字招牌,冰冷的笑意在他的唇畔蕩漾。 “來不了怎么不早說,害我等你這么久,禮物別忘了,不貴重我不要。”程小唯說著站了起來,和譚月影手挽手往外走。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 程小唯走出婚紗店,沒走多遠(yuǎn)突然跑來兩個人打打鬧鬧,其中一個人提著一桶餿水向另一個人潑去,被潑的人眼疾手快躲開了,而程小唯和譚月影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潑了個正著。 發(fā)餿的飯菜油湯還有各種食物殘渣將程小唯和譚月影裝扮得比圣誕樹還熱鬧。 “哇唔……”被潑的時候程小唯正在說話,滿嘴都是殘湯剩菜,一股子怪味兒直沖腦門,餿水里混合了辣椒,辣得她們睜不開眼睛,唰唰掉眼淚,程小唯和譚月影頓時成了眾人圍觀的焦點,有好心人提來水幫她們沖,冰冷的水從腦門倒下去,凍得她們大喊大叫,像跳梁小丑一般跳來跳去。 馬路對面的秦政霆冷哼一聲踩油門離開,程小唯畢竟是他的表妹,他不能做得太絕,潑她餿水的目的只是讓她記住,不要惹是生非,老老實實做人以免惹禍上身。 秦政霆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是陌生的電話號碼,接通之后聽到了宋悅心的聲音:“秦總,剛才當(dāng)著希希的面兒我沒好說,希希本來讓我不要告訴你,但是我覺得你應(yīng)該知道。” “是什么事?”聽宋悅心的語氣秦政霆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 “希希之前不是住院嗎,我們騙你說她把孩子打掉了,其實是她住院保胎,你表妹打了希希,害得孩子差點兒沒保住,希希受了這么多委屈,我這個做jiejie的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頭,她的脾氣你也知道,不喜歡訴苦,再多的委屈都藏在心里,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表妹實在太過份了,總是為難希希,你可一定得管管。”宋悅心擔(dān)心秦政霆維護(hù)自己的親人,她思前想后決定把該說的都說了,讓秦政霆自己來決斷,到底該護(hù)著誰。 “我知道了,我一定管,謝謝。”秦政霆的眼睛氣紅了,他真后悔剛才讓人潑的不是開水。 “不客氣,你忙吧,不打擾你了。” 宋悅心掛斷電話之后秦政霆把車停在了路邊,沒想到程小唯膽子這么大,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惹是生非,都怪他太縱容她了,才讓她如此無法無天。 秦政霆正在氣頭上,程小唯竟自投羅網(wǎng),打電話找他求助:“表哥,快來救我,我和月影被人潑了餿水,臭死了,你快點兒過來。” “我馬上過去,你等著!”秦政霆壓下怒火,在一個路口轉(zhuǎn)彎,然后往回開。 程小唯和譚月影躲在角落里,不停的拿濕巾到處擦,可是不管怎么擦,身上都一樣的臭,她們見到秦政霆就像見到了救星,喜出望外,老遠(yuǎn)就沖秦政霆揮手。 看到比自己想象中更狼狽的程曉蓉,秦政霆忍住了笑,板著臉嚴(yán)肅的問:“怎么成這樣了?” “我們太倒霉了,剛剛從婚紗店出來,就遇到兩個人打架,一個人潑另一個人餿水,結(jié)果潑我們身上了,那兩個人都跑了,哇,表哥,你一定要把那個人找出來給我們出氣。”程小唯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身上的餿臭味兒讓她時不時的干嘔上幾聲,她快崩潰了,哭著說:“表哥,你快帶我們離開這里,太丟人了。” 秦政霆可不想她們一身惡臭坐他的愛車,轉(zhuǎn)頭看到不遠(yuǎn)處有一家商務(wù)酒店,便帶程小唯和譚月影過去,他刻意開了兩個房間,讓她們進(jìn)去洗涮。 陣陣惡臭傳來,秦政霆也受不了她們身上的味道,總是在三米之外。 “表哥,你快去幫我們買衣服回來。”程小唯拿了房卡,不但不感激,還像秦政霆下命令,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 “知道了。”秦政霆應(yīng)了之后轉(zhuǎn)身往外走,他快被臭暈了,商務(wù)酒店的服務(wù)員也被臭得愁眉苦臉,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