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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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么大他第一次被女人踢下床,也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 周梓希,很好,他記住她了! “這是你勾引男人的獨門秘笈嗎?”秦政霆咬牙切齒,一張俊臉盛著騰騰的怒火,幾乎將周梓希湮滅,他狠狠將周梓希壓在身下,想野獸一般攻擊她。 “啊,不要。”秦政霆已經(jīng)攻到城門口,陣地即將失守,周梓希驚慌的喊了出來:“我懷孕了!” 秦政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突然就不動了,銳利的眼睛定定的盯著周梓希,許久才用干啞的聲音問:“誰的孩子?” 已經(jīng)被秦政霆凌辱慣了,周梓希也猜到他會這樣問自己,她淡然的別開臉不看他,平靜的說:“不是你的。” “是誰的?”秦政霆的手掐住了周梓希的脖子,他咬牙道:“你行啊,每次都說受不了了,卻還有力氣去找別的男人,你就那么欲求不滿嗎,一刻也離不開男人?” 周梓希冷笑著說:“我是離不開男人,但也要看人,而你只會讓我感覺到惡心!” “是君耀宸的?”秦政霆陰冷的眸光中閃過一絲絲的傷痛,如果周梓希看他一眼就會現(xiàn),他無的偽裝正在龜裂,可惜,她沒有看他,因為她的心已經(jīng)碎成了一片又一片,散落在秦政霆的欺辱中。 鼻子酸,眼睛澀,周梓希依然嘴硬的說:“是誰的都和你沒關系,你無權管我。” “你就那么愛君耀宸,寧愿當見不得光的小三也要和他在一起,還要給他生孩子?”秦政霆怒火中燒,赤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周梓希,仿佛欲將她的身體看穿一個洞,看看她的心究竟是什么樣子,為什么他琢磨不透。 “我的事不要你管,我和君耀宸之間的事也沒必要向你解釋。”周梓希還是那句話,她心虛得不敢看他的眼睛,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快些放開她,別傷到她的寶寶。 “君耀宸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你這樣死心塌地的為他?”秦政霆努力控制自己的緒,他粗重的呼吸漸漸趨于平緩。 既然秦政霆一口咬定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君耀宸的種,周梓希也懶得辯解,順著他說:“他的好處很多很多,別的不多說,就是尊重我照顧我這一點就讓我心里感激。” 她這小姨子才當一天就讓姐夫背了黑鍋,周梓希只希望盡快結(jié)束和秦政霆這種變態(tài)的關系,也無暇考慮更多,她真正到了病急亂投醫(yī)的地步。 “難道我沒有照顧你,沒有尊重你?”秦政霆仿佛受了不白之冤一般眉峰緊蹙,看著周梓希的眼睛閃閃爍爍,千言萬語匯聚其中說不出口。 周梓希就像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將秦政霆的好處忘得干干凈凈,記得的只是他怎么羞辱她,怎么折磨她,怎么讓她身心俱疲,她真的好累好累,甚至連看他一眼也會虛脫。 嘴里侮辱著她,可他高大的身軀還壓在她的身上,舍不得離開。 秦政霆不喜歡被周梓希無視的感覺,捏著她的下顎,將她的臉轉(zhuǎn)過去,面對他,她的眼睛避無可避,望入了他的深眸之中。 “說啊,我有沒有照顧你,有沒有尊重你?”秦政霆的手不知不覺加重力道,讓周梓希下巴又酸又痛。(hua. “如果你尊重我就不會這樣對我,更不會說那些侮辱我的話。”一字一句周梓希說得極為艱難,她閉上眼睛,不看秦政霆,將已經(jīng)盈在眼眶中的淚水逼了回去,說過多少次,不要再為他而哭,可眼淚總是這么不聽話,不自禁往外涌。 “我只是想罵醒你,身為你的老板,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墮落,作踐自己!”秦政霆再一次將自己定位在了圣人的高度,周梓希唯有冷笑的份兒,如果她沒有記錯,一直是他在讓她墮落,也是他在作踐她。 “別把自己說得那么高尚,你花錢買我的時候和嫖客有什么區(qū)別?”周梓希睜開迷蒙的眼睛,看不清秦政霆的模樣,卻能感受到他強烈的怒意,他就是這樣一個自以為是的人,仿佛全世界都欠著他。 “嫖客和妓女還真是絕配,去把孩子打掉,以后安心跟著我。”秦政霆微瞇著眼,滿是危險的光:“你這么可愛,我怎么舍得把你讓給君耀宸。” 和秦政霆說話有種秀才遇到兵的無力感,不管周梓希說什么他都聽不進去,一味的堅持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他是精明的獵人,而她只是他的獵物,狩獵的趣就在于你追我趕,最終拿下的過程。布豆協(xié)巴。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無恥?”周梓希被他氣得沒了語言,她奮力將他推開:“你覺得這樣強迫我很有意思嗎?” “確實很有意思,很久沒遇到這么有意思的事了。”秦政霆赤條條的坐在床邊,看到書架上有吹風機,拿起來將頭吹干,然后鉆進被子緊緊抱著周梓希:“睡覺,別亂動,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失控起來會做什么事。” 周梓希知道秦政霆失控的時候有多兇猛,立刻停止了掙扎,嚇得大氣也不敢出,靜靜的由他抱著,撩人的呼吸直往耳朵里鉆。 抱著周梓希睡得格外的踏實,昨日徹夜未眠的秦政霆很快便進入了夢鄉(xiāng),不知做了什么美夢,唇畔竟掛著一絲絲笑意。 燈還亮著,周梓希伸手夠不到,只能坐起來去關,睡夢中的秦政霆似害怕她會離開一般,將她抱得更緊。 “手松一下,我關燈。” 聽周梓希這么說,他的手才松了一點兒。 關燈之后周梓希又回到秦政霆的懷中,她轉(zhuǎn)過身背對他,他的一只手摟著她的腰,另一只手給她當枕頭,兩人第一次用這樣和諧的睡姿相擁入眠。 秦政霆就安安靜靜的躺在身后,周梓希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以前她總是被他折磨得暈過去,而今天卻是他先入睡,她聽著他的呼吸聲難以入眠。 周梓希開始后悔一時沖動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給秦政霆,可若是她不說,他勢必會再折磨她,現(xiàn)在寶寶況不穩(wěn)定根本經(jīng)受不起那樣的折磨,不說肯定糊弄不過去。 “唉……”周梓希無聲的嘆了口氣,她覺得好累,秦政霆根本不想和她結(jié)婚,她如果把孩子生下來,他說不定會直接把孩子搶走,然后將她掃地出門,所以不能讓他知道孩子是他的血脈。 周梓希想了很多事,本以為自己會失眠,卻想著想著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秦政霆的懷抱是那么的溫暖舒適,讓她沉醉其中。 天將破曉的時候雨停了,這一夜睡眠質(zhì)量很高,秦政霆早早醒來,看著身側(cè)還在酣眠的女人心中竟泛起莫名的喜悅,周梓希的睡顏很可愛,小嘴不罵人的時候粉紅水潤得像果凍,讓他忍不住想親一口。 秦政霆的目光從她的唇往下移,落到她的胸口,睡衣的領子比較大,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清晨醒來某個部位本就處于腫脹的狀態(tài),此刻更加充盈,他的目光再往下,落在她的腹部,那里平坦如初,竟孕育了一個孩子,想到孩子,秦政霆的心就不好了,君耀宸一個已婚婦男體力肯定不如他,周梓希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死心塌地的對君耀宸,看不到他的好處。 越想越生氣,秦政霆霸道的吻上周梓希的嘴唇,她現(xiàn)在是打不得,罵不得,只能用吻來懲罰她。 嘴被熱呼呼軟綿綿的東西堵住,周梓希倏然睜開眼睛,只能看到秦政霆飛揚的劍眉,緊閉的鳳眸,以及高挺的鼻梁,她看不到他的嘴,卻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那么霸道,那么瘋狂,幾乎將她的精氣神吸干。 周梓希的意識慢慢模糊起來,她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就像蕩漾在一片無垠的大海中,隨著海水的波濤沉沉浮浮,她必須抓住這唯一的救命稻草才能避免被海水吞沒。 皓白的手臂不知何時攀上了秦政霆的肩,她和他的氣息深深的糾纏在一起,她的羞澀,她的甜美,她的潤澤都只屬于他一個人。 秦政霆還記得他們的第一夜,她羞澀得猶如含苞待放的百合花,靜靜的躺在床心,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泛著盈盈的粉嫩光澤,那一刻,他便沉醉在了她的嬌軀玉體之中,忘記自己的初衷,更忘記了她只是一件玩物。 “唔……”周梓希感覺自己喘不過氣,悶悶的出低吟。 秦政霆這才松開她紅腫的小嘴,笑著說:“你和君耀宸接吻的時候是不是也這么陶醉?” 好好的氣氛一瞬間被秦政霆破壞得連渣都不剩了,周梓希無語至極,白了他一眼,推開他坐起來,然后拿手機看時間,才六點半就起來損人了,真是天生的嘴賤。 “你快走吧,趁我爸還沒起來。”周梓希面無表的說。 “衣服都濕透了,怎么走?”秦政霆指了指椅子上自己的濕衣服,無辜的說。 “裸奔啊,你身材這么好,臉皮那么厚,奔出去給廣大女同胞點兒福利。”周梓希毫不嘴軟的奚落秦政霆。 秦政霆坐在床邊,抱著周梓希一邊摸一邊說:“我可不想成為全世界男同胞的公敵,我這一奔出去,讓那些個女人見識到真男人是什么樣,還不得回去和她們的老公鬧離婚。” “我昨晚吃的東西都快吐出來了。”周梓希抓住秦政霆的手,不讓他摸她的肚子。 “你吐是因為懷孕,可不是因為我。”秦政霆郁郁的問:“懷孕多久了?” “二十八天。”周梓希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就那么肯定不是我的種,我也很努力啊,怎么就君耀宸有了果實,我卻沒有?”秦政霆不高興的抱怨,他自認做男人方面不比君耀宸差,說不定就是他的孩子,只是周梓希不承認。 這樣一想,他便釋然了,興致勃勃的說:“去做個親子鑒定,我要看報告!” 周梓希沒好氣的問:“看報告干什么?” “如果是我的孩子就生下來,君耀宸的孩子就打掉!”秦政霆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他雖然沒有結(jié)婚的打算,但不介意有個孩子。 秦政霆的回答出乎周梓希的預料,她以為他不會允許她生下他的孩子,心底有喜悅漫過。 沉默了許久周梓希才問:“你想當爸爸了?” “是挺想,不過我不想結(jié)婚。”他還沒玩夠呢,不準備那么早就娶一個女人回家整天管著他,那樣太煩人了! 周梓希哭笑不得,感他只要孩子不要媽啊,她又一次很傻很天真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從白日夢中醒來 “怎么,很想嫁給我?”秦政霆圈著周梓希的腰,下巴在她的脖子上蹭來蹭去。d7cfd3c4b8f3 周梓希嘴硬的說:“我才不想,嫁給豬也不嫁給你。” “呵。你最想嫁的人是君耀宸吧,可惜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還是出了名的好丈夫好爸爸,他絕對不會為了你毀掉自己辛苦建立的完美形象,你若是跟著他。注定只能一輩子當見不到光的小三,和你約會之后還得匆匆忙忙回去陪老婆孩子,你心里不難受嗎?”君耀宸這個假想敵將秦政霆的心思攪得一團亂。他不是沒有信心俘獲周梓希的心。只是敵人太強大,他不能掉以輕心。 周梓希到這一刻才明白,為什么秦政霆將君耀宸視作假想敵,他一定去查過,知道君耀宸給她mama的醫(yī)院賬戶上打了錢,她以前根本沒往那上面聯(lián)想。呵,現(xiàn)在一想什么都通了,只是秦政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還在心里和君耀宸一爭高下,說他聰明吧,有時候又笨得可以,真傻! “笑什么?”秦政霆看到周梓希兀自偷笑,劍眉一擰,不高興了。這樣了還笑得出來,真有她的! 周梓希搖搖頭:“君總這樣的男人可遇不可求,所以我一定會珍惜她,好好的和她相處,她將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 這個“她”自然指的是宋悅心,秦政霆卻以為是君耀宸,氣得吹胡子瞪眼:“你怎么還是執(zhí)迷不悟,君耀宸如果真心對你就不會讓你委屈的當小三,他該離婚娶你,給你名份,給你肚子里的孩子名份。” “有沒有名份有什么關系,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不在乎。”周梓希的意思是她和宋悅心雖然沒有法律的認定,也不在一起長大,甚至連姓也不一樣,但血濃于水的親情卻依然是最珍貴的東西,有宋悅心和君耀宸支持,她對母親的病充滿了希望,一定可以康復。 秦政霆的肺快氣炸了:“說你下賤你還真下賤,當小三當?shù)媚氵@么享受我還是第一次見。”布低乒弟。 “當嫖客當?shù)孟衲氵@么死皮賴臉我也是第一次見。”周梓希反唇相譏,她和他根本沒辦法好好說話,似乎以互相傷害為樂,她突然很懷念提出終止合同以前,他雖然也很兇猛,但是對她的態(tài)度卻很溫和,笑起來的樣子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暴戾。 周梓希這才想起那一百萬很有可能是君耀宸打給她的,他說不定將她們家徹底了解了一遍,既然她mama在住院,肯定也知道醫(yī)藥費是哪里來的,天,讓她以后怎么見他,jiejie不會也知道了吧? 思及此,周梓希欲哭無淚,哭喪著臉不知道該怎么辦,她太難受了。 秦政霆一直注意著周梓希臉上的表情變化,發(fā)現(xiàn)她在想她的心事,表情變幻莫測,根本沒注意他,被忽略的感覺很不舒服,秦政霆捧著她的臉,鼻尖與她的鼻尖相觸,讓她逃不開他的目光:“你到底在想什么?” “沒想什么。”周梓希才不會告訴秦政霆她的心事,就讓他誤會去,最好氣死他拉倒。 “還說沒想什么,你剛才又哭又笑的,你以為我是傻了還是眼睛瞎了,快說,到底在想什么?”雖然他走不進她的心,可他依然想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是否與他有關,不過看周梓希那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表情不像與他有關,難道在想君耀宸? 秦政霆不等周梓希開口,厲聲質(zhì)問:“是不是在想君耀宸?” “沒有,沒想他!”周梓希心虛的別開臉,不與秦政霆對視,他那雙銳利的眼睛似乎可以將她看穿,她不想被看穿,那樣的感覺比沒穿衣服還難受。 周梓希躲閃的眼神,緊張的神情逃不過秦政霆的眼睛,他不允許她想別的男人,霸道的說:“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不準想君耀宸。” 見過霸道的人,沒見過秦政霆這么霸道的人,周梓希不知道該怎么說他了,連別人的想法也要控制,恐怕找不到比他更霸道的人了,周梓希突然覺得秦政霆活得也很累,控制欲太強的人根本沒有快樂可言。 “唉……”周梓希再一次心軟了,抓住秦政霆捧著她臉的雙手,用平和的口吻說:“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一見面就吵來吵去,我真的很怕見你,你不覺得這樣很累嗎,為什么不能和平相處呢,我們都能有個好心情。” 周梓希的話觸動了秦政霆心底最柔軟的部分,他又何嘗想和她這樣相處,連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最近脾氣越來越大,心情越來越糟糕,一切煩躁的根源都是周梓希,她攪亂了他的心。 “我才不想和你吵,是你喜歡吵。”秦政霆嘴硬,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就算有錯也是周梓希的錯,她自己不好連累他犯錯。 周梓希緊緊握住他的手,撇嘴道:“我才不喜歡吵,被你逼急了我才和你吵。” “好了,以后不吵了,你去做親子鑒定,然后把報告給我,乖乖聽話,我不會虧待你。”秦政霆擺出一副大赦天下的樣子,讓周梓希好氣又好笑,他真是太自以為是了。 周梓希也不想再和他爭口舌之快,該說的話已經(jīng)說了,聽不聽的進去那是他的事,她何必再自討沒趣兒,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是秦政霆怎么離開,他的衣服不能穿,而她爸爸的衣服他又換不上,這個問題困擾著她,總不能一直待在她這里不出去吧? “秦政霆,你叫人給你送身衣服過來吧!” 周梓希很少連名帶姓的喊他,秦政霆卻得寸進尺的說:“叫我政霆!” “太rou麻了,叫不出來。”周梓希看來,名是給家人和最親密的人叫的,她和他的關系還是叫全名比較好。 秦政霆板著臉威脅道:“快叫,不叫我又吻你了。” “還沒刷牙洗臉呢,吻來吻去也不嫌臟。”周梓希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捂住秦政霆的嘴,不讓他有機可趁,秦政霆卻吻在了她的手心,癢得她咯咯直笑。 “叫我政霆!”他抓著她的手說。 “政霆。”周梓希憋足勁兒才喊了出來。 “不錯不錯,很好聽。”秦政霆笑著松開手,找手機打電話讓人給他送衣服,他從褲兜里掏出被水泡了一夜的手機,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壞了,屏幕怎么按也不亮。 周梓希湊過去看到他手機壞了,責備道:“昨晚怎么不把手機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