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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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孟悠遠微微一笑,伸出手,和宋悅心交握:“很高興你還記得我。” “你怎么在這里?”多年不見,多少有些生疏,宋悅心迅速抽回了手。 孟悠遠并不在意,笑著回答:“我現(xiàn)在在酒店上班。” “這家嗎?” “是的!” “還真是巧啊!”宋悅心不時瞄一眼臺上正在演說的君耀宸,漫不經(jīng)心的說:“沒想到你也來了m市。” “因為m市是你的故鄉(xiāng),所以我來了。”孟悠遠半開玩笑的說。 宋悅心并不記得兩人曾經(jīng)愛得死去活來,不過是很平淡的相處,孟悠遠又何必說這種話,好像有多念舊情似的。 她輕笑著說:“幾年不見,會開玩笑了。” “我沒有開玩笑。”孟悠遠笑容不減:“這幾年過得好不好?” 宋悅心突然嫁給君耀宸,孟悠遠多少有點兒受打擊,明明是自己的女朋友,已經(jīng)談婚論嫁,卻成了別人的新娘。 “還好!”宋悅心含糊其辭,眼角的余光瞥到君耀宸已經(jīng)結(jié)束講話,往臺下走,她連忙拋下孟悠遠,迎過去:“君總,待會兒的舞會由你開舞,你看舞伴找誰比較合適?” “就你吧!”君耀宸看到方才和宋悅心說話的男人朝自己走來,低聲問:“他是誰?” 宋悅心回頭,看到孟悠遠,吶吶的回答:“一個朋友。” “你好,我是孟悠遠,斯密斯酒店總經(jīng)理,悅心前男友。”孟悠遠言簡意賅,將自己的身份做了最有力的介紹,向君耀宸伸出手。 前男友? 什么總經(jīng)理都不是君耀宸關(guān)注的重點,就是這前男友,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沒有與孟悠遠握手,從身旁鋪著金絲絨的餐桌上拿了一杯香檳,輕啜一口之后才說:“很高興認識你!” 孟悠遠沒有因為君耀宸的傲慢無禮而氣惱,表現(xiàn)得極有風(fēng)度:“我一直好奇悅心嫁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樣子,今天看到君總的英姿,我輸?shù)眯姆诜!?/br> “呵。”君耀宸的唇邊噙著一抹冷笑:“孟總過獎了!” 兩個男人的正面交鋒,堪稱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宋悅心站在一邊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 “君總,陳總周總在那邊等你,是不是過去打個招呼?”宋悅心急著想把君耀宸支開,免得孟悠遠再陰陽怪氣的說些有的沒的,她的小心臟可受不了大刺激。 “嗯。”君耀宸點點頭:“走吧!”縱坑名號。 孟悠遠拿起一杯香檳,頎長的身體斜靠在羅馬柱上,看著宋悅心和君耀宸走遠,唇角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格外陰森。 “宋秘書今天太漂亮了,若不是老陳告訴我,我還沒認出來,一直納悶?zāi)兀臼裁磿r候多了個大美女,我竟然不認識,快坐,這位置是專門給你留的。”市場部的周總是個禿頂老頭,公司里出了名的色鬼,一雙賊溜溜的眼睛落在宋悅心的身上直打轉(zhuǎn)。 “周總過獎了。”宋悅心艱難的擠出笑,硬著頭皮坐了下去。 “宋秘書這么漂亮,就應(yīng)該多打扮打扮,平時戴著眼鏡,一身黑西裝實在不好看,今晚完全不一樣了,年輕就是好啊,這皮膚嫩嫩白白的,可以掐出水啊!”周永福伸出手輕拍宋悅心的后背,拍著拍著竟然從頭發(fā)絲里伸了進去,在她光潔的背上摸來摸去。 “周總,不好意思,我還有點兒事,你們慢聊。”宋悅心身體一僵,咬牙站起來,沒有沖動到給周永福一耳光。 沒想到,周永福得寸進尺,手從宋悅心的后背滑到她的臀部,狠狠吃了一頓豆腐,看那猥瑣的表情還挺享受。 坐在對面的君耀宸目睹了這一切,劍眉緊蹙,拿著酒杯的手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宋悅心落荒而逃,他起身跟了過去,拉住了她的手腕兒。 這時音樂響起,司儀宣布由君耀宸開舞,他順勢將宋悅心帶到舞池中間,跟著音樂起舞。 銀色的裙擺在翻飛,比蝴蝶更蹁躚,兩人配合得很好,宋悅心并不是第一次和君耀宸跳華爾茲,卻是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動人的溫柔。 因為君耀宸的溫柔,所受的委屈突然間煙消云散,宋悅心的唇畔慢慢有了笑意。 一圈又一圈,宋悅心暈了,醉了。 直到舞曲結(jié)束,君耀宸脫下西裝披在她的肩上,她才回過神,西裝上還帶著君耀宸的體溫,好溫暖,好舒服。 君耀宸淡淡的說:“露背裝不適合你!” “謝謝。”宋悅心滿心歡喜,跟著君耀宸走出舞池,本不想引人注意的她不可避免的成為了矚目焦點。 有喜悅,有羞澀,宋悅心只顧著埋頭走,竟不知道君耀宸去了哪里。 大多數(shù)人都去了舞池中央跳舞,所剩不多的人中并不見君耀宸。 離開舞池的君耀宸看到孟悠遠站在走廊門口,看著他似乎有話想說,他便走過去,聽聽孟悠遠有些什么厥言。 走廊的拐角處,只有君耀宸和孟悠遠,宴會的喧囂被阻隔在了門后面。 “想說什么就說吧!”雖然君耀宸并不是好奇心旺盛的人,但礙于孟悠遠是宋悅心前男友的身份,他不想聽也得聽。 孟悠遠撇撇嘴,喝了一口酒,笑道:“其實也沒什么,我只是有些氣不過,悅心和我在一起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嫁給你了,這幾年你似乎對她也不怎么樣。” 君耀宸冷冷的注視著孟悠遠,暗自猜測眼前這個男人是不是宋悅心孩子的親生父親,聽這口氣,并不是他不要宋悅心,那為何宋悅心會懷著孩子嫁給自己。 沉吟片刻,君耀宸不做正面回答,打起太極:“這你就要問她了。” “我也想問,可是她并不想告訴我,你有沒有把悅心當成是你的妻子,剛才她被人亂摸也沒見你為她出頭,旁人都不知道她是你的妻子嗎,所以才這么大膽?”孟悠遠大膽的猜測,句句說到君耀宸的心坎上。 君耀宸不悅的蹙眉:“我和她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行,我不管,如果你對悅心不好,就趕快放手,讓我來對她好,我可是很喜歡悅心。”孟悠遠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甚至向君耀宸下了戰(zhàn)書:“你對自己的妻子不好,就不要阻止別人對她好。” 孟悠遠說完便順著樓梯下了樓,宋悅心很快找了出來,看到君耀宸一個人站在那里,神情有幾分古怪,關(guān)切的問:“君總,怎么了?” “沒事!” 君耀宸緩緩轉(zhuǎn)頭,看向宋悅心睜大眼睛正專注的看著自己,她的眼神總是溫柔似水,讓他想忽略也難。 心弦一動,君耀宸猛地往前一步,將她死死的壓在了墻上。 瘋狂的吻如雨點兒般落下,他一手按著宋悅心的頭,一手從她敞開的后背伸了進去。 她的皮膚很好,光滑細膩潤如凝脂,難怪周永福那老色鬼一臉的享受,混蛋! 短暫的錯愕之后宋悅心閉上眼睛,盡情享受君耀宸的吻,以及他失控的熱情。 只是這一次君耀宸的吻不同,似乎帶著怒氣,牙齒咬著她的嘴唇,有些麻有些痛。 他幾乎把全身的重量壓在了宋悅心的身上,沉得讓她呼吸困難。 君耀宸有些不一樣,宋悅心能感覺到他的怒意,卻又不知他的怒意來自何處,是因為剛才她被周永福吃豆腐嗎,所以他的手才會那么用力的撫摸她的后背,不,不對,不像是撫摸,而是擦拭。 “唔……”宋悅心展開雙臂,圈著君耀宸的脖子,溫柔的回應(yīng)他。 君耀宸的手順著宋悅心的后背下移,竟撩起了裙擺,鉆了進去,粗魯?shù)呐鲇|惹得宋悅心渾身輕顫不已。 當宋悅心意識到君耀宸有進一步的動作時,她嚇壞了,別開臉低聲喊:“別,別在這里……有人出來會看到……” 一墻之隔,一門之內(nèi),是聚能集團數(shù)以千計的員工,聽著喧囂的音樂親熱起來格外的刺激。 君耀宸不語,只是在她的脖子上種下一顆青紫色的草莓,似乎在向世人宣示主權(quán)。 “你瘋了?” 宋悅心用力去推君耀宸,他卻將她禁錮得更緊:“別動!” “我們?nèi)巧系目头浚貌缓谩!彼螑傂挠逕o淚,如果被人看到傳出去,她還這么見人,顏面掃地不說,以后在聚能集團別想混了。 “不好。”他已經(jīng)等不到去客房了。 宋悅心嚴重懷疑君耀宸吃錯了藥才會如狼似虎,可憐了她這只小綿羊,咩咩叫沒人理。 突然音樂聲變得清晰,還有人在說話,宋悅心急著使勁拍君耀宸的肩:“有人來了,有人來了……” “嗯。”君耀宸不慌不忙,一把抓住宋悅心的手腕兒,把她帶進了安全通道,漆黑的安全通道里靜得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 宋悅心松了口氣,唇再次被君耀宸堵住,他更加瘋狂的親吻她。 “你是怎么了,怪怪的?” 對她冷淡的時候又不停的抱怨,現(xiàn)在太熱情又讓她受不了,宋悅心可真是難伺候! 君耀宸親得正起勁兒,根本顧不得說話。 “唉呀!”宋悅心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絞痛,她捂著腹部蹲在了地上。 “怎么了?”因為宋悅心的一聲痛叫,君耀宸的大腦頓時恢復(fù)了清醒,安全通道里的聲控?zé)袅疗饋怼?/br> “肚子痛……”還是女孩的宋悅心聽人說生了孩子就不會再痛經(jīng),可是她生了兩個孩子還是一樣痛經(jīng),反而更厲害了,楊珊瓊說是因為手術(shù)傷了zigong的緣故,月經(jīng)期間她都要喝益母草沖劑減輕痛楚。 君耀宸抱著宋悅心的腰,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去醫(yī)院?” “不用,我坐一會兒就沒事了。”宋悅心痛得面白如紙,雙腿打顫。 “樓上定房間了嗎?”君耀宸問。 “定了。”宋悅心特意定了幾個房間給喝醉酒的員工休息,沒想到成全了自己。 君耀宸問了房號之后扶著宋悅心上樓乘電梯。 每次來大姨媽,宋悅心的肚子就像被刀刮一樣的痛,躺在床上不停按摩自己的腹部,君耀宸坐在床邊幫她擦額上的冷汗。 以前快來大姨媽的時候宋悅心都會準備衛(wèi)生棉放在提包里,這次竟然忙忘了,就這樣躺著不是辦法,宋悅心懇求君耀宸去幫她買衛(wèi)生棉和益母草沖劑。 君耀宸哭笑不得,看宋悅心那么痛苦,不忍心拒絕,雖然不情愿,但還是拿著房卡出去了。 到超市買了宋悅心要的衛(wèi)生棉,付賬的時候君耀宸特別尷尬,連收銀員也在偷笑。 站在君耀宸后面的男人對他充滿了同情,說起自己的親生經(jīng)歷:“我和我女朋友異地戀,一個月見一次面,已經(jīng)連續(xù)幾次過去遇到她來大姨媽了,我就沒見過比我更倒霉的人。” 君耀宸低著頭揉眉心,苦笑不已。 聽到開門聲,宋悅心睜開眼,站在她面前的男人竟然不是君耀宸,而是孟悠遠。 宋悅心艱難的坐起來,冷聲道:“身為酒店的總經(jīng)理就可以隨便進入客人的房間嗎?” “我來看看你。”孟悠遠將一杯熱氣騰騰的水放在床頭:“這么多年了,你的痛經(jīng)還沒好嗎?” 孟悠遠關(guān)心的話語聽在宋悅心的耳朵里卻成了嘲諷。 “你管不著!”宋悅心指著門,下逐客令:“請你出去!” “畢竟相交一場,何必把我當成敵人,如果沒記錯的話,以前我們相處得很好,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孟悠遠不但沒有走,反而在床邊坐下,輕拂宋悅心略有些凌亂的發(fā)絲:“悅心,這幾年我經(jīng)常想起你……” “我不需要你想!”宋悅心偏頭躲開孟悠遠的手:“雖然當年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我和你并不是很熟,孟總,請你出去。” “好,你休息吧,再聯(lián)系。”孟悠遠這才站了起來,離開了客房。 君耀宸買了衛(wèi)生棉和益母草回到宋悅心身邊,他把東西方床頭時看到孟悠遠送來的水,他走的時候還沒有。 “誰來過?”君耀宸問。 “沒有人,水是我自己倒的。”宋悅心選擇了隱瞞,她不想因為孟悠遠和君耀宸產(chǎn)生不必要的誤會,她拿起衛(wèi)生棉搖搖晃晃的走進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