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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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鴻澤道:“是該早些認(rèn)識,要是知道你是kevin叔的弟弟,當(dāng)時葉禹凡失蹤,我們就不用這么沒頭蒼蠅似的找了。” “該怪我哥……這樣吧,除夕去mr,你叫上你的同學(xué)朋友,全部算哥哥頭上好了。”ian朝官鴻澤提議。 官鴻澤:“也好。” 除夕當(dāng)夜,在西里的中國學(xué)生全去了mr,kevin也來了,他正式介紹了官鴻澤和自家弟弟認(rèn)識,又側(cè)面贊了一番官鴻澤的氣質(zhì)談吐,還讓ian多跟他的朋友接觸接觸。 席間賓客言笑晏晏,氣氛極好,ian長相好,同樣是帥哥,但比起不茍言笑的官鴻澤,他要陽光許多,何況他從小接受國外的禮儀教育,舉手投足間有著天然的風(fēng)流瀟灑,讓在場的不少女生都有些怦然心動。 可這樣一個人,最溫暖的一面卻是給了他身邊的少年!沒錯,ian就坐在葉禹凡邊上,噓寒問暖的眼神,搛菜斟酒的動作,無一不透出寵溺與愛戀。 不知不覺,場上就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那人是誰,和ian認(rèn)識?” “他不是唐真的前男友么?” “我知道他!唐真追過他一段時間,然后方毅吃醋找人打了他一頓,lustre還為此和方毅翻臉!” “哇,太勁爆了,這個葉禹凡是什么來頭啊?” “不知道耶,我記得他好像還在這家餐館打過工的吧,我去年來這里吃飯時,經(jīng)常看見他。” “……” 何月夕悄聲問郭哲愷:“誒,你有沒有覺得,ian看葉禹凡的眼神很奇怪?” 郭哲愷滿嘴的龍蝦rou:“唔?有嗎?哪里?” 何月夕:“……算了,跟你說你也不知道!” 邊上的柯競拍了拍何月夕的背,表示理解,同時朝著葉禹凡的方向搖了搖頭,臉上這表情,不知是同情還是好笑。 葉禹凡有了上次醉酒的教訓(xùn),今晚自制了很多,ian跟他提到年后去d國幾家顏料生產(chǎn)廠看顏料的事,問他要不要一起去。 “嗯?d國?”葉禹凡有點心不在焉,猝不及防被ian勾了下鼻子,“……” “在想什么?問了你好幾遍才有反應(yīng)!”ian看著他調(diào)笑道。 葉禹凡感覺驟然間無數(shù)視線聚焦到了自己身上,他尷尬之余,臉都開始發(fā)燙。 好在衣袋里的手機適時地震動起來,他忙起身說:“我去接個電話。” 電話是江冰打來的,葉禹凡對mr很熟悉,尋到后頭一個安靜雜物間去接電話,江冰祝他新年快樂,又是唱歌又是*,說了很久的話。 葉禹凡呼出一口氣,正想出去,隱約聽到外頭有人說話,伴隨著腳步聲靠近,嘰里咕嚕的,夾雜著幾個葉禹凡分外熟悉的名字——shotray! 他一個激靈,本能地閃進了酒架后頭,緊接著門就被推開了,“意大利那邊的人怎么說?”是kevin的聲音! “你換他來聽。”kevin說完這句,就朝酒柜上一靠,葉禹凡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可惜之后的通話,kevin說的是意大利語,葉禹凡從沒學(xué)過意大利語,卻神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能聽懂。 大抵是說,shotray在佛羅倫薩美術(shù)學(xué)院學(xué)習(xí)時的畫被kevin找到了,kevin指使他們買下那些畫,然后靜候他的吩咐。 通話時間很短,大概只有兩三分鐘,kevin就掛掉電話出去了。 葉禹凡渾身是汗,又在酒柜后蹲了十幾分鐘,才臉色發(fā)白地起身出去…… ian說過他哥哥是一個藝術(shù)愛好者,kevin收shotray的畫到底是什么目的?拍賣嗎?如果夏驍川生前的畫公開,會不會對s.a.fale的存在有影響?會不會有更多的人來調(diào)查他和夏驍川的關(guān)系? 去大廳要經(jīng)過洗手間出入口,葉禹凡正走神,就聽一個聲音叫他:“葉禹凡?” 抬頭見是唐真,唐真猶豫地問:“你,你和ian在一起嗎?” 葉禹凡驚了一下,正想否認(rèn),卻見唐真絞著手指低下了頭,道:“他對你很好,上次救你的人,也是他吧?我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 “……”ian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他不懂“中國人”的含蓄。 唐真囁嚅道:“若是以前,我不會想到這一層面。但現(xiàn)在,我發(fā)覺,你身邊有太多優(yōu)秀的人……如果你真的沒有辦法喜歡女生,我希望你能找一個最出色的,那樣,即使被你甩了,我也會好受一點。” 葉禹凡沒想到唐真這么感性,當(dāng)下就有點感動,但他掙扎了一下,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我喜歡的人,并不是最優(yōu)秀的。” 唐真睜大眼睛看向葉禹凡,葉禹凡繼續(xù)道,“他很笨,做事光憑直覺,不喜歡動腦子,家境很普通,連他的所謂的長處,可能都比不過ian的一半……” 明明說著貶低的話,臉上卻是笑著的。 “可是他很勇敢,而且很講義氣,如果是被他認(rèn)定的人,他就會死心塌地一輩子。” 唐真吶吶地問:“一輩子?” 葉禹凡勾起嘴角:“我相信他是那樣的人。” 唐真心中涌起一股酸楚,卻無話可說。 葉禹凡不想像解決初戀的李詩涵那般,還給對方一個留以遐想的擁抱,這對唐真來說有些殘忍。 “忘了我吧,你需要一個真正會陪在你身邊,給你安全感的人。”就像我一樣,葉禹凡在心里說。 他和唐真之間,什么都不發(fā)生,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 “怎么去了那么久?”ian有些埋怨地看了葉禹凡一眼。 “剛和朋友在那邊聊了會兒。”葉禹凡僵著臉笑了笑,道,“你剛才說去d國?可能不行,我下學(xué)期選了很多課,抽不出時間。” ian:“……” 不遠處,官鴻澤面無表情地看著kevin的方向,只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柏晴能看出他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 “怎么了?”柏晴關(guān)心道。 官鴻澤搖頭,去年暑假前葉禹凡失蹤,他找人時曾給kevin打過電話, ian把葉禹凡收留在家,kevin不太可能不知道……而且都在西里,為什么kevin早不介紹ian與他認(rèn)識? 官鴻澤想著,又看了一眼ian和葉禹凡的位置。 ian對葉禹凡的心思,也許旁人看不出來,但身為“同類”的官鴻澤卻是心知肚明。 柏晴隨著官鴻澤的視線看過去,笑道:“ian對葉禹凡真好啊,好像對親弟似的。” 官鴻澤:“……” ☆、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精神病患者 除夕夜過后,ian私下里約葉禹凡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而且每一次都有讓人難以拒絕的理由。 葉禹凡:“你不是說要去d國嗎?” ian:“回來了。” 葉禹凡:“這么快……” ian:“嗯,帶回來一些樣品,有沒有興趣幫我看看?晚上順便一起吃個飯。” 葉禹凡:“……” 當(dāng)晚晚宴,ian一如既往的風(fēng)度翩翩,無論是口頭上的玩笑,還是肢體上的曖昧,都拿捏得恰到好處。 這樣的男人,就算只是當(dāng)朋友,也叫人甘之如飴,不舍離棄。 偏偏葉禹凡心不在焉,從除夕那天偶然聽見kevin的電話開始,他就數(shù)日輾轉(zhuǎn)不安。 與夏驍川有關(guān)的一切,葉禹凡比任何人都著急知道。譬如kevin對夏驍川到底了解多少,他為什么要收購shotray的畫,收購以后做什么用途,收藏抑或是公眾于世…… ian還在桌子對面滔滔不絕,葉禹凡想象著自己若能跟ian聊一聊和他哥哥有關(guān)的事,然后自然地牽扯出夏驍川,旁敲側(cè)擊地問問情況,也未嘗不可。 正走神,ian忽然伸手在他眼前打了個響指:“在想什么呢?” 葉禹凡想得太入神,被ian突然打斷,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在想你哥哥會喜歡什么類型的藝術(shù)……” ian開玩笑道:“怎么,你想做什么東西送給我哥嗎?我會吃醋的。” 葉禹凡窘然,搖頭:“不是的,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是說他是藝術(shù)愛好者么?他自己也做收藏?” “唔,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但他經(jīng)常會去參加一些展會和拍賣會,也會資助一些藝術(shù)學(xué)院的學(xué)生。”ian聳聳肩,奇怪道,“你怎么忽然問起這個?” 資助學(xué)生?這點葉禹凡知道,當(dāng)初s.a.fale開放資助時,提出資助意向的人員名單里,也有陶思非的名字。 葉禹凡心想,這么聊下去,也不知道何時能得到答案,便一咬牙直擊主題:“除夕那天在mr,我不小心聽到你哥接電話,他說他在收一個叫shotray的畫家的畫,不知道你清不清楚這件事……” ian皺了皺眉:“shotray?是夏驍川?” 葉禹凡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你也知道他!?” 去年葉禹凡假期出事被ian所救,在他家里養(yǎng)傷,遇上了前來探望的kevin,當(dāng)初kevin還當(dāng)著葉禹凡的面問他是不是也叫過“shotray”這個英文名。 那天晚上kevin和ian聊起“夏驍川”,那段往事讓他印象深刻,所以ian一聽葉禹凡提起這個名字,就立即回想起來了。 “夏先生曾是我哥的老師啊。”ian說。 “……”葉禹凡瞠目結(jié)舌。 ian三言兩語提了提陶思非和夏驍川的關(guān)系,又道:“說起來,哥哥還曾提過,凡你和夏先生很像呢。” 葉禹凡一陣心驚,問:“他怎么說的?” “他說你啊……”ian說到一半,又想起當(dāng)初kevin判斷葉禹凡像夏驍川的原因是s.a.fale的畫風(fēng),然而葉禹凡卻從未在人前承認(rèn)過他就是s.a.fale。 ian不由頓了半晌,才道:“我不學(xué)畫,在藝術(shù)這方面的鑒賞也算不上太專業(yè),因此對于你的畫,我只能膚淺地說句‘impressive’,但哥哥不一樣,他雖然不是畫家,但他看人、看畫的眼光還是很準(zhǔn)的……” 葉禹凡盯著ian,心中七上八下。 ian看了他一眼,又道:“你一定知道s.a.fale這個人吧?你們學(xué)校的名人,去年皇家藝術(shù)學(xué)院辦主題展,這個學(xué)生的出展作品轟動一時,哥哥也很上心,因為他覺得,這個人的畫風(fēng)也夏先生的很相像。” 葉禹凡的心猛地提了起來,大概已經(jīng)猜到真相,果不其然,ian接著道:“去年假期你在我家時,哥哥看了你的速寫本,一眼就看出你就是s.a.fale。” 葉禹凡:“……” ian笑了笑,道:“其實,凡,不管你是不是s.a.fale,對我來說根本無關(guān)緊要,我所知的你就是你愿意展示在我面前的樣子,我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你。” 葉禹凡面部僵硬,捏著杯耳不知道該說什么。 “凡,我不希望你防著我,躲著我,也許你真的是s.a.fale,你為了某個理由隱瞞自己的實力,甘愿做一個普通的學(xué)生,就是想過平靜的生活,不愿意被人打擾吧?我能理解你,也愿意陪著你。” 這樣的話,等于是變相的告白,如果夏驍川是陶思非未能得償?shù)馁碓福敲慈~禹凡就是陶思遠無法逃離的綺思。 他想擁有他,想得到他,他要織一張密密的網(wǎng),去纏住他,而且要用絲綢般柔軟的線,這樣才不會在捕獵時傷了他…… 葉禹凡被說得無招以對,動了動嘴唇,吶吶道:“你哥哥,不好奇s.a.fale和夏驍川的關(guān)系嗎?” ian:“好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