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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殿下頗為信任曲側君,憑她對曲槐心的了解,也覺得他不像是肆意妄為的人,但自從選側君時府里的男子都先后被遣散了許多,實在想不出還有什么人會同陶逸白作對。 真叫人頭疼。 …… 大火整整燒了一夜,府里的護衛個個臉都被熏得黢黑,這才堪堪滅了下去。 何淺陌雖叫曲槐心先回留心居休息,但他又哪里睡得著,叫上院里其他侍人里里外外翻了個底朝天,確實沒見到秋華的身影。 一直到早膳后,忽然有人匆忙闖進主廳,報說是終于找著他人了。 黝黑瘦小的身形被人像只小雞一樣拎上來,褂子上灰撲撲的,還壞了幾個洞。 第一次被這么多人行注目禮,秋華顫抖著露出一口白牙跪了下去:“殿下,側君。” 陶逸白一夜未眠,但換上了新的月白長衫,頭發也梳了上去,只是眼下烏青一片,很是憔悴:“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放的火?” 秋華顯然愣了半晌:“放火?” 曲槐心也不敢全然信任他,立時也走上前問道:“昨日你是否去過蘭院?” “是,奴午后去過那兒。” 咯噔。 他心里生出些不好的預感:“去做什么了?” “奴……”秋華一怔愣,眼神不時向何淺陌的衣擺處飄,卻不敢抬起頭。 王管事也聞訊趕到,見他這愣愣巴巴的模樣,連忙催促道:“側君問你話,有什么不能直說的。” “奴去……留心居的活計做完了,主子們又出了門,我心想著能偷會兒懶,就在后院里頭瞎轉悠了幾圈,并沒有做什么。” 話音剛落,曲槐心就皺起眉。 他在說謊。 果然旁邊的幾位也不傻,立馬聽出了不對勁。 “那你后來又去了哪兒?” “奴想回留心居,可不知怎的被人在身后砸了一棍就昏了過去,醒來就被關進了柴房,方才剛被府里的護衛放出來。” 曲槐心越聽越心涼,果然見何淺陌的臉色不佳,陶逸白也似乎隱忍著未發作。 王管事給門口的護衛使了個眼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當著殿下的面撒謊,來人,將他拉下去……” “慢著。” 何淺陌緩緩靠近,滿目皆是寒霜:“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將事情一五一十說清楚。” “奴沒說謊。”秋華緊抿著嘴唇搖頭,眼底卻是異常冷漠,“奴確實什么都沒做,也不知道什么放火的事。” “當真?” “千真萬確。” 何淺陌一聲冷笑,周身寒氣乍現:“拉下去。” 秋華聞身一顫,下一秒卻是視死如歸的神情,背挺得筆直。 眾人正僵持著,卻聽見外頭響起通傳。 “陛下到——” “舒貴君到——” 曲槐心訝然,匆忙跟著眾人出去相迎,才發現不僅僅是女帝與舒貴君來了,身后還跟著一位年近甲子的婦人,只是面色不太好。 “母皇,父君。”何淺陌上前喚道,隨后又轉身同那人打起招呼,“陶太傅,失禮了。” “聽聞昨夜你府上不太平。”女帝開口,不像是詢問,倒像是對事實已了然。 “回母皇,陶公子的蘭院被燒,我正準備將這縱火的小侍拉出去杖斃。” 聽到這里,陶太傅從鼻子里冷哼出氣:“一個小侍懂什么,背后的主子恐怕才是罪魁禍首。” 再傻的人也能聽得出這話是在針對誰,可不僅是曲槐心,站在女帝身后的舒貴君也不禁嘴角抽搐了幾下。 “側君近來一直同我在一起,想必是不知情的。”何淺陌下意識地擋在曲槐心身前,一副護犢子的模樣。 “看來我兒嫁到六皇女府來沒享過福不說,還成天遭人欺負,還不如跟娘回陶府去!”陶太傅愛子心切,語氣也不由重了起來。 “愛卿說的哪里話,出了這么大的事,定是要為陶公子討個說法的。”女帝轉頭看向被壓在地上的秋華,“就是你放的火?” “奴……奴沒有。” 秋華第一次被女帝問話,嚇得抖成篩子。 “快拉走。”王管事一招手,“別污了陛下的眼。” “等等。”一直未開口的舒貴君忽然走向前。 “不是他做的。” 第45章 正君人選 今日舒貴君說要跟著來, 女帝就挺疑惑的。 自那位去世后,他在后宮不爭不搶多年,現在竟然跑上來為一個小侍開脫則更令女帝摸不著頭腦。 “里面說話。”舒貴君扯了扯嘴角, 示意不要讓閑雜人等跟進來。 秋華被放開,這才扯著嘴露出口白牙, 面上的神色放松了不少。 陶太傅雖不情愿, 但也不能拂了舒貴君的面子, 只好拉著陶逸白一起跟上去。 “秋華是我一手帶大的, 為人規矩苛謹,不會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他找了個位子大剌剌坐下,護犢子的模樣與何淺陌如出一轍。 “他是你的人?”何淺陌一拍腦門, 連敬稱都忘了。 “是我的人。” “你把人放到我府上做什么?” “你猜。”舒貴君不禁露出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表情。 不僅外人想方設法給她送人進來,現在連她親爹都要算計她,真是嗚呼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