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女尊之夫郎是綠茶花魁在線閱讀 - 第20頁

第20頁

    曲槐心只覺京城屬實太小,大小之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不曾為。

    若是六皇女真叫了萬華街上的人過來問話,自己必受牽連。

    正思慮間,只見薄帳內的身影動了動,似是披了件外衫,隨即一陣寒氣涌動,一股壓迫感襲來,那人漸漸走近。

    “叮——”

    青玉落地,發出清脆的一聲響,在錢若玟面前滾了幾圈停下來卻并沒碎。

    “那小侍不認得,難道你也瞎了?”何淺陌幽幽開口。

    錢若玟呆愣在原地,雙手顫抖著將玉佩拾起。

    “蛟龍紋?”

    淡清的暖玉上一條長滿密鱗的長蛟在狀似江海的水波紋路間張開嘴咆哮,打眼看上去是龍,實際頭頂的角短而不叉,且龍為四爪,蛟卻少了一對。

    何淺陌因幼時獨愛戲水,成年后賜皇女府時女帝特命宮中匠人繪制的這一副蛟龍圖,一直沿用至今,在皇女府的諸多建筑上都有所體現。

    這是六皇女獨有的符號。

    “殿……殿下……”錢若玟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一臉不可置信地望向白帳內的模糊身影。

    “你說要將誰抓去浸豬籠?”

    不知從何處吹來一陣煦風,掀起白紗帳一角,女子披在肩上的玄色衣袂微動,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曲槐心忽然想起為何拿到玉佩時有股熟悉的感覺,他每日經過的長廊上就有類似的蛟龍紋。

    他腦中似被鐘杵狠狠一擊。

    也就是說,多次在府外遇到的那名女子就是……就是……

    “是我?”

    何淺陌從帳內緩緩走出,薄唇輕啟,周身寒氣乍現,冷冷看著跪坐在地上的錢若玟。

    “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

    狼狽不堪的男子似乎不再想爭辯,而是妄圖欺騙自己一般喃喃自語起來。

    “殿下不是一向最疼我嗎,怎么會……怎么會跟這個賤人在一起……”

    曲槐心一雙鳳目瞪得如銅鈴,甚至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余朱唇微微張開,就這么定定地看著女子。

    好看的下顎線俊逸又分明,的確是記憶中的樣子。

    平日他總是一副寵辱不驚的出塵模樣,給人莫名的疏離感,現下這呆若木雞的樣子倒顯得有些可愛。

    “你……”

    何淺陌轉身勾起嘴角:“我什么時候成了男子?”

    人在緊張的時候思緒總轉得格外快,須臾之間曲槐心的腦海中已晃過無數畫面。

    他在萬華街上公然逃婚,跟不認識的女人私奔,在馬場罵六皇女yin賊,莫名收陌生女人信物,還騙六皇女說送東西的是醉云樓的小倌……

    完了。

    他完了。

    曲槐心只覺得自己腦袋被撞得嗡嗡直響。

    那個救他于水火之中又武功高強的冰冷女子,竟然就是美人在懷夜夜笙歌荒唐無比的六皇女。

    這簡直比告訴他醉云樓和春江閣的哥兒們一年都不吵一次架更讓人難以置信。

    “殿下……”他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冷靜,起身行了個禮。

    何淺陌顯然還不想與他算賬,而是徑直走到地上的男子跟前:“錢若玟故意害人性命在前,不顧皇家臉面私通府內護衛在后,按律該有一死,不過念在你母家的份上,我就成全你們,將你許配給徐燕,從此以后不許再踏進六皇女府一步。”

    “我與她沒有任何關系,都是他污蔑我……不要把我趕出府……殿下……殿下!”錢若玟一聲又一聲地哀嚎,但眼前之人卻始終無動于衷,甚至充滿涼意的眸子里連他的倒影都映不出來。

    王管事有些為難地搓著手,欲說還休。

    在她看來殿下今日有些不對勁,平日里不論錢若玟怎么作妖,她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當沒看見,如今態度這么決絕實屬罕見。

    “來人,將他拖出去。”女子向一旁的護衛示意,立刻兩人就上來架住了錢若玟的胳膊。

    “不要啊……求求您,看在楊貴君的份上……”

    王管事見事成定局,不免有些后怕,連忙向前走了幾步:“殿下,若真這么處置了他,恐怕咱們難向宮里交代啊。”

    “無妨,拖出去吧。”女子漫不經心地從錢若玟手里將玉佩取回,隨后踱到曲槐心跟前伸出手,“拿著。”

    曲槐心抬首,女子纖長白皙的手指一塵不染,掌心的玉佩散發出略帶暖意的瑩光,奶白的穗子整齊地掛在下方,跟拿到它的時候一模一樣。

    人雖沒變,可換了個地方他卻不敢再接。

    何淺陌執意舉著玉佩在他面前晃了晃:“當初說的依然算數,若有事可拿著它來找我。”

    “是。”

    曲槐心見她面上并無怒意,不禁松了一口氣,也不敢再違背她的意思,便直接將玉佩收入袖中,只是腦海里左擁右抱的六皇女和行俠仗義的玄衣女子還在打著架,完全無法重疊成同一人。

    “至于你,便發配去后院浣洗衣裳,不要再到前頭來。”何淺陌看向那名小侍,眉目間染上一層寒霜。

    錢若玟最終還是被強行帶了下去,連收拾鋪蓋行李的機會都沒留,直接和那護衛一起被扔出了府門。

    大門與主殿離了有百尺遠,還隱約能聽到他哭嚎的聲音,想必外頭一定熱鬧得很。

    回到自己院子時曲槐心仍心有余悸,他心虛地將玉佩塞進枕頭下,仿佛在扔一只燙手蕃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