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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寶妝在線閱讀 - 第20節(jié)

第20節(jié)

    “我雖比你大些年成,可是這掌眼的事情,還是由母后來才行,”端和公主見她還沒有糊涂到底,面色更加好看,“要我來說,安國公家的那個嫡長孫倒不錯,為人謙卑有禮,又知道上進,國公府的門第雖不低,但是比起你皇家郡主的身份,他們府上也只有敬著,定不會為難你。”

    敏惠郡主心底泛苦,這安國公府的嫡長孫確實如此,只是這家人是堅定的保皇派與保太子派,端和公主提出這個建議,不過是把她當成一個聯(lián)姻工具而已。

    可是她又能如何,母親不得皇上重視,父親領著虛職,她若是不討好皇后與公主,她弟弟的前程又該怎么去奔?

    “但憑皇后娘娘做主,”敏惠郡主起身朝端和公主微微一福,心里卻越來越難受,待她出嫁了,此生與顯郡王還有多少可能呢。

    雖然有本朝的孝宜和德太后入宮為妃前嫁過人的先例,可那也是因為這位太后命格清貴,又有沒姿色,才得了靖帝爺喜愛,從而生下第一代帝王,從未坐上了太后的位置。

    只可惜她不是這位太后,而顯郡王也不是靖帝爺。

    所以,當華夕菀參加聚會后不久,宮里傳出皇帝給敏惠郡主做媒的消息后,她還吃了一驚。作為女人,她自認第六感還是很強烈的,比如說敏惠郡主對顯郡王有心思,她是早就看出來了。可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就這樣輕輕松松的嫁了,還是嫁給保皇派的安國公府里。

    想到皇室背后的風云突變,華夕菀覺得自己對這位敏惠郡主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同情的,不過也就只是那么一點而已,多的再也沒有了。

    午后,夫妻二人下棋時,無意間談到了這件事,華夕菀見晏晉丘似乎對敏惠郡主出嫁一事反應并不帶,便忍不住道:“皇上真給安國公嫡長孫與敏惠郡主做媒了?”

    “你怎么想起這事了?”晏晉丘下了一步棋,才慢條斯理道,“事情已經(jīng)基本上定下了,只是還沒有明確的旨意發(fā)下來。

    “不過是聽說了,就問上一句,”華夕菀抓了一把棋子在手里,見晏晉丘棋風并沒有半點變化,才繼續(xù)道:“好歹她也是我們的表妹,該備的禮物也該好好備下了。”

    晏晉丘看著棋局,有些不甚在意道:“我們只是表兄妹,面上過得去就行了,難不成還要給她攢嫁妝嗎?”

    “這話說的,”華夕菀笑著嘆息道,“聽了你這話,我總算是松了口氣。”

    晏晉丘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華夕菀口中的松口氣是什么意思,他對華夕菀笑了笑沒有說話,但是這個笑臉仿佛是在向華夕菀傳達自己的想法。

    見華夕菀沒有說話,他伸手握住她的手:“永遠都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你日后不必再擔心這些了。”

    這下?lián)Q做華夕菀,只笑著不說話了。

    第39章 親王

    安國公府雖然名頭上聽起來,沒有順儀公主府好聽,但是實際上卻比沒寵沒實權的順儀公主顯赫許多,啟隆帝這個旨意,頗有點強按牛飲水的味道,安國公府雖然無意插手皇家的事,但也隱隱知曉敏惠公主心系顯郡王之事,如今顯郡王娶了千嬌百媚的顯郡王妃,看不上這位郡主,皇上就讓他們安國公府嫡長孫接手,當他們安國公府是什么,撿破爛的么?

    俗話說,做媒應該做的是心心相印白首不離的好事,而不是結仇。啟隆帝這個旨意,無疑是在安國公心頭插了一根刺,他最滿意的就是自己這個嫡長孫,原本是想替他聘個知書達禮的賢良婦,誰知竟莫名得了這么個賜婚旨意。

    不過再怎么不高興,圣旨已下,他們也只能維持著高高興興的表現(xiàn)去宮里謝恩,然后又根據(jù)欽天監(jiān)算出的級日去順儀公主府下聘。不過聘禮雖豐厚,但是終究沒有用上幾分真心。

    安國公府上的憋屈,京城里一些親近的人家也是能猜到的,私下里雖勸了幾句,公眾場合下也都是樂呵呵的表示恭喜,讓安國公吃了黃連還要硬說香甜。

    這日盧氏來顯郡王府看華夕菀,確定她額際一點疤痕都沒有,才松了一口氣,又咒了方氏一族幾句,才壓著嗓子道:“敏惠郡主與安國公府嫡長孫的婚旨下得未免也太倉促了一點,我前幾日去安國公府上,見他們聘禮雖準備得好看,但是總有那么點不盡心,真不知道那位圖的是什么。”

    知道母親說的是皇后,華夕菀似笑非笑道:“誰知道呢,我只記得這位郡主以未嫁女身份,在我成親當日來過新房。”

    盧氏性子雖烈,但并不是沒腦子的人,華夕菀這話讓她皺了皺眉:“原來她竟是有著這般心思,只是不知安國公府里的人可知道?”

    “前段時日端和公主邀請我們?nèi)ソ纪馇f子上賞玩,我們玩投壺游戲時,安國公府的老夫人與嫡孫小姐也在,”華夕菀語氣里帶著些遺憾,“當時我一時沒注意,與郡王爺舉止略親密了些,當時敏惠郡主臉色有些難看,也不知安國公老夫人看出來沒有。若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打聽……”華夕菀嘆了口氣,頗為擔憂道,“只怕有些不妙,倒是我的不是了。”

    “此事怎能怪你,你與姑爺新婚燕爾,略親密些也是能理解的,”盧氏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各人有各人的緣法,你擔心這些又有何益,反而傷神。”

    “母親教訓得是,”華夕菀笑著應了一句,然后看著花瓶里的散著香味的桂花,“這天已經(jīng)入秋,再過幾日就是中秋了,女兒不能陪著父母一起賞月,實為不孝。”

    “你的心意我們知曉,”盧氏拍了拍女兒的手,勉強笑道,“如今你是郡王妃,也是成家的人了,怎么能像小時候那樣呢?只盼著你日子越過越好,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孝順了。”

    華夕菀心中一片酸軟,把頭伏在盧氏的肩上:“有你們在,我永遠都是小孩。”

    盧氏嘆了口氣,伸手拍著華夕菀的肩,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這丫頭雖然懶散又看似對什么事都不在意,可是實際上最看重感情,只是裝在她心里的人太少,別人不知道而已。

    還沒有到中午的時候,晏晉丘就從外面回來了,見到盧氏后,先是行了一個標準的晚輩禮,又仔細詢問了盧氏與家人的身體,得知一切都好后,才笑著道:“聽聞你們一切都好,我也放心了,夕菀平日里也是念著你們的。日后岳母大人若是無事,可以多來走走。我們府里人少,有時候我在外辦公,夕菀獨自一人在府中,實在無趣了些。”

    盧氏溫和笑道:“郡王爺心疼郡王妃,乃是我們家姑娘的福氣,只是這偌大一個郡王府,豈非沒人陪伴,不過是略嬌氣了,郡王也不能這般縱容她。”

    “岳母大人何處此言,”晏晉丘笑看華夕菀一眼,眼中滿是溫情,“府里人雖多,不過都是些下人,如何比得岳母大人。何況夕菀并不是嬌氣的性子,不過是我私心里想讓她更自在些罷了。”

    盧氏聞言面上的笑意更濃,她看了眼一直微笑的女兒,客氣幾句后,就轉移了話題。

    午膳的時候,晏晉丘陪著華夕菀與盧氏一起用了飯,又說了一會兒飯,才起身去了書房,留給母女二人談話的空間。

    盧氏雖舍不得女兒,但也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久留在郡王府,那也太不成樣子了,她親手理著女兒的衣襟,小聲道:“皇室雖復雜難辨,但是日子總要過下去的,你且記得,萬事都比不得你自個人兒,別犯傻。”

    華夕菀哽著嗓子點頭:“母親放心,我省的。”

    盧氏吸了一口氣,再度變成那個略有些烈性的侯府夫人:“請郡王妃多愛惜身體,臣婦告辭。”

    華夕菀扯著嘴角笑了一下,把盧氏送到二門處,眼見著盧氏進了軟轎,才轉身回了院子。

    幾個貼身丫鬟眼見主子心情有些不好,便想著法子逗主子開心,直到華夕菀露出一個笑來,她們才松了一口氣。

    “我知道你們幾個擔心我,”華夕菀笑著給每人抓了一把糖,“快吃些糖,爭取日后嘴更甜些。”

    “那奴婢們就謝過了,”白夏笑盈盈的接過糖,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近來天氣沒有那么熱了,郡王妃您喜歡吃點辣的,不如讓膳房給你做些紅燒的菜過來?”

    “這個主意不錯,”晏晉丘從外面走了進來,在華夕菀身邊坐下來道,“你身邊的丫頭各個都很機靈,又盡心伺候你,很好。”

    “難道不是這些菜色趁了你的心意?”華夕菀挑眉,“既然如此,你可得給這幾個丫頭賞。”

    “既然如此,就每人賞一支絞絲金釵,”晏晉丘笑著讓木通記下,“這可算有誠意了?”

    華夕菀笑瞇瞇的指著自己幾個丫鬟:“你們還不快謝郡王爺?shù)馁p?”

    白夏幾人笑著謝了賞,然后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還體貼的拉上了門。

    等下人們退下后,晏晉丘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順儀公主病情越來越重,只怕拖不了幾個月了。”

    “難怪旨意下得這么快,時間又定得這么緊,”華夕菀給他倒了一杯茶,“只是我聽聞圣上與順儀公主感情并不深,這次倒是……”

    “順儀公主因為皇后而中毒,他此舉一是為了向別人展示他有情有義,二是為了安撫世家,”晏晉丘端起茶喝了一口,“只是敏惠郡主這個人選不是那么合適。”如果是其他身份較為貴重的郡主或者翁主也許比較合適,至于敏惠郡主……只要不起到反作用就好。

    沒有料到晏晉丘竟然當著她把話說得這么透,華夕菀有些意外的看了晏晉丘一眼,見他捧著自己倒的茶喝得認真,笑著道:“晉丘這話我怎么聽不懂了,敏惠郡主賢德無雙,京中不少世家夫人都曾夸過的,安國公府上能得如此賢孫媳,可是一件大喜事。”

    晏晉丘看著手中杯子上的花紋,乃是交纏在一起的連理枝:“夕菀說得有道理,確實是一件大喜事。”

    對于晏晉丘如此迅速的掉節(jié)cao改口行為,華夕菀寄予了極高的評價,并且還特意給他添了一次茶水,以此做獎勵。

    男人嘛,總是要有些眼力勁兒的,不然在外面怎么混呢,她這都是為他好。

    到了秋季,府里就要準備秋季用的東西,下人們添多少衣服,府里哪些東西用不上需要收起來了,這些都是府中下人需要忙的。華夕菀作為府中女主人,用不著每件事都要安排,她只需要看過管事遞上來的單子,然后再決定是否刪減。如果作為王府女主人,大大小小事都要插手,外面不管大小來往都要她來安排,那么她每天就不用睡覺,只需要打理各種單子就行了。

    需要她親自過問的,一般都是平級或者尊者的禮,下面一些不重要的來往,大多由管事安排好匯報一聲就行,不然要這些管事做什么。更何況她堂堂郡王妃如果什么事都要插手,傳出去也沒有誰夸她賢惠,厚道的最多夸她一聲實誠,不厚道的可能就要說她小家子氣了。

    今天這家老夫人過壽,明天那家小子滿月,后天又有誰成婚。在世家多如狗,皇族滿地走的京城,幾乎每個月都要送好幾回禮,這種時候,就是各大管事顯神通了,不用擔心他們不盡心,因為他們自己恨不得把事情做得最好,好在華夕菀面前露下臉。

    華夕菀剛給準備秋裝的報告用了印,就見木通一臉喜色的走進來道:“王妃,大喜啊。”

    王妃?

    華夕菀不動聲色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木通:“發(fā)生什么好事了?”

    “皇上今日下旨,晉郡王爺為特品親王,等下禮部傳旨的人就要到了,您請準備一二吧。”

    莫名其妙怎么突然提升晏晉丘的品級?華夕菀看著外面艷陽高照的天空,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啟隆帝這種疑心病末期患者,有這么大方?

    第40章 賀喜

    華夕菀心里雖然有些懷疑,不過還是換上了自己郡王妃工作裝,然后戴著有些沉的金冠到了王府正殿。她剛到一會兒,就見晏晉丘穿著郡王服走了過來,院子里幾大管事也候在了殿外。

    晏晉丘進殿后,見華夕菀面色平靜,知道她沒有被這個突兀的消息驚到,便笑著走到她身邊站定,輕聲道:“晚上我們早些用飯。”這句話就等于在跟華夕菀說,有什么事咱們兩人私下說。

    殿內(nèi)站了些有品級的太監(jiān)與女官,華夕菀把手輕輕搭在晏晉丘的掌心,莞爾一笑:“好。”她雖然知道皇帝用心有些不良,不過觀察晏晉丘的神情,似乎對此事樂見其成,也就不再多想,只等禮部的人來宣旨。

    兩人沒等多久,就見禮部的官員帶著一干子人來了,然后念了兩份長長的圣旨,但是歸納下來也就是晏晉丘的親王任職書以及華夕菀的親王妃任職書,隨著任職書一起下來的還有金印金冊,至于服裝還沒有趕制好,所以先欠著,還有郡王府擴建的事情,反正這里以前也是親王府,把原來那些鎖起來的院子都打開,然后讓工部的人翻修一遍就成了。院中能代表親王身份的擺設物件,通通賜賜賜,以顯示皇恩之浩蕩。

    聽了半天,終于把賞賜單子聽完,夫妻二人送走禮部官員后,就坐在院中看著一箱一箱的東西抬進來,中途二人還續(xù)了兩盞茶。

    每念一樣物品的名字,就有下人把盒子打開,讓兩人過目。到了最后,華夕菀已經(jīng)慘不忍睹的移開了眼睛,不是她太清高,實在她終于明白什么叫“金子晃眼,銀子傻白”,再看下去,她眼睛都要被閃瞎了。

    “累了?”晏晉丘見華夕菀這個樣子,便朝身邊的下人使幾個眼神,然后道:“既然累了,我們就去屋里休息,這里由下人看著就好。”

    華夕菀點了點頭,狀似虛弱的扶了一下沉沉的金冠,到了現(xiàn)如今,她也是視金錢為糞土的高潔人了。

    回到屋里,華夕菀首先由婢女們伺候著換下郡王妃服,換上漂亮又輕松的曳地裙后,她才松了一口氣,揉著自己的脖子道:“再壓下去,我肯定要矮上一寸。”

    “有這么厲害?”晏晉丘伸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頸,“現(xiàn)在好點沒有?”

    “手藝比起我的幾個丫頭來差了些,”華夕菀笑著斜睨他一眼,“罷了,我可不敢讓王爺來做這種事,還是由他們來吧。”

    晏晉丘笑著收回手,然后道:“最近來我們府中賀喜的人可能會有很多,可要辛苦你幾日了。”

    紅纓見狀走到華夕菀的身后,輕輕的替她按捏起來。

    “有下面的管事幫襯著,也不會太辛苦,”華夕菀有些懶散的靠著椅子坐著,緩緩道,“皇上隆恩,乃是大喜之事,即便是累心里也高興。”

    “這倒也是,”晏晉丘看了眼屋子里侍立的下人們,“不如現(xiàn)在睡一會兒,往日你此時也是在午休的。”

    “也好,”華夕菀揮手讓屋子里的下人退下,兩人在床上一起躺下后,晏晉丘才道:“聽聞昨日皇上發(fā)作了盛郡王,又讓盛郡王回府思過三日。”

    華夕菀覺得自己在朝堂方面的事情有些智商不足,所以聽了這話后,想了一會才道:“皇上昨日斥責了盛郡王,今日便晉你為親王,不知是何用意?”這就像是勤快孩子做錯了一點就被家長批評,懶孩子因為什么都沒做,反而無功無過的得了獎勵?

    “并沒有這么簡單,”晏晉丘伸手把她攬進自己的懷里,“盛郡王如今勢大,部分官員對他很是推崇,這種情況下,皇上難免心生猜忌。他故意打一個,拉一個,不過是想讓晏伯益以為是我在從中作梗,讓我們互斗而已。晏伯益有部分官員的支持,我有晏伯益比不上的親王爵位,不管是誰占了上風,對于皇帝來說都是輸家。”

    這么一解釋,好像確實也有這個意思,華夕菀打了個哈欠,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有些她不想知道的事情,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屋子里漸漸安靜下來,不知過了多久,晏晉丘從床上起身,坐在床沿邊看著抱著被子睡得正香的女人,起身走到華夕菀平日里梳妝的銅鏡前,正好看到自己嘴角來不及散去的笑意。

    他的面色微微一變,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人,半晌后,才出了屋子。

    候在外間的紅纓等人見王爺出來,紛紛埋下頭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無聲的行了一個萬福禮。

    “小心伺候著王妃,本王去書房,待王妃醒來,讓人告知本王。”晏晉丘知道華夕菀現(xiàn)在身邊的幾個丫鬟都是忠心之人,所以也沒有多說。

    “是,奴婢記下了。”紅纓再抬頭時,見王爺已經(jīng)離開了,默默的松了口氣。明明王爺平日里也是溫和的性子,可是她偏偏格外的敬畏王爺,就仿佛不小心就會沒了小命似的。

    “紅纓jiejie,方才木通管家讓人把這些東西送到了我們這邊,我們需要稟報王妃嗎?”橙秋帶著幾個捧著檀香盒的婆子進來,見那些婆子們額頭冒汗的樣子,顯然這些東西不輕。

    “先把這些東西放進庫房,等王妃醒來后再稟告,”紅纓打開所有的盒子看了一眼,見不過是些珠寶首飾之物,便親自帶著這些人把東西放進了華夕菀的私庫,左右王妃最不缺的就是這些東西了。

    “你說什么,顯郡王被封為親王了?”華依柳看著自己的貼身丫鬟,怔怔的坐了好一會兒后,才道,“昨晚上姑爺又歇在側院了?”

    她見貼身丫鬟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變了臉色,就知道周云恒昨晚去了哪,她還沒有來得及說別的,就見婆婆帶著小姑走了進來,她只好起身把二人引了進來。

    “兒媳,三日后你與我一同去顯親王府賀喜,顯王妃與你乃是堂姐妹,這種大喜事,你這個做jiejie的不去,可說不過理,”周夫人接過華依柳捧來的茶喝了一口,又跟華依柳說了會兒話,才淡笑著轉口道,“云恒院子里那些不老實的我已經(jīng)讓人打發(fā)走了,我還盼著抱你跟云恒兩人的大孫子呢。”

    華依柳面上擠出一絲笑:“他們都是伺候夫君的女子,平日夫君憐惜一些也無礙。”原本她出嫁時的幾分期待,早已經(jīng)在這些日子磨光了,對周云恒也沒什么念想了。如今婆婆來說這么多,不過是看在華夕菀這位顯王妃是她堂妹的份上,不然何必管這些。

    當初剛出了周老夫人的孝,周云恒就能弄大身邊人的肚子,還傳出了消息,等她嫁過來的時候,院子里的人也沒處理干凈,到了現(xiàn)在卻因為華夕菀成為親王妃把這些人都攆了,那么她又算什么呢?

    “雖說如此,男兒若是沉迷美色,又如何建功立業(yè)?”周夫人笑著道,“ 你是個賢惠的,有你在,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華依柳又客氣幾句后,才笑著跟周夫人道了謝,眼里卻沒有幾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