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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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都已是成定局,已無可回轉(zhuǎn)了,還要去激動什么呢?嘴巴過癮了,卻徒惹夫家不喜,對我又有什么好處。”藺纖漣已經(jīng)認(rèn)命了。就算是不想認(rèn)命又能怎么樣呢?她一個好年華不再,還嫁過人的女人,難道還妄想著那個權(quán)貴憐惜,娶她為正妻,而后寵她入骨嗎?呵…若是還存有這種念頭,那才可笑了! “嗚嗚嗚…。”孟氏卻是忍不住痛哭開來,悲從中來,“你哥一輩子已毀了,你meimei雨兒她又做下那樣的事兒,一輩子也是完了,沒想到連你也…。老天爺呀,我這上輩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呀,你要這么對我,嗚嗚…。” 聽著孟氏的哭訴,藺纖漣神色微動,藺纖雨也完了?她做什么?藺纖漣有些好奇…不過,不急,藺纖雨如何了,她很快就會知道。未去安慰痛哭的孟氏,藺纖漣起身,站在門口,靜靜望著外面,眼里溢出一絲涼意,帶著嘲弄和淡漠。曾經(jīng),她費(fèi)盡心機(jī)的想再回到這里,現(xiàn)在,她回來了,藺家能給予她的卻已寥寥無幾。 另一邊,藺纖柔梳洗過后,即走出院子,往藺毅謹(jǐn)?shù)脑鹤佣ァ?/br> “四小姐!”柱子躬身,行禮。 藺纖柔擺手,“不用多禮,不用多禮。”相比以前,藺纖柔待人倒是客氣了不少,“我哥呢?” “回四小姐,公子有事兒出門了。” “出門了?” 她才剛回來,藺毅謹(jǐn)隨著就出去了,這是完全不想見她,不想跟她說話嗎?藺纖柔眉頭皺了一下,瞬時又松開,看著柱子道,“我哥這么急著出門,可是有什么要事兒嗎?” 柱子搖頭,“公子沒告訴小的,所以,奴才也不是很清楚。” “哦,是這樣!” 見到藺纖柔就這么清淡的接下,柱子不由抬頭看了藺纖柔一眼。這要是擱在以前,四小姐肯定會大罵他沒用,做奴才的連主子干什么都不知道,可現(xiàn)在…。出京幾年,四小姐也變了嗎?想著,柱子低頭,不予探究,四小姐如何都不是他一個奴才該去關(guān)心的。他的職責(zé)就是為公子守好院子,其他,不是他該做的。包括好奇… “柱子,我進(jìn)京的時候,聽京城的人都在說,我二jiejie失蹤了,這可是真的?” 柱子聞言,抬眸,看著藺纖柔,謹(jǐn)守規(guī)矩,恭敬卻也直板道,“回四小姐,侯爺夫人之事,奴才不敢妄議。” “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因?yàn)殛P(guān)心,擔(dān)心才問的!” “四小姐恕罪,關(guān)于侯爺夫人,無論什么,都不是奴才可以說的。”說完,低頭。態(tài)度明顯,只要是關(guān)于藺芊墨的,他均是無可奉告。 藺纖柔看此,面皮發(fā)緊,“看來是我讓你為難了。” “奴才不敢那樣想,只求四小姐不怪罪。” 藺纖柔聽言,抿嘴,牙根緊了緊,什么都沒再說,抬腳離開。 柱子抬頭,看著藺纖柔挺的筆直的背影,只有一個感覺…。江上易改本性難移! 九皇府 除了最初的一些日子,赫連逸為看藺芊墨那狼狽又可笑,苦哈哈的小狗樣,總是拿吃的去迫害,逗弄她之外,其后的日子,參湯徹底撤了,雞鴨魚rou也不再禁著她了,想吃什么,一應(yīng)滿足。可就算是那樣,藺芊墨卻還是越發(fā)的瘦了,明明吃的也不少,可就是不長rou。 赫連逸曾懷疑她是病了,在影五給她探過脈搏之后,確定,她那是心病。而藺芊墨自己也同樣清楚,她身體好,主要是愁的,隨著時間的推移,睡覺已成為她的難題。 因?yàn)橐婚]眼,她不是聽到孩子的哭聲,就是夢到鳳璟出事兒了,要么就是夢到鳳璟和赫連逸兩人對上了,打的頭破血流的,各種夢魘不斷,精神身體的雙重考驗(yàn)! 藺芊墨知道,再這樣下去,她早晚會病倒。所以,一日,當(dāng)赫連逸來時。 “給我拿點(diǎn)兒藥吧!” “影五已去拿了。” 藺芊墨點(diǎn)頭。 赫連逸看著她,來時圓潤的臉蛋,現(xiàn)在只剩下巴掌大了,雖然眼睛依然晶亮,但眼底愁緒卻是越來越重,精神也差了很多。 “過來!” 藺芊墨聽了,抬頭。 在藺芊墨疑惑的眼神中,赫連逸伸手,緩緩把她抱入懷中。 “赫連逸…”藺芊墨身體微僵,神經(jīng)緊繃。 這些日子,赫連逸時常過來,不過也就是說說話,身體的接觸,除了最初額頭那一吻之外,再無其他。今天… 赫連逸把藺芊墨抱在懷里,掂了掂,“瘦了不少!” “呃…” 清楚感受到藺芊墨的不適,赫連逸身體微微撤離一分,可放在她腰身上的手卻未松開,低頭,看著她,“想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 “出去?院子里嗎?” “京城新開了一家酒樓,帶你去看看。” 藺芊墨聽言,第一反應(yīng),她聽錯了,“京城?酒樓?你說真的?” “嗯,真的!” 藺芊墨緩緩笑開,真切開心映入眼簾,只是眼中愁緒卻未曾消散。 赫連逸看著,伸手把她的頭按在自己懷中。懷中柔軟的溫?zé)幔种谢樀挠|感,鼻翼下已熟悉的味道,那種淡淡的馨香…。很喜歡! 藺芊墨頭抵在赫連逸胸口,眉頭皺起,手中銀針若隱若現(xiàn)…去外面?赫連逸這樣是不是態(tài)度回暖的征兆?他是不是已感覺,麻煩已大于樂趣,所以,已有了收手的打算?還是說… 就在藺芊墨心潮澎湃之時,赫連逸身體先澎湃了!輕擁不過片刻,純粹的擁抱就變了味道。 藺芊墨不是人妻的時候,因?yàn)閷W(xué)醫(yī),因?yàn)閸u國老a,她對男人的結(jié)構(gòu),男人的荷爾蒙就已經(jīng)很懂。現(xiàn)在為人妻,為人母,自然了解更進(jìn)一步,如此…。赫連逸的反應(yīng),藺芊墨瞬時就感覺到了。嘴角抽了一下,而后抬手,胳膊彎起,對著小腹處就是一勾拳。 “嗯…。”悶哼一聲,赫連逸面皮發(fā)緊,隨著退開。看著藺芊墨,本以為她會紅個臉什么的。結(jié)果他想錯了! “喝點(diǎn)水吧!” 藺芊墨善解人意的遞給他一杯涼水,然后,笑瞇瞇看著他,問道,“九爺,新開的酒樓菜味如何?你可品嘗過了?” 赫連逸:…。面色幾經(jīng)變換,而后,一口飲盡杯中水,不咸不淡道,“味道不錯!” “那我去準(zhǔn)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fā)!”藺芊墨說完,剛轉(zhuǎn)身,手就被赫連逸握住。 那過于灼熱的觸感,不可抑止,令藺芊墨眉心一跳,轉(zhuǎn)頭… “你察覺到了!”赫連逸這話問的含蓄,卻也直白,色味蔓延。更是明知故問,拳頭都受了,涼水也喝了,還有什么可問的。 藺芊墨沒說話。她若說感覺到了,那就太傻了。搞不好,赫連逸會再甩出一句,問她大不大,那她就哭瞎了!若是說什么都沒感覺到,搞不好赫連逸會讓她再感覺一次,那她就哭傻了!所以,沉默,沉默! “本王這個時候若是做點(diǎn)什么,你會如何?” 聞言,藺芊墨不沉默了,因?yàn)椋俪聊悴缓脮划?dāng)成默認(rèn)了。繼而,干脆且鏗鏘有力道,“讓你二十一根肢節(jié),變成二十根!”順帶比了一個剪刀手,開開合合,咔嚓,咔嚓…。目光兇狠。 藺芊墨的動作,赫連逸看明白了,不過,二十一根,變二十根?其余二十根指的是?少卿不明,即刻明了,忍不住笑出聲來,點(diǎn)頭,給予贊揚(yáng),“此說法,嗯…很有內(nèi)涵!不過,你確定能把我給,咔嚓了。?” 藺芊墨:…“嘿嘿…”說能,還真怕赫連逸真挑戰(zhàn)一次試試。說不能,那太給自己漏氣,也透著邀請,所以,嘿嘿…笑的充滿想象,意味深長,陰森森,涼颼颼! 赫連逸看著藺芊墨那表情,忽覺得無語。眼下戲碼,應(yīng)該是男土匪與小媳婦兒吧!怎么…。赫連逸卻有一種,女代王與文書生的感覺?這一定是錯覺。 “影一告訴我,在清河的時候,本王已被你看光了。” “他放屁!” 赫連逸挑眉,粗話每次她都講出理所當(dāng)然,理直氣壯的味道。 “我為九爺醫(yī)傷,九爺直到現(xiàn)在還未把醫(yī)療費(fèi)用給我,這一點(diǎn)兒他說了沒?” “你這是欺負(fù)本王失了那段記憶吧!” “赫連逸,那段記憶,你還能恢復(fù)嗎?” 赫連逸搖頭,“不知道!也許會,也許這輩子都不會。” “唉,模擬兩可,又無限啃可能的答案,真是折磨人。” “你是希望本王恢復(fù)呢?還是希望我忘記呢?” “都沒關(guān)系!你不記得的,我都記得…。”藺芊墨看著赫連逸,輕輕一笑,回憶過往,“在清河時,把人當(dāng)樂子看的你,傲然的讓人有些討厭。那時,我曾想,我出一百兩銀子,不知道能不能抽你兩下子。” “而被人調(diào)侃,卻還守著鳳度,不屑還嘴的你,看著有些傻氣,也分外可愛。那時,我最大愿望,就是好想看你跌個狗吃屎,看你那高姿態(tài)會不會掉下來。” “還有對我說,喜歡時的你,眼光好的,讓人贊賞;只是你喜歡,就一定要得,那種霸道強(qiáng)勢的樣子,卻又讓人有些害怕,太不講理了,讓人好想撬開你的腦子,把里面的零件重新擺放擺放。” “只是,隨后你的放手,還有那種默默的守護(hù),抹不去的付出,我一直銘記。所以,哪怕你劫持了我,讓我和孩子分離,讓我看著鳳璟難過,我卻仍然沒想過要?dú)⒘四悖驗(yàn)橛浀媚切┻^往,因?yàn)橛浀酶鞣N各種的你,因?yàn)楦屑ぴ谛模恢痹诹魈省?/br> “你是大瀚的九皇爺,尊貴無比,至高無上。但在我心里,你卻一直都是清河那個雅人深致的九掌柜,人雖冷情,可心一直高潔。雖然最后這句話聽著像是恭維,但卻是實(shí)話,心里話…” 藺芊墨說完,走到赫連逸跟前,拉起他的大手,在他手背上印下一吻,而后抬眸,眼中溢出水色,臉上笑意卻未曾消散,“所以,我相信,就算是沒有了那段記憶,可掌柜的仍舊是那個驕傲,也矯情,亦高潔的九公子。” 話入耳,砸落入心,手背上那抹溫?zé)幔瑵u漸灼熱,頭痛,皺眉,抬眸…。藺芊墨那纖瘦的背影,落入眼眸,心口緊縮,莫名發(fā)疼。 侯府 以叩拜新帝為由,赫連冥光明正大的回了京城。走過場,見過皇帝之后,即刻去了侯府。關(guān)于藺芊墨失蹤一事,包括鳳璟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赫連冥均已全部知曉。對此…。 “做的不錯!是個男人。”表示絕對的贊賞。就好似鳳璟若謀反,反的不是他赫連家的天下一樣。 鳳璟聽了沒說話。 “找了這么久都沒找到人,足以證明,藺芊墨她還活著。”赫連冥很是肯定道,“如她那么刁鉆的人,不會輕易就舍棄你跟孩子的。” “嗯!” “我的府邸找過了嗎?” “找過了!” “府中有些暗道,也找了嗎?” “探查到的都已找過。” “走吧,再去看看,也許還有你沒探查到的呢!畢竟,我哪里可是最好的藏身之所,府里沒了主子,老鼠會特別猖獗。” 鳳璟聽了,起身,“走吧!” 關(guān)系到藺芊墨的,鳳璟從來不會遲疑。 “京城其余地方也都看看吧,有什么隱秘之處,若是記得,就帶我過去看看!” 赫連冥點(diǎn)頭,“好!” 被裝扮成夏如墨,戴著帷帽,赫連逸帶著藺芊墨坐著馬車,游走京城。出門之前,赫連逸就一句交代,若敢耍心眼,小心小命。馬車內(nèi),藺芊墨透過車窗一角看著外面景物。 “第一次覺得,這熙熙攘攘的人群,讓人心里那么踏實(shí)。連小販的叫賣聲都那么動聽。” “像是坐監(jiān)出獄的感覺!”赫連逸坐在一旁,不疾不徐道。 藺芊墨聽言,送一個大拇指給赫連逸,點(diǎn)贊,“九爺形容的真貼切。” 赫連逸看了,淡淡道,“也許,我們該回府。” 聞言,藺芊墨瞬時把手收了回來,“這世上哪個坐牢的有我這待遇,吃香的喝辣的。更重要的是,哪個牢房的牢頭,有我們九爺這么好看的!” 赫連逸不輕不重,哼了一聲。 藺芊墨諂媚一笑,眉眼彎彎。 “說不定能遇到鳳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