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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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趾甲長了,該剪了!” 見鳳璟轉移話題,藺芊墨也不再多言,看了看自己的腳步,隨著道,“長長了嗎?我沒注意。” “嗯,昨天晚上踢我的時候,腳指甲劃過,我感到疼了。” “我又踢到你了?”自從有懷孕,藺芊墨總是感覺燥熱,晚上就有了踢被子的習慣,她自己不知,睡在她身邊的鳳璟,卻成了受難者。 鳳璟很是平淡道,“還好,你這新愛好,我已習慣了,關鍵部位保護的很好。”鳳璟說著,把藺芊墨放在軟榻上,彎腰伸手去脫她的鞋襪。 藺芊墨微怔,“干…干什么?” “給你剪指甲!”答的風輕云淡,很是尋常。 藺芊墨心口微動,嘴角漾開一抹笑意,柔柔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剪。” 鳳璟已脫掉藺芊墨的鞋襪,伸手握住那白白rourou的腳丫,看著那泛著粉紅色的指甲,點了點,看著藺芊墨道,“我剪,你會感到高興吧!” “很高興,也很是感動!”說著,往后,欲把腳從鳳璟手中抽出。 “既然如此,為夫很愿意為夫人效犬馬之勞。” “不…。不用了…” 藺芊墨推脫的很真實,好像是真的不愿意讓他剪,鳳璟淡笑,“夫人是在不好意思嗎?”這倒是新奇了。 “哦,呵呵…。這個,是挺不好意思的。”說完,看到鳳璟已接過鳳竹遞來的剪刀,那冷冷寒光,看的藺芊墨一言脫口而出,“相公,我恍然記得你上次,好像把自己的腳趾甲給剪傷了!” 藺芊墨話出,鳳璟動作一滯。 藺芊墨干笑。 鳳璟悠悠道,“所以,你高興歸高興,感動歸感動。可更怕我把你這rou給剪掉了!” “嘿嘿…。主要還是擔心夫君受累。” 那一笑,完全的言不由衷。 藺芊墨話還未落,咔嚓…。 藺芊墨反射性一縮,同時不說話了!真怕鳳璟一分心,來個血rou橫飛呀! 鳳璟有心,可這伺候人的活,鳳大爺是真的不擅長,業務完全不熟練吶!她是真的感動,可也真的怕疼。 或許是心里作用,那剪刀此刻都染上了兇光,猶如鳳某人的心情。第一次給人剪指甲,被嫌棄了。咔嚓… “一回生,兩回熟,夫人會習慣的。”咔嚓… “已…。已經習慣了,夫君剪的真好,連腳都變得美艷動人了,這都是夫君的功勞!” “哼…” 拍馬屁,拍到馬蹄上去了,這口是心非的夸獎,鳳某人顯然并不欣賞。 ------題外話------ 抱歉,外出了,回來晚了,更新晚了,么么 ☆、第267章 父不為鳳騰 白天賢惠又多情的鳳某人在給藺芊墨剪完指甲后,晚上,就開始討要好處。并厚顏冠上一名頭,此乃禮尚往來,就算是夫妻,這人世大禮也得守著。 藺芊墨聽了,心里白他一眼。剪指甲,最初他是一時興起,想來一纏綿小意。可最后,她一個怕,他一羞惱。那小意就變變味了,大男人的自尊心受傷了,口不言,用動作,有聲有氣的斥責的她的不知趣,沒情趣。 那剪指甲的氣勢,真是殺氣騰騰,完全一副不證明自己萬能,就誓不擺休的王八之氣。 這份感動,藺芊墨真是受的膽戰心驚的,腿都繃疼了,就怕鳳侯爺眼一花,手一抖,她腳趾頭隨著飛出去了! “提到還禮,夫人如此沉默不言的態度,可是打算不認賬嗎?” 秋后算賬的話,鳳璟那風輕云淡,理直氣壯,眼睛卻黏在她胸口上。那模樣…完全一討要糖吃的孩子。 藺芊墨暗嗤笑他一聲,面上卻是含笑,恭順稱是,外帶送一個媚眼,松了松衣襟,表示收到信號,身體可行,亦很愿意配合。 “不知這回禮,夫君喜那樣的呢?”聲音綿軟,悠長。 雖嬌嗔不行,可已人妻,來一發誘魅還是不成問題的。特別,咱現在也要顏有顏,要胸有胸呀!資本最為雄厚的時候,不抖擻一下,那就是浪費,咱杜絕浪費。 那好似不經意,卻故意為之,別有居心的挑逗動作一出,藺芊墨清晰看到,鳳某人眼眸變成了夜色,幽幽暗暗,紅火紅紅呀!這反應,讓人很有成就感。若是他完全無動于衷,那才要哭了。 鳳璟理智認為,好處不會這么輕易討到,其中恐有詐。但,他身體卻完全不管什么陰謀陽謀,是真是坑,它只管本能。看著藺芊墨,渾身火氣燒的知啦知啦的響,火燒火燎,嗷嗷待哺呀! “一切事宜,為夫只有主張。夫人只需要應好就行。”鳳璟說完,攔腰抱起藺芊墨,紳士風度再度來襲,“現在,為夫伺候你沐浴。” 藺芊墨勾唇,羞答答,柔的能滴出水,“有勞夫君了。”說著,拉著鳳璟衣襟的手,在其胸口畫了幾個圈圈。 鳳璟啞著嗓子,臉上卻是一片清淡,“時常見夫人畫圈圈,此刻放知,畫圈圈最合適的地方,原是在這里。”潛意詞,他已做好了獻身的準備,若有需,可時刻來在他這胸口圈圈點點。 藺芊墨聽了,忍俊不禁。卻也不得不佩服呀,無論多大的火,心火也好,身火也好,都極少能夠燒到鳳璟的臉上。 面色清雅如水,身心火辣辣。鳳某人,極好的詮釋了,何為水火兩重天,捆綁并存吶! 沐浴間,水溫更好,香氣宜人,除了鳳某人搓背的尺度有些大,其余都不錯。藺芊墨興致也尤其的好,拿出專長,揮灑擅長的,對著鳳璟上上下下,左右前后,仔仔細細,不漏過任何一處的,給他全面普及了一下人體xue道,并重點口述,手動的講述了一下腎上腺,雄激素分泌的問題,如此…。 一番講解,藺芊墨自我感覺發揮良好,前所未有的好,就是太累。 而鳳璟…。是猶如在地獄天堂走了一遭!全身都繃疼了,只是最后,當那滅頂之快感來襲,鳳璟只感,以后再幫藺芊墨剪指甲要慎重思量。 鳳家 相比鳳璟,藺芊墨夫妻兩個那甜蜜的折磨。這邊的鳳肣,鳳玿父子能感受到的,就只有純粹的折磨,而完全不見甜蜜了。 因為鳳玿的身體,連明日啟程離開,這最后一晚的父子分離,都生不出什么離別愁,有的只有壓抑,深深的憔悴,沉郁。 “玿兒,真的還是不行嗎?”鳳肣看著鳳玿,雖知道可能性不大,可還是忍不住期待,臨走再問一句。 鳳玿搖頭,目光幽幽沉沉,翻涌之后,是一片平靜。 他身傷,為退親,是藥物所致,為探測蕭蕘兒。結果,如他所想。蕭蕘兒對他,果然無甚情意,對此,他不失望,也不傷心。但唯一意料之外的是,本吃過解藥之后,必可恢復的男人雄風,卻令人心驚的未如所想那般。 他真的殘了! 這一個可怕的意外,縱然鳳玿再有城府,有心計,當時也嚇傻了,心驚rou跳,欲死不能呀! 鳳肣當即把那給他藥之人,捉回來,要殺要刮,要燉要活波的一通威嚇,當然,也不忘動手表示,他可不是說著玩兒的。若是鳳玿無法好,他可是會言出必行的,把給藥之人,嚇的淚流滿面,哭爹喊娘,連帶詛咒發誓… 最后看著鳳肣手里那剛冷的剛刀,拿出當初給鳳玿的藥,直接放入自己嘴巴里吞了,再次當自己當了實驗筒子,吃完,用過解藥…。好了! 雖然活器不怎么樣,但不能否認,人家還是堂堂一男兒呀! 鳳肣看此,懵了! 兒子成鳳璟了,太監了! 自作孽不可活,報應不爽等等,各種自傷,自哀的念頭,懊悔的淚水,在心頭足以刮過。父子兩個消沉幾日之后,大腦終于開始運轉。開始尋覓,意外有何起,原因在哪里。 分兩頭,各自思量,琢磨,在鳳肣還是找不到什么異樣,查不出出錯的地方在哪里時。鳳玿去見了一次鳳璟…這,鳳肣不知。但鳳玿回來后,就有了隨著國公爺一起出京的決定。 對于離京,對鳳肣,鳳玿說;是隨著國公爺去找那位曾經治好鳳璟的大夫。對張氏的說法是,想出去散散心。 對此理由,為人父母的兩人,除了滿是心疼,心痛的看著自己的孩子,縱然不舍,也說不出拒絕的話。 張氏淚水連連,有丫頭扶著,泣不成聲,千交代,萬囑咐的。那緊張,國公爺這會兒在她眼里都像是那人販子,好似要把鳳玿帶去賣了似的。 緊緊攔著鳳玿的手,恨不得把他重新塞回到肚子里去。那樣玿兒才安心,她才放心。說不定再生一次,玿兒身體也就恢復了。當然,這純粹是天馬橫空的幻想。 現實前,還是無助的抹淚,“玿兒呀!出門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說著,抹淚,不忘夾帶一句,“也照顧好你祖父,祖母。” “是,娘放心吧!兒子會的。”鳳玿對著快哭暈過去的老娘,倒是十分的淡定。 聞言,張氏哭的更厲害了,生死離別般。 而鳳肣作為男子,那是有淚也只能往肚子里咽。男人手里握著的是刀劍,不是手絹。所以,心里再不是滋味,面上也很是威嚴,淡定。 只是心里忍不住嘆氣,堂堂鳳家男兒,這一代,怎么這么容易就太監了呢? 先是鳳璟,再是鳳玿,不會還右下一個出現吧?這陡然飄來的一念頭,讓鳳肣身體一緊,頭皮一麻,決定,修身養性過日子,書房多待,后院少去! 看看張氏那哭的快背過氣去的樣子,還有鳳肣那副吊喪似的臉。國公爺臉色陰沉,離別的傷懷,被這夫妻兩個全部搞沒了。 離開后,對著鳳老夫人,國公爺心里不快,冷哼一聲,第一次碎嘴,“看看她那哭勢,國公府都快被她哭淹了。不值當的還以為我死了呢!還有鳳肣那混賬玩意兒,那表情是送爹嗎,跟送死似的。” 鳳老夫人聽了,好笑,“剛出門,你就不能說點吉利的。” 國公爺嘟囔了一句,不再說這個,矛頭又指向了鳳璟,“還有鳳璟那混小子,老子離京,他都不知道來送送,這個不孝孫。” “璟兒不是說了嘛,到時候親自去接你回來。” “哼,誰稀罕!” 看著國公爺那口是心非的樣子,鳳老夫人笑了笑,掀開車簾子,看向后面馬車,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跟著他們走走,看看,希望宣兒的心里能好受點兒。唉… 別院 生物鐘使然,到了時辰,鳳璟自然醒來,看著窗外泛黃的天色,轉頭,看著離他遠遠的怡然睡的香甜跟小豬似的小女人,嘴角不覺微揚,抬手,給她掖了掖被子。 以前總是喜歡窩在他懷里睡覺的人兒,自從有了身孕以后,就完全不想挨著他了。還美其名曰,體貼表示,是不想他受她襲擊,離的遠點免得他挨她那夢幻左腳,黃金右腳的招呼。 可其實呢,這小沒良心是嫌棄他,顯得身熱,火力大,挨著她不舒服罷了! 靠近,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伸手撫著長發,視線落在藺芊墨那已顯懷的肚子上,一時心情難辨,他和她的孩子…。 為父,他心未曾狂喜,對孩子的情感,也找不到炙熱的情感點兒。但…。其實,他也很歡喜。雖知道,孩子的降臨必將分去墨兒大部分的心神,可他仍喜。因為墨兒很愛這個孩子,有孩子于墨兒來說,是完整! 他現在只希望,生產那日,能夠順利,平安! 靜凝藺芊墨平和的睡顏,心覺安穩。 藺芊墨早上醒來,鳳璟早已出門多時。最近一些日子,除了晚上鳳璟回來的時間還算穩定,白天是基本很難見到人影了,陪她吃飯更是變成偶爾一次了。 鳳璟突然如此忙碌,讓藺芊墨敏感覺,朝堂形勢怕是越發冷峻了! 雖說她現在有了身孕,最好少思慮,朝著為豬的目標奮斗者。但,夫君為郡侯,她為妻,不說cao碎了心,奔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但有些事兒她還是知道些好。 作息成了豬,不是事,但思維若是也成了豬,那可就只能被宰了! 腦子空蕩了一些時日,未免生銹,藺芊墨打算動彈動彈了。 “最近京城可有什么稀罕事兒嗎?”藺芊墨看著鳳竹問。 京中之事,鳳璟之事,鳳和跟鳳竹一直都有交接。為的就是萬一遇到什么事兒,讓藺芊墨不至于眼前一抹黑,一無所知,難以應對。 身居高位,凡事都知曉些,才能做到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