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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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藺毅謹,藺芊墨面色都舒緩了下來,“國公爺有心了!” 藺昦在,藺家暗中再不平穩,可在表面上還能維持。但,若是藺昦不在了。那…。恐怕又要面臨一場不小的波動。 藺恒外放,這本在藺昦不在后,理所當然由他接手當家位置,這一確定之事就變得不那么確定了。他是否可回京述職,那得由皇上說了算。若是皇上不吐口,那他這個外方官員,要接手藺家太不現實,鞭長莫及,他縱然想卻做不到。 特別又加上,藺安的女兒藺纖畫又忽然成了二皇子赫連冥的側妃。藺恒外放,自家女兒成皇子側妃,這么好的勢藺安會不借?這么好的機會藺安會放過? 藺安,藺恒,可從來不是相親相愛的手足兄弟。在家主的位置上,他們斗的頭破血流可預見。若說他們相互謙讓,那才是天方夜譚。 不過,他們斗的厲害,對于某個人來說才有機會。比如,藺毅慎… 想著,藺芊墨淡淡一笑。那一團亂不可避免,只是,她希望能晚一些時候。她不想那么快回京,也不想藺毅謹那么早回京。 “鳳和!” “夫人!” “二皇子是個什么樣的人?”記憶里沒有任何關于赫連冥的記憶。藺家女成了二皇子的側妃,以后或多或少牽扯免不了,先了解一下很有必要。 聽到藺芊墨的問題,鳳和思索了一下才道,“這位皇子屬下有點兒看不懂,不過,有一點他跟主子很像!” “哪里?”藺芊墨很感興趣。 鳳和猶豫了一下道,“早幾年,主子身邊一直沒個貼心的人照應,大奶奶不放心,就給主子挑了一個丫頭。”鳳和說著,打量著藺芊墨的神色。做好請罪的準備。 藺芊墨聽了,很是好奇道,“然后呢?” “然后主子說,她臉太干凈了,他不喜歡!” 藺芊墨:…。 藺毅謹:…。 合著鳳郡王喜歡的是麻子臉? “璟公子都這么說了,大奶奶沒再給他送給麻子臉的來?” “咳…老夫人說,若是主子真的要了一個麻子臉的。那主子恐怕又多了一個有特殊癖好的名頭。所以…老夫人說一定要讓主子改邪歸正,讓大奶奶少cao心。” 藺芊墨聽了,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瞇著眼睛笑了,笑的有點兒壞。 鳳和覺得他好像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了。 藺芊墨看著鳳和,繼續問道,“那你所謂的共同點?” “二皇妃夫人可曾見過嗎?” “不記得了。” “京城很多人對于二皇妃,有過不少議論。而,二皇子卻在大殿之上,當著眾百官的面說,他最喜歡的就是二皇妃的牙!” 藺芊墨聽言,揚眉,“二皇妃的牙…” “是齙牙!” 藺芊墨:…。 藺毅謹:…。 “藺毅謹,你是喜歡齙牙,還是喜歡麻子?” “都不喜歡!” “你是正常的,他們是難懂的!”藺芊墨中肯評價,說完,輕輕一笑道,“這個二皇子很有意思!” * 整天面對哭天抹淚的老娘,愁眉苦臉的大哥,憂心忡忡的妹子,還有現在還被關在牢籠里的幺妹和老爹,顧二寶就再在沒心沒肺,這心里也開始不舒坦了。 雖然他也不知道該做些什么,但人卻不會整天往外竄著歡脫了。每天在家蔫著,垂首喪氣的,覺得這模樣跟家里的氣氛更搭配,自個心里也莫名的好受些。 至于怎么處理這茬事,怎么扛起這一攤子,顧二寶是從來沒想過。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憂傷一把他還做得到,可要他來當家主做,危難關頭沖上前什么的,他做不到,他沒那個腦子,也沒那個能力,更重要的是他口袋空呀!一個大子兒都沒有…。猶如那關公丟了大刀,秀才沒有了玉筆,實在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不,就是有米他也煮不煮一鍋粥! “唉!”人家是一腔熱血空對月,而他,卻是饑腸轆轆空對米。想著,不由揉了揉肚子,想到吃他就餓。他反應最敏銳的也就是這個了。 顧二妞從屋里出來,看到坐在院子里,又在唉聲嘆氣的顧二寶,忍不住皺眉。家里無事的時候,她這二哥每天上躥下跳的,現在有事兒了,要他走走動動了,他卻惱人的老實了,老實的就剩下憂傷了。 每天看他在家里唉聲嘆氣的。顧二妞妞心里不由有些火。沒想到她二哥除了是不著調的,還是個會觸霉頭的。家里沒個好事兒,他又頂著一張倒霉臉,他是嫌誰不夠堵心嗎? “二哥,這家里也沒你能做的事兒,你要是覺得悶了,可以出去轉轉,沒人要求你非要困在家里。”待在她們眼前礙眼。 顧二寶聽了,看著顧二妞,心里憂傷更重了,你說,同是排行老二的他怎么才發現他們之間差距這么大呢!二妞好像每天忙腳不沾地兒的,可他卻是完全不知道該干啥!閑著有些失落。 嘆氣,顧二寶起身,走到又開始打掃院子的二妞道,“妹呀,有件事兒哥有沒有對你說過呀?” 二妞聽了,頭也不抬,道,“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 “你說的也是!” 他那恍然的樣子,二妞更是懶得看。 “其實,我現在感覺,那張桃喜歡隔壁璟公子的事,我應該早就知道才是。” 聞言,一直低著頭的二妞猛然抬頭,神色不定,“你早就知道?怎么知道的?” 顧二寶可是從來只關心吃喝,不關心是非的貨。就如那張全跟那寡婦的事兒,他都知道了好幾天了才想起說。所以,對于顧二寶的話,顧二妞有些懷疑,張桃喜歡璟公子她也是事情爆開后才會知道。顧二寶他又如何會早就知道? 看著顧二妞懷疑,探究的目光,顧二寶撓了撓頭道,“就是有一次我去張家找張家大哥喝酒時,碰了張桃,她好似不經意的問過我,覺得隔壁那璟小娘子是不是長的特別漂亮?我當時聽了,說;是挺漂亮的。” 聞言,顧二妞面皮緊繃,緊緊盯著顧二寶,急切道,“然后呢?你怎么說?”有了顧三妞這被坑慘了的貨在前,現在顧二妞覺得張桃沒說一句話,都帶著別有有心的味道,充滿了算計。 看著顧二妞突然一改剛才的輕慢,變得嚴陣的模樣。顧二寶卻猶豫了,妹子終于把他看在眼里,可他卻覺得這話頭貌似起的不太妙。 “哎呀,急死人了,你趕緊說呀!”顧二妞急躁,等著他說話,他變成悶葫蘆了。 “哦…我說,是挺漂亮的。” “就這?還有沒有別的?” “別的就是…張桃說,那么漂亮的女人可是不多,入眼了,千萬別錯過。人不風流枉少年,說,讓我去勾引璟小娘子,為了助我達成心愿,她還給我一兩銀子。” “什么?”桃子驚呼出聲,眼眸瞪大,冒火,“那個死女人,她心眼真是跟馬蜂窩一樣多,還個個都是沾了毒的。” 顧二包聽了點頭,癟嘴,一副后怕的樣子道,“可不是,若是我當時真的聽了她的,那我現在肯定也在牢房里帶著吃冷饃。” 顧二寶說著慶幸道,“幸虧我聰明,只拿了她的銀子,其他的卻沒做。也幸好我膽小,見到璟小娘子的夫君,心里就發怯,不然…我肯定會聽張桃的話,學那書本里面的風流郎君,做個不為世俗的風雅郎。” 顧二妞聽了:…。 “你是不知道張桃那張嘴巴多會說,她幾句話說的我迷三道四的,那會兒都以為自己是潘安再世了。不過,也幸好那璟公子長的夠好看,讓我沒法騙自己說比他還好看。不然…”顧二寶再次深深慶幸。 顧二妞咬牙,“這種事兒你為什么不早點說?若是早點說,我一定不讓二妞跟她走的那么近。或許,也就不會發生這么多事兒。” 聽著顧二您責怪的話,顧二寶確定,這話頭起的果然不好。 “我…我忘了!”顧二寶說的那個無辜,心虛。沒說,是因為他后來是確實忘了。而之前,記得時是不想說,他怕自家老娘會把他那一兩銀子給摳走。 顧二妞氣個仰倒,滿心的火,被顧二寶這死樣兒氣的死死憋在胸口吐不出來,真是憋死自己,磨牙,“現在事情都已出來了,你又說出來干什么?特意來氣死人的嗎?”這會兒顧二妞真是情愿他沒說,那樣心里的憋悶或許還能少點兒。 顧二寶聽了,帶著一絲猶豫,道,“我就是想著,要是把這件兒給縣太爺說了,張桃會不會判的更重些,對三妞會不會有利些?” 二妞聞言,神色一動,丟下掃把,跑回屋里去找王翠英討主意去了。 顧二寶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水,“我這樣也算是幫忙了吧!” “二寶,娘呢?” 聽到聲音,顧二寶回頭,看到自家大哥這幾日一直黑壓壓的面孔,從外面走了回來。 “呃,娘在屋里!” 顧大寶聽了,點頭,放下手里的鋤頭,抬腳往屋里走去。 顧二寶看著,嘆氣,“還真是當我不存在呀!” 這會兒可沒人有心思理會顧二寶的憂傷。 顧大寶走進屋內,看著靠在榻上有氣無力,沒什么精神的王翠英,心里發堵,嘴里發苦,出的這茬事兒,讓顧大寶兩面為難,面對媳婦心里發堵,面對老娘底氣不足。不知道該怨誰,又覺得虧欠了誰。明明他什么都沒做… “娘…” “嗯!回來了!” “大哥!” “嗯!”顧大寶走到榻邊,老實木訥他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只干巴巴道,“娘你今天覺得怎樣?身體可舒服些了?” “你爹和你妹子都在牢里,你覺得我會好嗎?”王翠英不咸不淡道。 顧大寶垂首,發生這么大事,他本以為自家老娘肯定要不會善擺甘休。他都已經準備好了迎接那大吵大鬧,雞飛狗跳,水深火熱的日子,奈何,他一直潑辣的老娘卻是不動口,不動手,只抹起淚來,走起了嬌弱婦人的做派,這樣顧大寶除了覺得心越發虛,其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大寶。” “誒!” “這里有十兩銀子,你拿著,明天去縣衙看看你爹和你妹子去。”王翠英手雙手攥著銀子滿副rou疼樣,哆哆嗦嗦遞給大寶。 “娘,我手里還有幾個錢,這銀子你拿著吧!” “你手里的錢夠打點嗎?” 顧大寶沒說話。 王翠英抿嘴,一咬牙,把銀子放到顧大寶手里,道,“拿著,明天進了衙門該舍的一定要舍得。人沒判死,就不能讓他們熬死。” “我知道了娘!” 說完,一時沉默,片刻,顧大寶猶豫著開口,囁囁道,“娘,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岳…”顧大寶說到一半兒趕緊改口,“看到周氏和她兩個媳婦去璟家了。” 聞言,二妞臉色陰了下來,沉聲道,“這個時候去璟家?肯定是為了張桃的事兒求情去了。” 顧大寶聽了沒說話。 顧二妞道,“娘,我們…要不要也去。” 王翠英沉默,片刻,搖頭,“我們不去!” 聞言,顧大寶不由道,“娘,為什么不去?” “是呀娘,這次的事雖是縣太爺來判,可只要璟夫人不追究了,那縣太爺一定會酌情處理的,那樣三妞在牢里待的時間或許就能短一些。” 王翠英聽了,面無表情道,“這不是偷人家雞蛋,打壞人家東西,被發現了,還了,賠了就能了了的。這是奪人夫,傷人身,害人一輩差點兒要人命的事兒。不是你空口白牙說些好聽話就能過去的。”王翠英說著,嘴里發苦,“若不是三妞做的太過,我早就過去向人家磕頭請罪了。” “可…可三妞會那樣都是張桃慫恿的呀!” “呵…三妞是被人算計了不假,可她做的那些事兒卻沒人逼著她,都是她自己動手干的。她蠢不是她的錯,可害人那就是錯。”王翠英捂著心口道,“摸著自己的良心說,若是有那個人敢這么對我,我撕了她都嫌不解氣,身為女人一輩子不能生孩子,擱誰誰受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