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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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不過,我還是不明白,郡主是怎么懷疑到我頭上的?” “因為流言!” 藺芊墨話出,喬靜兒眼眸微縮。 藺芊墨靜靜看著她,平淡道,“說藺毅謹是殺害我的兇手,說他知道內情,這兩個流言的渲染,能摧毀的不過是藺毅謹一人,這些應該是二姨娘,藺毅慎他們希望的。可最后一個流言,說藺毅謹是同謀,是算計皇子,重傷皇上之人…。” 藺芊墨說著,淡淡一笑,看著喬靜兒目光清冷,淡漠,“這流言,毀的不止藺毅謹一人,還有整個藺家!帝王一怒,血流成河都不為過。在藺家,能如此毫無顧忌的想摧毀整個藺家的,除了三姨娘之外,再無其他人!” 喬靜兒聽著,眼里驚色越來越濃,“郡主何以認定是藺家人所為呢?或許,是官場上某個看不慣藺家的人,想借此發揮謀算藺家呢?” 藺芊墨聽了,勾唇,“帝王的勢不是那么好借的。而且…。官場上的人都知道皇上和三皇子是如何受傷的,所以,他們就算是想毀了藺家,也絕對不會借這件事兒來發揮。那樣,一旦被察覺,對他們沒有絲毫的好處。” “不會用這件兒來發揮?這話什么意思?” “事實就是,你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而在你利用表面的現象撒播傳言的那刻,就已經暴露了自己。” “我不明白!” “你不需要明白!只要清楚自己因何得到這樣的結果就行了。” “這么說,藺毅慎會得到這樣的結果,也是跟我一樣都因為他傷了藺毅謹嗎?”喬靜兒說著一頓,眼里染上驚駭之色,“或許還包括孟家父子…。” 藺芊墨聽言,沒回答,伸手撫上喬靜兒的眼睛,神色莫測,聲音極致輕柔,“三姨娘有一雙讓人心動的眼睛!” 聞言,喬靜兒心口猛然狂跳,身體冒出寒氣,莫名發冷! 看喬靜兒的反應,藺芊墨笑了笑,起身,“好好養傷吧!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心中極致的不安,化為不解,“藺芊墨,既然你已經知道了藺毅謹會殘跟我有關,為何不殺了我?” “因為,不舍得你死呀!”說完,藺芊墨轉身離開。 三姨娘看著她的背影,怔怔,呢喃,“她真的是藺芊墨嗎?”為何如此陌生,陌生的可怕! 藺家 藺毅慎醒來,面對身殘永癱,與嫡出再無緣,且最大助力孟凱也已死,三個沖擊,他永毀的結果。藺毅慎面無人色,目光呆怔,天堂跌入地獄,不外乎如此! “慎兒,慎兒…嗚嗚…你放心,姨娘一定會醫好你,找最好的御醫好你。”二姨娘握住藺毅慎的胳膊,聲音啞的已快發不出聲來,眼睛紅腫不成形。 藺毅慎無言,神色飄忽,對于二姨娘的話,完全無任何反應。 藺纖漣看著癱瘓呆滯的兄長,痛苦的姨娘,心里盈滿無力,大起大落,幾番痛苦,讓她異常疲憊,神經也變得疲累不堪。 藺毅慎的結果已定,可有些事情卻還未了,給喬靜兒下藥,給藺芊墨用藥這兩樁事兒,已經被捅破,大理寺卿已著手開始查探,想來不用多久結果就會出來了,到時候…。 一個殘害妾室,心狠毒辣的姨娘;一個謀劃郡主,手段殘忍的庶兄;除此,說不定還會被人說,是跟父親妾室牽扯不清的庶兄! 姨娘如此,兄長如此,那她這個做女兒的,做meimei的,將會被人怎么說?將會被人怎么看呢? 想到即將面臨的局面,藺纖漣眼前陣陣發黑,樂極生悲,希望變絕望,依仗成拖累!她這輩子已經被毀了一半兒了,不…。幾乎是全部被毀了。 以后落入韓氏的手里,那個女人怎么會給她安排什么好的親事兒?或許,能容她活著就是不錯了。 看著痛哭的姨娘,面色晦暗的jiejie,藺纖雨覺得心里更加憋悶了,陰著臉,沉聲道,“現在哥哥還活著呢!你們這幅樣子算是怎么回事兒。你們這樣,讓那些人看了豈不是更加得意了。” 藺纖漣聽了,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說。 “姨娘,我相信大哥一定治好的,也一定會找到殘害大哥的兇手的。現在大理寺卿的武大人正在查,相信不用多久就會知道害大哥的那個人是誰了,到時候…” 藺纖雨咬牙,狠戾,憤恨道,“到時候,我一定要把千刀萬剮了。所以,姨娘你打起精神來,等了解了兇手,那個位置可就是你的了。” 這話是已經認定了,兇手就是韓氏了。她這是等著處死韓氏,孟憐兒成為當家夫人呀! 藺纖漣聽言,忍不住笑了一聲,滿滿的無力,可笑。 “姐,你在笑什么?我哪里說錯了嗎?”藺纖雨皺眉,面色不好看。 “三meimei,到了這個時候你怎么還看不清呢?” “什么意思?” “武大人他是在查,可他查的是什么?他查的是藺芊墨中毒一事。至于其他,你看到他多問一句了嗎?這意味著什么你還沒不明白嗎?” 武應他想找的只是謀害藺芊墨的兇手,至于,殘害藺毅慎的人是誰,武應根本就沒想去查。 藺纖雨聞言,眼神變幻不定,漸漸臉色變得鐵青,咬牙切齒,眼眶泛紅,“沒這么欺負人的!”說著,豁然起身,“我要去問問,他身為大理寺卿有這么辦事兒的嗎?這世上還有沒有公道了?” ‘公道?’如果有公道,當初藺毅謹的事情,就不會不了了之了。 想到藺毅謹,藺纖漣眼里極快的劃過一抹幽光,迅速伸手,拉住藺纖雨,壓下那一瞬間的心跳,避重就輕道,“藺芊墨的背后現在有國公,有祖父!而我們現在…沒人會站在我們這邊,而你一個庶女說的話,更沒有人會聽。雨兒,認清現實吧!” 現在藺纖漣只希望,二姨娘和藺毅慎沒有真的對藺芊墨下手,不然…。她的處境將會變得個更加艱難。 一句庶女,刺的藺纖雨的心尖都是疼的,眼染憤恨,“就算是庶女,我也是相府的小姐,他大理寺卿就算再了不起,也不不能任由他如此欺負我們…” “雨兒…” 藺毅慎忽然開口,聲音干啞,生冷,“你們都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 “慎兒…。” “出去!” 藺纖漣,藺纖雨扶著滿臉痛色,抽噎不止的二姨娘,三人走了出去。 屋內,藺毅慎垂眸看著自己變得毫無知覺,完全不聽使喚的四肢,眸色變得灰暗,藺毅謹慘,現在他比他更慘,難道這就是報應嗎? 不,他可不相信什么天道輪回報應不爽! 只是,那個背后謀害他的人到底是誰?是韓氏,還是藺芊墨…。? * 武應的探查,藺纖漣看出了異樣。藺恒自然也看出了,面色很不好,“武大人,請問這種查探是何意?” 武應看著藺恒,臉上帶著淡笑,卻也透著冷淡,“藺大人,想本官全部查清嗎?” 這話直白的,不給顏面,藺恒臉色沉下。 武應對于藺恒不愉的神色,視而不見,淡淡道,“本官倒是有一個事想跟藺大人鄭重說明一下。”武應,正色道,“關于芊墨郡主長時間被人下毒一事兒,想必藺大人也知曉了。對此,還請藺大人配合本官的探查,如若憶起什么異常之事,還請告知本官。” 藺恒聽了,心里暗火。這是專門為藺芊墨來主持公道來了,還一點都不加掩飾的。 見藺恒不言,武應在心里搖頭,藺恒為官也有多年了,沒想到還有意氣用事的時候,連眼前的形勢都看不清。 就藺恒這樣的官員,武應還真沒有什么相交之心。不過,想到藺相…還有芊墨郡主背后的國公府。 武應眼底劃過精光,瞬間隱匿,面色卻隨著柔和了下來,看著藺恒嘆了口氣,帶著一絲無奈道,“藺大人,大家同朝為官,我也有為難之處,還請藺大人能夠理解。” 說著,微微一頓,低聲提點道,“藺大人,關于芊墨郡主的事,這是國公府的態度。藺大人還是盡力保持一致的好。當然了,我也知道藺大人眼前心情有些不好,不過,只要芊墨郡主的事情解決了,或者…讓芊墨郡主在鳳郡王的面前說句話,那么,藺大人想撫平所有的事情,還不是輕而易舉嘛!” 聞言,藺恒眼眸微閃。 “藺大人,本官言盡于此。另外,我也不妨給藺大人說句坦白話,那就是關于芊墨郡主的事情,容不得一絲弄虛作假,也容不不得我有絲毫的怠慢。要是真的被查出點什么的話,那…。”武應話未說完,潛意詞是什么卻是不言而喻,“所以,該如何選擇還請藺大人盡快決定。” 武應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藺恒,而后提步離開。 藺恒站在原地,看著武應的背影眼睛微瞇。這是要讓他去求藺芊墨嗎? 要說,關于藺芊墨中毒的事情,他還真不怕武應去查。但,他卻不得不防韓氏,就算他什么都沒參與,可他跟韓氏是夫妻,要是被她反咬一口。到時候一個弄不好,他也會落得不清不楚,滿身是嘴卻說不清的地步。那樣,對他也沒好處。 另外有就是藺毅慎的事情,他肯定會查。可卻不希望有武應來查。那樣,查來查去,搞不好會牽扯出更多令人不想看到的事情。比如,藺毅謹是如何殘的…。 藺恒雖然無法確定,可也直覺的感到,此事跟弄不好跟藺毅慎有關。 想著,藺恒心中憋悶感覺愈發厲害。他最大的期待是藺毅慎,不止是因為藺毅慎是他中意的女人生的,更多是因為藺毅慎各方面都很符合他的秉性。而人心本來就是長偏的,他也不覺得他做的有什么不對。 藺毅慎是庶子,在身份上本來就比藺毅謹委屈太多。那么,他對他自己喜歡的庶子好些,又有什么過分的。 雖然,為了藺毅慎,他是故意忽視了一些事情。那也是因為一切都已成定局,就算追根究底,也改變不了什么。所以,他選擇了沉默,選擇了無視。可是現在…天意弄人,藺毅慎竟然殘了,且比起藺毅謹更加嚴重,如此…。 藺恒心中的挫敗,心痛,失望,無力,各種情緒難以言說。 藺恒一個人沉寂良久,最后轉身往韓暮云的院子走去。 *** “墨兒,今天這么晚了怎么還過來?”藺毅謹握著藺芊墨略顯涼意的小手,眉頭青皺,“女兒家的身體嬌貴,要多愛惜些,不然身體里了進了寒氣怎么辦?” 藺芊墨聽了嘿嘿一笑,“進了寒氣也不怕,你meimei我可是神醫!” “難道神醫給自己看病就不用吃藥,不用受罪了?” “這,不可能!” “既然知道就愛惜些,以后天氣涼了,晚上沒事兒的時候不用特意過來。” “我不來怕你盼的睡不著覺。” 這話說的,自戀的厚臉皮。可對于藺毅謹來說,卻是事實。藺芊墨不來,他總是盼著;來了,又不安心。反正,總是cao心。 看著藺毅謹的神色,藺芊墨眨眼,“哎呀,還真被我說中了呀!” “是,被你說中了。不過,只要你好好的,我也就沒什么不放心的了。”藺毅謹無神的眼睛,看著藺芊墨笑的柔和。 “嘖嘖,我哥越來越會說好聽話了。” “貧嘴!”藺毅謹輕斥,臉上滿是寵溺,“肚子餓了沒?想不想吃什么?” “不餓,我今天吃飽了過來了的。” “還真是難得!” “今天不吃,下次補上!” “晚上最好少吃點,對身體不好!” “哥,你現在是越來越嘮叨了。” “我不說你記不住!” “可我每次吃,你也沒攔著,就光用嘴巴說!” 這話,藺毅謹一噎,回應的有些無力,“我,我那不是擔心你餓嗎!” 藺芊墨聽了,抿嘴一笑,伸手在藺毅謹的胸口拍了拍,笑瞇瞇道,“我哥哥總是有道理的,來,懂事的哥哥,跟我說說現在長了幾斤rou了呀!” “八斤!” “我把京城的好吃的都搬過來了,你怎么連十斤rou都沒長到呀!那些吃的你都吃到了哪里去了呢?” “都吃到你自己的肚子里了!” “呃…。嘿嘿,我確實吃了不少,我怎么把自己那份口糧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