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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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這是?可是贏淺對你說了什么逾越的話了?還是做了什么無禮的事了?”王豪擰著眉問。心里也有些后悔,贏淺準備怎么做,他當初怎么就沒問一句呢? “逾越的事呀?”王云神色有些飄渺,聲音有些飄忽。 “怎么?他還真做了?”王豪眉頭豎了起來!雖然覺得憑著贏淺的聰明,應該不會做那么蠢的事。但,再聰明總歸年少沖動,對著他這精心裝扮的女兒,要是一時起了念頭…。腦子里一通亂想,王豪臉色越發不好看了。 “云兒不用怕,有什么盡管跟爹說,無論什么事兒,爹都會給你做主的。”王豪十分護短道。 王云無意的點了點頭,王豪看的額頭上青筋跳了跳,攥著拳頭,忍著擼袖子的沖動,沉聲,果決道,“云兒,你說!爹聽著。” “爹…爹呀!贏淺他…。” “他怎么了?你說!”王豪繼續補腦,磨刀霍霍。 “他親了九掌柜!” “什么?這混小子,他竟然敢親…。”袖子擼一半兒,吼聲一頓,僵住,神色不定的看著王云,“你剛才說,贏淺他親了誰?” “九掌柜!” “誰?”王豪第一次覺得自己年紀大了,耳朵都開始不好使了。 “爹,就是君悅軒的九公子,九掌柜!”看著王豪的反應,王云瞬時覺得自己好多了。 “親了九掌柜…。”王豪的表情有些木訥。 王云點頭,很是直白,坦誠道,“贏淺說,他和九掌柜的彼此情深愛濃,這輩子都要相依相守。” 王豪:……如果這只是贏淺婉拒他女兒的一計!王豪只能說,贏淺還真是敢說。但那一親…。 “云兒,那贏淺真的親九公子了?”王豪覺得這問題問女兒實在有些不合適,不過他這心里實在好奇,稀奇。 “嗯!真的親了,我親眼看到的。” 王豪不說話了。這招數,無論是不是計,都只能說,贏淺那小子還真敢做呀!親男人?就算那男人長的再好看,那也是男人呀! 男人跟男人,王豪還真是聽說過。但,就自己身邊之人發生這事兒,還是真是第一次。這心里,還真是那么一點不自在。 事情解決了,可這父女兩心里都有那么一些怪怪的。 *** 事情發生以后,最自在的還是那個罪魁禍首贏淺。第二天一大早就顛顛的跑到君悅軒吃飯去了。 看著眼前的三菜,贏淺笑了,九公子的城府有的時候還是很令人喜歡的。 對于樓下歡快用餐的女人,九公子聽到稟報,臉色連一絲變化都沒有。只是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 他是被親了一下,可那又如何呢?他是男人,難不成要他跟個女人一樣,羞憤著避而不見?生氣著折騰?如果他真那么做了,才顯得更為可笑。 想到贏淺,九公子大筆揮毫,在宣紙上寫出四個大字‘來日方長’。 那小精怪太過不羈,放肆。如果不適當管教一下的話,那么,他這看戲的,就成了被調戲的了。 藺芊墨吃飽喝足,給了錢,交代了一句,心滿意足的走了。 這邊,柜臺賬房先生收了錢,拿著銀子猶豫了一下,抬腳上樓了。 到了樓上,把手里的銀子拱手遞到九公子面前,恭敬道,“公子,這是經常來的贏小公子讓小的轉交給您的。” 九公子看著掌柜手里的二兩銀子挑了挑眉,拿起,把玩兒著淡淡道,“給我的?” “是,那贏小公子說,為昨日的事向公子道個歉,這銀子算是給公子壓驚的。” 賬房先生話說完,瞬時感覺房內的氣氛變了,影一臉黑了,掌柜的笑了,一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油然而生。賬房先生吞口水,不明所以。 九公子丟下手里的銀子,淡淡道,“好了,下去吧!” “是!”賬房先生疾步離去。 “公子,那臭丫頭太放肆了。” 對影一的話,九公子充耳不聞,拿起大筆,又揮出四個大字,‘難得糊涂’。 影七掃了一眼九公子寫出的八個大字,眼神閃了閃,慢慢移開視線。公子的字還是那么有氣勢,就是今天看著,那上面的字怎么看,怎么分析都有一種自我安慰的意思?是他想多 了么? *** “贏小弟,這是這次藥丸盈利的銀子。”李大夫把賬冊和一些碎銀子放在贏淺面前,笑瞇瞇道,“一共五兩四錢,你先看看賬本有沒有錯的。” “好!”贏淺拿過掃了一眼,即放下,數了一下銀子,拿走三兩四錢,剩下的二兩遞給李大夫,輕笑道,“以后還要繼續辛苦李大夫了。” 李大夫看了一眼眼前銀子,二兩銀子可真是純賺的呀!這才半個月,可是真是不少。看著銀子李大夫眼里閃過一抹不舍,猶豫了一下,最終笑著把銀子又推給了贏淺。 贏淺看著挑眉,“李大夫這是…。” “贏小弟呀!這以后分利什么的就算了。”李大夫笑呵呵道,“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有件事兒想請贏小弟幫個忙,不知道是否可以?” 贏淺食指扣了扣桌面,輕笑,“李大夫請說。” “這個…。我的一個小孫子對贏小弟這身醫術,還有那手針灸之術很是向往。所以,如果贏小弟不介意的話,可否在空閑的時候教導他一下。” 李大夫說著,趕緊補充一句道,“當然,只略教一二就行,只要他能學會贏小弟你的一點皮毛,那么,我這仁藥堂也算是后繼有人了。” 李大夫滿臉懇請,希翼的看著贏淺。 舍了好處,一定必有所求。而且,對于李大夫的要求,贏淺還真是一點都不意外。畢竟,她除了這一身的醫術也沒有其他閃光點了。 贏淺沉默,眉頭微皺,帶著一絲為難色。 李大夫看了,嘆了口氣,“當然了,如果贏小弟為難的話,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贏淺聽了,抬眸,重重的嘆了口氣,“其實,這針灸之術,贏家的規矩是只傳本家人,所以…。” “是嗎?如此,那就算了!倒是我強人所難了。”李大夫雖然失望,卻也知道這事兒強求不來。傳本家什么的,就算是假話,李大夫也是能理解的,好的東西,哪里會那么輕易就教給外人。 “不過,李大夫既然都開口了,那么,我也斷沒有拒絕的道理。” 聞言,李大夫眼睛一亮,激動之色盡顯,“贏小弟,你…你說的是真的?你真的愿意教?” 贏淺笑的一臉真誠,“就憑李大夫這些日子的關照,我也萬萬沒有拒絕的道理。不然,可不顯得我太不懂事兒了嗎?” “可您贏家的規矩不是…”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規矩再大,那也打不過人情去。您說呢?”贏淺說的那個大氣。 李大夫是真的有些感動了,有些話不論是真是假,可聽著讓人心里舒服呀!自己這面子大的,都大過人家家規了。 李大夫看著贏淺,動容道,“贏小弟呀!你這,都讓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李大夫你吶,什么都不用說,你孫子真要跟我學到時候可是要吃點苦頭的,到時候你別心疼就行。” 李大夫聽了神色一正,很是堅定道,“學東西哪里有不吃苦的,他要是吃不了那個苦,不用你說,我第一個不饒他。” 贏淺聽了笑了,“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說完,起身,“李大夫你先忙著,我去楊志哪里看看。什么時候你孫子來了,你叫我一聲就行。” “好,好…。贏小弟呀!以后要讓你受累了。” “哪里,哪里…” 贏淺走出去,李大夫看著贏淺的背影,長長的嘆了口氣,這人還真是賊精,賊精的呀!人家架子擺了,面子賣了,最后連保證也得了。說不得,孫子跟著他是真要吃點苦頭了。 李大夫心里有那么一些落差呀!你說,他李家人怎么就沒出這么一個鬼精鬼精的人呢?就沖這份精明勁兒,就算醫術不行,也絕對能發家呀! 看王員外對贏淺那熱情的態度,贏淺發大財那是早晚的事兒。 這可真是人比人得死呀!李大夫帶著那么一點不平衡的心,去找自己孫子了,不聰明的孫子,要指望上,唯一的辦法就是敲打,使勁兒敲打。 *** 第二日,李大夫就帶著自己十四歲的孫子李福過來了。 對著贏淺那又是好一番的感謝。對著孫子又是一頓很敲打。 敲打的李福差點哭了,直呼,“爺爺,您說的我都記住了,這話在外面您就被重復了,您老多少給我留點面子吧!” “屁話!在師傅面前你要什么面子。給我好好的干活,好好的學才是正道,知道嗎?” “是,是…。我知道了,知道了。”李福看著贏淺稚嫩,又漂亮的過分的小臉,深深的覺得不自在了。這師傅太小,也太漂亮了一點兒。漂亮的他心跳都不穩了,奶奶的,這臉都發燒了是幾個意思。 李大夫說完一番客套話,訓導話,走人了。 贏淺看著眼前,青蔥的李福,和藹的笑了,“小徒弟,我們現在開始吧!” “好…好的。”李福覺得心跳跳,手足無措,“那,現在開始我要做什么?” “你呀!先脫衣服…” “什么?脫,脫衣服?”李福臉紅了,沒聽說過師傅認徒弟,連身體都要認識一下的呀! “脫了衣服,我才好教你認xue道嗎?”贏淺一臉嚴肅道。 “認xue道…” “對,認xue道。人體呀有上千個xue位,今天我先教你認幾個。”說完,一抬手,幾個銀針赫然出現在手指中,纖細,尖銳,冒著寒光。 剛脫了上衣的李福,不由抖了一下,雞皮疙瘩冒出來了。 贏淺看著李福,嘿嘿笑了! 李福抖的更厲害了,那種逼良為娼的感覺,擋都擋不住。 “好了,第一個xue道,就是…” “啊…。” 針落下,痛嚎起。那犀利喊聲,讓藥仁堂聽到的人均是抖了一下。 中午,吃飯的時候,李福回到家里,看到李大夫差點哭鼻子,“爺爺呀!救命呀!” “干什么呀?這是?”李大夫一驚,緊張道。 “痛呀!” “哪里痛呀?病了?” “不是,今天師父教我認痛xue,然后,在我身上一個勁兒的扎針。還說,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滋味了,才會真正理會何為痛xue。” 李大夫聽了嘴巴抽了一下,不過,第一天就教認識xue道了,雖然是痛xue,可人家那是認真的教了,這沒什么可說的。 李大夫盡力擺正心態,臉色一沉,“神農嘗百草的傳說你不記得了?” “那這有什么相干呀?” “廢話!那醫仙也是嘗過各種草藥,試過各種味道,經歷苦澀才成為醫仙的。醫者本該如此,知道其中的滋味那是最基本的。特別是xue道,自己感受一下很有必要,你師傅教的沒錯,你給我好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