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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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會拿很多的。” “混賬,我是怕你拿東西嗎?我是擔心那些東西成為你的累贅…。還有,你又不懂的醫(yī)禮,你列什么單子?” “久病成醫(yī),我從小到大可沒少吃藥,什么藥好我可清楚的很。要不然,我能長這么胖嗎?” “補身體的跟救命的藥能一樣嗎?” “反正都是我吃,又不是你吃!” 這是好心當作驢肝肺了!藺昦不想搭理她了。 “隨你的便吧!” 藺芊墨聽了嗤笑,“剛才我掐住藺纖雨脖子的時候,你怎么不說隨我的便呀!” “怎么?我說了你還掐死她不成?” “那是自然,您老只要發(fā)話,孫女我肯定不會違背。”藺芊墨嬉笑,開玩笑似的道。 藺昦瞪眼。 “呵呵…不過這也差不多了。經(jīng)此一事,想來這府中再沒有一個人敢亂說一句。甚至連聽到我的名字都會聞之變色。祖父,孫女這也算是立了一大功吧!” 藺昦哼了一聲,“剛才那些話藺纖雨真的說了嗎?” 藺芊墨聽了看著藺昦,挑眉,“她自己已承認,祖父不是聽到了嗎?” 藺昦沒說話,只是看著藺芊墨若有所思。不錯,藺纖雨是承認了。只是,藺昦卻仍然覺得可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他對府里的幾個孫女,說不上有多關心,可卻了解。相比藺纖漣的城府聰穎,藺纖雨是差了一些。但是她也絕對不笨,她就算是被藺芊墨嚇住了,也絕不會失去理智,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那樣沖動的承認下來! 看著藺昦眼中明顯的懷疑。藺芊墨神色淡淡,眼神平靜。沒錯,那些話藺纖漣她們是沒說,藺纖雨也是因為她對她動了些許手腳才脫口承認的。可,那又怎么樣呢!她只不過是以彼之道之道還施彼身罷了。栽贓陷害,她們玩兒的了,她也拿得住。 不過,這些她沒必要給藺昦說。她想藺昦看到的她的價值,可一點不想她看到她的冷血。因為她懂得;有價值的人讓人惋惜,而,冷血的人卻只會讓人忌憚! 看著藺芊墨平靜的眉眼,藺昦不由嘆了口氣,這種時候探究是誰說的又有什么意義呢? “唉!其實那些話沒說錯,你父親他…。他確實做了不少欠妥的事情。就如你剛才說的,這樣類似的話我也說過,也提點過他,可惜,他從未聽進去過…。” “為官之道,最基本的就是要學會欺上瞞下,避禍就福!可您大兒子卻是完全相反呀!他與母親那是皇上賜婚,他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寵妾滅妻!這是上桿子的把把柄往人家手上送呀!”藺芊墨說著,眨巴眨巴眼,對著藺昦道,“祖父,父親既然有這樣的膽子,你有沒有考慮過,讓他做個直諫的勇臣?” 話落,挨了藺昦一冷眼。直諫的勇臣?今兒個做,明天死! “你這混賬丫頭,他就算有再多不是,那也是你父親。” 藺芊墨聽了不以為然,“你怎么不對他說,藺芊墨就算是再笨,再蠢,那也是他女兒!祖父,你這有失偏頗呀!” 藺昦:…… “俗話都說;隔輩親,怎么到了你這里還是親兒子,忘孫子呢?” “閉嘴吧!聽你說話,我頭都疼了!” “唉,忠言逆耳呀!你頭疼那是應該的。” “混賬…。” “這話聽多了,怎么那么像夸獎呢?” 藺昦:…。 他孫女這口才,這臉皮,不能去當官真是太可惜了。不然,就憑她這張嘴,能把人給說死了去! 藺昦甩手,準備走人!不想被氣死…。 “祖父,等等…。” “做什么?”藺昦面色沉沉。 “趁著現(xiàn)在府里那位貴妾姨娘還沒反應過來,你老趕緊派人把她院子里的丫頭,婆子都先給圈禁起來吧!不然,等到她緩過來勁兒,肯定會倒打一耙,對父親說,那些話都是我哥教給我的,讓我離間他和她們的關系。祖父,父親和我哥之間,如果再繼續(xù)這樣誤會僵持下去,那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兒呀!” 藺昦聽了皺眉,這個他自然清楚。“只是,有些話就算二姨娘不說,你父親或許也會想到你哥的身上。” “所以才請您老把二姨娘院中的婆子,丫頭都給圈禁起來阿姨!” 聞言,藺昦神色一動,“你想讓你父親去審她們?” “不錯!而且,我確信,藺纖雨跟我說過的那些話。她們肯定也對某些丫頭,婆子吐露過。” 藺昦搖頭,“我看不盡然吧!” “呵呵…。是與不是,祖父隨著父親一道,審審不就知道了!”藺芊墨輕笑道。 藺昦聽了,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沒再說,轉(zhuǎn)身離開。 藺芊墨看著藺恒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無意識的笑意。 成為正妻那是二姨娘的心愿,成為嫡女那是藺纖漣她們的愿望。這已經(jīng)在她們的心里生根發(fā)芽,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會越來越向往,也會越來越焦灼。 所以,她們就會忍不住的說出來,對自己說,也會對丫頭,婆子說。其用意就是告訴她們,不要小看她們。告訴自己,總有一天,他們會成為這個家里真正的主子。 這種愿望,有一天終將會變成*,為了實現(xiàn)!不折手段只是一個過程罷了! 特別,這個時候藺恒在火頭上,審問起那些丫頭,婆子來。效果肯定非同一般呀!結(jié)果一定不會令人失望。 并且,她這也算是給藺恒找了一個可以任意發(fā)泄心中怒火的地方。她還真孝順! “張青…。” 藺芊墨喚聲落,一個玄衣護衛(wèi)閃身出現(xiàn)在她跟前,“郡主。” “你守在門口,除了張虎,其余無論誰來見,都告訴他們,祖父不準我見任何人。” “是!”應完,不由又追問一句,“要是二少爺…。” “同樣!” “屬下是怕二少爺抱牌位,拿劍…。” “直接打暈了,送回去!” 張青聽了面皮抖了一下。看來比起郡主,二少爺是真的還不夠混! 張青離開,藺芊墨躺在軟榻上,開始思索后天離開可能面臨的各種危機。 ☆、第十四章 往事 左相府 入夜,靜! 只是這種安靜,卻不似以往夜眠的寂靜。而是透著一股暗涌莫測,緊繃又躁動的沉靜。 深夜平靜的大院中,真正睡著的人恐怕沒有幾個。 靜怡院(三姨娘院) 三姨娘喬靜兒——本是藺老夫人meimei家的庶女,按照親戚關系走,老夫人可算得上是她的姨媽,而藺恒是她名副其實的表哥。 只是現(xiàn)在…她卻成了藺恒的姨娘。 想起往事,橋靜兒柔和纖弱的面孔溢出一抹隱晦的暗色。 藺老夫人王氏與她嫡母,為一母同胞的姐妹。未出嫁時關系也算是親密。只是后來隨著各自遠嫁,女子走動又不方便,也就漸漸的疏淡了。 又加上藺家家底厚硬,藺昦官運亨通,步步高升,一路平青云! 夫貴妻榮,藺老夫人的地位也隨著水漲船高,身份越發(fā)尊貴。 然,和藺老夫人相反,她嫡母所嫁的喬家卻是逐步走低,逐漸沒落。 或許是時間消磨的親情;也或許是距離拉長了親情;也或者是身份拉開了,就連姐妹的關系也有個高低。 致使,在嫡母帶著她和幾個兄弟姐妹來的時候。她感覺藺老夫人看她們的眼神,就好似她們是打秋風的。 本就不喜,而她又莫名的跟已經(jīng)有了正妻,有了貴妾的藺恒睡在了一起。 想著,喬靜兒不由笑了起來,眼中滿滿的嘲笑。 守夜的心腹丫頭春玲聽到動靜,趕緊起身,上前,低聲道,“姨娘,可是需要什么?” “沒有。”說著打開床簾,慢慢起身,“就是想到了往事,現(xiàn)在忽然覺得有些好笑罷了!” 春玲聽了眼神一暗,伸手拿起邊上的衣服給喬靜兒披上,“過去的事情了,姨娘還是不要去想它了。” “是呀!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了,想那些還有什么用呢!”喬靜兒嘴角溢出苦澀,自嘲,“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沒腦子,運氣差。” 春玲看著喬靜兒柔美的面孔,不由嘆氣,心里也為她感到惋惜。 春玲本是喬靜兒奶娘的女兒,從小也算是跟喬靜兒結(jié)伴兒長大的,對她自然上心,同時也了解。 “姨娘,奴婢知道當初你會和大爺那樣,根本就不是你的錯,你也沒有引誘過誰。一切都是老夫人的算計,是她想拉緊和藺家的關系,看重了你的美貌,把你帶到藺家來,然后用計謀算計了你,才讓你和大爺發(fā)生那樣的事情。最終不得不做了藺家的姨娘…。”春玲臉上染上不忿,替喬靜兒不平。 喬靜兒聽著,看了春玲一眼,卻沒承認,只是淡淡道,“一切都是命。”聲音幽幽淡淡,眼底卻沉冷一片。心里冷笑,曾經(jīng),她也以為是嫡母算計了她。 不過,現(xiàn)在她早已想明白,也看清楚了。算計她的不是嫡母,而是另有其人。而且不是別人,或許就是藺恒這位正室夫人——韓暮云。 韓家子嗣單薄,卻一門武將,一門忠烈。最終落得父死兒喪,一門的榮耀都落在了寡母孤女的身上。韓母被封為一品誥命夫人,韓暮云被封為公主。并賜婚給了藺恒。 皇上賜婚不能違抗,奈何,當時藺恒已經(jīng)和孟憐兒(也就是現(xiàn)在的貴妾二姨娘),兩人看對了眼,郎情妾意!連媒人都找了就差定親那一步。結(jié)果卻被皇上橫插一杠。 藺恒心里不愿,卻不敢違抗圣命,最終還是娶了韓暮云,只是心里那股憋屈,不滿,全部的撒在了韓暮云的身上,對她是由衷的不喜。所以,哪怕是賜婚藺恒也照樣寵妾滅妻。 而,孟憐兒不知道是真的對藺恒深情難舍,還是,孟家舍不得斷了藺家這門關系!最后,哪怕是做妾,孟憐兒還是進了孟家。 丈夫?qū)σ粋€妾室寵愛有加,甚至連長子都有妾室所出。 韓暮云卻是備受冷落,一無所出。如此,無論哪個一個女人恐怕都不會甘休人命吧! 呵呵…。或許就是在那個時候,她恰巧的出現(xiàn)了。雖容貌嬌好,身份不夠高卻很是膈應人,且一定會被藺老夫人厭棄,不會成為威脅。 所以,她被人給算計了。成為了藺恒的三姨娘。同時也在孟憐兒的心里扎了一個刺。 藺恒娶韓暮云可以說是黃命難為,可以說是逼不得已。可顧恒收了她,就算他辯解說是被算計了,恐怕也無法足以令所有人相信,特別是女人,更不會相信,只會覺得那就是辯解,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 再加上韓暮云的推波助瀾,想來,孟憐兒怕是從來就沒相信過藺恒吧! 為此,她也成為了韓暮云手里的一把刀,一顆棋子,時刻刺激著孟憐兒。 而,韓暮云對她的大度,寬容。也很好的把她映襯成了一個仁善,卻又有些軟弱的主母。有了她這個妾室的對比,孟憐兒也就越發(fā)顯得囂張,不安于分。 想來還真是夠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