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不行嗎?”賀文忠見夏雨晴不答話,以為她是不愿意讓出糕點,原本兇神惡煞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那雙豐神俊朗的虎目也一下子變成了水盈盈的貓眼。 親眼見證猛虎變成大貓咪,此刻夏雨晴的心情已不是一個囧字了得了:“不,你要多少都行,我這還有很多。” “真的嗎?”賀文忠驚喜的接過夏雨晴手中的糕點,旁若無人的開始大快朵頤。 夏雨晴炯炯有神的看著他,她敢打賭剛才那一瞬她絕逼看到這只犬科動物后面的尾巴搖了搖,媽蛋,賣萌可恥有木有!丫的你就算在賣萌也是只危險動物! “那個……”夏雨晴伸手戳了戳吃得正歡的某熊手臂,“那邊不是有那么多東西,你既然肚子餓了,怎么不去吃那邊的東西?” “咦……那邊的東西不是夜宴開始了才能吃嗎?俺第一次到這來,隨便上去拿難道不會被當成小偷抓起來嗎?”傻大個再次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夏雨晴的嘴巴當即變成了o型,既然是來參加夜宴的,哪里吃個東西就會被人抓起來了,就算被抓起來,你這么大個,誰打得過你啊!真是白長這么大個,根本就是個實打實的缺心眼啊。 瞬間,夏雨晴看向賀文忠的目光便染上了幾分同情與恨鐵不成鋼。 賀文忠被夏雨晴看得渾身發(fā)寒,以為是自己吃了對方太多糕點,當即又別扭了起來:“那個……你要是餓了,也吃……” “……”吃吃吃,吃你個頭,就知道吃,吃死你算了。 ☆、第十六章 呵!來了個狐貍精 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后悠悠傳來,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僵局。 “夏雨晴,過來。” “娘……娘娘,皇上喊您過去了。”邊上伺候夏雨晴的小丫頭望著夏雨晴身邊的賀文忠也是一臉的驚駭,卻到底沒有忘記提醒自己的主子。 “叫我?”夏雨晴循聲望去,便見上座的某妖孽一臉風雨欲來的盯著自己,見自己看過去還朝著自己勾了勾手指。 “……”勾……勾……勾……勾你妹啊勾,你當勾小狗嗎? 夏雨晴在內心默默將某人扎小人無數遍,面上卻掛著憨態(tài)可掬的笑容朝著風霆燁一步步挪了過去。 “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朕的三皇叔,當朝戍邊大將軍——瑞王爺。三皇叔,這是朕新納的妃子,晴妃。” 夏雨晴剛走到靠近風霆燁的身邊落座,忽聽得風霆燁的話語,臉上的笑意猝然一僵,循著風霆燁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看上去不過不惑之年的帥氣大叔映入眼簾,常年在外,讓那張與風霆燁有幾分相似的臉少了幾分冷艷,多了幾分粗獷,眉宇間更因著多年的殺戮染上了幾分戾氣,看得夏雨晴有些后背發(fā)涼。 “王爺好。” “哈哈哈,久聞皇上近來得了位美嬌娘,容貌秀麗,體態(tài)婀娜,還多才多藝。本王初聞還以為只是外面之人夸大其詞之語,今日一見方知夏國小公主之譽名不虛傳。” “想不到皇叔久居邊疆,消息倒是靈通,晴兒確實深得朕心。”風霆燁雙眸微瞇,伸手握住夏雨晴微涼的右手,裝作沒有聽出瑞王話中的深意。舉杯示意。 夏雨晴雖然不甚聰明,卻也不傻,兩人之間不過寥寥數語,她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寒冷敵意,看樣子這位瑞王爺同總攻大人的關系并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和諧,這種時候還是乖乖保持沉默為好。 “嘖嘖,這瑞王爺一回來就提醒我們皇上,這晴妃娘娘鄰國不受寵小公主的身份,也是醉了呢。”燕染望著自己手中酒杯之中的月影,雙眸微瞇。 “鄰國不受寵小公主,容貌秀麗,體態(tài)婀娜倒是不假,這多才多藝嘛……呵呵,怕是怎么也跟那個傳言癡傻呆笨的小公主扯不上關系吧?這般明顯的嘲諷我們皇上有眼無珠,瑞王爺也不怕今晚風大閃了他的舌頭。”邵子唐冷哼一聲,橫了上座幾人一眼。 “癡傻呆笨?那丫頭雖然呆了點,極品了點,總是出人意料以外,倒是看不出她哪里傻了?不過,今兒個她倒是難得的安分,難不成被嚇傻了?” “你們兩個適可而止一些,讓你們今兒個來這可不是看熱鬧的。”冷若楓寒著臉打斷兩人之間的交談,將話題快速引了回來,與此同時,極力忽略身后猶如芒刺在背的目光。 現在他總算明白這兩人為何對那個丫頭那般在意了,這熾熱的目光……他不過是剛才湊近風霆燁耳邊提醒了他兩句,便被那丫頭盯上了,這種感覺還真是……非常微妙。 夏雨晴可不知自己的目光已被某人發(fā)覺,她此刻只覺得自己太幸福了,總攻大人的身邊果真是美男云集,前有美人太傅,正太尚書暖被窩,如今竟然還來了個移動冰山冷氣四溢的充當夏日空調,當真是居家旅行必備良品啊! 這么多只小受,出得朝堂,入得廳堂,還暖得了床,撐得住場,實在是太圓滿木有了。 這廂夏雨晴捧著小臉陶醉腦補,那廂商量正事的三人只覺得背后一涼,有志一同的抖了抖。 “我總覺得,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同感。”邵子唐難得的沒有反駁燕染的話語,冷聲道,“瑞王這次帶進宮的將軍有三人,其中猶數那個坐在他身邊的王峰將軍功力最高,此人驍勇善戰(zhàn),戰(zhàn)功卓絕,曾以一人之力,入敵人陣營取對方大將首級如探囊取物,實力不容小覷。” “比之于你如何?”冷若楓面容微凜,冷聲問道。 邵子唐微揚著下巴,唇角微勾染上了幾分自信的倨傲:“沒動過手,誰知道呢?” 燕染摸著下巴,沉思片刻道:“這下有趣了,不過不是說瑞王此次回京,不但非但帶了幾位信任的武將,還帶了位絕世美女嗎?怎么這些個武將都在眼前晃了好幾圈了,這美女……” 話未說完,忽聽得一陣琴音裊裊而來,宛若空谷輕啼,清泉乍響。 眾人循聲望去,卻見不遠處的瑤臺中央,歌舞褪盡,一少女端坐臺前,輕撫琴弦,閃亮登場。 夏雨晴被這陣勢嚇了一跳,口中啃了一半的桂花糕再次響應地心引力,啪的掉到了桌上。 尼瑪,這好似言情泡沫劇女主角登場的即視感是腫么回事?從總攻大人的眼睛從那個女人出場后便再沒有移開這一點看來,這女的絕壁是個狐貍精木有錯! ☆、第十七章 不發(fā)威你當我hellokitty啊! 琴聲裊裊,不絕如縷,于墨色的夜驚擾了原有的寧靜,猶如滲透了生命的音符一點一點的自少女修長白皙的指下流淌,恍若月夜下姣花照水的纏綿,恍若溪流間水花四濺的酣暢,恍若玉盤上珠翠盡撒的悅耳,恍若竹林間微風過隙的溫柔。 一曲終了,滿座皆靜。少女莞爾一笑,從坐上起身,上前盈盈一拜:“民女符南江兆柔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江兆柔?符南那個有名的歌姬?”燕染捅了捅身邊的邵子唐,低聲問道。 “如果她沒有撒謊的話,那就是你想的那個江兆柔。” “還真是她啊,我可聽說這個江兆柔心性高著呢,符南多少王公貴族,商賈大家為其一擲千金,為的便只是聽其彈奏一曲,她卻不屑一顧,高傲冷艷,閉門謝客。卻因此招攬了更多王公子弟為其神魂顛倒,躍躍欲試。”燕染端起桌上的一杯清酒,微微笑道,眼中卻染上了幾分嘲諷。 “心性再高也是個妓,都流落風塵了還故作清高。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了,以后難不成還打算立貞節(jié)牌坊不成?”邵子唐嫌惡地看了臺上兀自嫵媚的女子一眼,慌忙一開始視線,好似多看她一眼都是對自己的侮辱,“既那般貞烈,如今怎么就成了那妖媚樣?彈琴?呵,我看這女的不像是來彈琴助興,倒像是來談情說愛的。” “小糖糖所言極是,嘖嘖嘖,看來瑞王果真是年紀大了,腦筋也不好使了。帶著這么個歌姬入朝,當真以為我們皇上會讓這個卑賤的下流坯子給迷惑住嗎?真天真,不說我們皇上不喜女色,便是喜歡朝中大家閨秀無數,還看得上這么個貨色?夏國那小丫頭就比她……” “怎么了?”邵子唐聽他說得高興,本不想搭理他,卻沒想到燕染說著說著倒是停了,不由得有些奇怪。 “看樣子,那丫頭雖然性情怪了一點,對我們皇上也不是全無感情嘛,看那邊。” 邵子唐狐疑的順著燕染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風霆燁的身邊,一丫頭啃著塊桂花糕,雙眸死死地盯著那從臺上款款走下的女子,兩眼珠子都快噴出火來了。 夏雨晴太過直白的目光不只燕染等人注意到了,風霆燁也注意到了,怔愣片刻便不由得得意了起來。雖然這丫頭嘴上老是拒絕自己,但心里到底還是對自己有感覺的,瞧這眼神都快把對面那個朝著自己拋媚眼的歌姬給生吞了。嘖嘖嘖,她的心里果真還是在乎著自己的。這樣的話…… 但事實卻是…… 狐貍精狐貍精狐貍精!她平生最討厭狐貍精了,尤其是這類柔柔弱弱,我見猶憐,實際上一肚子壞水的狐貍精!看那媚眼拋得,都不怕自己變成斗雞眼嗎?而且總攻大人你那是什么眼神,這樣盯著那個狐貍精看,你家的小受們會哭泣的,嚶嚶嚶!感覺不會再愛了! “咳咳,皇上……”眼見著風霆燁盯著江兆柔許久不語,瑞王的目光在兩個身邊來回了幾趟,眼底掠過一絲得意,輕咳兩聲以提醒風霆燁。 聽到瑞王的輕喚,風霆燁看了一眼還在地上跪著的江兆柔,微笑道:“久聞符南兆柔姑娘琴色雙絕,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起身吧,來人,賜座。” “噗……哈哈哈,霆燁那家伙在玩火呢,瞧小丫頭那表情,今兒個晚上真沒白來,有好戲看了。”燕染這杯一杯酒剛好入口,聽到風霆燁的話后,一口酒噴了出來,好在邊上的邵子唐躲得及時,不然可就被他禍害了。 嫌惡的看了一眼面前的水漬以及某人幸災樂禍的模樣,邵子唐鳳眸微瞇,盯著下風霆燁邊上的夏雨晴,眼中亦劃過一絲興味。 “謝皇上。”江兆柔聞言露出一抹羞怯的笑容,起身之時還抬頭欲語還休的看了風霆燁一眼,端的是柔情似水。 “啪……”身后侍酒的小宮女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晴妃娘娘咬牙切齒的單手折斷了面前的象牙筷子,嚶嚶嚶,地球好可怕,奴婢想回掃把星。 “皇上,本王這次回來路經符南,偶遇找柔姑娘,見兆柔姑娘溫柔可人,細心體貼,想著皇上已及弱冠,身邊還沒個可心的人,便將其認為了義女。帶回京城,希望能和皇上的心意,讓其……” “瑞王爺過慮了,皇上再不濟,身邊雖無佳人無數,好歹還有本宮陪著。本宮的品貌雖不算上乘,也不會那些不正不經勾人的本事,但好歹是個小小國家的小公主,拿出去到底還能勉勉強強登得上場面不是?”夏雨晴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睨著下面暗自朝著自己投來挑釁目光的狐貍精,冷冷一笑,老娘不發(fā)威,你們真當我是hellokitty啊!今兒個我就讓你們看看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你……”瑞王沒想到夏雨晴會在這時候跳出來讓自己當眾沒臉,怔了怔,剛要還嘴,又被夏雨晴先一步打斷。 “王爺,本宮敬你是長輩,本不想與你計較,可是此事事關皇家顏面,本宮便不得不說了。王爺貴為皇上的三皇叔,地位自不與尋常皇孫貴胄相提并論,王爺走出去代表的可是皇家的顏面,王爺如今不吭一聲認回一個不清不白的青樓女子為皇家義女,青樓歌姬一朝變鳳凰成為燁國郡主,知道的說王爺你憐香惜玉,不知道的可就不知道傳的有多難聽了。此事一旦傳揚出去,到時怕是不只于皇家顏面有損,對王爺的聲譽……” 夏雨晴看著瑞王陡然沉下的俊臉,繼續(xù)笑道:“本宮也是敬重王爺才會冒著沖撞長輩的罪名提醒王爺,王爺不會因此怪罪本宮吧?” “本王……”瑞王被夏雨晴的話堵得一口氣不上不下,憋火得很。 “王爺……”江兆柔自打入了風塵之地便被眾多王孫貴族捧在手掌心,何曾受過這等侮辱,當即紅了眼眶,抓著瑞王的衣袖,一副楚楚可憐,受盡委屈的模樣。 夏雨晴厭惡的看了她一眼,不想再聽她嬌媚的撒嬌聲,決定加上最后一把火,端著大方典雅的微笑道:“王爺,本宮瞧著這位江姑娘長得也確實是天姿國色,我見猶憐。王爺剛才也說了她溫柔可人,細心體貼。只可惜皇上身邊已經不缺人伺候了,本宮倒是聽說王爺這些年的南征北戰(zhàn),至今家中不曾有個主事的主母,王爺既然這般憐惜江小姐。套用著王爺剛才的話,王爺身邊可心的人,何不就這么將江姑娘收入府中,豈不兩全其美?” 此話一出,御花園中徹底陷入了死寂。 ☆、第十八章 智商低果然是硬傷! “哈哈哈,原來小貓咪露出爪子是這幅模樣。瞧瑞王那難看的臉色,真是服了那丫頭了。”燕染率先回過神來了,雙手緊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笑得太明顯找人眼球,卻差點憋出了內傷。 邵子唐低頭抿了一口茶水,并不答話,眼底卻是染上了幾分明顯的笑意,顯然也被瑞王那青白交加卻又啞口無言的模樣給娛樂到了。 “我的眼光果然沒有錯,這丫頭絕對是個活寶,太可愛了。”燕染笑完了,眼眶微紅的灌了杯酒水低聲贊嘆道。 “燕染,朋友妻不可欺。”冷若楓睨了他一眼,淡然的吐出一句話來。 “咳咳咳……”燕染差點被灌進喉管的酒水嗆死,哀怨的望著冷若楓道,“死人臉,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我什么時候欺負過那丫頭了?” 邵子唐轉頭看了他一眼,咧出一口大白牙森森笑道:“什么時候都有。” 燕染被他嗆得一噎,默默住了嘴。好吧,此欺非彼欺,他想小貓的飼主是不會介意的,咳咳。 “你們剛才說欺負誰?”一道疑惑而憨厚的聲音從邊上傳了過來,打斷幾人的對話。 “天才說話,傻子少插嘴,乖乖吃你的醬肘子去。”燕染一巴掌拍在不知何時坐到他們身邊過來賀文忠頭上,順道把擺在面前膈應了他好久的醬肘子推到了大野熊的面前。 “……哦。” 夏雨晴話剛一說完便感到了四面八方投來的詫異目光,被盯得不甚自在,剛想說點什么,忽聽得砰地一聲,瑞王身邊那個健壯的男人一臉怒氣的拍桌而起,指著被他嚇得渾身一抖,往后移了幾分的夏雨晴喝道:“不過是個小小的鄰國公主,竟然敢這樣跟我們王爺說話。這女人不過是個青樓歌姬,皇上不要的人卻要硬塞給我們王爺,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此話一出,又是一陣窒息的沉默。 夏雨晴憐憫的看了一眼對面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的大個子,果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樣人人心知肚明,卻無人敢說出來的大逆不道之語竟然就這么被他直白的吼出來了,智商低真的是硬傷啊! “原來王將軍還知道這位江姑娘是歌姬啊。”再次打破沉默的卻是單手托腮,揚眉冷笑的風霆燁。 “呵呵,表哥,小妹家中有事,來遲一步,還請皇兄恕罪。”銀鈴般的女聲忽從外面?zhèn)鱽恚腥橇怂腥说淖⒁饬Α?/br> 柳宜鑲噬著笑意從江兆柔的身邊走過,猶如利劍一般的雙模狀若無意的掃過江兆柔,讓江兆柔臉色微變,手中的帕子也不自覺的卷了好幾圈。 風霆燁見柳宜鑲進門,莞爾一笑:“表妹定是在來此之前去了母后那,才會誤了時辰。若是朕因此怪罪表妹的話,怕是明日便要挨母后的責備了。” 柳宜鑲也不在意,淡然一笑:“好在小妹來得也不算太遲,至少沒有錯過一場好戲。” 語畢,轉過身去,望著被風霆燁剛才那句話說得有些心虛的大個子,也就是王峰王將軍笑得寒光畢露:“王將軍,容我提醒你一句,剛才和你說話的不是什么鄰國小公主,而是我皇帝表哥的妃子。皇上是君,這位晴妃娘娘是如今宮中唯一的妃嬪,更是四妃之首,位同副后。照理說,她也算是你半個主子,你一個小小的將軍憑什么對她大呼小叫,以下犯上?” “我……”王峰還想說什么,柳宜鑲卻沒有讓他辯解的打算,低喝一聲:“王將軍,你還說那個女子是青樓歌姬,配不上你家王爺?” “是……”王峰看了臉色煞白的江兆柔一眼,剛吐出一個字,又被柳宜鑲搶白了過去:“王將軍覺得一個歌姬配不上王爺,可王爺卻覺得一個歌姬配得上皇上?王將軍此言是在質疑王爺還是在影射王爺……意圖不軌?” “我沒有……王爺我……”王峰臉色巨變,手忙腳亂的想要解釋,卻在看到瑞王越發(fā)難看的臉色后,啞口無言。 “好,你沒有。那我還有最后一樣要說,王將軍,你說皇上表哥不要的人塞給王爺,是辱沒了王爺。再容我提醒王將軍一句,王爺是臣,皇上是君,皇上將女人賜給王爺,是對王爺的看重,王爺該感恩戴德才是。王將軍這般義憤填膺,是代表的自己的意思,還是你家王爺的意思?若是王爺的意思,王爺對皇上的決議這般不滿,我是不是可以認為王爺對皇上有不臣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