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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下套在線閱讀 - 第102節

第102節

    “我說邱帆你小子可別他媽的給摔到尿池里,搞得自己一身sao。”這個聲音,正是剛才杜雨棠電話里聽見的男人聲音,馮饕便沒再敲面前的包廂,她要找的人就在隔壁包廂。

    “哈哈,放心放心,我撒完這一泡馬上就回來,杜小姐的酒我還沒喝上呢,怎么說都要趕回來的。”男人沒臉沒皮的笑著,又提了提褲頭,徑自朝著前面拐角處的男廁所走去。

    楊猛一瞧見她眼中的亮光,就知道她是找著人了,楊猛挪了幾小步,隱約從半開的門窺見里頭景色一二,人很多,四五個爺們兒敞著腿坐在沙發上抽煙喝酒,幾個身材火爆穿著也火爆的小妞在笑著打牌。

    他只看了一眼就退了回去,試圖勸她回心轉意。“里頭人很多,要不你打個電話讓你那朋友自個兒出來吧?”

    馮饕卻是搖頭,也跟著瞥了一眼包廂內,可惜她離著有點遠,行動又不方便,只聽見里頭時不時傳來女人的哂笑聲,很刺耳,跟某種發qing的動物。

    可不就是驢叫么,馮饕在張家村的時候聽一頭發情的公驢“嗷嗷”叫的聲音,跟包廂里頭的聲音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來有時候畜牲跟人的區別也不大,至少人能模仿畜牲到極致。

    其實不是楊猛說的話她聽不進去,而是她知道杜雨棠是有求于人,否則以杜雨棠的手段不可能脫不得身,只不過人家要的是她心甘情愿,要的是她卸□段去討好,去諂媚,去逢迎。

    有求于人自然比別人矮上一截,主動權掌握在他人手上,杜雨棠怎么肯輕易離開,馮饕正是知道這點才會親自趕來,否則她大可不必趟這個渾水。

    見她心意已決,楊猛知道她這頭犟驢是怎么也不會回頭了,只嘆了一口氣,走到她面前,兩人離著極近,楊猛的身上總是有股淡淡的香味,不是香水的味道,倒像是皂莢香,馮饕才記起來他中午的時候拿肥皂給自己洗內褲來著。

    馮饕這幾日的衣褲都是楊猛親自手洗,也不是說沒有洗衣機,只是楊猛這是習慣了奴才嘴臉,他家男人還在的時候他就只有當奴才的份。

    如今換了在她面前也還是奴才嘴臉,偏偏在她面前硬氣不起來,而且也著實心疼她養病期間行動不便,洗內褲對楊猛來說沒啥丟臉的,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

    這兩人的感情似情人又似親人,似閨蜜又似父子,說不清的理,兩個人總想對對方好,或許是好不容易千里之外才相聚,偌大個上海就剩唯一個朋友,能對她更好,就千方百計的好。

    楊猛從她包里拿出口罩跟圍巾,一層層的給她圍上,又給她帶上自己平常用來裝十三的平光眼鏡,把她弄得人非人,妖非妖,非得把她對男人的吸引力漸至負分數值才罷休。

    這對為她好,憑他的直覺,包廂內的人不一定都是善茬,她要真頂著如今這張臉進去,出來的時候只怕就不是一條腿瘸了,而是兩條腿都合不上,被人給cao的。

    其實楊猛的關心確實不是多余的, 包廂內的封少跟張少在上海確實是“臭名昭著”,人家紈绔歸紈绔,譬如京城的那幾個紈绔衙內,雖說都是會玩的主兒,可人家玩歸玩,玩的不惡俗,玩得精致,玩得手段高超。

    可封少、張少在“玩”這一造詣上總歸嫩了一點,玩到手段不如人,陰招也不夠狠,總擺不上臺面,說出去大有仗勢欺人的味道,要說京城有“京城四狗”,那封少跟張少就歸類于“上海四狗”的行列。

    楊猛率先進的門,馮饕緊隨其后,打量了包廂內一眼,才找到坐在兩個男人中間的杜雨棠,杜雨棠手里還拿著一酒杯,雖然神色還算鎮定,但顯然有了四五分的醉意,而坐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一個理著平頭,倒是有幾分軍匪氣,估計也是個當兵的,只是酒池rou林里浸yin久了,臉色有些許酒色過度,不是那么精悍,否則也算是頗為俊朗一人物。馮饕立馬就猜到應該是上海警備區的張少。

    那么另一個四短身材的便是封少了,顯然沒有在部隊訓練過,加上平日里吃得好喝的好,跟灌飼料似的,封少頗有福樣,笑起來的時候跟尊彌勒佛。

    見到兩人突然闖入,其他人的目光頓時一怔,封少的那笑瞇瞇的眼睛立即一瞪,剛想開口,馮饕就朝杜雨棠一拐一拐的走去,叫了一聲“姐”。

    這一聲姐倒是很脆生生的打亂包廂內的氣氛,杜雨棠酒意散了三分,眼中劃過一抹驚疑,不過很快就認出了來人,只依舊遮掩不住眼底的意外之色。

    “你怎么來了?”原本在電話里杜雨棠以為她不過是隨口一問,卻沒想到丫頭重情重義,只聽聞她被纏上就立即趕場救人,杜雨棠的心暖了好幾分。

    張少倒是饒有興趣的盯著馮饕的臉,轉過臉笑著問杜雨棠。“杜小姐的meimei?”

    杜雨棠點點頭,遲疑了些許,才說:“我認識的一個meimei。”她心知張少心里所想,怕是打起馮饕的主意,況且丫頭確實姿色過人,張少要真見了她那張臉,要想放過她才奇怪!

    “呵呵,雨棠什么時候認了個干meimei,我可是一點兒也不知道呢?”

    馮饕這才注意到一個瘦高莫約四十歲出頭的男人站在角落旁,正站在兩個辣妹的身后看打牌,這會兒才腆著臉笑著跟杜雨棠說話。

    杜雨棠卻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似要將他千刀萬剮才能解心頭之恨。

    那男人卻是視若無骨,反而轉過臉對馮饕說:“要你真是雨棠的干meimei,今天可得要喊我一聲姐夫了。”

    “我說陳萬久,你他媽也倒速度快,一下子就占了人家小妹子一個大便宜,一上來就讓人喊你姐夫,也真不害臊。”

    小胖子封少笑著啐了他一句,視線又落在馮饕的身上,今天馮饕穿著黑色的毛衣裙,身材凹凸有致,尤其屁股挺翹,恨不得掰開狠狠的揉一揉。

    原來那個瘦高的男人是杜雨棠的老公,也是某家大型房地產公司的總裁,雖然也是大公司的老板,可在封少、張少這種有權有勢的人面前就屁都不算,如今好不容易搭上人家的腳趾頭,就眼巴巴的把老婆也給奉上,馮饕打心眼里鄙視這種人。

    就在馮饕心里腹誹這群人的時候,對門包廂內卻是另一場好戲上演著,說香艷淋漓,浪蕩荒yin也好,整一個頹靡放dang的玩壞的世界。

    男人鮮血淋漓的下ti,捂著那痛處半跪在地上,依舊倔強的咬著唇,牙齒刺入唇里,漫出血,吞入腹中,滿腔腥濃。

    逐漸拉開的包廂大門,依舊對面那包廂內的幾男幾女,跟著狹窄的走廊,門對門的彼此上演著各自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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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

    兩扇門都是恰好在一個時間段開啟的,一前一后的順序,誰也沒有要窺破誰的想法 ,世界就是那么有趣,有趣到某些人見了都會尿急牙疼。

    你說這不是商量好的,擱誰都不信,還是門對門,冤孽,都是冤孽來著。

    陳萬久讓馮饕開口喊他姐夫,楊猛在一邊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甭說是馮饕本人了。

    陳萬久今年四十三,按理說這個年紀不算老,正是男人意氣風發的時候,加上有事業有野心有身世,按理說女人應該趨之若鶩,可壞菜就壞菜在陳萬久那張臉。

    陳萬久不算難看,可偏偏膚色跟吸了毒一樣,即使在光線不是那么充足的包廂間也是慘白慘白的,好似剝落的墻皮,里頭盡是慘不忍睹的歲月痕跡,加上那一雙偏偏不太合適的賊精的三角眼,越是讓人不舒服。

    就連張少跟小胖子封少每次看過他都是匆匆一瞥,壓根不愿意看上第二眼,怕自己心底膈應得慌。

    這一次杜雨棠會出現在這里,也是陳萬久在中間牽線搭橋,明知道杜雨棠打得是什么主意,無非就是讓人家放過杜家一次。

    其實陳萬久也覺得杜家夠活該的,在上海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得罪軍隊的人,還是警備區的太子爺,這不是眼睜睜的往槍口上撞么,現在人家拿你開刀,反倒是急 了去求人家,早些時候干嘛去了。

    心里不屑歸不屑,杜冷峰怎么說都是自己的老丈人,陳萬久面上的功夫還得做齊全了,裝孫子也不是這么裝的,好在陳萬久當孫子很久了,不介意這么一兩回。

    陳萬久自己也清楚當初杜雨棠之所以會看上自己,無非是他在軍隊有一定的關系,后勤部的陳副部長是他家老舅,雖然不是要害部門手持重權的人物,但往日里出去應酬也是牛逼哄哄的一個人物,否則陳萬久也不會認識張少。

    對于自己這個美貌如花的妻子,陳萬久當初還著實寶貝了一段時間,要知道杜雨棠可是上海名媛中有名的交際花,風情萬種不說,能入大小姐法眼的男人可不多。

    陳萬久算是撿著個大便宜了,啦蛤蟆吃天鵝rou也不為過。

    他自己倒也清楚杜雨棠嫁給自己完全是為了杜家,但陳萬久不介意,把到嘴的肥rou吃了再說,可再美味的rou也有吃膩的時候,就像現在,明知張少跟封少眼巴巴的打著自己老婆的主意,他也得狠心割愛把老婆獻上去,這么著杜雨棠的要求達到了,張少跟封少滿足了,自己撈到的好處也不會少,一舉三得的事情,陳萬久覺得這筆買賣劃算啊。

    馮饕的出現倒是讓陳萬久這些久經酒池rou林的老鳥興奮了,他知道,杜雨棠這個干meimei其實長得不錯。

    不說臉什么模樣,她一張嘴,那軟軟糯糯的聲音仿佛跟沒睡醒似的,撩bo的這胸口癢癢的,就跟羽毛輕輕的劃過,又酥麻又瘙癢,哎喲,怎么訴說這種銷魂的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