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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玄門大天師在線閱讀 - 第八十八到八十九章人在做,天在看

第八十八到八十九章人在做,天在看

    馬稱看著林義,說道:“小林,你先帶你jiejie去醫(yī)院吧,她的案子,我們紀檢監(jiān)察焗會一同立案調(diào)查,她今天受的委屈,我會還她一個公道的。”

    林義現(xiàn)在都恨不得殺人,要不是小暖姐在他的懷里,他剛剛就直接揍姓關(guān)的了。

    眼下見馬稱已經(jīng)把人抓了起來,沒有半點姑息,他只能點頭說道:“謝謝馬叔叔。”

    馬稱對林義的表現(xiàn)也很滿意,原則上來說,拘留鎖里是不能動手打人的,剛剛進來的時候可以說是一時沖動,還能說得過去,可要是林義還動手,馬稱也不能干看著了。

    眾人跟著離開拘留鎖,一路上,林義都是橫抱著蘇小暖,蘇小暖躺在他的懷里,心神終于徹底放松,旋即就睡了過去。不過,她的雙手卻是緊緊的摟住林義的脖子,緊緊的。

    一行人出了拘留鎖,凡是有關(guān)的人員,都被帶上車了。

    馬稱叫來自己的司機,囑咐道:“你送小林和他的jiejie去趟醫(yī)院。”

    “不用去醫(yī)院了。”林義馬上說道。

    “哦……對。”馬稱一聽這話立刻想了起來,林義的醫(yī)術(shù)比一般的醫(yī)生高明多了,醫(yī)院都治不了的病,林義基本都能治。于是,馬稱改口說道:“送他們回我家。”

    林義抱著蘇小暖上車,司機負責(zé)開車,馬稱還得負責(zé)善后,自己留了下來。

    司機是第一次見到林義,雖然不知道林義和馬稱是什么關(guān)系,可是看著馬稱如此興師動眾,就為了這么一件小事帶了這么多人,還驚動了市工安焗,顯然關(guān)系匪淺。

    馬焗長都發(fā)話了,護送林義回他家,做司機的哪敢怠慢,當(dāng)即發(fā)動汽車。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暗暗冷笑,這幫狗皮子罩子也不放亮點,連馬焗長的親戚都敢整,活膩歪了吧。

    涉嫌胡作非為的井察們,都被帶進了紀檢監(jiān)察焗,開始隔離審查。

    焗里有一個審訊室,是專門審問井察的地方,井察會的,紀檢監(jiān)察焗自然也會。井察用什么招數(shù)審犯人,紀檢監(jiān)察焗就用什么招數(shù)審他們,一旦進了這兒,基本上都得嘗嘗自己用過的套路,可笑的是,這群井察的嘴皮子比犯人還軟,沒幾招就軟了,一個個是坦白從寬,老實交代。

    沒過多久,車子開到馬稱家門口,林義抱著昏睡過去的蘇小暖下車,司機也是機靈,趕緊下車去敲門。

    馬稱的媳婦李阿姨開了門,司機禮貌地打了聲招呼,跟著就見林義抱著蘇小暖站在后面。

    李阿姨急切地說道:“小林,這是怎么了,趕緊進來。”

    林義說了聲謝,抱著蘇小暖進門,馬老爺子正坐在飯桌上,家里的飯都沒吃,一直等林義過來。聽說林義家里出事,馬老爺子更是急的不像樣。一聽說林義來了,趕緊拄著拐杖走了過來,嘴里關(guān)心地說道:“小林……情況怎么樣?”

    “我堂姐受了點傷,她的手急需治療,您老稍等一下,我給她看完就來給你針灸……”林義有些歉意地說道。

    “不著急,不著急……現(xiàn)在還想著老頭子……”馬老爺子一陣感動,嘴里又喊道:“孩子他媳婦,你看看有什么能幫上忙的,過來搭把手。”

    “我這就來……”李阿姨應(yīng)了一聲,趕緊過來幫忙。

    林義將蘇小暖抱進李阿姨的臥室,蘇小暖睡的很沉,她的手腕現(xiàn)在都成了紫色,摸著感覺一陣冰涼,林義用熱毛巾敷在手腕上,給蘇小暖活血化瘀。

    他又拿出隨身攜帶的金針,給蘇小暖針灸,打通脈絡(luò)。

    馬老爺子看到蘇小暖手上的傷痕,也是一陣心疼,嘴里叫罵道:“是哪個王八羔子這么狠,把丫頭折磨成這樣……孩子他媳婦,你趕緊給天宇打電話,一定要給丫頭討回公道!”

    李阿姨趕緊說道:“這事天宇會處理好的,您就放心好了,小林,你需要什么藥,跟阿姨說,阿姨現(xiàn)在去買。”

    林義想了想,說出一些藥材,李阿姨一一記下,隨即出門買藥。

    馬稱的司機一直站在門外等著,見焗長夫人出門買藥,趕緊主動請纓,載著焗長夫人離開。

    完美中介的業(yè)務(wù)員們沒跟著去拘留鎖,而是先回了中介,把事情說給在中介苦苦等待的陳蕓,說林義找來了大官,蘇總肯定沒事了。

    可是,他們一直等到快下班了,也沒見到蘇小暖和林義回來,心里又是一陣焦急。

    就在這檔口,三輛警車開了過來,停到了對面至尊中介的門口。

    緊跟著,就從車內(nèi)下來七八個井察,直奔至尊中介。

    完美中介的業(yè)務(wù)員們看到這一幕,不由一愣,連忙跑出門看。

    這票井察里面,領(lǐng)頭的叫楊林,是工安焗商業(yè)犯罪科的副科掌。

    楊林剛一進門,就大聲喊道:“誰是楊利財,王玉和李東升在哪?”

    中介里的業(yè)務(wù)員一看到來了這么多井察,心里暗暗緊張。

    話音剛落,王玉和李東升就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王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我是王玉……楊總……在辦公室……”

    楊利二話不說,猛地一揮手,就有四個井察快步?jīng)_向兩人,一下就把人給按在桌子上,而楊林則是帶著人,進了楊利財?shù)霓k公室。

    楊利財這會正坐在辦公室里吞云吐霧呢,因為焗里是秘密行動,所有涉案人員都被隔離審查,他根本就沒收到風(fēng)聲,還以為蘇小暖正在拘留鎖里‘享福’呢。

    辦公室門被大力推開,楊利財以為是員工進來匯報工作,剛要說話,隨即發(fā)現(xiàn)是井察進來了。

    楊利財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起身笑著說道:“幾位……你們這是?”

    “你是這里的老板楊利財嗎?”楊林指著楊利財問道。

    “是我……”楊利財有些納悶,這是干嘛啊?

    “我是工安焗商業(yè)犯罪科的副科掌楊林,這是我的證件,有人向我們舉報,說你涉嫌串通客戶,簽署陰陽合同,逃稅漏稅,勾結(jié)賄賂公法人員,栽贓陷害,請跟我們回去協(xié)助調(diào)查!”楊林沉聲說道,跟著從兜里掏出自己的證件。

    “什么……我……我沒有啊……”楊利財聞言一愣,心下一驚,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不過他也是老jian巨猾,連忙假裝鎮(zhèn)定,還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

    “有沒有,跟我們回去再說,把人帶走!”楊林厲聲說道。

    話音一落,身后的兩個便衣走了過去,冷冷的看著楊利財。

    侯興財也知道今天不走不行了,心里是無比的納悶,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條子怎么找上門了?

    其實,工安焗的人之所以能這么快找到至尊中介,實在是因為這案子太容易破了,南武街道派出鎖的問題,再加上拘留鎖里發(fā)生的事情,瞎子都能看出來是怎么回事了,明擺著是有人故意勾結(jié)賄賂井察,栽贓陷害,想把蘇小暖給釘死了。

    紀檢監(jiān)察焗的人先對三個小太妹進行審問,馬上就得到答案,是受到拘留鎖關(guān)立的指使,關(guān)立和蘇小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不可能無緣無故做這種事,這一追問,就順藤摸瓜,查出另外一條線索,原來關(guān)立是受到拘留鎖的王副所掌的指使,從王副所掌的嘴里又查出來,原來他前兩天和南武街道派出鎖的高建武一起吃飯,同桌的還有至尊中介的老板楊利財,楊利財和高建武當(dāng)年是同學(xué),楊利財通過高建武給王副所掌送禮,幫忙辦這件事,想把蘇小暖給釘死。

    在他們眼里,蘇小暖就是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女人,無背景無關(guān)系無靠山,這種‘三無’人員很容易欺負,憑著楊利財提供的那些半真半假的證據(jù),就足夠釘死蘇小暖了,只要蘇小暖在拘留鎖里認罪畫押,送到砝院之后,不管蘇小暖再怎么辯解,也沒用了。

    沒有想到的是,原本在他們眼里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惹了這么大的禍,甚至引出了紀檢監(jiān)察焗的焗長。那些曾隨同高建武去抓人的小井察,紛紛在心里開罵,都把自己說的很無辜,把責(zé)任都推到姓高和姓王的身上,表示自己就是奉命行事,并不知情。小井察罵領(lǐng)禱,高建武和姓王的則是罵楊利財,說好的‘三無人員’呢?怎么還引出這么大的官來,你這不是坑爹么!

    楊利財、王玉和李東升三人被井察帶走,中介里的業(yè)務(wù)員們看的是莫名其妙,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上午看到蘇小暖被井察抓走,他們還挺高興的,有的還幸災(zāi)樂禍。現(xiàn)在可好,才過了半天,就輪到他們老板被抓了,這風(fēng)吹的也太快了吧。

    完美中介的業(yè)務(wù)員看到這一幕,陳蕓是拍手稱快,臉上高興的不得了。她能猜出來,上午蘇小暖之所以被抓,肯定是對面搞的鬼,現(xiàn)在報應(yīng)來了。

    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激動的陳蕓是趕緊掏出手機,給林義打了個電話,將楊利財幾人被抓的消息告訴林義,順便問了蘇小暖的情況。

    林義已經(jīng)給蘇小暖進行了前期康復(fù)治療,蘇小暖已經(jīng)睡下了,等醒來之后就能喝藥。現(xiàn)在他正給馬老爺子針灸,一聽說楊利財幾個混蛋被抓了,心里也是高興,激動得跟馬老爺子連連道謝。

    馬老爺子擺了擺手,笑著說道:“其實該向你道謝的人是我,你不用給我道謝,舉頭三尺有神明,好人會有好報的。”

    給馬老爺子針灸了一番,林義又繼續(xù)給蘇小暖治療,他把蘇小暖叫醒,親手將湯藥喂入口中。

    蘇小暖緊緊地貼著林義,一副委屈的表情,當(dāng)她喝完藥之后,就把林義給緊緊的抱住,死也不肯松手。

    “小義……你以后不要離開我了好嗎……今天我好害怕……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暖姐,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一定會保護你……”林義安慰著蘇小暖,讓她抱了自己一會,因為還要給蘇小暖繼續(xù)治療,他只好坐到床邊,用熬好的藥水給蘇小暖浸泡手腕。

    蘇小暖的手腕雖然經(jīng)過一定的治療,但還是十分的麻木,泡過藥浴之后,才算有了點知覺。

    林義讓她再次躺下,坐在床邊開始給她針灸,疏通經(jīng)絡(luò)。

    沒多久,手腕的知覺漸漸恢復(fù),蘇小暖感覺到一陣難言的舒適,這和在拘留隊里的感覺,簡直是天差地別。

    看著林義專心致志的為她療傷,蘇小暖心里滿是溫暖和感動。

    她知道,如果沒有林義,自己今天就完了,不僅會受到侮辱,能不能活著離開拘留鎖,都是一個問題,就算真離開了,只怕也得進監(jiān)獄。

    蘇小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越來越離不開這個大男孩了,這個大男孩不僅是她的依靠,也是她的支柱。

    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間,這個大男孩不在的時候,她甚至都無法入睡。

    馬稱家里。

    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射進房間,蘇小暖幽幽地睜開雙眼,和往常一樣,睜開眼睛的她,下意識地朝床下看去。

    入眼處,林義正躺在地板上睡覺,呼吸流暢,一臉安詳。

    看到林義,蘇小暖的心里感到無比的踏實和溫暖,甚至有一種回到家里的感覺。但她隨即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自己的家。看著人家的大房子,想想自己現(xiàn)在的蝸居,蘇小暖很是向往,心想著什么時候也換一個大房子。

    最近賺了不少錢,特別是金鱗別墅小區(qū)那一票,直接賺了三千萬,加上手里的存款,差不多也有五千萬左右了。這個身家,想要在廣都買套好房子,絕對不是問題,到時候和林義一起住。

    一想到這,蘇小暖就覺得臉上一熱,心跳也在加速。

    她心里暗暗想著,眼睛卻一直看著床下躺著的林義。

    這時候,林義眼皮突然一動,跟著慢慢睜開,蘇小暖不由得心頭一顫,趕緊背過身去,她不想讓林義發(fā)現(xiàn)自己在盯著他看。

    可是她的小動作,還是被林義看到,林義倒沒有多想,而是說道:“小暖姐,你醒了。”

    “醒了……你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蘇小暖緩緩轉(zhuǎn)過身子,柔聲說道。

    “我也沒注意,回來的時候你都睡了,我就叫醒你,你覺得怎么樣?好些了么?”林義撓了撓頭,溫柔地問道。

    “好多了……”蘇小暖柔情一笑,下意識的說道:“有你真……”

    她本想說‘有你真好’,只是隨即發(fā)現(xiàn)這話過于那啥了,趕緊咽了回去,臉上又是一陣火燙。

    “沒事我就放心了,你的傷主要是勒傷,好在治療及時,沒什么大礙,今天再浸泡一次,揉一揉應(yīng)該就好了。”林義沒有多想,笑著說道。

    “你啊……總是想著我……”蘇小暖甜甜一笑,跟著咬了咬嘴唇,小聲問道:“小義……我們……回家吧……”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蛋那叫一個guntang,小心肝砰砰直跳。

    “回家?”林義聞言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說道:“小暖姐,咱們現(xiàn)在就回去?”

    “嗯……我在這住的不習(xí)慣……”蘇小暖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那好,我先幫你浸泡一下,然后咱們就回去。”林義當(dāng)然沒有二話,小暖姐想回去,那就回去唄,他反正是無所謂,睡哪都一樣。

    接著,林義又給蘇小暖泡了一下手腕、加上針灸,折騰了一個上午。下午的時候,他就提出告辭,馬家的人一再挽留,但蘇小暖執(zhí)意要走。于是,馬稱親自開車送兩人回了家。

    楊利財、王玉、李東升被抓了,至尊中介第二天就被查封,樹倒猢猻散,中介的業(yè)務(wù)員各奔東西,眼下整條街上,就只剩下完美中介一家了,不得不說是一個利好的局面。

    正所謂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蘇小暖被栽贓迫害,在拘留鎖里受盡了折磨,這是禍;而現(xiàn)在變成楊利財被抓了,至尊中介也關(guān)門了,完美中介從此總覽全街,這是福。

    一飲一啄,自有定數(shù)。

    陳蕓現(xiàn)在算是中介的管家,她一般都來得最早,所以蘇小暖就給她配了一把鑰匙,也是想著自己萬一臨時有事,中介也能照常營業(yè)。

    今天早上,陳蕓第一個來到中介開門,蘇小暖還沒有完全康復(fù),這兩天就不過來了,中介由陳蕓暫時搭理。然而,就在快到九點的時候,兩輛警車呼嘯而來,停在了中介門口。

    一看到警車,眼鏡妹嚇了一跳,心里暗想,井察怎么又來了?

    這年頭,老百姓最不愿意跟井察打交道,上次井察來的時候,直接就把所有人都給帶走了,那架勢,別提多兇了。

    幾個業(yè)務(wù)員都在擔(dān)心,很快,從警車內(nèi)下來四個井察,陸續(xù)進了中介。

    陳蕓怯怯地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說道:“請問,有什么事?”

    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井察客氣地說道:“請問你們老板在不在?”

    “我們老板身體不好,還沒來上班,有什么事嗎?”陳蕓又是小心地問道。

    “能不能請她過來一趟,就說我們有事要跟她商量。”中年井察又是客氣的說道。

    “那……好吧……”陳蕓不敢拒絕,趕緊拿出手機,給蘇小暖打了個電話。

    蘇小暖家里。

    蘇小暖正靠在床頭吃早飯,林義就坐在旁邊看著,這讓她又是難為情,又是感動。

    將碗里的稀粥吃光,蘇小暖撅著可愛的小嘴,假裝生氣的說道:“你老盯著我干什么?”

    “我……我看你吃飯的樣子好看……”林義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

    “討厭死了……油腔滑調(diào)的,都學(xué)壞了…………”蘇小暖俏臉騰的升起一抹紅云,白了一眼,心里暗暗高興,將飯碗遞了過去。

    “我只是實話實說。”林義吐了吐舌頭,跟著出去刷碗。

    林義前腳出了臥室,后腳蘇小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正是陳蕓打來的。

    一聽說井察上門找她,蘇小暖心頭一緊,上次被折磨的夠嗆,都有心理陰影了,這次怎么又來了?

    定了定心神,蘇小暖讓陳蕓好好招待他們,別把人得罪了,自己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蘇小暖連忙大聲喊道:“小義,你快過來!”

    “什么事?”林義從廚房跑了回來。

    “剛才陳蕓打電話過來,說是井察又來中介了,還指名道姓的要找我,你看怎么辦?”蘇小暖臉上有點擔(dān)心地說道。

    林義現(xiàn)在就是她的主心骨,遇到這種事,只能靠林義出主意了。

    一聽這話,林義暗暗納悶,馬叔叔不是說案子已經(jīng)解決了么,怎么井察又來了?

    他隨即想到,自己上次打了井察,還在拘留鎖里打了那三個小太妹,難不成,對方想通過這事來報復(fù)。

    林義倒也不怕對方報復(fù),畢竟他有馬稱撐腰,可現(xiàn)在不知道具體情況,也不能直接就去找人家,另外自己動手打人,終究也是事實。

    心里想著,林義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正是大律師劉佳佳。上次被帶去工安焗,那些手續(xù)都是劉佳佳幫忙處理的,記得電視里面,一般出了事都是找律師的,而且劉佳佳也說過,有什么麻煩可以找她。

    想到這,林義說道:“小暖姐,你別怕,沒事的。”

    說著,林義拿起手機,打了劉佳佳的手機號碼,響了幾下,電話隨即接通。

    “喂,哪位?”電話里響起劉佳佳的聲音。

    “是我,林義。”林義笑著說道。

    “是你啊,有什么事?”劉佳佳半冷不熱地說道。

    “我有點小麻煩,想請你幫忙,你能幫我嗎?”林義也不在乎對方的語氣,直截了當(dāng)?shù)卣f道。

    劉佳佳還以為林義想找她約會喝咖啡什么的,所以說話的態(tài)度也就沒那么好了。

    現(xiàn)在一聽說林義是遇到了麻煩,當(dāng)即溫和地說道:“什么麻煩,你先說說,看我能不能幫得上。”

    “我在拘留鎖里打了幾個人。”林義單刀直入。

    “啊?”劉佳佳一驚,急忙問道:“你在拘留鎖里打人?為什么?”

    劉佳佳心里暗驚,這家伙膽子不小啊,這才幾天功夫,都敢在拘留鎖打人了,不會是打條子吧?

    “事情是這樣的……”林義當(dāng)即就把蘇小暖被栽贓陷害,隨后自己跑到拘留鎖救出蘇小暖的事兒,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最后又說道:“現(xiàn)在井察來找我們,應(yīng)該就是為了這事。”

    聽了林義的說法,劉佳佳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說道:“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了,我還以為你沒事打井察呢,你在家么,我現(xiàn)在去接你,一起去中介。”

    “我在家,麻煩你了。”林義感謝了幾句,隨即掛斷電話。

    等了能有三十分鐘,劉佳佳就到了樓下,這里她上次來過,認得路。

    接了劉佳佳的電話,林義對蘇小暖說道:“小暖姐,我現(xiàn)在要跟劉律師去中介,你在家里歇著。”

    蘇小暖一聽他要一個人去,怎么可能答應(yīng),斷然地說道:“不行!我哪能讓你一個人去,這次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如果井察要抓人,就沖我來好了。”

    說完,她是倔強地下了床,不管林義怎么說,她是一定要去,最后林義無奈,只能和她一起下樓。

    劉佳佳的寶馬跑車就在樓下等著,兩人跟對方打了個招呼,隨即上了車,趕往中介。

    “劉律師,你看這事嚴不嚴重啊?”蘇小暖見過劉佳佳兩次,知道她是律師,所以一見面,就急切地問道。

    “切!”劉佳佳不屑的笑了笑,說道:“能有什么事,放心好了,有我出馬,保證幫你們擺平,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要百分之十的出手費。”

    “百分之十?那是多少?”林義連忙問道。

    “那就看賠多少了,要是賠一百萬,我就拿十萬。”鮑佳音直接說道。

    “賠一百萬?賠誰啊?”林義不由一驚。

    “你腦子里裝的是豆腐啊?當(dāng)然是井察賠你們啊!”劉佳佳轉(zhuǎn)頭白了林義一眼,就跟看傻b一樣,“說你是鄉(xiāng)下來的,真是沒冤枉你,你堂姐被井察陷害冤枉,還被抓進拘留鎖嚴刑逼供,甚至受了傷,這事井察當(dāng)然要承擔(dān)責(zé)任,你以為說兩句話就完事了,還得有經(jīng)濟賠償!”

    “還有這說法呢……”林義恍然大悟,看來沒文化真可怕啊,原來小暖姐的事兒,不僅僅是冤枉她的人被抓起來就完事,還涉及到經(jīng)濟賠償。

    “那是當(dāng)然,這官司你找我?guī)湍愦颍鞘钦覍θ肆耍腋阏f,最少能幫你們要出兩百萬!”劉佳佳仰著臉說道,聽那口氣,那叫一個自信。

    見她說的如此自信,蘇小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

    這時林義卻說道:“劉律師,謝謝你幫我們打這場官司,不過……”說到這兒,林義看了劉佳佳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過什么?”劉佳佳瞥了他一眼,說道。

    “那個……我記得你當(dāng)初說過……免費幫我的……”林義猶豫了一下,接著說道。

    “什么!?”劉佳佳忍不住大叫一聲,扭頭瞪著林義,剛好前面是紅綠燈,一輛桑塔納停了下來,劉佳佳一看那還得了,連忙一腳踩了剎車,險之又險的停在桑塔納的車屁股后面。

    車剛一停下,劉佳佳就轉(zhuǎn)頭瞪著林義,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我啥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

    她會生氣也是正常的,律師靠的就是打官司的訴訟費,受害人補償越多,她拿的也就越多,要是不收錢,那不是白忙活了?開玩笑吧!

    “是你親口說的啊……當(dāng)初我給韓小姐治病,你說我以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煩,直接找你就行,你不收錢的。”林義有些郁悶,這城里人咋回事啊,都說話不算數(shù)的?

    “我……我……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劉佳佳被噎了一下,臉上有些尷尬,顯然也是想了起來。

    “有。”林義肯定的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真誠。

    “那……那好吧……”劉佳佳也知道這話是自己親口說的,想賴賬也不行,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

    算了,本姑娘就做回好人了。

    到手的錢沒了,劉佳佳別提有多郁悶了,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謝謝你了,劉律師。”林義倒也不是在乎這點錢,只是這錢是賠給小暖姐的,能省則省嘛!

    說話的功夫,幾人就來到完美中介,果然看到門口停著兩輛警車。三人隨即下車,進了中介。剛一進門,就看到四個井察坐在里面,其中有兩個林義還認識。一個是上次在街道派出鎖見過的所掌劉克,一個是在拘留鎖見過的所掌魯深。

    兩位所掌一見到人進來,立刻起身相迎,臉上笑呵呵地說道:“林老弟,蘇老板,你們來了。”

    “找我們有什么事?”林義對這些人實在沒什么好感,點了點頭,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馈?/br>
    “上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們派出鎖這次是親自上門道歉的。”劉克笑呵呵地說道。

    “是的,上次的事情,實在是對不住,我們拘留鎖出了害群之馬,以至于蘇老板受了無妄之災(zāi),為此,我代表我們拘留鎖,前來向蘇老板慰問,還有道歉。”魯深也是笑著說道。

    禮數(shù)是到了,不過聽口氣,兩人似乎沒有多少誠意,就像是來應(yīng)付一樣。

    他倆這次親自登門道歉,其實就是上面給下的死命令,要是不給個說法,估計馬稱那關(guān)都過不去。

    林義和蘇小暖想都沒想到,對方竟然是來給他們道歉的,害的他們白擔(dān)心一場,雖然聽不出幾分誠意,但也算是給足面子了。

    中介的業(yè)務(wù)員們在旁邊看著,心下一驚,他們也沒想到,便衣竟然會登門道歉。

    蘇小暖剛想說兩句客氣話,還沒等她開口,旁邊的劉佳佳突然搶著說道:“光道歉就完事了?你們無緣無故的抓人,進而嚴行拷打,給受害者身體與精神造成了極大的摧殘,是不是要給點經(jīng)濟補償和精神損失費啊?”

    雖然這次是白忙活,不過劉佳佳也是盡職盡責(zé)的大律師,口碑不能壞了,而且她先前也說了,最少能要出兩百萬的補償費,哪能讓這幫人隨隨便便的糊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