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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劊子手與豆腐西施在線閱讀 - 第21節

第21節

    不是她站著說話不腰疼,今兒若是換她身上,肯定會先哭求原諒,榮家別看一屋子硬漢,但對自家人很是心軟,一些事情上也很開通。把事情先拖個幾年,跟家里人處出感情,大家自然會多替她著想。若是到最后還不行,那就和離,才不會替旁人白養孩子,還受著王八氣。但鄒婷蘭作為當事人不爭取,只一味聽從娘家擺布,榮二又有自己的小算盤,榮家人這才沒太摻合。

    “看他干什么,晦氣?!?/br>
    今天弟弟為了巴結鄒家,竟然允許自己的孩子是無媒茍合的小婦子,榮大心里都膩歪的不行。一個男人沒一點擔當沒一點容忍之量,若不是想著都各自成家了,他今天非打到他清醒不可。

    “看二弟這樣覺得心涼,弟妹也沒說一定不能生,他就急火火判了她死刑。還有那個小華,人家爹是讓鄒家照看她,鄒家卻送她來給別人暖床,替自家女兒生孩子,也怪可憐的。”

    女人對女人有種天生的嫉妒,同時也有種天生的同情。

    “你少管他們那房的閑事,那個鄒華也不一定是啥好鳥,她自個兒不愿意誰還能硬逼著她啊。如果是懦弱無為,那以后他們的日子還能消停點,不然一個能生孩子的通房,不定怎么折騰呢。”

    平日里榮大接觸那些三教九流的,什么奇聞軼事沒聽過,家里今天發生這點事,他能想到幾個結局,但沒一個是好的。多大鍋配多大蓋,人家三妻四妾是有那個能耐和條件,他們這樣的人家弄兩個媳婦,就擎等著以后有熱鬧看吧。

    ☆、第46章

    豆芽兒自懷孕后覺就比較淺,不像一般孕婦能吃能睡又懶又讒的,反倒能起早愛溜達,就是口味有點變了,能吃些rou了。.|這一陣子家里數她起的早,可今天感覺天沒亮呢,就聽見外面有動靜,本來覺就少,被這么一叮咣更沒睡意了。

    又翻了幾個身,覺得實在是躺不住了,坐起來就要穿衣服下地。

    榮大一直比較警醒,從側面摟住她的腰,大掌摩擦著她的肚子,閉著眼睛聲音帶著睡不飽的沙啞性感問道:“他折騰你了?怎么起這么早。”

    前陣子一到早晨剛要清醒的時候豆芽兒就要吐,可消化了一宿肚子里早沒食兒了,一嘔都是酸水特別的難受,著實把她折騰夠嗆。后來婆婆給她做了些秘制的rou條,吃了兩天就不吐了,當時她覺得特別的神奇,就問這是怎么做的什么rou,石燕子吱吱唔唔的也說不出來啥。

    鑒于家里有個特殊行當的人,婆婆這樣她一下就想多了,哇哇吐的更厲害了,那一天都水米沒打牙。還是榮大回來覺得不對勁,明明都已經好了怎么又吐了,豆芽兒這才本著求真相的心態又問他,自己吃的到底是啥rou。與其她這樣瞎想,不如要個準話,這樣她也能安慰自己姐也是個霸道人兒,天上龍rou地上人rou都嘗試過了。

    榮大聽后都被氣樂了,他是刀斧手,但不是殺人狂魔,沒那變態的嗜好,這一天天想什么呢。給她吃的那個確實是人身上的,但只是生孩子自然脫落的紫車何,加密料烘烤而成的。豆芽兒整日干凈講究的,石燕子也是怕她犯膈應,這才沒明說,哪知道她想的更多了。

    吃胎盤歷來是有這個說法的,但一想到自己之前吃的那么香,想想也夠惡心人的了。但卻實實在在把她的孕吐治好了,現在還干嘔,不過是心里的坎沒過去,清淡了兩天后也就忘了。

    “不是,我聽院子里有動靜,八成是二房那屋起來了,我去看看。”

    攤上這事,這一宿誰能睡得著啊,鄒婷蘭估計也是輾轉反側還要聽著動靜。

    “你看她干啥,那就是個聽不懂人語的玩意兒,興許還得想你去看她熱鬧呢,有那閑工夫不如再陪我睡會兒?!睒s大又重新壓倒她,一手把她摟在懷里,大腿松松的夾住她的腿,圈著她睡起回籠覺來。

    被他沉穩的呼吸微醺著,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渾身又被他抱著暖洋洋的,沒一會兒豆芽兒還真睡著了。等她一睡著,榮大就睜開了眼睛,給她蓋好了被子,輕手輕腳的下了炕。

    他和老爺子想的差不多,都怕老二媳婦想不開鉆了牛角尖,她生不了看見豆芽兒懷孕能不來氣么,所以要盡量避免倆人接觸。今天老爺子說分家,這個院子肯定得給老二,他得提早去南城房子那跟租戶打聲招呼,不然分出去沒個落腳的地方。以后就算還要回東城做買賣,但家他是不想安在這頭了,雜亂不說還沒個好私塾,以后有孩子了不方便。

    榮大出去時鄒婷蘭正拿著大掃帚掃院子,穿戴倒是整齊利索,若不是一臉憔悴,真看不出她家里發生那么大變化,見他出來打招呼說道:“大哥起了!這么早出去忙事兒。”

    榮大象征性的‘嗯’了一聲就走了,他對女人這方面不算熱絡,之前沒有他能打打野食,現在家有嬌妻,他才不花錢受累的填補別人呢。換一般的大伯子對鄒婷蘭多少得有點同情分,但他依舊向著不是人的榮二,因為那是他弟弟,所以不能用道德來約束他,他只認親不認理。

    不一會兒石燕子也起來了,看見她,有點心軟,道:“老二家的,委曲你了?!?/br>
    從打這件事開始,不管是娘家人還是枕邊人,對她都是埋怨和指責,沒想到安慰她的卻是她一直不待見的婆婆。

    “之前以為你娘家帶你回去是領你看病,后來發生這事也弄我們個措手不及,既然這是你們小家和娘家的決定,那就希望你們能一起把以后的日子過好了。”

    說來說去還是偏幫兒子,但鄒婷蘭現在卻不埋怨,自己親娘親哥都不顧她呢,她又如何能奢望婆婆越過兒子偏頗她。

    “娘,我之前說的想要過繼黑蛋,你能幫我跟爺爺大哥說一下么?!?/br>
    “這事你跟老二商量了么?”石燕子能明白二兒媳想的是啥,無非是怕鄒華的孩子最后有變故,先弄一個在身邊以防萬一。黑蛋那孩子大房是回不去了,放在二房怎么也比放在外面養強,所以她倒是沒什么意見的。

    鄒婷蘭低下頭,幽幽的說道:“哪里來得急說!不管因為什么,我的對也好錯也好,這一步我是退了,現在我就這么點要求他也該是能應下吧?!?/br>
    就跟領進鄒華一樣,這事石燕子也沒法拍板做主,而且她也有自己的私心。豆芽兒這肚子里的還沒一定呢,若是現在就把黑蛋過繼出去,萬一大房以后沒兒子怎么辦。

    “老二一門心思想要自己的種,現在說過繼的事他不會同意的,不如等一陣子看看,如果真有了孩子你不想養再說?!?/br>
    鄒婷蘭沒再說,她知道她現在因為惡疾的事不著家里待見,哪還敢像以前那樣扯高氣揚的說硬氣話。人家不總說有競爭才有壓力么,她現在的狀態就是內憂外患,鴨梨山大。他們這樣小門小戶又沒太大的嫡庶差距,休了她再娶鄒華也沒人覺得有啥不對,頂多說句這家人辦事不太地道到頭了。

    這時二房門又開了,鄒華面色紅潤一臉嬌羞的走出來,后面還跟著神情愉悅的榮二。

    “娘!jiejie!”鄒華行了禮,開口叫人。

    石燕子皺了皺眉,說:“你們鄒家是送你來生孩子的,一個通房丫頭都算不上,你喊得哪門子娘,叫夫人和太太!”

    鄒華聽后白了臉,順從的喏喏的重新叫人,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長富哥剛才對她說的那些情話,這才叫她有了奢望的。

    榮二皺皺眉,沒反駁,但卻偷偷握了下鄒華的手,她低著頭偷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幸福又羞澀的笑容。倆人的這點小動作沒人看見,有了共同的小秘密,他們偷偷的相視而笑,心里更往一起近乎了。

    榮家是打開門做買賣的,人來人往屋里屋外的,家里多個大活人誰看見了都會問問。剛才他們商議了一下,就說是伺候人的丫頭,千萬不能露出其他的口風。等鄒華有孩子了,就把她和鄒婷蘭往別的地方一送,等回來這孩子就是正房大婦養的。榮二就算有點得意鄒華,但他更看重的是鄒家和以后孩兒的前程,所以他比別人都支持這種說法。

    鄒婷蘭又抱著有了孩子打發母親的想法,這樣孩子會和她更親,又不會被人背后指點,更不可能反對了。唯獨鄒華心里有點失落,隱約明白了就算有了男人,也依舊要靠自己。

    一過晌午前面的買賣就不那么忙了,老爺子就把大家都叫了回來,因為之前都打過預防針,現在再說分家大家也都平靜的接受。

    但一個好好的家說散就散,小的是都想自己當家做主有自己的恒產,老的就覺得心里不是滋味了。老爺子坐那‘吧嗒’了兩三袋煙也沒開口,大家長不吱聲旁人哪敢說話,別人還好說,豆芽兒在這木板椅子上坐這么半天腰就有點受不住了,左挪一下右移一下跟生了虱子一樣。

    榮大看她難受,把手伸到她后背給她捏了幾下,但她還是不好受的緊,說道:“爺爺,我這身子有些不爽利,想先回去躺躺。”

    老爺子從煙霧中抬起頭來,被熏得瞇瞇著眼睛問道:“說分家呢,咋你不聽了?”

    “這有啥聽的,爺爺想咋分就咋分,我們沒二話,只是您和爹娘必須得跟著我們就成。我這還馬上要生了,沒個長輩坐鎮可不行,這心里也發慌?!倍寡績褐榔牌欧挪幌滦∈遄?,怕他一個人張羅不了買賣,是有心留下幫襯他的。但分家長輩不跟長子走,外人得咋說他們,況且她也愿意和榮家這幾位長輩相處,都是掏心挖肺心疼他們的,有個會疼人的長輩相伴這輩子得少走多少彎路啊。

    “是啊爺,你們肯定是跟著我的,剩下要家里就這么點玩意兒,你咋說就咋辦!”榮大也嫌墨跡了,他爺以前挺雷厲風行的啊。

    別看老爺子年輕時挺混不吝的,但到老了也有老人家的通病,害怕兒女不得意。他遲遲不說分家,就等著倆孫子爭他呢,可誰都不說話,他這心里能得勁么。豆芽兒兩口子說完這番話后他才算是多云轉晴,難得笑的開懷,在桌腳上磕了嗑他的大煙袋,說道:“分家!”

    ☆、第47章

    榮家現在兩處房產,一攤買賣和一些存銀,一處房產是現在他們住的這個院子,是以前兩所小院子打通的。有一正兩廂,一個廚房一個倉房,院子也挺大,差不多有二百坪。

    另一處就是這條街口的一處兩層小門面,上下加起來也差不多這么大小,但占著地形好。老爺子把這處兩層樓分給了榮大,現在家里人住的這處分給了榮二,買賣也一并給了他。家里的現銀一分為三,榮二一份,榮父老兩口一份,老爺子自己一份。

    買賣上榮大雖然也出了力,但當初他進衙門上下打點也花了不少錢,所以這份沒他的。其實老爺子也是知道大孫有點私貨,加上之前他還娶過一房,分的太平均了怕老二心里不舒服。而且大孫有能耐,多這點家當也就是錦上添花,他自己就能掙出一份家業。

    兩兄弟倆都認可這么分,要說榮家人在外人眼里看著都挺牲口的,實際卻比一般人少了份斤斤計較。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難免要磕磕絆絆的,不那么在意雞毛蒜皮的小事,家里就能和諧不少。

    鄒婷蘭算是羊群里的駱駝,總是顯得那么格格不入,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分家大事男人都已經定議了,再不滿意也沒她插嘴的地方啊。標準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事后石燕子都叨叨她,眼看沒后的人了,就算爭到手了以后給誰留著,給那個丫頭生的啊?!

    “爺爺,這么分我覺得不公平!街口那間鋪面值多錢,rou鋪這間又值多錢,看著買賣是給我們了,這起早貪黑的哪有人把鋪面一租來錢那么痛快的!”

    老爺子也也不跟她說什么價值不價值的,只道:“那你們二房要街口的鋪面,他們大房要買賣!”

    鄒婷蘭一訕,那她哪能干,她這買賣是做熟了的,可是日日進錢的,咋不比干吃租要強多了。再說這攤子一直是她男人張羅的,她進門后也說這買賣以后是她們的,她這可是一直兢兢業業的經營這,合該分給他們。可rou鋪的院子又哪能和街口的鋪面相比,這么一算就虧得慌了,她有點不是心思了。

    “這起早貪黑的,大哥大嫂哪能吃這份辛苦!也沒別的意思,就是黑蛋之前不也分了一處院子么,不管他現在在哪,終歸不還是大哥的兒子么。”

    “分出去就是分出去的,和現在沒關系,這事你還是回去問問你男人!再說你剛才不是還要過繼黑蛋呢么,那要這樣的話你們就多了,是該重分分了?!睒s老爺子說道。

    之前鄒婷蘭出頭爭取榮二沒吱聲,想著能多爭取些自然是好,不能的話爺爺也不會跟孫媳婦一般見識。但是再說下去就有點下道了,自家有吃虧的危險,他趕忙把話圓回來,道:“你個婦道人家跟著摻合什么,長輩男人們決定的事有你插嘴的份么!再說什么過繼,不管怎么的那都是咱家的長子嫡孫,你心倒是挺大?!?/br>
    當初雖然分了黑蛋一處房產,可大哥也補償了他一座金佛,那價值可是遠遠要高于那座房子的。就是榮二一直留著后手,私房神馬的都是自己藏著,這事鄒婷蘭根本不知道。

    分家之事也就算這么定下了,榮二又說:“爺爺,爹,娘,其實我更想讓你們跟著我過,可有大哥在,我越不過去他們。你們看這樣好不好,我的孝敬錢該怎么給還怎么給,但是你們兩邊兒住著。畢竟這里你們住了半輩子了,老伙計老姐們都在這里,生活上也更方便?!?/br>
    老爺子覺得無所謂,他那幫哥們兒住這頭的少,但這話卻說到榮耀和石燕子的心坎里了。大兒子孝順啥的肯定沒的說,但要是跟他走這買賣就得放下,就是去養老了。他們這才多大歲數啊,正覺得干勁十足呢,這要是一天天閑著能把他們憋屈死。

    “娘,豆芽兒沒幾月份就要生了,我還要上差,沒個人時時看著怎么能行。況且每天還要給食樓送鹵味,她那身子越沉怕是越力不從心,還得要你幫襯呢?!睒s大說道。

    就榮二那點心眼,都是他從小教給他的,無非就是怕爹娘這兩個主力走了,rou攤子這一塊兒忙活不開唄。爹娘正值壯齡,不讓他們干也閑不住,這人一閑反倒容易找病,忙活起來更充實一些。他愿意倆人有點事情干,但是不想讓他們繼續弄這一攤子,風雨不誤貪黑起早的收豬殺豬,整日造的油漬麻花血跡斑斑,一年到頭也穿不出一件好衣服。

    爹娘是能干,但當兒子的也長大有能力了,看他們這么遭罪能不心疼么,就想著等媳婦兒生了孩子,就再給他們支個輕省的買賣。平常忙乎忙乎,還能有個空閑逗弄逗弄孫子,捯飭捯飭美美,再串串門喝喝茶的那種。

    現在在石燕子的心里,誰也越不過她未來的孫孫,為了孩子就是搬個家還能算個事兒啊。榮二見留不下他們,只得道苦水,說:“爹娘你們就這么走了,外人一看我買賣拿到手,爹娘攆出門,不定得怎么戳我脊梁骨呢。再說這一大攤子一直都是你們掌舵的,這冷不丁的都壓在我身上哪能忙的過來啊,都走了那不等于看兒子笑話一樣么。”

    這一攤子原先人老兩口倆人也忙過來了,但他們知道其中的辛苦,當然不愿意兒子遭他們受過的那份罪。但是老大那邊也走不開,于是石燕子就說道:“那就暫時讓你爹留下幫襯你們吧!不過買賣是越干越大的,你爹卻越來越老,還是需要你自己多出力,不行就再雇個伙計帶帶?!?/br>
    榮二本意也是要留下他爹的,榮父相豬的本事極高,宰豬卸rou的能耐他也比不了,若是一下子走了這么個成手,那他明天也就可以關門歇業了。本來一家人,掙錢出力不分誰幫誰,但現在分家了就不一樣了,老人是大哥的了,若是再給他幫忙那就是他在占大哥的便宜、。

    所以榮二說道:“爹這么大歲數來給我幫忙我不能讓他白干,一年給他老人家二十兩銀子留著自己打酒喝?!?/br>
    現在這個年代分家是大事,是要告知親戚長輩的。榮老爺子小時候是孤兒,被個老刀斧手收養后來來到繁城扎根。娶的也是老刀斧手唯一的閨女,老丈人和媳婦一死,他那頭根本就沒什么親戚了。加上他只有榮父一個孩子,石燕子前陣子又因為侄女的事和娘家正鬧騰著,這么一算除了黃家和鄒家還真沒啥親近的人了。人鄒家還擺明了無事勿擾的姿態,石燕子這一腔熱情就都傾注到了本就得意的黃家。

    這次回娘家也算比較正式,姑爺陪著姑娘回娘家告知小兩口要自立門戶了,黃家離的近,早就收到信了。給小兩口準備了雙鋪蓋,雙碗碟,還有開門喜,也就是大紅包。

    男人們有自己的話題,李菊花就拉了豆芽兒回屋說體己私話,這陣子榮家動靜不小,好些事她這心里也劃魂兒呢。

    “這好好的咋說分家就分家?還把你們大房分出去了,有沒有吃虧?還聽說榮二小子他們那房買了個丫頭?咱們這樣的門戶哪是蓄奴養婢的,現在外面都說榮二把持住家里的買賣,掙了幾兩銀子就抖擻開了?!?/br>
    “我們家那幾個長輩心里清亮著呢,分家這么大的事哪可能不一碗水端平,落人埋怨呢。家里那個買賣本來就是二房管著,夫君身上又有官差,給我們也沒人能撐起來,就把街口那棟兩層的門面給我們了。

    看著是我們吃點虧,其實老人家偏著心呢,三個長輩的私房一點沒提,他們跟著我們那以后還能是誰的。這些年夫君自己也攢了不少,我們家底厚實著呢,娘你不用cao心這個。至于那個丫頭,來歷可復雜著呢,我不傳這閑話,免得娘你說漏了嘴,到時候咱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br>
    就算這些事告訴李菊花,她也是肯定不會出去傳老婆舌的,只是她娘這屬性不是菊花而是蓮花,一跟她說弟妹不孕,那小丫頭是借腹生子的,不嚇她個好歹,也得替人擔心又上火的。而且這也不是啥好事,她一想到二房三口人住在一間房里,就有股孕吐要重新發作的感覺。她也不是愛說人長短,愛看人熱鬧的性子,一些*就算被她知道也不會去外傳。

    李菊花一聽就覺得挺嚴重的一件事,只猜測就夠她心慌的了,但她一貫溫順,人家說不說她從來不會強求,只道:“那姑爺前面留的那個孩子呢?就真放外面不管了?你也該勸勸,畢竟是個孩子,不管怎么鬧就這樣被攆出去,于你的名聲也不好?!?/br>
    “這事是家里長輩做的主,我哪能插上話!現在說是攆了,打斷骨頭連著筋,好歹是人榮家的骨血,早晚還得有回來的那一天?,F在我肚子里懷著,不回來我正好也鬧一清靜,娘你沒看那孩子對我有多恨,他在家我這肚子保不保得住還兩說呢。”

    這話是對李菊花這么說,其實豆芽兒心里也厭惡當這個后娘,可嫁的就是這個人家,她早做了這個心里準備,好吃好和好照顧,無非多費點心力。沒想到的是這孩子那么排斥她,用不著她糾結人自己就自動消失了,沖他這么貼心的份上,以后大了就算要再掏點銀子給他她也樂意。

    ☆、第48章

    黃家準備了桌好酒菜,招待難得一來的姑爺,席間大家和和樂樂,李菊花嘆氣道:“就差你妹子了,也不知道她在王家咋樣,上次你們回來說她也有身子了,我還想著去看看,可是你哥說她們去還愿了,一時半會兒的回不來。”

    “行了,大閨女家喜事,你在那嘆什么氣,等以后還怕沒機會見么?!蹦谴位貋砗蠖蛊喊堰@事和爹爹黃姜說了,這就算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了一世,若不是怕李菊花著急上火再犯了病,也是要跟她透透口風的。免得冒然上門去,再叫人拒在門外,咱人窮志不窮,既然人不待見就不往上湊合。

    “是啊娘,王家幾代單傳,肯定對這胎重視著呢,在廟里不定要住到啥時候呢。再說人家大戶說不定有啥講究,犯說道或者沖屬相啥的,等胎穩當了,苗兒肯定會叫人來帶話的。”豆芽兒勸說道。

    李菊花見她說的確實在理,也就放寬了心,幾個孩子現在就豆苗兒不在眼前,也就格外惦記她了。

    吃完了飯,豆皮兒挑了個扎了紅綢的擔子,黃家人喜氣洋洋的去到他們的新屋子送喜。

    街坊這才都知道榮家倆孩子分家了,因為都特別得意豆芽兒,好多比較親近的大娘都問她有沒有吃虧。榮家那買賣掙不掙錢大家心里明鏡的,一聽說沒分給大房,可不都得認為他們這是吃虧了。

    石燕子的嘴也是不饒人的,反正這么多年的鄰居也都笑鬧慣了,直接回道:“是啊,我把家底都留給老二了,就把我們這幾幅老骨頭給老大了。”

    豆芽兒笑瞇瞇的扯著婆婆的手晃晃,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娘你還是向著我們,把我們榮家的寶貝都留給我們了!”

    在場的人都被她逗笑了,對這對婆媳如此融洽的關系這個羨慕嫉妒恨啊,有那長舌的就把這事四處當個話題了,傳來傳去就有點變味兒了。反正聽到鄒婷蘭和榮二耳朵里就是,哪有不向著大兒子的,表面是分小兒子一攤買賣,其實家里的寶貝都偷摸留給大兒子呢。

    榮二心里清楚家里是沒有什么所為的寶貝的,但人言可畏啊,聽多了他這心里也劃混兒了。而且當初分家老大兩口子那全不在乎的樣子,還真沒準背后得了什么好處,再一想他哥之前給他的金佛,爺爺當了這么多年刀斧手,那又得有多少東西。

    爺爺倒是說過當年的東西都用來置辦家業了,可誰沒個愛好,總不得留幾件好玩意兒留著把玩,現在這些好東西怕是都給了老大了,不然外面能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么。

    但家都分了,他也知道多說沒用,可這心里的刺算是埋下了。分家后兩家沒說馬上分開,依舊在一起住了陣子,以往都是長輩們說什么榮二聽什么做什么,現在他心里有疙瘩,一些話他就愛聽不聽了。

    石燕子壓根沒察覺到兒子的心里變化,依舊像往常一樣,想著要跟大兒出去另過了,買賣上這點事兒都得趕緊教會他們才行,免得回頭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