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劊子手與豆腐西施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所以這次榮二娶親老爺子特別重視,必須再好好打探一下姑娘長成后的人品和家風,要真還有毛病,寧可搭上聘禮也萬不能再娶個攪家精回來了。榮大說這事他辦,衙門口上要打聽個把個人家還是挺輕松的。

    又大概說了下聘禮的事,這下男人們都不擅長了,全讓榮大嬸自己拿主意就行。

    榮大嬸也不擅長這些針針腦腦零零散散的,可一屋子粗心老爺們連個能商量的都沒有,不禁想起上個兒媳婦一陣暗罵。又想起豆芽兒,心里才寬慰點,這才又有心情端起飯碗夾菜。

    桌上還是燉豆腐、鹵豬頭rou和咸菜,豆腐是晌午特意多燉出來留著晚晌吃的,鹵豬頭rou估計還能吃上一天,咸菜更是管夠。

    榮大嬸夾了塊豆腐,說:“還得是人家黃家做的豆腐,抗燉,回鍋幾次也不散,還嫩。不過我這手藝差點,看人家豆芽兒,上次王家老人去了整的豆腐宴全是她琢磨的菜式,比rou還香比魚還鮮,清淡鮮香的全了,你們說這姑娘咋就這么巧呢。”

    他們這的風俗是壽終正寢的老人都要擺全素宴,慢慢就演變到現在有全蔬宴和豆腐宴,其實都不算什么難做的菜碼,只是個人家過日子的少有這么能鉆研的了。

    榮老爺子也知道豆芽兒,對她的品性也有耳聞,抿了一蔥白大醬‘咔嚓咔嚓’的嚼完,問:“你不有意要把她續給老大么,說妥了沒有。”

    要說大孫子要是頭婚,就黃家那個賣豆腐的人家他死活是不會同意的,可秀才人家養出來的閨女都出了那么一巴宗事,再續弦首要就得看品性,其余什么的倒是次要的了。一個男人要是后宅不穩,天天盡是爛眼睛的閑事,哪還有精神頭看顧外面的差事了。

    老大這身本事可是青出于藍的,想當初榮家祖宗那四七二十八種極刑手藝,可是被號稱為劊子手中的藝術家,就連皇帝都曾經慕名觀刑,還賜名為‘天下第一刀’。可到他兒子這一代這塊牌子好懸就名節不保,幸虧他有個好孫子繼承衣缽,不然榮家就從宰人的徹底淪落到宰豬的了。

    所以榮老爺子很是看重榮大,榮二稍顯弱氣,有些不入得他的眼。對于榮二的婚事他也就表示知道了,其余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榮二也習慣了,誰叫自己隨了親爹沒膽繼承不了爺爺的衣缽呢。

    再說老話還有句,老兒子大孫子,他可一樣都不占,真正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啊。話說他也很滿意豆芽兒那樣品性的姑娘啊,為啥他娘非要從小定個娃娃親啊,連眼一抹黑娶媳婦心里真的很沒底啊。

    好在打聽后李家的姑娘風評不錯,兩家又是從小定下的婚約,雖然李家家長早幾年就不在了,李家已然風光不再,但咱榮家不是那種背信棄義的人家。訂下了婚期,榮大嬸里外張羅,趕緊趕慢的總算在婚期前把一切置辦妥當了,她自己也感覺扒層皮似的累身累心。頭一次覺得自己是老了,有些力不從心了,覺得也是該好好享享兒女福了。

    ☆、第10章

    榮家二兒子的喜信兒黃家也收到了,這一趟街基本都是幾十年的老街坊,誰家有事都是家家到場兒的。

    “榮家二兒子成親,咱們家隨多少份子啊?”李菊花問丈夫。

    “該多少就多少,這還問我。”

    鄰居間的禮份早是各家都商量好的,黃姜嫌她問的多此一舉。

    可女子心細,李菊花心里有自己的考量,便說:“這情況不特殊么,榮家還想著和咱們家做親呢,咱們家不也沒咬死了口么。”

    一提這事黃姜就心燥,兒子那頭的事還沒一定呢,不敢說以后真用不上榮家的關系。

    “就算要做親,也是榮家上趕子來咱們家求淑,憑咱大女的品性,用得著上趕子巴結他們么。平常咋辦現在還咋辦,他們家要挑理更好,省的咱們在這犯難,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的。”

    李菊花一聽心里也不得勁,一兒一女都是難得的好孩子,哪個不好都是扯她的心呢。可能怎么辦,他們家一升斗小民,沾上錢權二字只能干瞪眼。換人家里不過屁大點事,可能就是一句話一點小錢兒就能解決,可他們都要難掉大天了。

    李菊花轉身撅腚去掏她那已經褪成舊色的陪嫁箱子,小心翼翼的捧出里面一個小木匣子,嘩啦一聲把里面的零散銀子和一些大子兒全倒了出來。

    一個一個一塊一塊的仔細的數了又數,不到十八兩!要放前兩年,這可是家里想也不敢想的巨款,婆婆和她都是藥簍子,家里沒有赤字已經是菩薩保佑了。婆婆去了,她的身子也漸爽利,一家人早出晚歸省吃儉用的,還有豆皮兒捎回來的月例錢兒才存了這些銀子,就是打算給老大豆皮兒贖身的。豆皮兒當年賣了十二兩銀子,這些年在主家吃用,上回黃姜側面打探了怎么也得三十兩才能放人。

    三十兩他們家認可,當年十二兩救急,借高利貸不用一年就得滾到三十兩,何況這都小十年了。只要再賣賣力氣,好好干他個一年,這錢肯定就攢夠了,再找個有份量的人朝那頭主家說說話,豆皮兒肯定就能回家。

    當初他們想的也是找榮家幫忙遞話,不然他們一個平頭百姓能認識什么有份量的人物,還想著幸虧有這么個好鄰居而慶幸著呢,誰知道又除了榮家提親這么碼事。

    真是算的沒有變的快,李菊花悲從中來,捧著臉壓抑的哭了起來。

    “都是我這破敗的身子連累了孩子。”

    當年不是沒想著法解脫,可都被兒女的眼淚和那一聲聲的娘拉了回來,她舍不得孩子們舍不得這個家,她活著死了都是拖累啊。

    “瞎說什么呢!他們都是孝順孩子,再說一家人整整齊齊的苦點又有什么。不許你再說這喪氣話,忘了那年倆丫頭要跟你一起去的時候了,別弄的孩子們又難受了。”

    黃姜是感情不會外露的人,但心疼妻女卻是實打實的,他攬了下妻子羸弱的肩頭,拿他滿是老繭的大手笨拙的給她擦拭淚水。

    李菊花眼淚越擦越多,可心里卻是幸福的,她說:“是啊,他們都是懂事的孩子,我這輩子值了。我就算干不動活也能多做頓飯補幾件衣裳,多疼疼他們,我不能總是唉聲嘆氣的給孩子們拖后腿。”

    想當初兒女們撕心裂肺的哭聲至今記憶猶深,是啊,兒不嫌母丑,沒娘的孩子是跟草啊。如果她和這個家任何一個人互換角色,她也是不離不棄只希望一家團圓的。

    “明兒我在去給豆皮兒捎個信兒,讓他先探探話兒到底得要多少贖身銀,若跟咱們估的上差不差,不行就先借補點兒把孩子先接回來,免得這夜長夢多心里七上八下的。”黃姜想的長遠些,而且現在家里緩了過來,再借些銀錢也不愁還不上,一家人擰成一股繩還能有啥難事過不去的。

    “嗯。”

    第二天黃姜在兒子當差的府邸附近蹲了半天,總算才見到一個面熟的小哥搭上話,一問才知道兒子跟著府上的少爺去南邊兒拜親去了,說不好什么時候回來。

    想了那么多算了那么多,本來一腔想接兒子回家的心愿一下涼個透徹,好像是老天爺在嘲笑他一樣,蹦達的在歡也得聽命運的掌控。

    黃姜蔫頭巴腦的回家,李菊花還以為是贖身銀子出了問題,細問下才知道壓根連人都沒見著。

    她也是一心的焦急,說:“回頭抽空就多打探打探,等兒子一回來,咱們第一時間就把人贖出來吧。別管多少銀子,事多難辦,現在連孩子的影兒都開始抓不到了,萬一真像人家傳的內宅里一樣,犯個小錯打死了咱都沒地兒哭去了。”

    黃姜也愁:“可不是,原先不在主人家跟前兒當差還好說點,不過幾日不見就被主子帶走連個信兒都沒有,那地方可不敢再讓孩子待了。況且當初簽身契時也說了,生死無關了,每回一想到這四個字我就打心里往外冒寒氣。”

    一想起孩子們的苦,李菊花又忍不住埋怨自己起來,當日差不多一宿沒睡,早早起來干活。豆芽兒起來免不得又是一頓開導,可聽爹娘說要贖回哥哥豆皮兒,豆芽兒也沉默了,但手底下卻更麻利起來。

    當初是自己說要賣身救母的,可哥哥說她年紀小吃不得做工和苛責的苦頭,硬是瞞著她搶先的跟人伢子走了。雖然是賣身為奴了,可卻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好容易熬出了頭開使能攢下點月例銀子,也都拿回家貼補家用了,偶爾還會擠出幾文買支花兒買塊糖捎回來給弟妹們甜嘴。

    可爹回來說哥哥很瘦,總不見長高,還一手的凍瘡,耳朵一到冬天也是又紅又紫的。

    哥哥當差的府邸規矩嚴,賣身的仆從是禁止探親的,就算逢年過節開恩,也只允許一人探望。每回都是爹自己去,就連娘也不行,黃姜怕女人眼眶子淺就會哭,好容易得來點時間卻不能多囑咐囑咐孩子。

    豆芽兒也只是通過爹和哥哥約定,隔著角門遠遠的和他對視幾回,因為門前屬于私人街道,不經允許是不許閑雜人隨便出入的。回來后她做了幾雙厚棉鞋棉衣棉褲和帽子手筒,每到約定那日去看哥哥,總算不會見到他凍得呵氣叢生蹦蹦跳跳了。

    芽兒就是那種以一還十最受不了人家對她好的人,可也是心腸最硬的,真要是對不起她那天,死在眼皮下她都不會眨一下眼的那種。

    這陣子豆芽兒不怎么跟著出攤,黃姜兩口子也不是愛說嘴嘮叨的人,家里爹娘有心事,豆芽兒也只以為是為了贖身銀兩犯愁。可豆苗兒是個愛打探的主,又慣愛察言觀色聽小話,家里這點事瞞不住她。

    單說榮大這個人那個體格和硬朗的樣子,她是挺心儀的,可他偏是榮家老大,鰥夫又帶個孩子的二婚頭,光這些就讓她喜歡不起來了。

    若換個身份,就算他娘相中的是jiejie,她也有信心爭一爭。別看jiejie得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們的心意,可她外貌俏麗多情身段兒也更窈窕,男子們中意她得更多一些。

    雖然榮大不符合她的條件,可沒找她提親而找jiejie,讓她有點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心里。

    “姐,榮大嬸可是找了兩撥人來說和了,看意思爹娘也給準話可也沒說死了。你說你個黃花大閨女嫁個鰥夫,背地里不知多少人說咱們家圖人家底呢!爹娘肯定是為了贖大哥回來,可是把你坑了。”

    爹娘對她啥樣豆芽兒自己心里有數,況且沒一嘴應下來也是為她考慮,若真是不疼閨女,當初直接賣她就得了,后來有個行商老爺想納她做外室二老也沒同意。要知道那位老爺可是許了不少彩禮的,就算榮家也不一定能比得過,所以就算會被爹娘配給榮家,豆芽兒也相信他們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畢竟榮家的好處也擱那擺著呢,正經人家還有恒產,榮大本身也有前途,榮大嬸又得意她沒有惡婆婆的煩惱。真要是嫁榮家能贖回大哥,豆芽兒也沒什么抵觸,最起碼知根知底了。

    當然,一想到榮大豆芽兒的心又不平靜了,到現在他那炙熱的男性氣息仍叫她記憶猶新。猶記得那濕熱的氣息從她頭頂撲打她頭面的感覺,那濕粘膩滑又堅硬如鐵的肌膚觸感,宛若包裹了上好絲絨的炙熱鐵塊,和他玩味,低沉入心的哼笑聲。

    這男人不說有多出眾,不是現在斯文俊秀的大眾審美,也不是英俊挺拔的風流人物。獨那種純爺們兒的硬兒勁兒特別有味道,那種男人的爆發力,那種男人的邋遢,那種男人的sao動,和特別man的挑逗神態和氣息。

    這么一說好像豆芽兒的審美有點異于常人了,但對于她這種活了兩輩子蘿莉身大媽心的老怪物,男人沒點閱歷、不圓滑、不深沉、沒故事,還真是撩撥不動她的心弦。

    汗,不知道是不是小姑獨處久了,竟然跟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一樣,因為個半果男和一個玩味的眼神,自己就方寸大亂了。

    她承認她有點想男人了,她也是身心健全的軟妹子一枚啊,也會期盼被撲到吃掉。況且她正好偏愛型男那一款,除了職業和帶個拖油瓶,榮大還真挺符合她的條件的。

    要擱以前,她真不會用有色眼鏡看待法醫和行刑刑警,可劊子手和他們真有質的區別。血淋淋有木有啊,聽說還有千刀萬剮,而榮大剛好還是個中高手。真不敢想象婚后生活如果兩人有矛盾了怎么辦,只能說他前妻真幸運,沒碰到個心里變態的劊子手,只是被沉塘了而已。

    但這些也只是她無聊下的胡思亂想而已,她不可能為了自己不顧大哥和這個家,所以婚姻大事她聽爹娘的,相信他們會為這個家會為自己做出最好的選擇。

    ☆、第11章

    黃姜和李菊花也沒寒了豆芽兒的信任,雖然咬牙定了先辦兒子的事,但閨女嫁到榮家,咋也比大兒子賣身為奴認人打殺強些。況且榮家也不一定非說嫁姑娘才給辦事,沒準會看在多年鄰居的份上伸一把手呢,畢竟榮家人一直挺講究的。

    可沒想到大兒子和主家出遠門了,還歸期未定,兩口子好容易下的決心也動搖了,總不能懸著豆芽兒的婚事等兒子吧。嘆兒子命苦,不是爹娘沒為他打算,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既然兒子那沒一定,那就先打發豆芽兒出門子吧,他們也舍不得虧了大女。

    可可心的人物哪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尋的到的,一般有條件的人家的孩子早早就訂了親的,剩下一些挑剔的人家或者條件不好的才會等孩子大大才結親,像豆芽兒這樣十五及笄的姑娘不少都已經嫁人了。以前黃家窮困又有兩個病人拖累,好人家都不愿意沾這樣的親家,不好的黃家又不舍得孩子。這兩年孩子們長大了,左鄰右舍的也都知道黃家孩子好,可大姑娘也有了脾氣,都不著急說人家,黃家長輩又都是心疼孩子的主,婚事也就一直拖著沒定。

    豆芽兒是想著多在家幫襯幾年,豆苗兒純是眼界兒高,一般人家不入眼。可他們一個小老百姓,成日的雞毛蒜皮東家里短的,哪有機會見什么人物,可她又不甘心,正好有豆芽兒的婚事在前面頂著,她也有現成的理由推拒了。

    豆苗兒這陣子沒少聽墻根,回頭就跟豆芽兒嘟囔,當然她心里的小算盤豆芽兒也一笑了之。對豆苗兒,她一直是當小輩甚至女兒來關愛的,可不知道是教育出問題還是家庭壞境有影響,這孩子的性格竟然有點長歪了。。可十幾年的姐妹,有苦有甜有笑有淚的,只要沒原則問題,就算有點小盤算豆芽兒都不會太計較的。

    倒是爹娘,真的是為這個家為兒女嘔心瀝血的,從沒為自己盤算過一分,這樣無私的愛她也愿意多付出一些。

    “娘,榮家的事我也知道些,不若把我的婚事往后放放在等等看吧。”

    昏暗如豆的燈光下,豆芽兒和李菊花埋著頭,手指翻飛的縫補破損的衣裳。以前這些不出力的細活都是李菊花做的,就算病重那會兒,她也是拖著疲軟虛弱的病體,一針一線的為這個家盡自己微薄的能力。

    現在身體雖然好了,可眼睛卻有點不行了,這兩年針線活兒豆芽兒攬了大半,她卻怕女兒和她一樣害眼睛總是搶著多做一些。

    李菊花看了眼女兒,嗐的嘆口氣:“你哥人又沒個信兒,還沒一定呢,再等,一年兩年都不一定準,姑娘家的婚事哪拖得了。”

    “可萬一榮家惱了,以后哥的事又該求哪個,咱家也沒個有能水的人,連話都遞不上。”

    這社會就這樣,階級等級鮮明,更是啥事都講人脈講關系,家族大的或者有錢權的天下。別說啥士農工商的,你沒錢沒權的小老百姓就是一灘爛泥,誰都踩誰都嫌。

    就算豆皮兒的主家沒架子好說話,最后拿銀子放人,官府那銷奴籍入民戶還是道坎兒。官府兩扇門,官字兩張口,沒錢沒權就別進來。

    當初黃家的打算就只指望人榮家,豆皮兒銷籍求人榮老爺子,若是主家不那么痛快放人,還是得求人家幫忙遞話兒。

    現在人家來求親了,你不同意不說還找別家把閨女嫁了,再大度的人心里也得別扭啊,到時候別說替你辦事了,不給你下絆子就算大度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哥命不好,之前娘狠了心想替他打算一回,可他人卻走了。真說為了你哥不顧你,娘忍不下這個心,不如早早把你打發出門,也就絕了這個念想了。”

    養兒cao心九十九,何況這么倆貼心貼肺的孩子,一個是她心肝一個是她的命,委曲哪個她都活不了了。

    “沒個一年半載哪能探聽到合適的人家,若是閉著眼遠嫁還不如就榮家了,最起碼知根知底。而且離你們還近,以后我要是在婆家受了委曲,你們第一時間就能過來給我撐腰。”

    其實嫁給誰豆芽兒真心覺得無所謂,嫁去榮家還能給豆皮兒留條活路,何樂而不為呢。以前自由戀愛的時候她對愛情都沒向往過,現在又不像以前流行單身,不過是找個伴兒搭伙過日子而已。合得來就付出真心,合不來就是個室友,榮大家庭條件還不錯一看還身強體壯,財大器粗的男人果真適合長期飯票和固定□□的不二人選。

    李菊花明白姑娘這是啥都知道了,她本來就是個耳根子軟心也軟的人,好容易拿定的主意又開始搖擺不定了。

    豆芽兒沒再深勸,就跟以往一樣,好人做在頭里,話留三分,事留一線。只索取是不會有永遠的回報的,真付出了,她得留個好,沒付出了,她也的賣個好,她喜歡被家人放在心尖重視的感覺。

    豆苗兒這點做的就不好,總覺得在家里怎樣都是應該應分的,可在父母心中兒女還分個老大老二呢。小時候教過,可一個人什么本性改不了,就算一時收斂了,心里也總留藏著一端萌芽,會在適時開花結果的。

    晚上李菊花又和黃姜叨咕起這事,黃姜一聽罵她大老娘們褲腰的嘴,一點松緊都沒有,今兒一出明一景的。李菊花也是為了孩子好,雖知道這樣不好,可心里的稱就在這倆孩子身上搖來晃去的。

    黃姜雖然面冷,可輕易不動怒,一板起臉李菊花也怕得緊,瞄著他的臉色喏喏的問:“不然在等等吧?!畢竟豆皮兒是長子!那孩子還重情,以后也不會忘了芽兒的。而且娘家有個重視她的哥哥,芽兒在婆家也能挺起腰桿兒,咱們都老了,豆粒兒還太小,撐不起這個家啊!”

    黃姜聽完也蔫了,蹲在炕沿鼓了一袋旱煙,半晌才嘆了口長氣,說:“再依你一回!只是要真嫁去榮家,他們家境好,以后芽兒的嫁妝得加重!可咱家這條件,顧得了這個就得短了那個,以后皮兒成親就得一切從簡。”

    “他meimei為了他嫁個帶了孩子的鰥夫,自己的婚事委曲點豆皮兒肯定會理解,只怕他還會覺得對不起芽兒。”自己這倆孩子,最是重情重義。

    “恩,他們都是好孩子,是這個家拖累他們了。”大山一樣的漢子,因為心疼兒女,也忍不住的心酸不已。

    李菊花又抹起了眼淚,說起拖累,誰又比得她更拖累人呢!可她真舍不下孩子舍不下這個家,這輩子她只能用心疼他們,下輩子,下輩子她做牛做馬來還。

    要是豆芽兒真是訂給榮家,他們現在相看的那家小伙子就可惜了!反正也是暗自探聽的,正好說給豆苗兒,那小伙子能干相貌又端正,雖然家里不太富裕,可也是因為剛分家出來,以后一定能掙出來的。

    豆苗兒聽說本打算說給jiejie的親事轉給她了,頓時就炸了,人家撿剩下的就扔給我了。怪不得豆芽兒會假惺惺的說什么為哥哥好,其實還不是看上了榮家的富裕,就算是帶著孩子的鰥夫,也比吃糠咽菜來的強!

    豆苗兒說什么不干,連相也不相,話里話的意思就是他們偏心,給大女找了個后半生享福的地兒,對她就隨便一糊弄。反正要是不給她也找個榮家那樣的條件的,那就是他們當爹媽的心眼子不正當,光揣著大女和大兒,小女就當草。

    兩口子被豆苗兒鬧的沒轍,也幸虧是暗地打聽人家,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可豆苗兒存了要攀高枝兒的心,又提了兩個人家她全看不上,諷刺過媒人幾回,人家也不愛上門了。

    隔壁王家那小子聽說黃家要說親,急的火燎腚一樣轉磨磨,兩家離的近又都是不隔音的老房子,家里這點動靜兒人家也聽了七七八八。王家的愛面子,知道豆苗兒要撿高枝兒落就死活不肯去說親,鄰里鄰居的怕說不成反沒了臉面。

    她又沒她jiejie豆芽兒那好性情好心性,成天掐尖賣快的,過日子真是把好手,可人看不上你也沒著,就算真整回來也絕對能鬧的你家宅不寧。

    聽聽這兩天黃家那個熱鬧,一家子哪個不是叫人豎指頭的老好人啊,就聽她喳喳的得理不饒人。那小心眼子也多,從小到大跟附近的孩子就沒吃過虧,就她那傻兒子從小不知道被她騙了多少rou燒餅。本想著孩子刻薄狠了嘴饞點不算啥,可現在她卻翻臉一副不待見自家兒子的樣,就跟看見癩□□要吃天鵝一樣,一點恩情都不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