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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劊子手與豆腐西施在線閱讀 - 第2節

第2節

    黃家的鋪面在這條街的街尾,要去的rou鋪剛好在臨近街口最繁華的地段。榮家rou鋪是這條街最早支起買賣的幾家之一,包括街口的一家兩層鋪面,還有街尾和豆芽兒家對面的一間鋪面,都是最早榮老板的爹以低價置辦起來的。要知道以前菜市口還沒形成規模的時候,那房價還不如現在一年租賃的費用高呢,想她們家還是這條街的坐地戶呢,卻沒人家這個遠見,看人收租眼紅的緊啊。

    豆芽兒與人和善,又是遠近聞名的大孝女,所以這一片的住戶對她印象都好得不得了,一路大嫂大嬸沒少抓著她說話。比如要買些蔥花香菜類的小料啥的,大嬸們直接就會給她個散市時的價格,所以家里采買的活計都是交由豆芽兒來辦的。

    不過今兒要買熬老湯用的大骨棒,足有十多斤,一時多買別的怕是提不回去的,有兩個嬸子還熱情的打發了自家的娃兒幫忙送回了家。

    這也是為啥黃家鋪子生意好的原因之一了,人緣佳,用料還實實在在的能讓人看的見,誰吃口東西不圖個放心美味啊。

    “榮二哥,我來取今天的骨頭。”

    都是老街坊,又是老主顧,黃家隔天來取一次大骨用來熬高湯都是定例,時間長了也就不用叮囑了,每回都會自動留出最新鮮的骨棒來。

    “好嘞!芽兒妹子來了!等二哥一會兒,忙完了就給你取骨頭去。特意給你留的幾條rou多的,回去煮來吃吃補一補,看妹子瘦得,看了都叫人心疼。”

    榮家的二兒子榮長富,一見是豆芽兒來了,眼睛都要粘到她身上了,可手上卻還是手起刀落利索的緊。讓人看了都不禁替他捏把汗,大哥,案子上不止有rou,還有手啊!

    長來買rou的時間長了都知道榮家大概幾時殺豬,都湊在一堆想要買個新鮮的,這會兒榮家rou鋪跟前兒也就差排起長隊了,一干嫂子大嬸都囧囧有神地要瞅瞅熱鬧。

    豆芽兒長的好,有手藝人也孝順還勤勞善良,一條街沒成親的小子哪有幾個心里不惦記的。可榮二不行,榮家倆小子說的都是娃娃親,榮老大是個鰥夫,死了媳婦因為種種原因至今沒有續弦,榮二十八剛過正是議婚的時候。前陣子女方也來和他們家接洽了,聽說日子都定了,榮家嬸子這幾天正風風火火的準備聘禮呢。

    都有主的草了還惦記外面的野花,這在這個禮教古板的年代怎么不受人緋議,不過豆芽兒的名聲實在太好了,只讓大家覺得是榮二這小子賊心不死。

    其實要是榮二沒定親,倆人倒是般配,榮二小時候念過幾年書,人長的也斯文白凈。現在的社會風氣尚文,他這種男子最是受人待見,一干大姑娘小媳婦也都愛往他跟前湊合。可大眾審美不代表豆芽兒的愛好,先不說人家已經訂了親的,單他一個故作斯文灑脫的小白臉,拿著斬骨刀切rou剁骨的,實在讓她欣賞不起來啊。

    畢竟骨子里不是地地道道的古人啊,后世隨隨便便一板磚也能拍死幾個大學生,讓她像現在的人這樣,對認識幾個字的人就崇拜敬仰得不行,她實在是覺得牙疼。

    “呀,榮二哥,怎么我買就沒有rou多的?!jiejie我這身子骨也不行啊,也得補一補。”成了親的女人也少了些忌諱,又一對的已婚女人圍著,葷素不忌的開起玩笑來了。

    榮二因為長得俊俏,顧客又大多是這些大媽嬸子們,平時沒少遭她們嘴上調侃,也應對有余:“花jiejie,你那身板子都能當大面板使喚了,再補我怕你家三哥受不了啊,就這下炕腿還直打瞟呢。”

    哈哈,眾人哄笑。這事附近街坊都知道,有一天這個花嫂子家的男人出去給人扛活,沒成想兩個麻袋下去腿軟就癱了,他還抱怨兩句這臭娘們。要知道平日里可是能抗三四袋子的壯漢子啊,大伙一聽這話能不犯尋思么,其實真相還不是這個,前一天晚上花嫂子拆了她家所有的棉被,全扔給她男人去洗。一個大老爺們哪會洗啥被子啊,干脆直接進盆上腳踩了,直折騰了小半夜才算把活干利索。后來大伙也知道咋回事,可也都拿這當笑話調理她們兩口子,也幸虧倆人也是愛笑鬧的,咋說也不會生氣。

    “誒,二小子!你那個未婚妻見過沒有呢,比咱們芽兒咋樣啊?”

    這群婦女心中的八卦之火已然熊熊燃燒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榮二手上的剁骨刀揮得更狠了。也不知道當初爹娘咋想的,非給他和哥哥訂什么娃娃親,他大哥出了那么一檔子爛眼事,他這個也沒強到哪去。

    看看人芽兒妹子,那小臉兒,那小腰兒,在想想自己偷偷瞄過的那個未婚妻。。。真怕像那幫已經成了親的哥們說的那樣,新婚之夜挺不起來腰桿啊。

    豆芽兒知道她們沒有壞心,可里面夾著自己,她就這么跟沒事人似得站這看熱鬧,給人的感覺就太輕佻了。

    “榮二哥你先忙,榮嬸子在里面吧,我直接找她拿吧。”說完豆芽兒就進他們院了,平日雖不常來,但也沒少直接進院取貨。

    榮二剛要叫住她,奈何這幫嬸子們不放過他,調笑道:“叫啥叫啊,再看也不是你的。還是趕緊招呼我們,多掙點銀子,給自己置辦份風光的聘禮吧。呵呵”

    豆芽兒沒想到后院還在殺豬,雖然她不是素食主義者,也不是瑪麗蘇小百花,但一頭大肥豬開膛破肚血淋淋躺在那,人的手臂伸進去拽腸子掏下水的場面真是不怎么美好。特別是那股子熱嘟嘟的腥臭味沖鼻子而來時,讓人忍不住聯想,難道人被開膛破肚時也是這個場面?

    榮家嬸子正拿著木棒在大盆里攪血,一見來人是豆芽兒,忙說:“哎呦呦,你個小娘子怎么來看這場面了,回頭看晚上做噩夢不!”

    “榮二哥忙著,我看他一時脫不開身,就想著自己拿了得了。”

    做噩夢倒不至于,這兩天肯定是不會想rou了。

    “早給你留出來了,你按往常的價錢給就成了。”榮家嬸子指了指井邊,豆芽兒走過去將骨頭揀進自己帶來的籃筐里,卻發現今日的骨棒rou確實比往常要多。

    豆芽兒不是悶不生占人便宜得人,雖然知道做生意肯定有他的銷售手段,可總要把話說到明面上讓人高興高興。

    “榮嬸子,今兒的骨棒rou厚,你收平日里的價錢怕是要虧本了。”

    “不虧,不虧,頂多是不賺而已。聽說你娘近日里見好了,多給她吃點好的補一補。”

    豆芽兒這樣手巧心孝的女孩子,正是榮大嬸這樣有兒子的婦人心里最喜歡的那種姑娘,別看她平時里看著大方敞亮,其實不過是生意人的小手段,羊毛出在羊身上而已,但對豆芽兒真是難得的真大方。

    她心里可有自己的小算盤,家里二兒子有著落了,可大兒子還單著呢,身下還有個拖累。真要是續弦,不尋訪個好人品的,怕又是一碼子糟心事。哎,之前那樁婚事確實是她走了眼了,心里對不住老大,要是能給老大娶上黃家大閨女這樣的媳婦,也算是對他的補償了。

    “那我就替我娘謝謝嬸子了!嬸子家最近生意又好了,這都后半晌了還在殺豬呢。”

    一般殺豬都趕早,后半晌還殺豬就倆可能,一是生意太好不夠賣,一是有人訂貨。可說前者好聽一些,誰不愿意被奉承啊。

    果然,榮家嬸子樂得見牙不見眼的,擺了擺她rou乎乎帶坑的胖手,說:“以后可能也落不著什么消停了,柳家以后都要在咱家拿rou,光供他家開的城里上最大的酒樓和他們柳府吃用,一天一頭豬都夠嗆能夠呢。還有之前的幾個府邸,不加緊干哪能行啊,都是些不差銀子但卻糊弄不得的,哪個都是得罪不起啊,拼死拼活也都得答對滿意了。”

    赤果果的炫富有木有啊,還不動心,嫁過來有rou吃有錢花哦!

    “那恭喜嬸子財源廣進了!”

    豆芽兒笑瞇瞇的付了銀錢,要走之際就見一直背對著她掏豬下水的男子站了起來。頓時讓她有一種力量懸殊的壓抑感,男人很高,目測要比她高兩個頭還多,而且很強壯。雖然是隔著一層衣服,但都能感覺到他肌rou爆發的力量!

    案上的肥豬目測得有兩百來斤,就見他腰間一挺,松松得就搭上了肩頭。走了兩步,又將豬扔上了木板車上,這才回頭對榮家嬸子說:“娘,我去送rou了。”

    又見一旁的豆芽兒,似有一愣,又說:“是黃家妹子來拉。”

    原來是榮家大小子!

    雖然鄰里多年,但見過的面真是一雙手都數得過來。小的時候豆芽兒在家照顧奶奶娘親,很少像別的孩子那樣出來玩耍,后來榮家又出來那么一檔子事。聽說榮家大小子就被榮老爺子送出去精學了幾年手藝,這陣子回來又只忙著衙門里的事,閑時在外面收豬、宰豬,很少能和外人碰面。

    豆芽兒也矜持得點了點頭,輕輕喚了聲‘榮大哥’,便借口家中無人,趕忙回去了。

    ☆、第4章

    都走了老遠了,豆芽兒才覺得脊背上那股酥麻寒涼的緊迫感慢慢褪去了。汗,怪不得氣場那么大,蹲那滿手鮮紅的掏豬下水跟玩藝術似的,原來就是傳說中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榮家老大啊。

    要說住在市井就這點好呢,永遠不愁沒有八卦聽,為啥榮家老大都二十出頭的年紀了,榮家又小有家產,□□大嬸對他的親事卻百般犯愁呢。

    這話還得從他爹娘給他訂得那樁娃娃親說起,要說那樁親事也是不錯,女方家也是個殷實的小地主,那女子樣貌也出挑。

    可壞就壞在女方家有個讀書郎的鄰居,和那女子又是從小青梅竹馬一塊長起來的,按說這樣兩小無猜才是結親的首選啊。可那讀書郎卻有個刻薄乖戾的寡婦娘,女子的娘親怕女兒嫁過去受氣,又怕倆孩子這么處下去出事,所以早早就訂了榮家這門親事。

    榮家家境富裕,榮大又是健壯肯干的孩子,雖然他繼承了榮老爺子的手藝有些詬病,可到底也是正經的小吏,半個官身,兩家父母表示這樁婚事都很滿意。可這青菜蘿卜各有所愛,喜歡溫文爾雅讀書郎的小女子,又怎么能看得上強壯粗野的殺豬屠夫呢。

    況且那個讀書郎和這個小女子,又是一個郎有情,一個妾有意的,兩家有只有一墻之隔。雖有父母的阻攔,但也架不住倆人情意綿綿,一直想著法的找著機會的暗通款曲。

    本也只是合著禮儀謹守禮教的,可各自成親后生活的磨難不如意,離別讓這對小野鴛鴦更添相思。小女子借著走娘家私會情郎,能做出如此膽大之事,可見這小女子是個膽大不受束縛的,雖然書生認命心生退意,小女子愣是用身子攏住了情郎。

    都是正當沖動的青春年華,有了一次就忍不住有第二次,可這事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成親之前倆人暗地里相會女子父母也不是不知道,只是女子是個烈性子,那家父母就怕另生事端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哪里知道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可世上哪有不透風的墻啊,這是不知怎么就慢慢宣揚出去了。倆小野鴛鴦正是情濃之時,一合計,私奔吧。就連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小女子也不管了,那情郎也有個剛成親幾月的新婚媳婦也都不顧了。

    可倆人這計謀來的太晚了點,就待倆人合集好了又成了好事要穿衣服之際,一直躲在暗處跟了幾天的榮大提著棒子就竄了出來。嘴里喊著抓yin棍,手上棒子毫不留情,棍棍見血的打在書生身上。

    那女子早就嚇傻了,顧不得衣衫還未穿妥,哭喊著要去拉開榮大,卻被榮大紅著眼一巴掌扇得昏死過去。

    等再醒來時,那小女子已經被人裝進了豬籠,正準備投進冰冷的麗潭里。而行刑得人,正是榮大!她最后的印象,就是榮大陰沉不見表情的面容,和狠戾讓人寒進骨子里的眼神。就見他輕松舉起豬籠,毫不猶豫的將它擲進了深不見底的麗潭之中。而慌張的小女子也只來得急瞟見岸上那一抹血紅,心底卻知道那就是她的情哥哥,卻不知是死是活。

    其實在村里聽見抓yin棍,村民趕過來之前,那個書生就被榮大一棒子打到要害嗚呼歸西了。

    村里人心中都有數這倆人是怎么回事,這回叫人家丈夫抓了現行,整個村子都被這對jian夫yin婦攪得面上無光。要知道哪個村子出了這么一檔子事,一村子的姑娘小子婚嫁時都會被人拿出這事嫌棄說嘴的。所以在榮大說要把yin婦浸豬籠時,村里人恨不得馬上就把這個敗壞名聲的禍根給除掉,等小女子和書生的家人收到消息趕到時,也只能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在現在的時代,抓到yin□□子的yin棍打死是沒人追究的,村里是有權處置jian夫yin婦的生死的,所以這事就算這么過去了。可法律不管不代表人嘴不說,本來就干著那樣的差事,又出了這么八宗事,都傳榮家大小子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兇神夜叉。榮父榮母怕影響榮大以后再說親,不得已只得由著榮老爺子把他送到外面學藝,最近兩年大家把這事也忘得差不多了,榮大這年紀也大了,這才又讓他回來。

    重點還得說說榮大這藝,榮家祖輩就是手藝人,拎刀的,但這刀卻不是殺豬見長,殺豬是后來榮老爺子有了些人脈后起的買賣。

    榮家祖輩傳的刀工,到榮老爺子這精益求精達到頂峰,到榮大父親這輩卻后繼無人,無他,榮大的父親是個只敢拎刀捅豬卻不敢殺人的慫包。

    是了,榮家祖輩傳的職業就是劊子手。砍頭和殺豬可不一樣,不是一刀捅死放血了事,特別是‘剮刑’,要有技巧的。一般都是師傅傳徒弟,但在古代對手藝是很看重的,不是后繼無人基本都是子承父傳。

    所以直到孫輩兒的榮大長成后才又接了榮老爺子的手藝,而且青出于藍,以技巧嫻熟準確直接接了榮老爺子的班兒。特別是‘進修’回來以后,直接榮升繁城衙府的首席刀手,一般受刑之人想要請他執刑,還要托關系找門路呢。

    雖然是個穩定的公職人員,可卻是個讓人膽寒的職業,又出了那么一碼‘殺妻’的事。雖然是男人換誰都忍不了,可真要是說把姑娘嫁這么個人,那換誰都得尋思尋思了。

    倒是有不少看重他們家底子厚的,□□家卻不是個想將就的,本來就出了之前那么一碼事了,這回再找可不得擦亮眼睛。

    而且榮母還一下給兒子相中了,幾條街上最好的閨女黃豆芽兒,她總覺得豆芽兒家條件不好,自己家兒子雖然有之前的事,但過不在他本身,配豆芽兒還是綽綽有余的。

    哎,這種只有自家孩子是最好的心里,相信當母親地都能理解地。

    豆芽兒跟有惡狗攆她一樣,一路疾步回家,豆苗兒看她面紅微喘的,登時挽起袖子問道:“是不是那幫臭小子又攔你的路了!”

    哪個時代都有那么幾個壞小子,現在這社會做不來調戲神馬的大尺度事情,就是每回都會在豆芽兒前面慢悠悠的走,她走左就走左,她走右就走右的攔路。

    豆芽兒喘了口氣搖手說不是:“就是看見榮嬸子家殺豬了,覺得有點慎得慌。”

    “你怎么去看殺豬了!”豆苗兒皺眉。

    “榮二哥前面忙不開點,我就想自己進去拿吧,誰知道正好趕上她們家給酒樓殺豬。”話說在這種女王氣質的小妹面前,豆芽兒總是不經意的氣短啊。

    “以后別往她們家院里去,她們家大小子最近也回來了,那可不是什么善茬,能避就避著點!”

    不得不說,古代的孩子在這方面是早熟的,而且消息也是靈通的,她才提了一嘴殺豬,她就聯想了這么多。

    李菊花這時在一旁低呼一聲,說:“呀,這骨棒上今天怎么這么厚的rou啊!”

    豆苗兒聽見了湊過去一看,果然骨棒上紅鮮鮮厚厚的一層豬rou,不禁冷哼一聲,說:“無事獻殷勤,看榮小子他娘一見姐笑得那殷勤樣,就知道她心里沒打什么好主意。榮二小子這都要成親了,那肯定就是想撮合她家大小子了,也不想想她們家大小子是個什么名聲,真是癩□□想吃天鵝rou。”

    豆芽兒不吱聲,低頭仔細清洗盆中的rou骨頭,不時拿刀子把rou多的地方刮下來。李菊花卻是個標準純粹的小白蓮,就算背后也不會說人閑話的那種人,而且她總還覺得自家還是幾年前有兩個拖累,又入不敷出的狀態。

    “榮家那樣的家境,又怎么能看上咱們這樣的人家,苗兒快別瞎說了。”

    豆苗兒被她娘這句話氣得鼓了腮幫子,也就她這個傻娘親這么看低自家吧,雖然她們黃家確實不富裕,可方圓幾里有兒子的人家有幾個不惦記她們姐妹的。先不提jiejie的嬌美她的俏麗,光是jiejie的孝名和她的利落能干,就足以擔得起最佳媳婦人選這個名頭了。也就是她家這個娘吧,總是看見自家的短處別人家的長處。

    對自家這種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生物鏈狀態,豆芽兒表示見怪不怪,一物降一物這也是和諧根本吧。

    晚上豆芽兒用剔骨rou做了一大盤的手把rou,吃得大家是肚飽腰圓,首先不管榮小子他娘的用意是如何,最起碼她的作為造福了黃家人了。

    豆粒兒還開玩笑的說:“每回大姐出去買東西都會有意外收獲,以后還是讓jiejie去吧,說不準還能多吃幾回炒rou。”

    豆苗兒身為jiejie感同身受,回手給了他一筷子,說:“你姐在你心里感情就和一盤rou一個分量啊!干脆你把她直接送到rou鋪,以后不是就能天天吃rou了!”

    豆粒兒最是機靈嘴甜了,雖然不知道哪說錯了,但還是馬上轉了風向,說:“白給吃還行,要是讓我用姐換,別說區區的豬rou了,金山銀山也換不去的。”

    大家都呵呵笑著說他滑頭。

    ☆、第5章

    李菊花因為心疼孩子,剛過半夜就爬起來干活,因為不早點的話,就又被一向勤奮的豆芽兒起來把活給干了。可到底是久病初愈的身子,早已虧空的厲害,平時就算仔細將養還會連噓帶喘的,更何況這樣休息不好干的活也不輕松。

    等大家起來時才發現李菊花已經發熱了,趕緊帶她去看了大夫又抓了要煎服下去。面對家人細心的照顧貼心的安慰,她心里不是個滋味,總覺得是這個家的拖累。

    當初也不是沒想過一條繩子了結了自己,可兒女們撲在身上喊娘那樣子又讓她歇了這份心。本以為老天憐憫總算是讓她甩了那纏人的病根,可到頭來不過還是個不中用的人。

    李菊花不過是大病初愈身子還虛,夜里又風寒露重的,好人都容易沾上病氣呢,豆芽兒勸她半天,李菊花才算有些寬心。

    這么一折騰,今日就比往天出攤子的時候晚了幾刻。一些早起吃早飯的食客們多是換了別的攤子,本應該一早就賣完的豆腐腦就剩了不少,但也有平日晚起還好這一口的人還來光顧。

    今天李菊花不能來照看豆腐攤子,她的位置就由黃豆粒兒頂著了,別看他才□□歲的年紀,但在窮人家已經算作半個勞力來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