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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璀璨反撲在線閱讀 - 第10節

第10節

    知道自己猜對了,崔粲然就更興奮了,“原來你還真的討厭她啊?快說說,你討厭她什么?”

    見段琛不說話只是看著自己,崔粲然更來勁兒了,“你說嘛,你不說我怎么知道她哪里討厭?我不知道她哪里討厭,怎么跟著你一起來討厭她?”

    段琛默然無語。是誰剛才說要跟著他一起來討厭的?結果轉眼就要他說討厭的原因,這還真是,真是得寸進尺。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其實我不討厭她的。”

    “不討厭她?”崔粲然感覺自己又被段琛這壞小子給洗了,“不討厭她,你為什么要把她的臉涂了?不討厭她你把她的畫像放那么好?要不要這么糾結啊?”她心情陡然就不好了,好好的一個潛在盟友,立馬變成了她死對頭的潛在愛慕者,這還能不能在一起好好玩耍了?

    “把人家的畫像放得那么好,還不是喜歡啊?我說你也真夠矛盾的,喜歡就喜歡唄,還把人家的臉涂黑,涂黑就算了嘛,剛才問你還不承認。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這么糾結啊?”她現在看段琛,怎么看怎么可惡,“是不是你也覺得,喜歡她是件很羞恥的事情啊?我要是喜歡上這樣一個人,我也覺得很羞恥。這女人,別的不會,就會裝模作樣,惡心死啦。”

    “你認識她?”段琛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眼神里多了幾分探究,“你認識昭烈皇后?”

    “哼。”崔粲然現在一點兒都不想跟段琛說話了,“看你那緊張模樣。我不就是討厭她一下嗎?又沒做什么真正傷害她的事情,要不要這樣?”

    段琛卻沒有理她,徑自說道,“你認識她對不對?”他將崔粲然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你這么說,聽起來……挺酸的。她搶了你的心上人嗎?”

    “哼。我是誰,龍傲天大小姐,我的心上人怎么會被那樣的一個女人搶走啊?”見段琛眼睛里明顯的不相信,崔粲然無奈地低頭承認,“好啦,是你想的那樣。我喜歡的人喜歡她不喜歡我,還為了她做了很多傷害我的事情。”

    “呵,你們這些女人啊~”段琛嘆了一口氣,只是怎么聽怎么覺得他是在幸災樂禍,“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不喜歡你的人是那個男的,干什么要把賬算到她頭上?”

    崔粲然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沒好氣地說道,“你喜歡她你當然要這么說了。難道你就敢說你對沈明旸沒有意見嗎?”

    這個倒還真不敢。段琛點頭認栽。

    見他默然,崔粲然一攤手,說道,“看吧,你也是一樣的。”她心情突然就差了起來,也不想再看段琛了,轉過身朝外面走去,邊走邊說道,“你們先吃吧,我出去走走。”話音未落,人已經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真是。這梅若華,可能就是她天生的克星吧。這都重生一次了,她居然還能遇上喜歡她的人。

    以前的梅若華,在她眼中就是個喜歡裝白蓮花的重度瑪麗蘇患者,但是鑒于她道行比較高,人又聰明,所以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還一直把她當觀音菩薩供著。就差哪天在她面前放兩支香燭了。

    崔粲然性格濃烈,平生最看不慣那種沒事唧唧歪歪,傷春悲秋的女孩子 。她就不知道有什么好傷的,再怎么傷感,那不每年都是那副樣子嗎?那每年都要這么傷一次,不知道累不累。

    但偏偏就有些人,尤其是那些自命風流的文人,就喜歡女子這個調調。在他們眼中,女子要柔順纖弱才叫美,哪怕像她崔粲然這樣,容色絕佳,但因為一看生命力就很旺盛,在他們眼中只能是花瓶。

    花瓶!你見過敵人已經將其團團包圍住了,她還要沉著冷靜地帶著一眾老弱婦孺撤退、最后還全身而退的花瓶嗎?你見過丈夫在前面打仗,她在后方幫著安定人心,和各個富商玩心思要捐款的花瓶嗎?你見過丈夫受了重傷,當妻子的親自披甲上陣,斬殺敵軍的花瓶嗎?

    這些男人,是不是一定要女人像菟子絲一樣依附在他們身上,為他們所哀而哀,為他們所樂而樂才叫好女子呢?

    說到底,不過是因為這些男人都不夠優秀不夠強大,所以才懼怕比他們更強大的女子,所以才會欣賞梅若華這樣的女人。

    曾經她挑來挑去,挑中了沈明旸。在她看來,沈明旸和其他男人是不一樣的,他一定懂得怎樣欣賞她的美,可是后來證明,她還是錯了。或許在這些男人心中,始終是容忍不了個性過于鮮明的女子吧。

    如今想來覺得好笑。當年她一心一意戀慕著沈明旸時,總說自己是崔氏女,有自己的驕傲。可每次和沈明旸鬧別扭,哪次不是她先低頭?哪次不是她先伏低做小?她對沈明旸再了解不過了,他喜歡的就是那種溫柔和順,和梅若華一樣的女子。像她這樣脾氣猶如爆碳的,哪怕對他再好,在他心里都是不夠的。

    沈明旸不是不愛她。她從不懷疑沈明旸對她的感情,只是,他愛得不夠罷了。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從來都是不平等的。她可以為沈明旸折掉自己一身的驕傲,但沈明旸卻以此為屏障,繼續得寸進尺。

    她口口聲聲地說要做他心里的唯一,卻連他心里最重要的那個人都做不到。

    她曾經天真地以為沈明旸可以為她改變,可是對一個愛得本身就不夠的人來講,為她改變,那不是在說笑話嗎?

    本想是出來靜靜的,但沒想到一個人胡思亂想心情比之前更差了。已經將近冬天了,連皇宮里都顯出一種不可避免的衰頹。宮墻在鉛云下面屹立得越發巍峨,卻也讓人倍感壓抑。

    崔粲然越看越覺得心情不好。她可能是跟這皇宮八字不合吧,要不然為什么剛剛搬進宮來,她就出了那么大的事兒呢?

    算了還是不自虐了,回去吃飯吧。現在可不比以前了,以前她身份尊貴,想吃什么有什么,想什么時候吃什么時候就有,現在嘛,回去晚了可能只有喝洗碗水了吧。

    為了不喝洗碗水,崔粲然加快了腳步,沒想到剛跑了兩步,不遠處就傳來一個宮女的聲音,“誒,慢點兒,慢點兒。”崔粲然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朝聲音來源看去,卻發現叫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那天在沈明旸膝上的那個小姑娘。

    她邊跑邊往回看,還朝追她的宮女露出大大的笑容,聽見有人在喊她,跑得更歡快了。大概是剛剛學會走路,她還走得不太穩,卻不肯停下來讓宮女們抱她。大概小孩子都是這樣,大人不許的,她越要做,還做得更開心。

    眼看著就要撞到崔粲然了,她趕緊伸出手來將那坨小糯米糍穩住,等到后面的宮女追上來了,才將她遞給別人。那個宮女一上來就連天嘆氣,“哎喲,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消停點兒?剛才還要吃馬蹄糕,奴婢我只轉了個身去給你拿,回來你就不見了。”崔粲然一看,她手里果然還拿著用手帕包著的一包東西,想必就是那馬蹄糕了。

    這小姑娘是沈明旸和別人生的,就算再可愛,崔粲然也不像逗她。她強忍下要伸手擰擰小糯米糍圓嘟嘟肥滾滾軟綿綿的小臉蛋,打算轉身離開,沒想到剛剛轉過身,那個宮女就叫道,“這位姑姑,剛剛謝謝你。”

    崔粲然回頭朝她笑了笑,“不用客氣。”她低頭看了一眼已經用手抓住她裙角的小糯米糍,說道,“小公主很活潑很可愛呢。”

    聽到她的話,那個宮女臉上有些詫異,“這位姑姑你是哪個宮的?”

    “鶴唳園。”崔粲然也一頭霧水,“怎么了?”鶴唳園就不能出來了嗎?

    那個宮女聽到“鶴唳園”三個字,臉上立刻露出了然的神情,她掩唇笑道,“哦,原來是這樣,那怪不得了。”

    怪不得什么?只聽那個宮女又說道,“姑姑平日里想必不怎么出來,所以這消息才不靈通。”她拉住小糯米糍軟綿綿的小手,說道,“這可不是公主。她是興國侯崔大人家的小姐,陛下膝下尚無子嗣,見崔小姐生得玉雪可愛,頗似她姑母幼時,所以時常將她抱來宮中玩耍,還特意為她安排了住處和宮女。”她看了看小糯米糍,又笑道,“不過,雖然她不是公主,卻也勝似公主呢。”

    后面的那句話,崔粲然沒有聽。她只聽見,“崔大人”,“姑母”,這兩個詞在她耳邊反反復復來來回回,像是要把她整個人都炸掉一般。

    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問道,“崔大人?哪個崔大人?”

    那個宮女詫異地笑了笑,說道,“還能有哪個崔大人?興國侯崔大人啊。就是昭烈皇后的親哥哥。”見崔粲然還是一副神游的狀態,生怕她不懂一般,那個宮女又解釋道,“昭烈皇后,你總該知道吧?”

    昭烈皇后?她知道啊,可是梅若華的哥哥,怎么會姓崔呢?

    不對不對,昭烈皇后,不是梅若華!

    昭烈皇后,是她,是她崔粲然!

    之前她一直覺得不對,梅若華那樣的人,怎么會用“昭烈”兩個字當廟號呢?“溫良恭儉讓”才應該屬于她啊。

    當時只覺得奇怪,并未多想,卻沒想到,昭烈皇后,指的根本就不是梅若華。

    但,是不是就真的是她呢?真的就是她了嗎?她當初可是殺了文清和呢,畢竟那么多人都看到了……

    崔粲然怔怔地除了會兒神后,才對那個宮女勉強笑了笑,解釋道,“昭烈皇后我當然知道了。”像是害怕再一次自作多情一樣,她看著那個宮女又問道,“只是我時常呆在鶴唳園中,對外界的事情都不怎么清楚呢。這崔大人的名諱,可是叫,崔榭玉?”

    那個宮女見崔粲然神情有些不對勁兒,輕輕將身子側了側,勉強笑道,“還能有誰?昭烈皇后其他的兄弟早就已經為國捐軀,只剩下這個親哥哥。”

    是嗎?所以,昭烈皇后就是她了?她彎唇笑了笑,有些心酸又有些甜蜜,她還在的時候,想要后冠想到每天在夢里都能戴好多次,但是沈明旸沒有給她;等到人死了,沈明旸才把她心心念念的皇后之位給了她,那又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經不在了……

    但,這樣是不是也說明,其實在沈明旸心中,還是有她的位置的?要不然,憑著她當初做下的事情,他也不會眷顧她的家人,更加不會在她死后極盡哀榮。

    她低頭看向面前的那個小糯米團子,小姑娘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好奇地打量著她。她之前覺得這小姑娘面熟,還以為她是沈明旸的孩子,沒想到卻是因為她們都姓崔。人人都說,女兒肖父,既然是像爹爹,那肯定和姑姑也有幾分想象了,如今細細打量這個小姑娘,果然有幾分像自己小時候呢。

    見她神情奇怪,那個宮女不動聲色地將小姑娘往自己身邊拉了拉,沒想到小女孩兒卻絲毫不害怕,咧開嘴朝她笑了笑,整齊的牙齒像貝殼一樣,即便是天空已經漸漸暗下來了,還依然閃爍著光芒。

    崔粲然笑了笑,蹲下身子,學著孩子說話的聲音問她,“你長得好漂亮呀,你叫什么名字呀~”

    聽見有人夸她好看,這小姑娘居然也不怕羞,歪著頭看著崔粲然笑著說道,“我叫崔紺鸞,你叫什么呀?”

    紺鸞,是取自紺鸞玉么?這名字雖然聽上去尊貴,其實說的卻是仙人球。哥哥這是希望她就算出身尊貴,也不要嬌氣么?倒是他們崔家取名字的習慣呢。

    崔粲然站起身來,看向小紺鸞,笑道,“我呀,我叫漣漪。”

    其實我也姓崔,算起來我就是你的親姑姑。

    只是你不認得我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小天使們,麻煩冒個泡啊。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那個宮女帶著紺鸞吃飯去了。崔粲然剛剛知道了她其實就是昭烈皇后,心情正是激蕩中,根本沒有了吃飯的心情。她站在樹蔭下面,目送紺鸞漸漸消失的小小身影,嘴角露出一絲淺淡的笑意來。

    曾經,她也是這樣被奶媽帶著,到處亂跑吧?

    小姑娘長得像她爹過一些,長大之后多半又是個美人兒。只是,她這個做姑姑的,又要何年何月,才能等到她長大呢?

    崔粲然轉過身,朝樹蔭里面走去。園子里栽的都是些常青植物,就算是快到冬天了,也沒有掉葉子,還是一片綠意盎然。她隨手摘下一節柏樹的枝條,針形的樹葉,摸上去頗為扎手。曾幾何時,沈明旸告訴過她,柏樹才應該是感情忠貞的象征。不為別的,就因為它一年到頭從來不掉葉子,就足以說明,它對身邊人的眷戀。

    是怎么說到這上面來的?

    哦,那會兒她不知道從哪里聽來沈明旸曾經在梅若華及笄那天,將他親手在京城郊外的萬山上給她種下了一山的梅花送給了她。那些梅花,各式品種,各種顏色,生怕不能將他一腔心意跟心上人表白清楚。

    他們二人,一個是當朝王爺,另一個是馳名京都的才女,本來就惹眼。兩人的身份,更是給這場風流韻事添上了無數談資。那時候她還小,每天忙著完成師傅教給的各種任務,根本就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上面。知道這件事情,都是后來了。

    即便是過了那么多年,即便礙于當事人已經一個另娶崔氏女,另一個別嫁了當朝太子,那些不可一世的貴女們談論起來,還是一副欣羨的神情。

    哪怕過了這么多年,她現在回想起那些貴女看向她的神情,也清晰在目纖毫畢現。

    那樣居高臨下的,帶著看似不易察覺,卻分明就是想要她知道的憐憫,嘴角的笑意像淬了毒的箭一樣,朝她狠狠地射過來。

    她知道,從一開始就知道,有好多人等著看她的笑話,所以她從來不肯讓自己在人前表露出半點兒軟弱。

    那時她是怎么回答的呢?她笑了笑,好像渾不在意,其實已經在心底把沈明旸和梅若華罵了個遍,臉上卻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對那些貴女們說道,“其實誰年輕時沒做過點兒荒唐事呢?重要的是,如今他們兩個已經是叔嫂了,其他的,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她是端王妃,又是崔家女,她說什么誰敢反駁?

    那群貴女們吶吶地點頭稱是,不得不臣服在她的權勢之下。至于背后怎么說,在心里怎么想,哼,管她崔粲然什么事?她只要保證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就行了。

    但是到底是放不下啊。

    第二天她就吩咐下去,找來市面上所有的能工巧匠,要他們在第二年她生日的時候給她弄出一座玫瑰莊園出來——她生平最愛的便是玫瑰。人人都說梅若華有梅花風骨,但她崔粲然同樣也是燦若玫瑰。

    果然,第二年她生日的時候,那座玫瑰莊園同樣讓那些貴女在大開眼界的同時欣羨不已。她們過來問她,是不是王爺準備的,王爺果真寵愛她啊。

    崔粲然不說“是”也不說“不是”,要她怎么說?說其實這些她丈夫根本就不知道,是她背著沈明旸做的?為的不過是要跟梅若華掙個面子?

    那還不是她輸。

    但就算是她輸,她也要輸得不讓其他人知道!

    那些貴女說,王爺王妃果真伉儷情深啊,王爺果真看中王妃啊。

    連當時的陳氏都信以為真,硬生生地在她的酒宴上扯壞了兩根帕子。

    身為端王妃,她的生日宴又怎么會是簡單的生日宴?這一次除了要跟這些貴女們炫耀她的玫瑰園,更要拉攏她們,好替沈明旸安定后方。

    生日宴沈明旸也是一定要到場的,他在前面和這些貴女們的夫婿父親打交道,崔粲然就在后面和那些女子交流。沈明旸一向尊重她,在其他人面前,總要維護她主母的地位。然而這一次,在看到這滿園玫瑰的那一刻,他的臉就沉了下來。到底顧及著她的面子,沒有當場發作,臉上黑了一下之后又繼續和其他人談笑風生,只是臉上的那笑容,無論他怎么偽裝,總帶了幾分刻意。

    崔粲然何嘗不知道他為何生氣?只是看沈明旸沒有當場發作,便以為他氣得不大,還以為能夠像往常那樣跟他撒撒嬌就一筆抹過。誰曉得,等到賓客散盡,沈明旸的臉就馬上沉了下來。

    這一次,他沒有再像往常那樣在一眾仆婢和姬妾面前給她留面子,送完客人回到大廳的那一刻,他隨手就抓起一個汝窯茶碗狠狠地朝著地上擲去。

    白瓷撞擊在青金石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大概是被沈明旸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所震懾,大廳里忙著收拾東西的下人和還沒有來得及離開的姬妾們都愣了一愣,就連崔粲然要跟著一起邁進來的腳步也頓了頓。

    沒想到沈明旸居然半點兒面子都不給她留,她倒沉穩,只是笑了笑,對那些已經呆滯的下人和姬妾們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下人們自然很聽話的離開了。主人和主母眼看著就有一場爭吵,搞不好要殃及池魚,他們才沒那么笨,在那里等著遭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