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書迷正在閱讀:為魔師表[系統]、反向攻略[星際]、合歡宗雙修日常(NPH)、我老婆整天吵著要跟我離婚、悍婦的古代生活、惡毒炮灰向導只想退婚、燈半昏、鑒黃師(NPH)、軍營重生之紈绔千金、勾引禁欲禽獸(1v1h)
“我需要準備什么?你們應該已經為我準備好了警徽和委任狀,我只要在車上睡一覺,醒來后就是受人愛戴的小鎮警長。” “一切都結束了。” “沒有,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回到陰暗壓抑的房間,羅克把艾斯卡抱到床上,替他蓋好毯子。艾斯卡還是審訊后遍體鱗傷的模樣,空殼之內,他的主程序早被提取出來,查普曼要求去除其中個性化的部分,只保留運算能力歸軍方所用。 嚴格來說,羅克熟悉的那個艾斯卡已經不存在了。 他望著仿佛只是睡著了的仿生人,輕輕撫摸親吻那張遍布傷痕的臉頰,然后躺在一旁擁他入懷。 這在旁人看來真有些精神異常和變態,但那又怎么樣?萊昂說得對,無論怎么鉆研一個人,充其量也只能了解他的一部分,人性五花八門、千變萬化,有時連自己也無法看清全部。 羅克抱著艾斯卡的身體安然入睡。 第二天凌晨,查普曼中校再次到來,士兵把還在熟睡的羅克從床上叫起來,給他穿上衣服、外套和牛仔褲,再銬上手銬。 羅克問:“哪個小鎮的警長是戴著手銬去的?” “下車前會替你解開,防止你在路上搞鬼。” 士兵推著他往門外走,羅克回過頭去看著床上的人。 “我要帶他一起走。” 查普曼的笑容充滿譏誚:“哪個小鎮的警長是帶著尸體去的?” “他不是尸體。” “我知道,但鎮上的人不知道,如果你還想好好度過下半生就乖乖上車。” 羅克望著萊昂,后者無動于衷。他轉身去搶奪艾斯卡,立刻被士兵擋開,頭上挨了一下,額角開始流血。查普曼中校說:“別打在臉上,誰也不想看到新上任的警長滿臉是傷。” “把艾斯卡還給我!” “ask530現在屬于軍方,即使只是個報廢的機體也不能讓你帶走,不過萊昂說你想留點紀念,它的大部分記憶已經被清除,只剩一小段錄影可以給你。”查普曼說,“祝你新生活愉快。” 萊昂把一個手機交給羅克,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肯定植入了軍方的監聽程序。 多此一舉,即使換個手機,他們也有辦法監視他的一舉一動,沒準那個潘特爾鎮上住的全是軍方的密探和眼線。 士兵們強行將他送上一輛軍用吉普車,行駛到基地外幾公里的地方又換了一輛普通車子。 萊昂始終坐在他身邊,又像押解又像護送。 這一次,羅克沒有被蒙住眼睛戴上頭套,車窗外是一望無際的荒漠,光禿禿的,一片荒涼,奇怪的是,這樣的景色也有令人心動之處。白晝來得輕盈而迅速,換車時黑暗還充滿四周,忽然就變得明亮多彩起來。朝陽在地平線的一角將天空染上湛藍、青紫、粉紅和橘黃色,云層重重疊疊,仿佛在云端隱藏著另一個與眾不同的世界。真想讓艾斯卡也看看這樣的美景,自從他們搭檔以來,幾乎每天都在奔走逃亡,還沒有好好看過這個美麗的世界。 羅克摩挲著手機卻沒有打開,他是害怕看到已經失去的人重新出現在屏幕上,還是不愿在仇敵面前再次流露自己的脆弱? “托比。” 萊昂似乎吃了一驚,疑惑地轉頭望去——他精神錯亂了,忘記“托比·米勒”只是一場卑劣的騙局。 羅克問:“你動手殺死亨特局長之前,他最后說的一句話是什么?” “我忘了。” “你不會忘,你的記性一向很好。” 萊昂停頓了一會兒說:“他希望我告訴你,我還活著。他覺得你因為我的死深受打擊、一蹶不振,不管我遇到什么麻煩都應該讓你知道。” “然后你就殺了他。”羅克十分突然地結束這個話題,轉而問道,“你認為在這個到處是監視器和衛星設備的世界,一個人有可能憑空消失嗎?” 萊昂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并不是他認為不可能,只是覺得羅克意有所指,是一種暗示和試探。 “我們都當過警察,不管真假,至少在追兇的時候體驗過,只要嫌犯逃離城市,逃到荒涼偏遠的小鎮上就很難找到。”羅克問,“你覺得我開始逃亡的話,你要多久才能抓住我?” “我希望你不要做傻事,安分地在潘特爾當幾年執法官,等事情徹底風平浪靜的時候再去想自由的事。你是逃不掉的。有人逍遙法外,有人被繩之以法,區別只在于我們愿不愿意花費更多時間和精力去找他們。” “是啊……”羅克意味深長地感嘆,忽然緊握銬住的雙手往萊昂的眼睛揮去。 第112章 消失之人(下) 萊昂本能地往后躲閃,反應神速地伸手摸自己的槍。 “你忘了當警察的規范,押送犯人時不要交談,時刻提高警惕,最重要的是保證槍械不被奪走。”羅克邊說邊撲向對手,奪取萊昂正想拔出的手槍。駕駛車輛的士兵緊急剎車,副駕駛座的人跳下來試圖打開車門制服羅克。 手槍同時在兩人手中,羅克握著萊昂的手對前來援助的士兵開槍,槍聲震耳欲聾,一下打穿對方的頭顱,鮮血濺在車門上。他深知只要稍微松懈就會前功盡棄,于是盡力壓制萊昂,繼續握著他的槍對駕駛座上的士兵射擊,子彈先射向前方的擋風玻璃,第二槍才命中目標。